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欠我的。”

姜罹红了眼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是夹杂了恨意,力度重得将谢行莺灵魂都劈裂开来,失重得像沉浮在欲海。

“是你们谢家毁了我的家。”

肉棒紧密地钉向花心,审判她的罪过,层叠的肉褶被撑得光滑,兜不住的淫水肆意喷洒,如同失禁一般,谢行莺此刻的呻吟破碎得像零落的花瓣,狂潮吞没神智,两眼一翻。

疯狂抽插中龟头无视谄媚的腔壁,一路抵达宫口,一次凿得比一次沉重,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形状,无法合拢的花心不停抽搐,恐怖的穿刺感让谢行莺全身哆嗦,视线被泪水遮掩,绝望地发出哭叫:“呜不”

近百次冲刺后姜罹狠狠钉进最深处,喷射出大股浓精,要命的快意混进血液遍布全身,谢行莺不受控地战栗着,全然陷入狂乱的情欲沼泽。

僵直的身体在退潮后化为一滩水,流进姜罹怀中,肉棒还塞在穴内,姿势变换中又刺激得酮体一颤。

谢行莺晕过去的最后一刻,姜罹跪在她的身后,紧紧搂着她:“莺莺......你还我一个家吧......”

一滴冰凉到刺骨的泪落在她潮热的眼皮上,荡出低哀的泣音:“求你......”

莺莺小狗一出来,dirty ? talk都有纯爱感了

066|66.阴沟里的臭老鼠

“弋哥,你在家啊。”

红毛来这个小区办事,路过租给沈弋的房子,寻思打个招呼。

大门虚掩着,屋内却没有回应,他探了个头,客厅窗帘紧拉,沈弋独自坐在沙发上。

漠然的脸被电脑屏幕冷光打得苍白,眼神黯淡,一动不动盯着画面,除了时不时敲击的键盘声,整个房间是死一般的沉寂。

红毛愣神片刻,僵在门外,本能得不敢再出声,沈弋现在的状态不对劲,硬要形容,就像是一团浸泡在冰山底下随时可能爆炸的火焰。

他的直觉从不出错,吞了下唾沫,心领神会地将门重新掩上,蹑手蹑脚离开。

红毛的来去都没有激起沈弋的一丝波动,余光都不曾施舍。

电脑屏幕里拷贝出来的是云京市所有公路的监控录像,他正在倍速查看。

两小时前,他从曲折玉家出来给大小姐打电话,发现无人接听时就知道出问题了,匆匆赶回家果然空无一人。

沈弋并没有在屋子里装监控,既然自己有本事窃入,人外有人,难保别人不会做同样的事,他不希望大小姐有被窥探隐私的风险。

查出谁带走了她很容易,入侵了小区安保系统很快就知道了是姜罹所为。

居然是他。

姜罹显然也提前做足了准备,走的都是避开监控的小道。

但是没关系,不断扩大范围后只差一点了,沈弋阴沉着脸将倍速调到三十二倍。

-

姜罹横抱着昏睡的谢行莺走进浴室,给她清理干净身体,套上自己的衣服,轻轻放在床上。

侧卧的女孩蜷缩身体,似乎有些不安,姜罹原本坐靠在她旁边,拿起手机却怎么也沉不下心,索性将她拎抱进怀里。

姜罹垂眼看着她乖巧的睡颜,拇指生生抹平她微颦的眉头,小声道:“酒醒了也这么乖就好了。”

她哼唧两声像是表达不满,搭在他臂弯的脑袋蹭了蹭,脸埋进他怀里。

“黏人精。”

看见她依赖的动作,姜罹眉眼舒展,嘴里蹦出的却是又一句挑刺的话。

房间安静如许,半晌后,响起得只有姜罹的自言自语,也不知道他是想说给谁听:“没关系。”

不乖没关系,黏人也没关系。

他手臂抬高了些,托着谢行莺的脑袋,让她两片娇软的嘴唇贴上自己的脸。

仿佛这样就是她在主动亲他一般,极其幼稚的掩耳盗铃行为,姜罹却玩得不亦乐乎。

手探进宽松的T恤里,摸着她平坦小腹,姜罹指尖动了动,升起几分悔意,刚才确实是他冲动了。

明天一早就去买避孕药吧。

谢行莺的皮肤当真养得极其白嫩,说是肤如凝脂也不为过,姜罹没忍住又摸了几下,指腹一路向上打圈游走,落在圆润小乳之间,肆意亵玩。

他一边揉捏一边放空思绪想着事,也就没发现怀里女孩长睫微颤,一副将醒的模样。

谢行莺难受地睁开眼,因为胸前的电流而下意识泄出两声嘤咛。

姜罹垂头,四目相对。

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落在姜罹脸上。

“你这个死变态!!”

谢行莺痛快甩他一耳光,从他怀里挣脱爬下去,水汽蔓延的杏眼气得通红,破口大骂。

姜罹只怔愣片刻,就抵腮抬头,看着谢行莺嗤笑一声,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谢行莺,是你主动勾引我的。”

“你瞎说!我杀了你!”谢行莺大声反驳,扑上去想掐住他喉咙,结果伏下去的腰被大手掐住,转瞬被压在身下。

姜罹掌锢住谢行莺的手腕,慢条斯理反问:“你怎么确定?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谢行莺闻言果然陷入迷茫,她隐约记得自己喝了他的饮料后就变得晕晕乎乎了,眸里水光荡漾着,气鼓鼓瞪他,姜罹哼笑一声,掐住她脸又道:“我还没告你强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