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烧得感觉舌尖滚烫,但身体又觉得很冷,被任亭之裹成一个粽子,叼着体温计老老实实等结果。
任亭之在厨房找了半天,才找到米箱在哪,然后多亏了高科技的电饭煲,才能顺利把粥煮上。
这一年他被阮文照顾的面面俱到,做到这些已经实属不易。
厨房在煮粥,任亭之回到卧室来看温度,38°C。
他又把阮文裹了裹,搂在怀里和他说:“等会粥好了喝完,老公带你去医院。”
阮文不想去医院,他摇了摇头,哑着嗓子说:“我吃点药就好了。”
任亭之知道他不喜欢医院,便没有马上勉强他:“那上午先吃药看看,如果下午还没退烧,就一定要带你去医院了,知道吗?”
“好吧。”阮文裹着厚厚的被子,闷着声音同意。
本来只是想写几章 本文由公众号废宅少女推文馆整理小妈自己爽一下,后来越写越多,就忍不住会去想,软软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会去想他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控几不住寄几,我明明只是想写坏小妈!!但是软软依旧很坏,在HE之后的某一天他打算写一个帖子,起名叫:如何勾引丈夫和继子。被网站以淫秽色情为由光速删帖。当晚被任亭之草了个爽,任臻只能在旁边舔吧舔吧,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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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阮文的体温果然没降下来,任亭之从衣柜里找出羽绒服把他包起来,急匆匆赶去了医院。
医生检查了半天诊断为急性上呼吸道感染,开了三天的吊瓶,任亭之交好钱带着他去输液室输液。
阮文又是量体温又是拍胸片被折腾了一圈,感觉又困又饿,靠在任亭之肩膀上咳了两声,沙着声音说:“好饿,想吃虾饺。”
任亭之把他扶着靠在椅背上,“好,给你买去。”
等任亭之走了,阮文才有些费劲地把手机从口袋里找出来,刚刚在诊室他就感觉到了手机震动,直觉告诉他可能是任臻的消息,于是他想了个饿了的由头把任亭之支走了,才来看消息。
“在哪?”
“医院,感冒。”他吸了吸鼻子,敲了四个字回任臻。
“地址。”
阮文看到这两个字,一瞬间咳得更厉害,“不用。”
想了一会又加了一句:“亭之回来了。”
任臻收到这条信息,把拿在手上的外套又挂回了衣帽架。
医院的暖气开得很足,阮文没一会就披着衣服昏昏欲睡,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任亭之已经坐在他身边,身边放着一盒虾饺。
阮文捏了一下盖在羽绒服下的手机,把头靠向任亭之的肩膀。
等最后一瓶注射液输完,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也不知任亭之从哪弄来的艾蒿,硬是要给他泡脚,他打完针嘴里苦的厉害,坐在沙发上看任亭之给他挽起裤脚,就喊他,看他抬起头,便伸出小舌头去亲他。
任亭之摸了摸他的背,任由他在自己嘴里舔了一圈,最后吮了一下他的小舌头,阮文嘟囔:“嘴里好苦。”
而后抬起头怪他,“打完针真的好苦,都怪你。”
任亭之哭笑不得,揽过他的头,吻上他的唇,咬了一下他的舌尖,含糊地回他:“一点都不苦。”
“阮阮就是很甜。”
任臻不知道为什么会开车到这里,此时他正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一扇窗,灯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漏出来。
他在想,任亭之和阮文现在在做什么呢?
车窗外开始下雪,落在之前未清理干净的地面上,斑驳一片,但明天一早起来,这场大雪便会给这个斑驳的世界重新穿上洁白的衣服。他从未如此深刻地认识到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是阮文一时兴起的意外事故,阮文轻易抽身离去,念念不忘的总是他。
阮文很少收到任臻的消息,几乎每一次肉体关系的发生都是阮文主动的结果,虽然他十分清楚,自己和他只是勾引与被勾引的关系,但自从那次医院的拒绝之后,任臻和他便更加泾渭分明,他毫不怀疑,如果两个人在街头偶遇,任臻是能够装作陌生人与他擦肩而过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任臻偶尔会和阮文在自己的公寓里做,但常常时间紧张,因为阮文还要回去做晚饭。更多的时候是出去开房,出了门一个往东走,一个往西走,是要装作不认识的。
他总喜欢在床上让阮文喊他老公,问他到底是谁操得他更爽一些,阮文很配合,从头到尾都乖乖咬紧他的粗大阴茎,就算被欺负到泪眼迷蒙也会说喜欢老公,谢谢老公喂饱阮阮。
任臻又觉得他是自己命中的劫难,刚升起的一丝想要和他桥归桥路归路的想法随着精液射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恨自己的意志不坚,但他又觉得,面对阮文,谁能够意志坚定呢?
我居然升到六级了,谢谢大家━((*′д`)爻(′д`*))━!!!!再做几次马上要开启第二轮修罗场了!下面是日更选手日常的敲碗乞讨环节:求小心心求评论点赞打赏?(?ω?)?携阮阮给大家表演在线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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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今天本来没有和任臻见面的计划,但在咖啡店外碰见的时候,他便忍不住跟在他身后,跟着他上了车,开了房。
他觉得很委屈,他也想让任臻爱他一点点。
可任臻从来都只想和他上床。
任臻和任亭之很不一样,都让阮文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父子。任臻在床上不如任亭之温柔,总喜欢把阮文欺负得抽抽噎噎,哭着求饶。
但是阮文就是很喜欢和他做爱,也很喜欢他。
有时候两个人做完了,任臻会搂着他躺一会再去洗澡,这时候阮文就会偷偷从斜下角看他的侧脸。
这是他和任亭之唯一相似的角度。
任臻今天很凶,一直以来阮文都不想让他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印记,但今天任臻不停啃噬他的乳晕和锁骨,在上面留下红梅一样的暗红色斑点。
不知道任臻从哪里弄来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在阮文被他操后穴操得意识模糊的时候,他从背后抱住他,用手摸了一把溢满汁液的小阴唇,将按摩棒插了进去,阮文两个穴都被撑满,发出小动物一般都呜咽:“啊……阿臻,不行的……”
任臻反手将按摩棒在他体内转了一圈,柱身上的塑胶凹凸碾到了敏感点,阮文不受控地又涌出一摊水,后穴绞得更紧,任臻反复抽插了几十下,把按摩棒抽出来扔到一边,阮文被插得意识恍惚,只觉得自己的子宫口都要被插开了:“啊……阿臻,太深了……顶到宫口了……”
“阿臻射进来……给阿臻生宝宝。”阮文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小腹上被顶出来的小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