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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莺趴在台盆前,咕噜咕噜漱口,镜子里谢怀瑾一动不动站在她身后,看起来就好像在监视她一样。
将水拍在脸上囫囵洗完脸,她狐疑地扭头瞅了他两眼,含糊不清问:“你今天不去公司......唔唔,”谢怀瑾动作轻柔的拿着洗脸巾给她擦脸,打断了她的话:“家里也可以办公。”
见她洗漱好了,又从身后将谢行莺抱起来,顾自走进电梯,像是照顾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宝宝,就差吃饭也喂她
“哥哥!你今天真的好奇怪!”
谢行莺惊愕地坐在谢怀瑾大腿上,歪头疑惑,他正挖了一勺蛋糕,准备送进她嘴里。
“哪里奇怪,”谢怀瑾慢条斯理放下勺子,面色不变。
谢行莺扶着谢怀瑾肩膀跪坐在他腿上,上半身挺直,鼓起腮帮子大声道:“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在你床上吃蛋糕,你直接拎着我丢出去,让我滚远点。”
谢怀瑾掀起眼皮,略一沉思,淡淡道:“没事,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了。”
谢行莺狡黠地弯了弯眼,伸手迅速抹了一块蛋糕糊他衬衫上,翻身爬下去就要溜走。
谢怀瑾抿了抿唇,忍住微跳的眉心,捏住她后颈将人拉回来抵在桌沿,压下长睫,鼻腔里轻轻发出一声笑:“小莺你又不乖。”
“是你自己说不在意的!我没胃口不想吃,我想出去玩,”谢行莺躲闪着推他胸口,撅起嘴巴随意说着。
没想到听见她的话,谢怀瑾瞳孔一缩,脸上的漫不经心霎那间褪去,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席卷着朝谢行莺扑去,攥紧她胳膊质问:“你说什么。”
谢行莺迷惘眨眨眼,以为他是因为自己不吃饭才生气,踮着脚挣扎,上半身仰躺在身后的桌面上,皱起眉头大声道:“我说了我不想吃!我想”
谢怀瑾锋利的下颚线紧绷,眼神闪着寒气,心里升腾起一股怒气,冷声道:“你哪里都别想去。”
“谢怀瑾,你弄疼我了!我吃还不行吗!”见他莫名其妙发火,谢行莺也困惑地瞪大了眼,指甲胡乱抓挠他手,没好气吼道。
谢怀瑾扼住她的掌心松了些,格外乌沉的眼睛紧紧盯着她,沉默片刻,侧首将一旁装着蛋糕的碟子勾过来。
谢行莺不满地哼哼唧唧起身,想要去拿他手里的勺子,谢怀瑾略微拿远些,意味清晰,她只好张大嘴巴任由他喂,勉强吃了几口:“我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吃了就能出去,”谢怀瑾语气平静,唇角勾了点森然的弧度。
“谢怀瑾你有病吧!凭什么管我!”谢行莺踢他一脚,恨恨瞪着对方,漂亮的脸上燃起盛怒的气焰,不管不顾咆哮着。
谢怀瑾视线钉在她脸上,表情没有丝毫起伏,一字一顿道:“凭什么?”
下一秒宽大的手心控制着力度,松泛握在她细伶伶的脖颈处,颤巍巍得血管脆弱得像一株柔嫩的花,一用力就能掐断,轻缓说着:“不是你要哥哥永远爱你吗。”
“那你不要爱我了!”谢行莺想都没想,憋着气脱口而出,猛地掀起瓷盘上的蛋糕全部糊在他面颈上。
谢怀瑾双目泛起赤红,原本清冷的气质陡然翻滚起阴骘,掌心收紧俯身逼近,气息灼烫:“谢行莺,你再说一句!”
谢行莺睁大双眼,被掐着脖子,惊恐的泪水刹那间决堤滚落下来,大口喘着气哭喊:“你放手......我错了还不行吗......咳咳我好疼......呜呜......哥哥......”
