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说了“我不是因为同情,也不知道是否喜欢”,傅明策给他的答复大概也是一样的,让他自己考虑好了再说。
那还不如不说呢。
反正傅明策也没限多少时日,只要一天找不到沈瑜,他就得在陇北多留一天,总会慢慢想明白的,到时再告诉傅明策也不迟。
沈榭安下心来,困意也渐渐上涌。
快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有点热,他就把被子掀开一角想透会儿凉气。岂料这股热毫无消减之意,反而愈演愈烈,下腹的某个地方还隐隐有些胀痛。
这感觉似曾相识,沈榭在黑暗中又看不清东西,心里一阵慌乱,忙伸手往下探,摸到自己沐浴时才起来过一回的东西……居然又硬了。
怎、怎么会呢?
以往都只有早上起来硬一会儿,还不是天天,怎么今晚竟连着硬了两回
沈榭仔细回忆自己吃过什么,可今日他一直与傅明策待在一起,他吃过的傅明策也都吃了,没见人家有这种反应啊。
……不对。
傅明策有隐疾,他没有。
意识到这点让沈榭更加难为情,只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傅明策发现,不然两人都尴尬。
可不解决也睡不好觉,傅明策又警觉,没多久就醒了,见沈榭背对自己紧紧贴着墙不知在做什么,撑起身去看:“哪里不舒服?”
沈榭吓了一跳,连忙说没事,只是想挠痒痒。傅明策担心是泡脚药药性太猛害他腿上起了疹子,就拽着人翻过身,说要起来点灯看看。
“别……不要,傅明策。”沈榭胡乱抓着傅明策的袖子,几乎是哀求道,“我真的没事,别点灯……你快睡觉吧。”
他在漆黑里什么都看不见,傅明策却就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了个清楚
宽松的中衣被蹭得散开,露出两条光裸细白的腿和薄薄的亵裤,胯间微微鼓了起来,显然是有反应了。
“傅……傅明策,唔……”
沈榭感觉自己被傅明策翻向了另一边,紧接着就有只手握住他胀痛的下身,顿时变了声音,想让傅明策别碰,傅明策却伸臂将他搂得更近,收拢五指开始上下套弄。
“为什么硬了?”他声音低低地问沈榭。
沈榭摇头说不知道,推拒的双手很快便失了力气,软绵绵地按在傅明策宽厚结实的胸膛上,只觉烫得吓人,握住下面的手也同样很烫,时而用力时而松地快速撸动着,让他既害怕又兴奋,每次被蹭到顶端还会忍不住发出一些羞耻的声音。
“轻点儿叫。下人都要被你吵醒了。”
傅明策把沈榭稍微托高了点,沈榭也很配合,埋头靠在傅明策的颈窝里闷闷地喘,把呻吟全都压抑在喉间,比方才小声了许多,傅明策却听得浑身燥热,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他从来没给自己弄过,全凭本能在动,也不知手法算不算好。
可沈榭的反应着实可爱,肩头一抖一抖的,揪着他的衣服不停要往他怀里钻。虽然看不见脸,但露出来的耳朵早已红透了,还能感觉到那两片湿热柔软的唇时不时蹭着他的脖子,像刚出生的小兽试探着寻求抚慰的舔吻。
“以前没弄过?”傅明策又托了托沈榭,这次手没拿开,隔着亵裤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两团绵软的臀肉,“舒服吗?”
沈榭脑子里乱成一团,含糊地应了几声,直到最后绷直身子在傅明策的手里泄出来,缓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答话:“……我不敢碰,就放着不管,它自己……唔,自己也能下去的。”
“那你今天弄那么久?”傅明策有些好笑。
“它……它一直不下去,我按着它又……觉得疼。”沈榭伏在傅明策怀里没敢抬头,“我不知道怎么办,也不好,叫你帮忙,可是……唔,很难受,身上也热,忍了好久都睡不着。”
傅明策听他这么絮絮叨叨地说着,像小孩得了新玩意儿玩不好被砸伤了跑去找大人撒娇诉苦一样,也觉得可爱。
他甚至不合时宜地想起沈榭沐浴时被擦红的屁股,想起沈榭后背上漂亮的蝴蝶骨,想起晶莹的水珠慢慢滑进那隐秘的臀沟里,还有这根握在手里刚好能包裹住的小东西。
真是哪哪都可爱。
傅明策这么想着,手又握着沈榭那儿捏了捏。
其实也没有要撩拨人的意思,可这小公子实在不经逗,一捏就没了声,再捏就又硬起来了,直挺挺地杵在他手里,似乎变大了些,无法一手完全包裹住,冒出头的顶端很快便泌出清液,打湿了他沾满白浊还没来得及擦干的虎口。
“傅……唔,你别碰它了。”沈榭扭腰挣扎,手伸下去想拉开傅明策,“我现在不难受了,等一会儿,一会儿它就能下去。”
他心慌意乱的,眼睛又看不见,摸索到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就当是傅明策的手腕,急吼吼抓上去,结果听见傅明策闷哼一声,好像疼得厉害,赶紧松开小声问傅明策怎么了。
“知道你抓的哪里吗?”
傅明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凶,沈榭缩了缩脑袋,声音更小地道歉:“对不起……我抓错地方了。”
“也不算抓错。”傅明策说,“你再摸清楚,是哪里。”
沈榭只好又伸手去摸,感觉这东西的形状有点熟悉,尺寸却比他知道的要大得多,仔细摸还能摸到根部凸起的青筋,似乎很吓人的样子。
“摸清楚了么。”傅明策问。
“摸、摸清楚了。”沈榭小心翼翼用手握住它,终于确认了自己的猜想,“是你握着我的……那里吗?”
傅明策嗯了一声,本以为沈榭会羞得立刻放手,结果沈榭不光没放,还略有些惊喜地问他,是不是多摸摸这里就能治好他的隐疾。
哎,小公子实在单纯。
都这样了还觉得他有隐疾。
傅明策没坦白这件自己也才刚想明白的事,忍着笑说不知道啊,你要帮我吗,沈榭红着脸点点头,虽然很害羞,但还是认认真真回忆着傅明策帮他弄的感觉,握住那根粗大的东西开始上下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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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沈榭也是头一回做这种事,眼睛又看不见,全凭傅明策的呼吸声来判断自己做得对不对,因此很难把握好力道和速度,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傅明策依旧硬邦邦杵在他手心里,没有一点要发泄的意思。
这多少让沈榭有些挫败,手也累得发酸,趁傅明策起身倒茶净手就默默转回去,面朝墙壁侧躺着。傅明策从背后抱上来问怎么了,沈榭也不肯转身,只揪着被角瓦声瓦气地抱怨自己太笨了,连这点小忙都帮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