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霜殊害怕又羞臊,想要做些什么,可身子只是一味细细地抖着,鼻子里发出猫儿般不知所措的软哼。

抱着亲昵了好一会儿,王爷见这小美人混混沌沌也不反抗,这副青涩无知的雏儿模样正中他下怀,便不慌不忙地脱了裤子,掏出阳具,把对方按坐在地上,要他用那张刚接过吻的小嘴去亲自己的龟头。

眼见一坨黑乎乎的物什在眼皮子底下弹跳几下,变成一根挺翘狰狞的庞然大物,季霜殊这才有了反应。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粉腮变得通红一片。

那又黑又亮的东西粗长如儿臂,上面隆起数根粗壮青筋,两颗硕大卵蛋皱巴巴地坠在硬挺的肉杵根部下面,周围布满蓬乱卷曲的耻毛。他第一次见到别人的性器,也第一次见到男人勃起,跟自己的一比简直像是怪物,还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腥臭。

“亲一亲,快亲”男人催促着,肥硕的伞冠几乎怼到了他的鼻尖上。

不知是还没从方才被亵渎的震动中回过神,还是被眼前的驴屌震得发了懵,季霜殊竟真鬼使神差地用唇碰了碰那紫红的伞冠。

但仅仅接触到它的刹那,他就好似被烧到一般回过神,涨红着脸缩回了颈子。

那东西触感滚烫,给人感觉分外怪异,上头还有一股浓烈的雄臭味,夹杂着其他不可言表的腥臊味道,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仅这般蜻蜓点水的触碰怎么能叫人满足,王爷脸上露出急色的表情,胯裆往前顶了顶,试图把鸡巴头戳进小美人的唇瓣,嘴里急躁地催逼:“含住它!含着!”

可季霜殊不愿意再继续了,他羞耻自己刚才的举动,闭上眼偏过头躲避着不停凑上来的鸡巴。

但马上他的下巴就被死死捏住,脸蛋也被扭了回去。一根大拇指往他嘴里一塞一撬,炽热的龟头便硬生生怼进了他的牙关。

被男人撒尿的东西捅进嘴里后,季霜殊第一反应就是别扭恶心,可他的脑袋被王爷手掌扣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更不敢咬下去伤了王爷的命根子,只能这么含着。

他干脆眼不见为净,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可如此一来,男人龟头滚烫的触感便透过唇舌感受得分外清晰,它的大小形状也在脑海中被勾勒得真切分明。

扣在脑后的手掌持续发着力,想让他含得更深一些。季霜只能艰难地张着唇,把那肉杵的整个头部都包了进去。

只含了一小部分茎身,他就实在吃不下了,拳头粗的龟头占满了他的口腔,唇角几乎被撑裂,下巴也似要脱臼。舌头被挤得没地方摆,只能抵着它的边缘吐出去,粉嫩舌尖可怜兮兮地夹在下唇和肉棍之间。

似乎是嫌弃小美人的青涩,王爷揪住季霜殊的青丝,迫使他的脑袋前后摆动,像是把他的小嘴当作鸡巴套子,来来回回地套弄自己的性器。

季霜殊皱着脸,没几下就难受得想要呕吐了。他双手抵在男人的大腿上推拒着,可那肉棍进进出出,捅得越来越深,直抵自己的喉咙口。

喉头一紧,胃里顿时酸水翻涌,无法抑制地紧缩痉挛。小美人终于吃不住地唔唔直叫,双手胡乱扑腾,霎时眼泪涎水都流了出来。

喉咙和口腔因为反胃剧烈地收缩,里面的鸡巴却仿佛被高潮的膣腔按摩,爽得王爷仰头直叹。肥硕的肉躯打了几个哆嗦,随之射出一道热精。

粘稠浓腥的白浊直直激射进季霜殊的喉管,同时一股浓烈的腥膻气刺入鼻腔,直冲脑门。季霜殊被呛得剧烈咳嗽,一下子把男人的龟头吐了出来。

浓烈的阳精持续从马眼喷射着,从小美人的檀口里飙出来,一半淋在那张小嘴里,一半淋在那俏丽的脸蛋上。季霜殊的唇瓣上,鼻梁上,雪腮上,到处都糊上了粘稠的浓白浆液,就连睫毛上也被溅着两滴,差点糊得他睁不开眼。

他掩着口鼻咳嗽着,还未缓过神来,就被王爷再次抱起来压到案上,一双油腻的大手顺着他的衣摆摸了进去。

【作家想说的话:】

好害怕。但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写 (;?_?)