谢怀瑾松开手,抬高下巴,眼中满是冰冷,重新拉过身后的椅子坐下,然后将谢行莺一把拉到身前。
瓷白俊美的下颌连带脖子上都被她弄上甜腻的蛋糕,谢怀瑾禁锢着她后脑勺按到肩膀上,警告道:“弄干净。”
谢行莺被吓得抽抽嗒嗒,委屈扭头想去拿桌上的面巾纸,谢怀瑾掐着她下巴逼她将视线转回来,冷戾说着:“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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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谢家凑不出来一个半情绪稳定的,其中一个是谢行莺(曲折玉)妈妈
037|37.口交会吗,趴下去,哥哥教你(H)
谢行莺听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故意揪起他衬衫抹了两下眼泪作为报复,咬着腮帮子在他耳边大吼:“谢怀瑾!你怎么可以这么羞辱我!”
谢怀瑾面无表情看着她稚气的小动作,揩了两下她下巴处被他掐出的指痕,眼底藏着风雨欲来的隐忍,冷淡催促:“快点。”
谢行莺被他冷脸的样子吓得一缩,跪在他大腿上的膝盖向前蹭了蹭,搂紧他脖子,将头埋在另一边干净整洁的肩头嘤嘤撒娇,企图萌混过关:“哥哥我错了,别这么凶嘛,你难道不爱小莺了吗。”
小腹下面的性器被她无意间蹭到,谢怀瑾下颌线一紧,刚想将她腿拨开,顿了顿,箍着谢行莺软腰将人贴得更近些:“刚才不是让我不要爱你吗,如你所愿。”
谢行莺咬着嘴唇,抬头恨恨瞪他一眼,泄愤骂着:“这个世界不会有比你还冷酷无情的人了!”
像是听见极为好笑的事,谢怀瑾嗤弄两声,扼住她小脸,眸里噙着说不出的冷意:“我无情?谢行莺,从你十四岁起你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给你的,到底是谢家在养你还是我谢怀瑾在养你。”
谢行莺憋着一口气抻长脖子瞪他,想了半天找不到反驳的点,又蔫蔫坐回来,像个受气小鹌鹑。
“舔干净,我不想重复第三遍,”谢怀瑾敛着眼皮,毫无感情道。
谢行莺故意恶心他,凑近说着:“你真的不嫌弃我口水吗,很恶心的,你”
谢怀瑾听烦了,将她脑袋按到自己脸上,谢行莺唔唔两声,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掌心里挣扎。
见他态度丝毫没有软化的意思,谢行莺委屈巴巴地撇嘴,伸出舌头认命舔了一口,暗暗骂着:可恶的谢怀瑾,老不死的抠比谢元川,气死我了!
谢行莺沉浸在悲愤之中,没注意到谢怀瑾逐渐僵硬的身体。
女孩软嫩的舌尖不情不愿地舔舐着他脸颊,几乎每一下都激起从尾骨一路攀升的电流,空荡荡的大厅里,听得见的只有她轻弱的呼吸和他压抑着的粗喘。
肾上激素不住分泌,最终都化为叫嚣的欲望汇聚在腿间,谢怀瑾箍着她腰的手背绷起青筋,沉呼一口气,极为克制地阖上眼皮。
谢行莺吞下奶油,对着他看不见的地方狠狠龇了一下牙,正要去舔嘴角,谢怀瑾膝盖动了一下,她一个没坐稳,趴着撞上他嘴唇。
她还在发懵,谢怀瑾睁眼,深邃的瞳孔映着她娇美的面容,蕴着危险而浓稠的锋芒。
谢行莺推着他肩膀刚想离开,就被按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肉感饱满的唇瓣被强势挤开,谢怀瑾含住她嘴唇,反复舔咬唇内敏感的嫩肉。
在她绵软卸力的间隙,谢怀瑾撬开贝齿滑进去缠绕满是奶油味的软舌,像是末日后的狂欢,不加节制的宣泄欲望,几乎要攫尽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