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允许谢怀瑾产生反应,自己的情动却浓烈到溢出,以不断抽搐的小腹为圆心,浑身沁出热粉,手心冒汗,几乎要融化在他怀中,熟透地散发出暖香。

谢行莺怕疼,收着力度,不敢狠磨,快感还积累在可承受的范围里,脸颊肉搭在他颈侧,小口呼气,软睫潮湿,盖住情欲,屁股可怜兮兮地撅着,玩够了,想要离开。

可谢怀瑾看她自导自演这么久,岂容她抽身,掌心扣住她腰窝,用力一带,薄嫩的尿道口骤然压上蓝宝石。

“呀啊啊”泼天快感灌满了艳红小口,谢行莺尖叫出声,肉眼可见得哆嗦,骚水如岩浆涌动般吐出,下体一片泥泞,多余的清液尽数溅在谢怀瑾身上。

神经被快感涨满到发昏,谢行莺狼狈伏在他肩头哭泣,大口喘息,恐怖的快感下尿意被激起,她打了个寒战,颠三倒四地说了几句“不要”,慌张想推开他下去。

谢怀瑾眉眼被阴翳笼着,散发出压迫感十足的威慑,扣住她下巴,俯身吻下,手却强控着她腰,使劲往宝石上压,谢行莺自作自受,小穴早被折磨得红肿,肥硕发热,色情得看不下去。

尿眼被磨到刺痛,酸涩上下流窜,她呜呜摇头,崩溃的哭叫求饶被闷在抵死缠绵的吻里,瞳珠惊恐到缩小,紧紧盯着谢怀瑾,屁股乱抖得不像话。

密集生惧的快感聚拢在小小一处,谢行莺口腔被舔弄得酥软,唇舌交叠,发出黏糊的吮吻声,她一时放松了心神,就那一瞬,牵扯尿意的丝线断裂,被淫水泡热的宝石挤塞进尿眼,撑出烂泥似得红。

谢行莺大脑空白了几秒,尿眼坏掉似得灼烫,混合尖锐的快感,化为热流,弄污了谢怀瑾衣裤,他松了唇,谢行莺湿漉的舌尖却收不回去,翘在空中,垂延的银丝滴落在他皎洁衬衫上,娇呆的淫荡。

谢怀瑾恶劣开了灯,让她直面肮脏的事实,快感浸透了小腹,谢行莺低头,看见肉欲莹润的大腿在无意识颤抖,时断时续的尿液从朱砂色的软肉里淌落,混着黏稠的淫水。

她眼神涣散,懵掉般掉着泪,一颗一颗地顺着娇俏漂亮的脸跌落,蜿蜒在泛粉的雪颈,隔了好一会,喉间憋出小母猫似得呜咽,她羞耻心被彻底击溃,喉头酸软到哭不出声,浑身发抖着抽噎:“呜.......呜呜......呜嗯......”

谢怀瑾站直,原本一丝不乱的衬衫被她哭得蹭满了泪液,单手解开锁骨前的扣子,瞥一眼西装裤上的淫乱痕迹,嘴角弧度几不可闻地扬了下。

明明是他一手导致的,却平淡教训:“需要送你回头读幼儿园吗,学习一下如何上厕所。”

这幅清冷寡淡的语气加剧了谢行莺的羞耻,她急慌捂住了脸,合拢腿,蜷缩到墙角,大哭不止,委屈的央声支离破碎:“不......呜呜......不要说......”

谢怀瑾毫不怜惜,强行捉来她的手,看着脸上布满泪痕的可怜模样,扯回柜沿,无情道:“私自尿在哥哥身上,不知道清理吗。”

被带到腿心的软滑掌心摸到混合水液的余温,谢行莺吓得支吾后退,大哭着要逃,谢怀瑾笑意加深,居高道:“嫌脏?”

他句句反问,字眼里的强势压得谢行莺喘不上气,她心跳乱作一团,浑身赤裸,沾满了属于她自己的淫乱痕迹,谢行莺不敢看,移开了眼,哭得一抽一抽:“哥哥呜......你别这样......求你呜呜......”

“小莺在哥哥身上乱尿,不乖,”谢怀瑾慢条斯理道出事实,又压着她脑袋,逼她伏身贴近,“舔干净。”

即便知道了以谢怀瑾的性格,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可听见这个荒谬的要求,谢行莺羞愤交加,泪水撒泼似得淌下来,她惊慌失措地大喊“不要”,脑袋却被死死按住,脸不可避免地凑近脏污的胯间。

鼻尖凑近时,嗅到淫乱的气味,心理防线彻底崩塌,跪趴在巨龙前,攥着西裤布料大哭求饶:“不要呜呜!小莺不敢了......呜呜小莺乖......以后不会了......”

