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瑾扶着昂首摇晃的性器,将龟头分泌出的透明液体狠狠擦在谢行莺腿心,娇嫩的肌肤被上面的经络磨得通红,看起来格外色情。

桃花眼漫上暗潮神色,早就胀痛的肉棒对准花唇,大力鞭笞两下泄愤,嫩红的媚肉娇气张嘴,蜜穴当即又吐出一泡淫水。

谢怀瑾指尖蘸着淫水,嘴角轻勾,在她大腿内侧一笔一划写下“谢怀瑾”,动作不同于方才的粗暴,温柔而慢条斯理。

谢行莺像是怕痒,两腿细微打颤,谢怀瑾死死箍着她的腿,直到顺利写完了才松手,他蓦然抬眸,寒潭般的眼底漾起一丝涟漪,冷淡的脸也像是落下一粒火星,融化出清浅笑意。

他俯身压下去,在谢行莺额头落下一个吻,是爱意浓烈到遮掩一切情欲的吻。

“小莺,哥哥爱你。”

一句既像表白又像承诺的呢喃荡散在潮热的空气中,谢怀瑾压下长直浓密的睫毛,乌瞳滚烫,终于用挺翘硬挺的性器刨开外阴,顶进水涔涔的穴口。

明明刚扩张过,可此刻又恢复成湿润紧致的模样,媚肉大口舔吮庞大的龟头,肉缝暴力撑开,堵不住哗哗淌下的甜涩涎水。

谢怀瑾被下面的小嘴咬得嘶了一声,眉眼却是清润的笑意,掌心轻揉谢行莺小腹想让她放松,温声自语:“妹妹也很喜欢哥哥吧。”

偏偏在此刻叫起了妹妹。

谢怀瑾滚动着喉结,挺身将肉棒送得更深入些,湿软的挤压爽得他头皮发麻,微微眯起含雾的眼,指腹摩挲着谢行莺软腰夸奖,声音动情得发哑:“妹妹好乖。”

谢行莺昂头陷入软枕中,因为下体的快感而“嗯哼”喘息着,细密的汗珠挂在细腻的肌肤上,水灵灵得宛如一块嫩豆腐,撞一下就能碎掉。

妹妹乖巧承欢的模样刺激得肉棒又胀大一圈,谢怀瑾粗喘一声,合上了她的细声嘤咛,他控制着龟头碾着穴腔研磨打转,柔软的媚肉淬出花汁,讨好得将猩红肉柱冲洗的无比滑腻。

见甬道润滑的差不多了,谢怀瑾握着她盈盈腰肢,挺胯将粗大的肉柱捣进软烂的小穴,蜜汁宛如涓涓流淌的温泉水,抚慰着庞然巨物,他舒服得喟叹一声。

堪堪塞入一半,花穴就被绷成光滑的圆形,肉褶吃力张开,像是被冷酷的肉刃生生劈开了,翻出艳红的内壁,谢行莺晃着脑袋哭泣,本能抗拒:“呜哈......不......”

她温软小巧的手绷直,不安地想要抓紧床单,谢怀瑾摸过去轻轻捏了两下她柔软的掌心,紧接着十指相扣。

肉棒同时戳了下深处的软肉,谢行莺吓得一抖,挪着小臀向后瑟缩,掌心却下意识收紧牢牢握着谢怀瑾,感受到妹妹的无措和依赖,他笑起来:“不怕不怕,有哥哥在。”

为了验证他的话,上翘的性器狠狠一跳将蒂珠碾压进花唇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钉得紧缩,谢行莺抽动着腿张嘴哭吟,软腰弯成小桥,偾张的经络磨得她四肢酸软,转瞬又跌回床榻之上。

谢怀瑾将肉棒抽出来些,感受到穴肉的放松后再度钉入,小臂兴奋得青筋虬露,他戮力捣弄花蕊,惹得汁水噗呲乱溅,两人交合的地方湿黏一片。

谢行莺细弱尖叫起来,脚趾都爽得蜷起,拼命攥紧了谢怀瑾的手,浑身娇颤连带喘息都支离破碎起来,泪水糊湿小脸在月光下泛着楚楚可怜的光彩。

谢怀瑾抬高脖颈,凸起的喉结滚了滚,甬道疯狂痉挛,不知死活的娇缠粗壮的肉棒,他拍打了下软嫩的屁股,花心刺激一缩,惊厥中再次湿热的水柱喷灌在谢怀瑾腹肌之上。

连续潮吹耗尽了她的力气,谢行莺此刻软得像一滩水,偏着红润的脸,乌发凌乱,娇喘连连,展现出摄人心魄的媚态。

然而肉棒硬度不减半分,谢怀瑾挺着轩昂性器,势如破竹般剥开糜软的媚肉,抵达到了薄软脆弱的存在,也是最后那道阻碍。

谢行莺身体的保护机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一惊颤,卷翘长睫扑棱得像振翅的蝴蝶,挣扎着想要醒来,祈声呜咽:“不......不要......”