2开苞 被痴肥王爷肏出感觉 抵着宫口内射

季霜殊没想到王爷仍旧觊觎着自己的身体,这会儿终于记起了反抗,一面死命捂紧自己的衣裳,一面边呜咽着求饶:“王爷!求您不要……”

男人却怪道:“刚才不是还很乖吗,怎么现在拿起乔来了?是要跟本王玩儿欲情故纵?”

季霜殊方觉平日里读的圣贤书起不了一点作用,嘴里磕巴了半天,才挤出一句:“王爷再这样,我就,我就要报官了…”

这话一说出口,季霜殊自己都觉得靠不住。自古民告官都难于上青天,更何况两人身份地位如此悬殊。

男人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爆发出一顿狞笑:“报官?哈哈哈哈哈……小东西,想继续呆在京城就把屁股给老子撅好咯!”

他猛地将小美人掀翻过身去,利落地扯下他的腰带,把两截纤细雪腻的腕子绑了,箍在他腰后。

外裤连同亵裤一齐被扒到脚下,露出从不见人的臀部和私处,季霜殊登时六神无主,拧着屁股扭来扭去地挣扎,满脑子都是恐惧。

要被王爷发现了……他身子的秘密……

可男人一时却没了动静。季霜殊冷静下来,想是对方已经察觉了自己那处的怪异,他不自觉地咬住了唇,紧张中生出一丝侥幸:也许王爷看见自己那畸形的地方,生了厌,就会放了自己呢……

却没想到,身后马上传来一道兴奋的声音:“嘿!没想到还是个稀罕宝贝”

王爷望着季霜殊那对异于常人的性器,不仅没有厌恶,反而眼睛一亮。

眼前是一只幼圆白嫩的光洁女户,软垂的粉白玉茎之下隆着青涩饱满的弧度,一条浅细肉缝将原本囊袋和底下的位置取而代之。

男器和女器同时出现在了这小美人身上,看起来却并不怪异,反而更令人想要亵玩蹂躏。

“传闻你这种不阴不阳的双儿身子最是淫荡可欺,长着屄敢只身一人来别人府上,小美人你是来找肏的吗?”王爷饶有兴趣地蹲下身凑近了,他本就男女不忌,此时伸出一只手裹住那根小巧的粉白玉茎,像是把玩一件小玩意儿裹在掌心浅浅撸动;另一只手则伸出中指,陷进其下那条糯白软嫩的肉缝里,一下一下地沿着那条嫩浅沟壑戳弄,动作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有时像是在细细描摹,有时又像是纯粹的使坏。

命根子被人攥在手里,女穴遭着戏弄,季霜殊大气也不敢出,只有两条白生生的腿根不住地打颤,不知是害怕,还是被男人的手指挑逗的。

接着男人又俯下身,抻着粗颈,对着软糯白嫩的处子屄又舔又亲,直到弄得整只肉鲍都湿漉漉的,才站起来扶住自己的鸡巴,准备给小美人破处。

临要插进来,季霜殊骇得一动不动,不自觉地屏气凝神,身体随着男人的侵入绷得越来越僵滞。

顷刻间,黑红色的肉冠已陷进白软肉缝,将两边嫩肉挤压得肉乎乎地鼓出来。

处子屏障被捅破的霎那,小美人拧眉哀叫一声,两滴眼簌地从雪腮滑落。

他畸形的身体真的被属于另一个男人侵占了……

季霜殊从未想过会与男人合欢。他本想作为一个普通男子娶妻生子度过这一生,却没想到自己这般年纪就被男人攫取了女穴,一寸寸地捅开,将他从懵懵懂懂的少年变成了大人。

里面被塞得满满当当,下体撕裂一般的疼痛和一股说不清的哀伤混在一起,将他心口胀得钝痛。

难过之余,他不禁担心起自己的女穴。那样的庞然大物竟然插在自己身体里,之前他用嘴都含得非常勉强,他想象不到那处地方是如何吃下那驴屌一样的家伙的。

他又有些庆幸男人并不粗暴,也为他做了前戏,否则以男人的尺寸,他现在肯定疼得要命。可是想起男人的鸡巴上还沾着自己的涎水,他胃里又有些泛恶心,内心五味杂陈。

另一头的王爷却是红光满面,虎口用力掐着小美人软白的臀尖,一边惬意后入,一边口中啧啧称赞:“真是捡到宝了……呼……这嫩屄忒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