她被谢怀瑾的接连质问带跑,全然忘了分明就是他害她如此,塌着腰,委屈巴巴地求饶,挺翘的雪臀反射出水光,一摇一晃,勾得人口干舌燥。

见她态度已然放软,谢怀瑾才暴露真实目的,解开搭扣,抽出皮带撂在一旁,皮革和柜面碰撞出的闷响坠得她心跳加速,抬眼,青筋暴起的粗长阴茎抵在了她鼻尖。

“不舔裤子,可以,但有错就要认罚,”他慷慨地放过了谢行莺,没等她庆幸,潋滟的桃花眼侧垂,不紧不慢地说出后半句,“过来,舔鸡巴。”

谢怀瑾气质太清,即使说这样粗俗的字眼,竟也冷冽得像云山的雪,高高在上,不染尘埃,与之相反的是他胯间的粗深肉棒,狰狞可怖,缠满凸起的脉络,闻得到黏液散发出的异味,反差强烈。

唯一不变的是他生来如此的强势,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她的脸,微微收紧,目光垂视她委屈神色,笑道:“小莺会乖的,对吗。”

139|139.抱肏着捅进肉穴,哭喘都是碎的(H)

谢行莺腿心拢紧,委屈地吸了吸气,轻捧住庞然巨物,龟头硕大,腮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冒出酸水,绯色从玉颈一路高涨到脸颊。

即使吃过许多次,她仍旧怕,赤红硬韧得像一柄长枪,比她腕骨粗上好些圈,怎么含得住,翘睫飞快上抬,闪烁着水光冲谢怀瑾瘪了瘪嘴,一副被欺负哭的模样:“哥哥......我不敢......”

这抹神情从幼时就时常出现,只是如今又多了浑然天成的媚态,美得惊心,她原本生得要比同龄人显小,这个暑假,却像得到了加倍滋养,娇美的小玫瑰彻底盛放。

谢怀瑾垂眼,指节勾起她下颌尖,拇指压在唇瓣上,缓缓摩挲,上面有握持钢笔磨出的薄茧,带出酥麻的刺痒,谢行莺躲不开,只好舔上去用涎水润滑,让自己少些难受。

舌尖对他的指纹熟稔,没舔舐两下,她就本能地张嘴,嗷呜含住了,灵巧的舌头打圈缠在上面,跟没断奶的婴儿一样,发出黏糊的啧吮声。

谢怀瑾颔首,示意她继续,撸猫似得挠了挠她下巴,突然笑起来,桃花眼潋滟,嗓音清冽磁性,如幽谷霜融,蛊惑般夸道:“我知道,小莺一直都很会舔,好厉害。”

任何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都不会觉得这是夸奖,除非她脑回路可以和谢行莺平行,她闻言呆住,直愣愣地吐出裹着一层水液的指节,满脑子都在回放着“厉害”二字。

厉害,她吗,哥哥说她厉害。

谢行莺蜜色瞳珠圆溜溜的,像点了火花,霍然亮起,嘴角也翘起来,娇娇哼了声,明明都被欺负得裸身趴跪着了,怎么还傻乎乎得露出得意。

太笨,也太可爱,谢怀瑾胸腔像被糖浆堵满,呼吸错落,他多年后才懂了课本里那句金屋藏娇。

谢行莺就是他想永远私藏,不许任何人觊觎的珍宝,胜过生命。

他被可爱得神思微晃,走了神,谢行莺经不起夸,此刻看不出半点委屈,舌尖翘出去,兴冲冲舔舐肉柱,尝了满口腥膻。

乖乖地将肉柱舔舐一遍,才努力张嘴,含住了龟头,腮帮子被撑满,唇瓣紧紧裹在经络上,费力吞吐,渴望得到谢怀瑾的夸奖:“咕呜......”

肉刃被吸舔得跳动,谢怀瑾回神,掌心从她下巴移至脑后,牢牢掌控,下一秒,粗硕的龟头就猛得撞向喉咙,毫无怜惜。

“呜呜......咕呜......”谢行莺揪紧他半解的西装裤,面色潮红,眼眸泛起水汽,涨满感撑昏了头,涎水乱七八糟地淌落,胸无遮挡,滑进雪腻的乳肉上。

谢怀瑾竹骨般的手指落在她脑袋上,成了鞭笞的帮凶,压着她重重抽送,口腔被蹂躏得又痛又痒,下颌包不住口水,红肿不堪。

他是骗子......呜呜......混蛋......

谢怀瑾将这张小嘴当成了廉价的飞机杯,无情宣泄这些天隐忍的欲望,一记记深喉捅得谢行莺干呕,泪液肆流,满脸都是淫荡的情色,惨兮兮得漂亮。

挨了百来下,口中的巨龙才终于将浓精射进喉咙,她被呛得又哭又咳,红肿的嘴巴合不拢,浊液混着口水溢出,狼狈至极。

“咳咳......咳咳......呜呜哥哥......哥哥抱......”

应该恨他,应该逃离,然而谢行莺揪揪他裤腿,哭哼着冲他伸手,索要抱抱,谢怀瑾缓卸一口气,手穿过腋下,搂着她轻拍,像哄一个小孩子。

谢行莺大口吞下遗留的精液,哭得接不上气,趴在他肩头,可怜兮兮,问的却是:“小莺......呜小莺是不是很厉害。”

她关注点太特别,连谢怀瑾都顿了片刻,随后眉梢舒展,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轻声道:“是,小莺还可以更厉害。”

谢行莺体力不支,靠在他怀里嘤哼,没等反应这句话,就察觉抓在她臀上的手收紧,她茫然抬眼,娇呆看着谢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