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紧跟着搅得越来越紧,一阵强烈的激流迅速划过四肢百骸,竟就这么浑身颤栗着泄了出来。

艳粉的唇瓣微张,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听得两个男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两人都认为这高潮不是因为自己,如刀一样刺出的眼神再次对上。

严舟桥怒极反笑,身下顶撞的动作越发凶猛,嘴里却温柔地威胁道:“他问你要不要下车?你准备怎么回他?”

说着便将人翻转过身摁到窗边,锋利的长刃紧挨着臀肉再一次尽根插入,啪啪啪啪地干得飞快。

周舟毫无准备地发现自己脸朝着窗外,心里又羞又气,低声怒喊严舟桥的名字。

可严舟桥却不理她,依旧是半眯着眼,一副沉沦于身下骚穴的模样,专心地寻着她那处敏感点旋转研磨。

似乎是真的只是在方便她回复其他男人的问题。

只有严舟桥自己知道,他的一颗心早就被周舟捏在手里,只恨不得立马从扶手箱里掏出枪来把门外的男人一枪毙掉。

面上虽淡定着,可另一只手却又不安地隔着衣摆用力捏住她的花心,只能在心里偷偷祈祷着她看在舒服的份上,不要说出让他发疯的话。

周舟被他前后夹击着,又酸又麻的快感像丧尸病毒一样几乎要剥夺了她的神智。她只能用指甲不断掐着自己的手心,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不要颤抖得太明显。

“阿...阿威,你...你先回去吧.....恩~”

听到身前的女人竟这样亲密地叫着另一个男人,严舟桥眼底的戾气一闪,腿间的肉棍又是重重一顶,直入敏感的宫口,插得周舟忍不住浪叫出声。

方威听到车里的声音,心里一阵苦酸,拼命咬紧了牙才不至于失态。

回身时看到两人的姿势,看到那张自己喜欢的小脸上满足又靡乱的神情,只能在心里嫉妒,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样的神情,却不是由自己带来的。

他不顾严舟桥阴鸷狠厉的视线,艰难哽咽着开口道:“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他不怕严舟桥,但他尊重周舟的意愿,所以他愿意放手离开。

方威走后,严舟桥便愈发肆无忌惮,坚硬的牙齿不断用力吮吸啃咬着她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红色的齿痕,看着甚是吓人。

粗糙的胡须刺在娇嫩的肌肤,磨得周舟又痒又疼,偏偏还推不开他的脑袋,只能生气却又无力地扯他的耳朵泄愤。

严舟桥在车里缠着她做了许久,狰狞滚烫的肉棍不断在湿热的洞穴内肏干,撞得周舟腿心发麻,两片薄肉也被扩张地充血泛红。

滑腻的汁液被他重重顶入时溅起,喷得到处都是,又随着两人变换的姿势重新粘在肌肤上。

周舟从未见过这样的严舟桥,仿佛这是两人临死前最后的一次欢爱,疯狂又极端。

不管她怎么哭着求饶,嗓子都叫哑了,身后的男人依旧是维持着极快的速度在她的花穴里肏干。

无休无尽的快感像毒品一样让她失魂沉沦,也在不断掏空她的身体。那一瞬间,周舟真的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好像想把她肏死在车上。

只好嘴里不断咿咿呀呀地解释求饶着,一会儿说想他爱他;一会儿说插得好爽,想每天都能把肉棒吃进去;一会儿说自己的骚逼只会为他流水;一会儿说老公好棒,又粗又长,插的人家宫口都松了。

各种各样讨好的淫话,一串接着一串,生怕他真把自己肏死。

两人一直做到周舟的汁水都流干了,纤细的腹部上鼓鼓囊囊地隆起一个大肚子,确保里面装满了严舟桥的精液,这才终于放过了她。

看着累晕在椅子上的小女人,严舟桥终于有了一种重新占有她的安全感。

他以前庆幸自己不能生育,可以毫无遮挡地和她做爱。可他现在从未有这样后悔,恨不能让她生个自己的孩子,这样就可以靠着孩子将她的心绑劳。

被有分离焦虑的严舟桥缠着日日做

被有分离焦虑的严舟桥缠着日日做

半新不旧的红砖房里,狭窄的折叠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在被窝里紧紧相拥着。

山里的清晨凉意明显,呼呼的冷空气从被窝的空隙里钻入。周舟接触着空气的香肩冷得一抖,整个人便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严舟桥一早就已经醒来,见她冷得瑟缩,便立即将自己的手臂伸出,掖好被子的边沿压在手臂下,隔绝冷空气的进入。

他贪婪地看着睡在自己胸膛上的小脸,心底一阵暖意填充,露在外面的手掌隔着被子一下接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背。

两处温度最高的地方紧紧相贴着,像交融的铁水,奔赴着凝结成一个整体。

网上曾经有过一项调研,说裸睡的情侣幸福感更高。他想,大概是可以与爱的人毫无阻碍地在一起相拥着,所以幸福才更明显。

周舟临睡醒前总是小动作非常多,一会儿要翻到严舟桥的腋下侧卧,一会儿将腿搭在严舟桥的腰间压着,一会儿要平躺。

严舟桥总是顺从地让出位置,只为了让她睡得最舒适。

紧闭的眼皮轻轻闪动了一会儿后,终于睁开了迷蒙的睡眼。

周舟还未完全清醒时,便察觉一只手揽在自己腰侧,身子旁贴了一处热乎乎的暖源。

一睁开眼,便瞧见一张胡子拉碴却还是难掩帅气的男人脸撑在自己脑袋旁边。

她忽然觉得像是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时那样的氛围,脱口而出就说了声“你好。”qu}n①﹞10⑶㈦⑨⒍⑧2. 1看后章

严舟桥愣了愣,才委屈地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高挺的鼻梁蹭了许久,闷闷地回道“不好。”

这倒把她整得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大肥橘在角落里早就睡醒了,一听到女奴的声音响了,便立即往床上跳去,踩着被窝里两人的身体,走到周舟的肚子上蹲下。

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暗示性地看向它脚下的女奴,示意她该给自己弄饭吃了。

尽管周舟浑身酸疼得像散了架子,但还是立即条件反射性地要起来给大肥橘煮鸡蛋吃。

严舟桥不肯,抬手便将大肥橘推下了床。

“喵!喵!(饿饿)”肥橘恨恨地在床下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