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插进来,好难受。”

水嫩的肉逼被揉得痉挛着想要高潮,但前后的快感又实在太过温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鹿从受不了,晃着屁股努力吞吃穴里的手指,一缩一缩地邀请人侵入。

盛墨予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肠肉还紧吸着不放,掰开两瓣白软的臀肉,后穴被扯开了一个小口,坚硬肿胀的性器用力一顶,便挤进去了一个头。

鹿从一抖,夹在湿漉漉的阴唇间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往里滑了几分,蹭过充血肿胀的阴蒂,抵在湿热的逼口,鹿从缩了缩屁股,女穴一翕一张,像一张软嫩的小嘴嘬着那根手指。

“操,松点。”盛墨予被他夹得难受,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两根手指如愿插进湿软滑嫩的穴里,来回抽插,拇指抵着上面的阴蒂打圈揉搓,鹿从身体稍微放松下来,盛墨予缓了口气趁机一插到底,粗长的性器直直捣入深处,里面紧得不可思议,他挺腰抽送起来。

鹿从被后面的人顶着不住地往盛骤怀里钻,盛骤把手指抽出来,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火热的阴茎从下向上顶开湿热的嫩肉,整根插进女穴里。

“啊!!”鹿从下意识地向上躲,又被两人同时按住腰拖了回去,两根肉棒重重操进去,两人的性器一样又粗又长,下面吞都吞不下,胀得像要爆掉一样。

鹿从一只脚点着地,根本支撑不住,两人箍住他的腰,前后一起毫无规律地抽插起来,几乎将他整个人顶离地面。

鹿从被操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两根滚烫粗大的肉棒在身体里捣,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捣散架了,屁股被拍得“啪啪”作响,圆硕的龟头磨着敏感点操,爽得前列腺液疯流,打湿了盛骤粗黑的耻毛,随着操弄的动作,粗硬的耻毛不停磨蹭着红嫩的阴唇,有些甚至钻进肉唇里,将藏不住的鼓胀阴蒂刮蹭得颤抖充血。

两人果然是亲兄弟,在这件事上都不懂得温柔与和缓,插进去就猛地一顿干,粗暴强烈的快感一层高过一层,鹿从头皮发麻,爽得想要尖叫。

“啊啊啊不要、不要,呜,要到了、到了啊啊。”

鹿从剧烈颤抖着潮吹了,肉逼里喷出一大股热液,一半漏出来淅淅沥沥地往下淌,一半又被穴里的肉棒堵着操回去,操得淫水四溅,前端的阴茎也射了,精液蹭到了盛骤未脱的上衣上,鹿从在灭顶的高潮中紧绷着身体狠颤,太爽了,眼前好半天什么也看不清。

下面绞得太紧,惹得前后两个人都忍不住更用力更重地操弄起来,鹿从现在敏感得不能碰,尖吟一声,瑟缩着求饶:“不行,呜呜呜太重了,坏了、坏掉了。”

鹿从紧紧揪住盛骤的衣领,红着眼睛,不知道在喊谁,“呜,哥哥、哥哥饶了我,要死了。”

盛骤猛干几下后突然重重往里一顶,滚烫的精液悉数打在敏感娇嫩的内壁上,鹿从浑身颤抖,控制不住地哆嗦着干高潮,盛墨予被他夹得也忍不住,低吼着射进了肠道深处。

鹿从眼角通红,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滚,还陷在高潮里回不过神,盛骤掐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近距离地盯着湿润的黑眸,问:“刚刚在喊谁?”

盛墨予把自己抽出来,“当然是喊我。”

“喊谁?”女穴里的性器还没抽出来,盛骤又往里撞了一下脆弱敏感的穴心,鹿从浑身一抖,胡乱讨好道,“喊你,你,盛骤……”

盛骤突然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放到扔在地上浴巾上,双腿向两边打开,对着浴室墙壁上的镜子,盛骤从后面搂着鹿从的身体,手指拨开疲软的阴茎,滑进肉缝里,两指将肉唇撑开,露出通红还肿胀着的阴蒂,殷红的逼口微微张开,浓白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盛骤指了指洗手台上的东西,对盛墨予道:“拿过来。”

