男人低声邀功:“我回来的时候在宠物店里囤了很多猫粮零食在车上,昨晚喂过了,早上饿一会儿没事的。”

“喵?!(谁说的)”

大肥橘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女奴下床,正想跳上床去,却突然被被窝里翻动隆起的身体绊倒,再次摔下床来。

不一会儿又传来了女奴咿咿呀呀的声音。

人类又在做交配的事情了。

等它去鸡圈里溜了好几圈,又去后山上拉了抛屎回来,再次充满期待地进了房间后。

那个雄性人类居然还压着雌性在交配!

为什么这么久!它很饿了!

“喵!喵!........喵!.......喵!”

大肥猫不甘示弱地跳上床头旁的木头墩,朝着正躺在雄性人类身下的女奴呼唤。

可女奴的脸色看着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一对细眉轻蹙着,脸颊红红,眼角盈盈坠坠地挂着一汪水。

严舟桥在顶胯捣弄的间隙里斜瞥了床头的猫一眼,依旧装作看不见似的继续身下插入的动作。

因怕身下的人觉得冷,所以他始终维持着传统的上下姿势。

一条细长的腿被他捞起挂在腰侧,肌肉贲张的胸膛紧压着娇软的奶子叠到一起,隔绝冷空气的侵袭。

身下滚烫的肉柱正通过极快的频率,在反复的摩擦进出中传递着热量,搅浑了甬道里流出的黏腻汁水。

在无数个枪林弹雨的深夜里,他都靠着思念她,思念彼此交融时的快意幸福,在一场一场的博弈中存活下来。

周舟记得他从前身上的每一处伤疤,意乱情迷时在他身上摸到了新的伤疤,心里也悄悄跟着一紧。

尽管他离开时那么突然,回来得也那么突然。本来她设想过许多再次见面时的情形,她可能会冷漠地拒绝他,可能会像普通朋友一样招待他,又或是可能在他的甜言蜜语下被诱哄着和好。

可是当他真正站在自己面前时,周舟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他。似乎当下两人就这么默契地靠着肉体再一次交合,也是一种可以接受的方式。

她软下身子不断接纳包容狰狞着冲进来的巨物,用温柔软嫩包裹住他的强势粗糙,在一次一次花心深处绽放的满足中,紧拥着彼此攀附新的山峰。

大肥橘终于在中午吃上了它的早餐。

看着雄性人类从车上搬下来的一袋袋冻干猫粮和零食,它决定这次就大度地原谅一下他早上的不识趣好了!

两人默契地没有问对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周舟是压根不关心他执行的所谓的任务是什么,而严舟桥却是不想从她嘴里听见另一个男人的存在。

但周舟很快发现,严舟桥似乎陷入了一种病态的粘人状态。不论她在做什么,严舟桥都要跟在她身后做什么,距离绝不超过两米远。

就算周舟为他安排了别的事情,他情愿更麻烦更累,也要把事情搬到她身边来做。

偶尔一下子见不到她,便急得大叫她的名字,四处慌乱地找她。

一旦周舟出现得迟了,他就会陷入一种非常焦虑的状态。再看到她时,便要缠着她做爱。

在田里,将她的裤子扯烂,托着她的屁股抱起来悬坐在他腰上,一根赤红粗犷的肉棍不给她准备的时间,便硬挤着要塞进穴口里。

穴道干涩着,一寸一寸吃得很是艰难。

周舟气得对准他露出来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却依旧阻挡不住他拼命要挤进来的坏东西。

只好自己刻意放松了身子,在他粗鲁的动作间调动自己的情欲,好让分泌的汁液容纳他的入侵。

然后被他抱着边走边肏,丰沛的汁水浇灌到了每一处田地。

亦或是在鸡圈的栅栏边,将她背对着压靠在木桩上,宽松的运动裤被他连带着内裤一起扯到脚边,熟悉的硬物惩罚似地在她的臀部拍打。

随后又擦过菊穴,一手拨开她肥嘟嘟的唇肉,拿翘挺肿大的龟头碾压唇肉间的隐秘肉粒,害她抖得屁股乱晃,高潮喷出的汁液像水柱一般倾泻下来,顺着大腿滴得满地都是。

鸡圈里的鸡见了她,以为又是来喂食了。全都兴冲冲地快步跑到两人的面前,兴奋地咯咯叫着,围观了一场人类的交配。

“我在鸡的面前,用我的鸡巴操你,是不是很有寓意?”

严舟桥坏心地在身后揶揄威胁道:“可以把水淋在我的鸡头上,可不准淋到别的鸡头噢!”

在昏暗的矿洞里,强迫她坐在自己身上动,速度一旦慢下来,便要被他拿手掌抽打娇嫩的奶子,白皙的乳肉上不一会儿就布满了红红的指痕。

周舟被他折腾得又哭又叫了半天,无助的小脑袋晃得头发都散了,累得抽抽搭搭地趴在他怀里求了许久,才终于放过她酸软无力的腰肢,改为掐着她的腰自己向上顶弄了起来。

矿洞附近的每一处地上,几乎都留下了两人交和时的水渍。

严舟桥似乎要靠这个确认她的存在,确认她属于自己。

次数多了,周舟也发觉出他的不对劲来。就像是幼儿小时候离开母亲时的分离焦虑一样,如今严舟桥只要一下子看不到她就焦虑急躁,一焦虑就想插进她身体里。

虽然这点子事情确实很爽,但她的身体实在是受不了了,一天天地发虚,干活都没力气了。反倒是他,依旧是生龙活虎的精神模样,精液一炮一炮地射,完全没有要枯竭的样子。

周舟决定还是要和他好好聊一下,问题只有正面面对才能被解决。

她找了个不被折腾到累睡过去的晚上,强打着精神问他离开后的事情,可他偏偏就是不肯说。

偶尔问到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也会搭话,但却完全没有要和她聊一聊自己内心想法的意思。

周舟无奈,只好主动说起自己的情况,期望他能稍微安心一些。

从被骚扰到房子被烧,到矿洞建房子,再到帮方威换药,然后方威追求她。

“我和方威最多算朋友,我对他根本没有兴趣,你见到的时候,他才刚开始准备告白呢。”

严舟桥不动声色地听了许久,手里握着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