隐忍的薄汗从清隽的眉骨滑下,谢怀瑾挺起脊骨,抱住她抚慰轻吻,从细腻的脖颈一路向上,高挺的鼻尖蹭着肌肤亲昵落下暧昧的气息,低沉磁性的声音像是在潮湿的沙砾里滚过,哑声唤着:“小莺......哥哥只有你了。”

“不要......不要......”谢行莺像是陷入梦靥,呓语般断断续续得重复着不要。

谢怀瑾咬咬牙,提起一口气准备冲开禁阻。

谢行莺身体绵软脱力,唯有紧颦的眉尖锁着沉重的愁绪,细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微弱央求:“不要......不要......沈弋......不要......”

谢怀瑾陡然一震,耳畔像有一道惊雷炸起嗡嗡作响,血液瞬间凝固,连脖颈都僵硬起来,扭头看她都做不到。

灵魂沉坠得仿佛灌满冷铅,跌跌撞撞掉进无边深海,他松开谢行莺,攥紧的拳头抵着床榻,麻木地笑起来。

笑声愈来愈大,谢怀瑾蜷曲着脊背,全身都在颤抖,直到一滴冰凉的泪水砸落到青筋狰狞的手背之上。

036|36.用嘴弄干净哥哥身上的蛋糕

“嘤……”谢行莺埋在枕头里的脑袋转过来,呻吟一声挣扎着坐起,伸了个懒腰。

她疼得嘶了一声,扶着腰茫然地皱巴起小脸,嘟嘴抱怨:“身上怎么这么酸啊。”

她也没想太多,趿拉着拖鞋踉跄起身去拉门,结果门被锁的严严实实。

“来人啊,给我开门,喂!怎么回事!”

谢行莺隔着大门朝走廊的佣人喊道,没想到系统突然出声:“别叫了,你估计是出不去了。”

“什么,”谢行莺仍在状况之外,朝后几步,懵懂地跌坐在沙发上。

凛夜冷哼一声,有些咬牙切齿,又有些阴阳怪气地复述昨晚的画面:“你被你哥强奸了,哦未遂,因为你喊了贫民窟那个穷鬼的名字,他估计是破防了,连夜遣散了别墅的佣人。”

他说的太快,谢行莺怔愣地反应了一会,她没有昨晚的记忆,下意识反驳:“你放屁!我才不相信你,对了,你看见我手机了吗,怎么找不到了。”

“你他妈爱信不信,蠢死了。”

谢行莺气得在沙发上弹跳坐直,瞪着空气,在脑海里吼道:“你再骂一句!”

就在这时,谢怀瑾解锁后推门走了进来,神色自若,平淡说着:“醒了?洗漱一下,跟我去吃饭。”

谢行莺气呼呼趴在沙发背上,手拖在下面,下巴靠着枕头,看起来像有些滑稽的软骨动物,有气无力道:“不想动,让女佣送上来吧。”

谢怀瑾静静看了她一会,然后稳步走过去,像翻煎饼一样手从她身下穿过,将软绵绵的谢行莺捞到大腿上,冷漠通知:“别墅没有佣人了。”

“啊??没有佣人是什么意思,那,那谁照顾我,”谢行莺刚睡醒,脑袋晕乎乎的,扭了扭屁股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着,抬头呆呆地看着他问道。

许是谢行莺没有抵触而是乖巧得窝在他怀里,谢怀瑾脸色缓和了些,环着她肩膀的手微微收紧,盯着她还带着困倦的脸认真道:“只和我待在一起,不好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是每天都待在一起吗,”谢行莺抻长了脖子,打了个哈欠,扒着他小臂想坐起来,没想到谢怀瑾突然抱着她起身。

谢行莺惊圆了眼搂着他脖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置在洗手台上,谢怀瑾居高临下看着她,瞳孔背着光乌漆得有些深沉,语气波澜不惊:“我想过了,以前是哥哥忙于工作,忽视了你,现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不慌不忙的挤好牙膏,将牙刷塞到已经呆住的谢行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