一枚粉色的跳蛋,“嗡嗡”地震动着,两片阴唇被震得微微发麻,跳蛋在阴蒂周围密密麻麻地震动着,就是不碰那颗骚豆,鹿从难耐地扭动,腰绷直了挺起又落下,盛骤看着镜子里,将两片阴唇分得更开,露出下方红嫩的尿道口,拇指蹭了蹭那道小口,微微的痛意。

鹿从反应过来,惊恐地挣扎,那震动的东西突然抵上了尿道口,并且往上调高了一个档,鹿从拼命想合拢腿,却被旁边的盛墨予大力按住了。

“啊啊不行、停下来,不行的!”鹿从感觉自己的尿要漏出来了,小腹绷得死紧,“要尿出来了……”

盛骤的手及时微微移开,鹿从以为他好心放过自己,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跳蛋开到最大档紧紧抵住阴蒂,鹿从高亢地尖叫了一声,死死抓住盛骤的手腕拼命颤抖,被瞬间强制高潮,逼里喷出来的淫液和失禁的尿一股股地往外泻。

盛骤快速撸着他来不及释放的阴茎,在他耳边骂他骚,鹿从受不住,不一会儿就在他手里射了出来,射得面前的镜子上星星点点。

盛墨予在旁边早看硬了,给鹿从简单清洗一番后又带着人去了床上,跳蛋放进逼里,盛墨予操进去的时候被震爽了,将它推进更深处,鹿从里面也被震得麻酥酥的。

盛墨予问他哥:“你买这些东西放家里干什么?”

鹿从骑在盛墨予身上,盛骤跪在他身后操他的后穴,闻言低头看了盛墨予一眼,看不出眼里的情绪,“有用。”

做到后来鹿从实在没力气,他被奸透了,阴阜鼓鼓胀胀,肉唇红肿外翻,后面的穴也肿了,他不知道抱着谁,爽得什么都忘记了。

什么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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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凌晨一点多,鹿从靠在客房的门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他努力想了想,给两人出了个主意:“要不我现在打车走?我无所谓,睡哪都成。”

“你就睡这儿,”盛墨予洗完澡只在下半身围了个浴巾,室内暖气虽然打得高,但不穿衣服还是有些冷,他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盛骤,坚持道,“我也睡客房。”

盛骤说了半天没有用直接上手,捏住湿凉的后颈,将人往外提:“滚回去睡觉。”

“我不!凭什么,我想睡哪儿就睡哪儿!”盛墨予没挣扎两下就被推到了房门口,鹿从侧身给他让了让道。

盛墨予眼见睡在客房无望,“盛骤!你烦不烦啊?!”

“喊谁?再喊一次?”

“嘶,哥,哥,轻点儿……”

盛骤反手关上门,拿钥匙锁了两圈,鹿从听着门外的声响渐渐消失,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锁上的房门,伸手拧了拧果然打不开。

第二天鹿从故意起得早,洗漱后在浴室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昨天脱下来的球衣,房门一拧就开了,整个别墅昏昏暗暗,没找到拖鞋穿,鹿从赤着脚走在地板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声控灯应声而亮。

盛骤在客厅阳台上抽烟,闻声回头看他,阳台铺着瓷砖,鹿从走过去脚冰得疼,抬脚踩上面前人的棉拖鞋,见盛骤没有拒绝,鹿从扶着坚实的手臂,另一只脚也踩上了他的脚背。

“给我也抽一口。”鹿从低头去含盛骤指间的烟嘴,猩红的火光明了又暗,辛辣的烟雾顿时充满口腔,来不及吐出去就呛进肺里,鹿从背靠着栏杆,咳得眼睛通红。

盛骤垂眸,眼里的情绪如同这没什么温度的清晨,“你很有意思。”

“你也很有趣,”鹿从咳得嗓音发飘,笑了笑道,“一起滚床单也约等于和他做过,满足了么?”

“这话该我问你,爽够了吗。”

“还行。”

盛骤眯起眼睛,有些东西藏久了,压抑得太深,突然被人发现了也没有想象中的不能接受,反而像一个宣泄口,让他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盛墨予和盛骤不像孪生双胞胎,不是说长得不像,是年龄不像,盛骤像长辈,盛墨予太像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