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屄不着寸缕,在服侍肉棒时就吐出了骚水,滋润得臀沟滑腻,谢怀瑾肉柱又粗了一圈,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甩打了两下,意味不明,惹得她挺身呻吟,叫得极为甜腻。

突然,“噗呲”一下水声,她身体被禁锢着下压,粗壮的鸡巴捅进肉穴,像滚烫的刑具,大力肏入时抹平了甬道里的媚肉。

快感的冲击来得迅猛,谢行莺瞪圆了眼,瞬间失声,肉腔颤抖,汁水横流,她僵僵搂紧了谢怀瑾,喉头嚅动却什么也发不出,张嘴掉着小珍珠。

抱肏的方式让肉棒插得极深,直直贯冲,肉腔被搅烂似得喷水,嫩口被鸡巴绷圆了,筋络磨得充血,好痛,可下一秒痛楚又被极致的酥麻覆盖,

谢行莺被肏得上下颠簸,雪乳乱摇,蹭动在谢怀瑾胸口,缓了缓才找回声音,可也只有呜咽和尖叫,崩溃晃着脑袋,喘息都是碎的:“不呜......呜啊......呜呜......”

她蹬着脚,脚心雪白,踩在谢怀瑾大腿上,被略糙的布料磨得发痒,手又抓又挠,呜哇乱叫,仿佛一只被人类抓起来,要强行绑架走的小猫,四爪朝天,没有安全感得寻找支撑点。

谢行莺小脸哭得湿透,满是可怜泪痕,似乎十分抗拒,可呻吟却一声比一声骚,谢怀瑾一眼看破,她又在发嗲。

他轻勾着嘴角,桃花眼沾了情欲,愈发缱绻,透着股朦胧的温柔,牵引着人陷入其中,谢行莺晕晕乎乎看着他,哭腔弱了些,舔了舔树莓色的嘴唇。

谢怀瑾诱声道:“想让我亲你?”

谢行莺脸皮发热,他鼻息轻落在上面,红晕一路蔓延,脸颊像蒸炉里刚端出来的桃粉奶酪包,哼了一声不应答。

“那算了,”谢怀瑾别开脸。

“什么......谢怀瑾!你王八蛋!”谢行莺急了,委屈蹙起鼻尖,冲他骂了句,主动贴上去,小猫舔水般黏糊,伺机撬开唇缝。

谢怀瑾故意躲开,看着她气鼓憋泪的脸,胸腔震动,朗笑起来,不设心机,没有诡计,单纯为逗她一下而感到欢愉。

甚至有些幼稚。

甚至,不像往日里的谢怀瑾了。

年上每一次意外露出的幼稚,都是比心跳更隐秘的信号。

140|140.可惜没干掉谢怀瑾那个贱人

谢行莺看他笑得开心,快气死了,盈润嘴唇瘪下去,一边指甲掐他颈肉,一边扯着嗓子哭哭唧唧:“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呜呜......”

眼见将人欺负得很了,谢怀瑾才掰过她脸,垂眼吻下去,气息笼罩,将她委屈哭腔尽数堵在了喉咙里。

吻得并不温柔,卷住她滑嫩的舌头,长驱直入,堪称窒息的力度却给了谢行莺餍足的抚慰。

沁汗的掌心打着滑,拼命勾缠在他颈后,狭窄角落里暧昧升温,谢行莺仿佛融化的糖块,紧黏在他怀中。

“唔哥哥......哥哥......”喘息断续里,谢行莺眯着眼,声音娇嗲,被亲得温热的下颌尖还要蹭蹭他脸。

撒娇卖乖的手段信手拈来,谢怀瑾受用,喉骨滚动,嗯了声作为应答,褪去了骨头缝里渗出的寒戾,如同春水包裹住了棱角,格外温柔。

察觉到他心情不错,谢行莺抻身往上爬了爬,附在耳边娇声道:“哥哥,小莺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她话音刚落,埋在穴肉里的肉棒就狠顶了下,龟头撞到娇嫩的花心,迸射出酸麻的电流,谢行莺尾骨一软,惊慌失措地坐在肉棒上。

“啊哈”快感爆开,谢行莺应激打颤后彻底卸力,蜷在他怀里,爽得指尖都在哆嗦,泪液滑落,发出软媚的呜咽声。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谢怀瑾,肉刃骤然发狠,大开大合得肏进宫口,软熟的肉腔像被鸡巴捣烂了,汁水淅淅沥沥,顺着腿心,一路蜿蜒来了脚踝骨。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谢行莺脚腕颤抖不止,嫩舌吐出,瞳孔涣散,在眼前大片的雪点里被送上高潮。

谢怀瑾咬了口她饱满的唇瓣,眉眼染上情欲,声哑,徐缓说着:“留在这栋别墅里,也别穿衣服了,每天等我回家,就翘着屁股开门挨肏,小莺是想这样吗。”

内容不堪入耳,偏他语气声音又是冷的,谢行莺听得大脑发懵,她不可抑制地想象那副场景,浑身火燎一般,羞耻央他:“不是的......呜呜不想......不要说......”

她伸手明明想去捂他嘴,可谢怀瑾掐着她腰,贯穿似得肏弄,谢行莺被快感冲得眼皮上翻,咬住了自己的纤白指尖。

身体在他怀里颠荡,动情分泌的涎水吞咽不及,顺着舌尖滴落,谢行莺哭得泣不成声,好几次呛到自己。

谢怀瑾听见她的反驳,重重挺了下肉棒,笑得有些寡淡:“不想吗,那真可惜。”

他一直都想这么对待谢行莺。

谢怀瑾折腾了她到凌晨三点,谢行莺手脚疲软,睫毛颤颤,眼眸也早在没救了的潮吹里失焦,从白玉脚趾到指尖,无不被酥爽的快感占满。

他给昏沉的谢行莺清洗完,走回房间,女孩乖顺躺在他怀里,小手还勾着他尾指。

将人放进床铺,才发觉她平坦的小腹怀孕般鼓起,那里被他灌满了浓精,雪腻无瑕的皮肤也烙上了大小不一的暧昧痕迹。

谢怀瑾揉了揉,低头轻笑:“如果这里怀了小宝宝,让他喊我什么,爸爸,还是舅舅。”

谢行莺意识朦胧,闻言嘤呜一声,翻身朝他圈起的臂弯里躲,嘴唇微嘟,含糊说着:“不哼......不要......小莺就是宝宝......”

她的答案总是令人意外,谢怀瑾忍俊不禁,将额头的刘海拨向一边,俯身亲吻,勾唇:“好。”

“晚安,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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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瑾给她被子敛好,起身走出房间,眺望漆黑的窗外,接通电话,语气是截然不同的冰冷:“下午暴动是针对谢家的?”

对面传来翻页声,犹豫应声:“从结果上看似乎如此。”

m国总统竞选在即,谢家,准确说是谢春秋和其中的科里斯州长走得颇近,提供了不少经济支持,但称不上亲信。

下午港口发生枪战,谢家货物被毁,谢怀瑾隐约察觉不对,派人抓住其中一个涉事混混,了解到来自左四爷手底下一个小帮派。

巧的是,中心区另一候选人背后站着的正是唐人街教父左四爷。

看起来是谢怀瑾意外被卷入政界冲突,但逻辑站不住脚,以谢家在云京的地位,谢怀瑾出事,候选人也难逃其咎,这事,更像不过脑子的寻仇。

谢怀瑾一时没有思绪,只让对面深入查下去,末了,摩挲了下手机,吩咐:“安排一架回云京的私人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