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筠竹插得深、搅得快,弄得贺含云绷着喉咙吭吭地咳嗽,这一下子留了空隙,周筠竹的手指更深地扣住他的喉咙。
贺含云摆着头刚想干呕,周筠竹又退了出来,黏着唾液的手拨开贺含云的两片红肿嘴唇,露出整齐的牙齿。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动作让林绿想到性交,但比性交更色情。
嘴唇是阴唇,喉腔是阴道,周筠竹的手指比阴茎更残忍、更灵活,直接凿进贺含云的嘴里,如同凿进一口妙穴,不知道又该是怎样的湿和热。
人一想多,精神就有些恍惚,林绿声音刚弱下去一点,就听到周筠竹用极冷极淡的声音问他
“好看吗?”
周筠竹掰开贺含云的白牙齿给他看,笑着说:“如果拔光他的牙会不会更好看?你的、他的,还有贺彦灵的牙,加起来差不多一百颗,磨一磨穿成长串,吊着你头骨做成悬空花盆,拿来种花怎么样?”
他还是很平静,平静得像没了鸟啼雀鸣,等着择人而噬的死寂森林。
林绿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寒毛也稍息立正,这是血脉里对危险事物的本能反应。
现在的周筠竹,可一点儿也不像那个妙语连珠、不端架子的周老师。
不过没关系,自己因为怀疑而没有贸然赴约,而是留了后手,足够别人发现不对报警了……
然而周筠竹又一笑,“别想了,我自看出你肚子里的弯弯绕,便将一切收拾干净,顺便帮你告知了家长,放心在这里好好享受,没人会上门来找我麻烦。”
他的有恃无恐太明显,林绿心一沉。
见林绿老实了,周筠竹拿出师长的姿态教训道:“管好你的嘴巴,乱说话并不能增添你的男子气概。平时上课沉默寡言,出口成脏倒积极。”
不再看林绿,周筠竹表情软了些,他低下头吻了吻贺含云的后颈,烫得身下人一颤,这才柔声安抚道:“别害怕,怎么会拔你的牙,我只是吓吓林绿而已。”
真的只是吓一下吗?
周筠竹说完后,拍拍贺含云拱起来的肥臀,在对方呜呜咽咽的抽泣声中怡然微笑。
把意识模糊的贺彦灵抱到林绿身边与他并躺着,周筠竹说:“林绿,好运气,你刚好赶上。不是闹着要见贺彦灵他们吗,刚刚他坐在你身上,你动动腰就能操他,不动腰也能被他摇到射精,很快乐不是吗?这里没人,贺彦灵也昏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你可以做一切事。”
林绿不想被这恶魔的低语蛊惑,但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浮现出那天贺彦灵在更衣室打飞机的场景。
那结实的背脊和挺翘的臀,肌肉线条优美流畅。他的神情非常之傲慢,脸色和呻吟却非常之暧昧,让人只是看着就想把他锁紧、绑住、折断,按在床上搞一搞,把那两分骄傲操成十分的听话乖巧。
他恍惚。
周筠竹又道:“你不操,那就只有我动手,他最近不听话,老挨罚,感觉要被玩坏了,你……真的舍得?”
是啊,怎么舍得。
林绿不晓得周筠竹竟有如此多的花样,自己倒是从床上下来了,但身上依然拴着链子,再一细瞧,贺彦灵身上也栓着一根脚链。
那链子似皮似绒,看起来易断,其实再怎么用力也无法挣脱。正如自己睡的床,床头可升降,四角和头端设置着固定带,看起来冰冷又残酷,事实也如此。
这东西林绿在普法节目里瞧见过,是全自动化的精神病人束缚床,如今被周筠竹用在了自己身上。
林绿沉默不语地俯视面前之人。
贺彦灵刚被周筠竹喂足了水和药片,此刻却仍然昏迷不醒。他昏睡着,所以漂亮眉目间少了戾气,柔和许多,看着不像那么难触碰了。
又因为瘦了,脸颊微微凹陷,与清晰的下颌线一起构成颇为俊秀的侧脸。
赤裸的贺彦灵就这样蜷缩侧躺于床上,脖子上还戴着那根皮圈,下面的皮肤被沤得泛红,头发像刺猬一样炸着。
这姿势愈发显出贺彦灵的宽肩、窄腰,突出的胯骨弯如月,交叠的双腿似猎豹般修长。
一具虽然受了伤、但依旧健美的年轻男孩肉体。
他浑身上下都被太阳晒成气味干燥的小麦色,屁股却格外不同,沉沉坠出一个坚实挺翘的白满月。
白满月里夹着红心软蕊,一戳就流水儿,一顶就湿滑,那妙处操起来销魂蚀骨,诱人摒弃道德,和傲慢健气的贺彦灵本人丝毫不相像。
虽然有些负罪感,只刚刚那心神动荡的几下被动抽插,就已让林绿念念不忘。
林绿伸出手,迟疑地想摸一下他的脸,却又收回了手。
“怎么,舍得还是舍不得?别告诉老师你不想,机会就摆在眼前,全可以当作是迫不得已,都是我的错,又有谁会怪你呢。”
周筠竹问林绿时,眼里暗暗地闪过一丝玩味,“比如若你不干他,就只能连你带他们一共三人,一起挨我的罚了。”
“你是被迫的。”
林绿被周筠竹说得脑袋很糊涂,他知道自己应该先想着如何逃出去,顺便为刚才把精液不小心射进贺彦灵的肠腔内而道歉。
可是对方昏迷了,人事不知了,听不到自己抱歉的话语,而贺含云被周老师像个小玩意儿一样把玩,也对自己没有丝毫威胁。
林绿感觉自己舌头和脑子都开始大了,他含糊答道:“别想挑拨离间,我和贺彦灵是好朋友。”
周筠竹松开手,怡然地拍手鼓掌,为坚守底线的林绿而喝彩:“不错不错,说得很好……可是你对着好朋友硬了。”
林绿慌忙往下一望,看到自己黑粗的物什已经不成器的膨胀竖立,在一丛茂密的黑色耻毛里雄姿英发地吐着黏水儿。
嘴硬,鸡巴也硬,因为贺彦灵而勃起。
周筠竹正戏谑地看着他,表情似讥似嘲,仿佛想要扒掉对方这层虚伪的皮,露出真实肮脏猩红一片的内在来。
周筠竹仿佛在说:没有必要。
林绿的脸一下子爆红。
……
周筠竹着装整齐,抱着半昏半醒的贺含云坐在简易的书桌前,把对方两条笔直的腿强行掰开,开始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