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臻听到这话,把插在后穴的阴茎插进了阮文前面的那口逼。

“射在这里才能生,”他扯过阮文的脸,强硬地和他接吻,“知道了吗,小骚货。”

“给阿臻生宝宝。”阮文又重复了一遍生宝宝,靠在他的胸口,任臻射过精的阴茎从他的阴道滑出来,他感觉到任臻的心跳加速,捏着他的手摸了摸自己红肿的乳尖,“到时候这里应该也会出奶。”

“阿臻要喝吗?”

任臻听到这句话,把他压在床上,将已经红肿的乳尖又含进嘴里吮吸舔舐,仿佛真的有奶供他吸食。

等到阮文醒来,任臻已经离开了,他穿好衣服,准备回家包饺子。

一打开门,任亭之坐在沙发上等他。

他把围巾取下来挂在衣帽架上,换好拖鞋,把饺子皮和饺子馅放在料理台上,走过去抱了抱任亭之,问他:“今天回来得好早呀。”

“有没有想我呀。”

任亭之没有回答,他走进了一些,任亭之便抓住他的手腕,从下一把掀开他的羊绒衫。

刚刚被任臻揉拧过的红肿乳头猝不及防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看到这些,已经没有什么可争辩的。

任亭之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点开相册,给他看最近的一张照片。

阮文慢吞吞地俯下身子,发现那是今天他跟在任臻身后上车的照片。

“阮阮,”他听见任亭之说,“我对你不好吗?”

“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和,”任亭之停顿了一下,“和我的儿子,做这种事。”

这一步,至少是此时此刻的这一幕,不在阮文的计算之内。

他像一个做错了事情手足无措的孩子,等着老师的批评。

但他只听见任亭之问他:“你爱我吗?”

阮文想说爱你的,真的爱你的,可是声音卡在嗓子里出不来,他憋着气,涨红了脸,眼泪砸在地板上,溅出水痕。

阿诺……阮阮就是两个都喜欢两个都想要啦但是提前被爸爸抓包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呢!马上虐一下阮阮,让他吃一吃爱情的苦今天阮阮的眼泪可以给我带来小心心和评论吗QAQ话说某天阮阮问任臻:你爱我吗任臻:爱阮阮:我感觉不到任臻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勃起的阴茎:感觉到了吗?阮文看他一脸正经耍流氓,给了他一巴掌,并打算再也不问他这个问题。第二天做爱,阮阮高潮的时候听见任臻在他耳边说:真的爱你。阮阮: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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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之后的事情有些超出阮文的预料,任亭之一把将他拉到沙发上,他踉跄着倒了下去,被任亭之把裤子扒了下来。

阮文侧过头不想面对他,被任亭之捏着脸转了过来,“看着我。”

客厅的灯特别亮,阮文被照得有些晕眩,他伸出一只手挡了一下,眼泪便又从眼角往下淌,渗到任亭之的指缝之间,好凉。

任亭之粗暴地进入他,阮文觉得自己下面一定裂了,他的身体在流血。

“亭之……我好痛,”阮文伸出手揪着他的衬衣边角,想求他出来,“不要……”

他的身体艰难地在阴茎的进出里分泌了一点点液体,任亭之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几乎是吼着问他:“刚吃过任臻的鸡巴是不是?”

阮文拼了命地摇头,“老公,没有……呜呜呜……”

但是任亭之并不听他分辩,他拧着阮文已经红肿的乳头,冷笑了一声:“被舔成这一副淫荡的模样。”

阮文是真的痛到了,在他有过的性事中,即便是第一次,也从没有感觉到这么痛。

好像要硬生生把心脏从胸口剖出来。

任亭之把粗大的阴茎捅进他的身体,质问他:“我是满足不了你吗!”

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阮文被插得颠来倒去,下身在痛感中逐渐找到了一丝快感,阮文呜咽着说不是这样的。

任亭之看他哭泣抽噎,泪水不要钱地往下落,十分烦人,随手拿起搭在沙发上的领带将阮文的眼睛蒙了起来。

阮文没了视觉,仅靠着下身和任亭之结合的地方感受到热度,他慌张地张开手,想要抓住任亭之的胳膊,哭着说:“亭之抱抱我……”

任亭之在他的屁股上重重甩下一巴掌,“屁股抬起来!”

阮文听话地努力将屁股往上顶了顶,但因为在沙发上的姿势十分不舒服,并没有达到任亭之满意的程度。

任亭之便毫不客气地顶入,将阮文的身体对折,将他的大腿分开再分开,在阮文的穴里疯狂抽插,阴茎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让阮文发出求饶的呻吟。

“骚货!”任亭之摸着他动情流水的逼,用力碾了一下他的阴茎,“被人强奸都出水的骚货!”

阮文的眼睛很疼,他知道自己已经流不出泪,但是他下贱的身体还在不受他控制地淌着淫荡的液体,诉说着肉体的欢愉。

任亭之在他体内射了精,阮文抽搐着在这场暴力的性交里得到了畸形的高潮。

他小声地求饶,祈求任亭之的原谅。

任亭之扯下绑他眼睛都领带,阮文还未睁眼,便闻到一股腥膻的味道是任亭之刚射过精的阴茎。

“吃。”任亭之不耐烦地将阴茎塞进阮文的嘴里,逼迫他将上面沾的一些精液和阮文自己流出的体液吃掉。

阮文没有别的办法,他顺从地张开嘴,像之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把龟头含进嘴里,舔舐柱身,吮吸阴囊,取悦任亭之。

任亭之被阮文吮得又硬了起来,不管不顾地在他湿热紧致的喉咙里进出,阮文被插得干呕,几乎想要当场死过去。

好不容易任亭之放过了他的喉咙,便插进了他的后穴,比刚开始好一点,后穴微微张开,仿佛知道要被插入,穴口翕合,被任亭之顶入之后还在不停地吞吐。

后来任亭之随便射在了他身上,然后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正在发抖的阮文,说:“好脏。”

这场性爱里,任亭之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有红的,也有紫的,他都忍着没有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