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补课,他的手却在贺含云不着一物的光裸臀部轻轻抽动,不知道在弄什么。总之他一动,贺含云就细细索索地抖,看起来分外可怜。
林绿已经发现了,周筠竹对贺彦灵总有种轻慢的刻薄,对贺含云却有一丝难得的温柔。
他会在贺含云涕泗横流眼神闪躲时,缓缓摸过他的脊背,然后温声安抚道:“嗯嗯,没事的含云,你不要害怕,又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你不是当着我的面,躲进厕所用笔插自己吗?现在让老师帮你止痒,省些力气,多好。
……我没想到你学习越来越差,做题错太多,这样怎么考试?我是迫于无奈……要不这样,等你像以前一样,做对至少90%的题,老师就停下来,好不好?”
而林绿犹犹豫豫、小心翼翼地贴着贺彦灵躺了下来,从背后粘住了安静的对方,嗅着他身上的气味。
耳边是贺含云的泣声,面前是贺彦灵。
他开头不敢多动,只用带着茧子的手从贺彦灵光洁的脸摸向因侧躺而明显隆起的胸肌。
抚摸时,贺彦灵那被电得自动挺立的奶尖搔过林绿的掌心,非常娇嫩的触感,甚至还有一点莫名的湿润。像小鸟嫩黄色的喙,笨拙亲热地吻着林绿的手。
林绿心里不由一颤。
自己正准备操贺彦灵,是贺彦灵!
这种认知太可怕,太刺激,只稍微一想,林绿的鸡巴就越发坚硬,直挺挺地插进贺彦灵紧闭的腿缝里。
林绿喘息着抽插了一轮,性器快活得快要升天,手也控制不住力道,开始大力抓揉贺彦灵富有弹性的麦色大奶子。
肉体和灵魂割裂了,林绿一边爽得要死,一边悲哀地想:
我真是个畜生。
第15章 | 40-44淫/乱(H
此时,周筠竹二人侧对着床上的林绿。
这情景非常之妙,被搂在怀里的贺含云只要侧头就能看到弟弟被玩弄。
而林绿只要睁眼,就能从贺彦灵肩颈组成的夹角处,望见周筠竹在贺含云股缝间摩挲的手。
那手的动作开始很温柔,捉着蓝色钢笔盖慢悠悠地往里捅,林绿能听到与肉壁摩擦时发出的磨人水声。
后面手法变了,钢笔深深浅浅地抽插肉穴,蹭到哪一点就紧挨着搅动,一下两下三下,深入浅出,把贺含云从一杯甜奶油搅化成糖水,然后稀溜溜地泼在周筠竹身上,为他所品尝.。
“……啊、啊!”
贺含云的叫声也好甜,柔吟吟的,仿佛是真正沉溺于欲海,追逐着情动的船帆。浑然不顾自己的处境和贺彦灵的死活了。
而健康、阳光的贺彦灵,则于浅浅的昏睡中被共感的欲刃穿透躯壳。
于是贺彦灵跟着哥哥一起轻颤,软薄的嘴唇张开了,呻吟从齿缝间溢出,细细弱弱的,不像执拗不逊的他能发出。
但这难得的弱气却让贺彦灵显得更具有吸引力,让人不由遐思无限,猜测他吃起来是否如巧克力一般丝滑甜美。
林绿喉头吞咽一下,极馋地在贺彦灵的侧肩上咬了一口,想尝尝甜蜜的滋味。
贺彦灵昏昏沉沉“唔”了一声,不知道是被林绿咬出来的声响,还是被钢笔操出来的呻唤。
他的奶子被林绿又揉又掐,早红成了圆圆两只,从才烘焙出的全麦面包,变成了点缀着两朵野梅的红色软糖。
林绿狠揪着贺彦灵的胸,一条粗壮的大腿横在对方腰间。
他粗喘着紧搂住正“哼哼啊啊”的贺彦灵,鸡巴坚硬地顶磨好兄弟的腿根窄缝。
圆硕的龟头顶进去,立刻被并拢的腿部肌肉压得扁扁,马眼处挤了几滴透明的腺液,把粗硬的柱身润滑了,又接着往里操他的腿根,先插进去八分,又退出来两分。
来来回回,咕叽咕叽。
林绿脑子一般,但力气很大,把床顶得咿咿呀呀乱叫,仿佛要散架,三不几下,贺彦灵的皮肤就有些红了。
当然了,咿咿呀呀叫唤的不只有床,还有贺含云。
贺含云靠在周筠竹怀里,后穴被玩弄,却依然要颤抖握笔,只能半伏在桌子上喘息。
他上半身套着红色吊带,火一样的颜色愈发显得他皮肤白皙,春色撩人。
可惜两兄弟虽然生得清俊,但并无女相,这吊带穿在贺含云身上不伦不类,十分怪异,但正在操腿的林绿看在眼里,竟隐隐约约有一丝难言的刺激和满足。
反正他们是双胞胎,一模一样的脸,林绿在幻想中代入了贺彦灵的面孔。
于是红球衣变成了红吊带,细细两根绳子包不住大奶子,一跑动追球就来回上下地颤。
带球追球球跑球颤,好畸形的欲望。
林绿却愈发激动起来,抽插的频率高了,那里面又太滑太紧,林绿颠颠簸簸一不小心顶得快,鸡巴窜到上面摩擦过贺彦灵的会阴股沟,立刻就惹出贺彦灵更大的哼哼声,屁股也扭了一下,仿佛要醒。
心虚的林绿立即停了动作,吓出一身冷汗。
而周筠竹一边亲昵地咬贺含云的脸肉,一边出声提点道:“贺彦灵不是完全昏了,那样就无法与含云互相感知,多没意思。一点儿药加酒,够他在半梦半醒间沉迷,有声音才会更好玩。”
“懂了吗?”
这话一说出口,周筠竹的衣袖就被勾了勾,他低头看去,发现是贺含云俏皮地伸出了小手指头,弯曲着扯他。
“周老师,嗯……嗯……可以别那样吗?”
贺含云的话语断断续续,被喘息和呻吟截成碎片,让人听不太明白。
但当然的,周筠竹懂他的意思。
都这样了,还要挂念弟弟吗?真是感人肺腑的兄弟情啊,周筠竹轻笑,眼里却毫无笑意。
他吻着贺含云光滑的后颈,品尝那份清淡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