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要窒息之前,掐着他脖子的那只手终于松开了,舌头被咬住,鹿从舌尖一疼,来不及缩回去就又被缠住,那人捏住他的嘴,舌头伸进来狠狠搅弄。

鹿从靠在厕所门板上,仰头被明亮的顶灯晃得睁不开眼,稍微清醒过来一点,“盛墨予,唔,慢一点……”

轻薄的短裤脱下来,两根手指在湿淋淋的女穴里快速进出,鹿从被指奸得面色潮红,两条光裸白皙的腿紧绷着颤抖,粗砺的指腹摩擦着娇嫩的肉壁,穴里的嫩肉抽搐着绞紧抽插的手指,鹿从沙哑地尖叫了一声,下面喷了一手。

“你真是……”盛骤把手上黏糊的液体全抹在了那挺翘未发泄的秀气阴茎上,拇指抠着溢水的前端,把玩着缓缓撸动,他盯着一双已经哭过的眼睛,笑意未达眼底,道,“怪不得他那么喜欢。”

鹿从没理解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湿红的软穴被热烫的性器顶开,盛骤提着他腰的手稍一松,身体往下一沉,坚硬的性器便被整根吞吃进去。

“啊,好胀。”鹿从红了眼睛,抓紧搂着他的手臂,被颠得一抖一抖,眼前水汽迷蒙,“哥哥,慢一点,慢点好不好……”

盛骤被这声“哥哥”叫得下腹一紧,停了一瞬非但没有温柔一些,反而顶得更重更凶,他操着喊他哥哥的人,眼底情绪掩得深沉,“你确实,有点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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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鹿从不知道自己醉没醉,只感觉大脑发胀,手软脚软,眼前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那酒是甜的,喝了多少没有数,况且他以前也没沾过酒,因为没人跟他喝,碰杯的酒才有意思。

醉酒后感官都变得迟钝,酒精同高潮一起麻痹了神经,鹿从无力地攀在盛骤肩上,紧紧闭着眼睛,阵阵眩晕像落进了云里。

滚烫的精液喷在鼓胀娇嫩的阴唇上,混着大股淫水往下淌,盛骤给他提上裤子,薄薄的布料兜不住黏液,立马被浸得湿濡。

盛墨予在家打他哥的电话打不通,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又接到盛骤打过来的电话说让他开车来‘挽水’接人,等在酒吧门口以为是接他哥回家,没想到等到的是盛骤把光着两条腿的鹿从塞到了车上。

披在身上的黑色外套挪动间已经散开,露出里面一套不合时宜的球衣,短裤裆部洇开一大片可疑的明显水痕。

“你他妈!”盛墨予情绪激动地从驾驶座上扭过身体,深吸一口气,问,“做了?!”

盛骤皱眉,“怎么跟你哥说话的?”

盛墨予听他现在还在教训自己,一下子火大,“你做了什么心里没点数吗?!”

盛骤点头

神色平静道:“有,是做了。”

他接着道:“我今天是去‘挽水’找你。”

盛墨予没明白盛骤跟他解释这个做什么,“我都说了今天我会早点回家!”

盛骤没出声。

“你还是不信我,你从来没相信过我。”

盛墨予气得说不出来话,喘着粗气,抵在椅背上的手用力到颤抖。

盛骤不动声色地把视线从他手上移开,神态松动了一些,“你长不大,这点小事都要和我闹脾气。”

盛墨予总是被他一句“长不大”堵住所有话,没办法只能把所有怒气都撒在脚下的油门上,车开得飞快且漂移,拐弯的时候若不是安全带扯着几乎要把人甩出去,鹿从这会儿醉意正浓,没骨头似的,头随着惯性“咚”一声撞在车窗上。

“艹,你看好他!”

这一下没把鹿从震醒,倒是被盛墨予彻底吼醒了。

他刚感觉耳边闹哄哄的,应该是有人在吵架,但眼皮又实在沉得掀不开,鹿从现在好不容易挣开了眼睛,视线却惊疑地在前后坐的两人之间瞟来瞟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盛墨予?”鹿从试探性地开口。

盛骤瞥了他一眼,声音没什么温度,“盛骤,他哥哥。”

下车的时候盛墨予先一步拉开后车门,将鹿从从车上抱下来,裤子里一滩水走路不舒服,鹿从便由着他抱,走到门口时盛墨予没着急开门,反而看了盛骤一眼,嘲讽道:“之前说别让我把人往家里带,今天可是你自己把人带回来的。”

盛骤听他说完也没反驳,低头开了密码锁。

盛墨予以为他无话可说,抱着鹿从直接去了一楼的浴室,将人脱光了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换下来的球衣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精液的腥味,被嫌弃地扔在了角落里。

盛骤推开浴室门的时候,盛墨予正在清洗鹿从两腿间的痕迹,他愣了一瞬,问:“你进来干什么?”

盛骤感受到散发出的敌意,神色沉了几分,看了他一会儿,眼神才移开,意味不明地扫了一眼浴缸里的人,示意盛墨予把鹿从抱起来。

经过这么一折腾,鹿从酒醒了大半,从水里出来浑身湿漉漉的,盛墨予拿了一条宽大的白色浴巾给他擦水,鹿从任他摆布,眼神却直直落在了盛骤的手上,准确来说是落在了盛骤拉开旁边的壁柜,从里面拿出来的东西上。

“过来。”这话不知对谁说的。

盛墨予望过去,看见他手上的器具后,顿时又惊又怒:“盛骤你别乱来!”

“你怎么知道他只和你一个人做?”盛骤嗓音清冷低沉,带了几分压迫的意味,“过不过来。”

鹿从和他对视着,看进那冷冽阴沉的眼里,慢慢地笑了,他走过去。盛骤脚踩着浴室里的小矮凳,鹿从一条腿架在他的大腿上,遮不住什么的浴巾掉在地上,鹿从大张开腿,下体完全暴露出来,没有支撑点,鹿从只能勾着盛骤的脖子让自己站稳。

盛墨予站在身后,用润滑剂把紧闭的后穴揉开,再插进一根灌肠的软管,灌肠液顺着导管流进身体里,盛墨予提着水袋有些好奇地捏了捏,“都灌进去?”

突然增加的压力胀得鹿从闷哼一声,头抵在盛骤的颈窝里难耐地喘息。

盛骤让盛墨予别动。

“这么多会不会胀?”

“你试试?”

盛墨予偏头不悦地“啧”了一声,觉得他哥真的有病。

生涩紧闭的菊穴被灌洗得柔嫩软红,盛墨予插了两指进去搅弄,软热的肠肉包裹着手指,里面又热又紧,手指撑着紧致的肠壁扩张,指腹在肉壁上摩挲。

穴道被撑开有些疼,但疼痛中又带了一丝痒意与快感,盛骤在揉前端的阴蒂,食指指腹上的粗砺的茧摩擦搓弄着娇嫩的肉豆,没一会儿就将下面揉得骚水涟涟,会阴处一片黏湿。

后穴里的手指慢慢摸索到了敏感的腺体,指腹按压着那块软肉,和前面保持一样不紧不慢的速度戳弄着,还是刚才那个姿势,鹿从的腿搭在盛骤的腿上,两条腿合不拢,腿根紧绷着颤抖,鹿从被他们磨得快哭了,阴茎俏生生地杵在小腹上,孔洞里冒出来的淫液将茎身浇得晶莹水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