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大手牵引着她,既要她感受体内的肏弄,又要手把手带着她玩弄身下最容易满足的位置。
“前几天自己回房间玩得舒服吗?”
陶桃怔住,这是哪跟哪啊,她根本不知道简老师从何而知,嘴硬继续装作听不懂。
“这样舒服?还是平躺着叉开腿被插的时候舒服?”
骑乘本身就是极度容易照顾到敏感点的体位,又揉又肏,抽搐感传遍全身,到底是觉得紧张刺激,偏偏这道蛊惑的声线还嗡嗡地在她耳边响个不停,不断折磨她那根已经脆弱得不能再脆弱的神经。
要高不高的时候,她反击的方式只有加紧内里的肉柱,怎样都是紧着的,蜜道里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完全错乱了气息。
硬物被收缩的穴口狠狠地吃了一道,男人脊背绷直,疯狂加速持续插得稳健。
这次她真的喊不动了。
陶桃闭眼,吃火锅时为了解辣喝了不少水,被送上高潮之后,自暴自弃地彻底缴械,还是泄了身子,淫秽迷离的水声滴滴答答的。
她现在不仅后悔之前喝多了水,连怎么和简亓开口措辞让她来报销洗车费用都想好了。
整个人缩成一团,羞得垂头丧脑的,男人竟然还要顶着她。
“你先亲亲我好不好。”陶桃回避先前那个问题,有些无助现下只想有所依靠。
简亓俯下身子亲她,见她浑身是汗也不舍得再伸进里面揉弄那可怜的蚌壳了。
“乖乖不要乱动,用腿夹紧我。”
最后折中地选择了那个让陶桃没那么吃力的姿势,肉物夹在那对粉玉似的白腿之间,隔着体液的润滑,生涩地加速抽插中。
陶桃不敢说话,的确是有点被累到了,可到底这还是第一次直观地用双腿去感受喷涌的过程,像是怕简亓反悔拉着她再来一发,紧闭着大腿,配合着男人说的要求夹紧。
原本就看不见,摸着黑做爱,这时候她的视线不知飘向何处,主动开始体贴地照顾起男人的前柱。
陶桃指尖微凉,配合着活塞运动,隔着套子触摸起龟头,用萌新小白的方式添柴加火,也想让他舒服得松泛些。
耳边倒吸凉气的声音极其轻,再小声点便彻底微不可闻了,男人尾椎发麻,终于还是在她逐渐温热的手心中交付。
陶桃还是第一次听简老师说脏话。
舒服,很舒服。简亓喟叹,甚至升起了一股荒唐的不真实感。
若是可以,他倒真想现在就把小桃老师绑回家去,捆到床上操个几天几夜。
可现实总要骨感些,他也很是务实。
“周末吧。”简亓下了最后通牒。
“什么?”
陶桃正找着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的底裤,闻声没反应过来,继续装傻充楞。
“学校周六开始放寒假,宝宝你这几天收拾下行李,搬去我那边。”
0048 47.不将就
陶桃慢慢吞吞地穿着衣服,没即刻答复,不知道真听进去了多少。
周身留存暧昧的气味,她在后排摩蹭了好一会儿,简老师倒是打整得快,纸巾包着弹药丢进车内垃圾袋,毫不避讳地将这过程敞开落至她面前。
陶桃匆忙别过眼去,这画面有些扎眼,总归是不大想看得的,颇有点自暴自弃地开了车门,拿着手机电筒开了照明灯,一溜烟重新游荡回前排。
亲密接触时,长时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陶桃想伸个懒腰,狭小空间不太好伸展,现下便开始觉着身上哪哪都有点不太痛快。
人半躺在靠椅之上,简亓当她犯困,体贴地找出小毯子给她盖上。
面料触感温和,薄薄的一片盖在腿上,她倒是安详得很,不经意又开始口嗨,“你觉得我们之后试试在驾驶座做怎么样?”
男人听出这话只是小桃老师想一出是一出的随口一问,既是深知自家这位人菜瘾大,做了这次等到下次约摸着得不知道要找多少个无关紧要的理由推脱,于是乎也淡淡地答,“等会儿先去洗车。”
陶桃彻底不说话了,始作俑者两人都有参与的份儿,尤其没骨气地回想了一遍刚刚发生的羞耻事,简老师当然不会在意这点鸡毛蒜皮的小钱,她也没主动提。
水晶嵌饰头灯亮起,导航智能播报提示回学校的路径还需要小半个小时的车程。
原本是想小憩一会儿,从学校跑出来大半天,陶桃终归有些没底,最后还是翻出手机看工作信息。
夜间刮起大风,这附近是妥妥的老式居民区,老式三轮和电瓶车都杂乱地停在路边,再贵的豪车到了这儿,进出都只得遵着不成文的规矩,用十码的配速在曲折的小道缓慢滑行。
陶桃倚着车窗,瞥见车前盖积上一层零星掉落的花瓣。
她记得这户人家,白梅在这天气里倒是开得正盛,从不胆怯掉凋落,任性地从枝头落在陌生人的车上。
简老师开得不快,她视线停在那处,顿了几秒,指了指那处从庭院里冒出来的枝头。
“我小时候住在我外婆家那会儿特别不懂事,这附近的小孩总喜欢欺负我,有一次几个小男生还合起伙往我书包里倒了牛奶。”
她说起被整蛊的记忆,尽量把窝囊无力的过往描绘得生动形象一些,把那时最有骨气的反击用言语绘声绘色地描述出来。
“牛奶酸掉了,小学生嘛,我也忘了那个人到底为了什么要这么做了,就记得放学发现书包里的书都泛着臭味。一抬头还看着他们嬉皮笑脸地朝我做花脸,那时候气不过,跑到带头这家人的院子里抱着这棵梅花树,势必要把枝头开的花都摇下来。”
“我外公也很生气,教训我说女孩子怎么能这么睚眦必报呀,外婆就拿这个小棍子追着我满院子跑。”
她以前也不明白,明明是那些人做错了,怎么最后受惩罚的是她。
现在回想懒得追究缘由因何,陶桃在陈家是年龄最大的后辈,接受着老一辈迂腐墨守的教育,听得最多的呢,就是人必须得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她那时候没接受过社会的毒打,反正这些人也都不喜欢她,顶嘴道,也没见着那些宽以待人的好人都落得了什么好下场。
这话可把老婆子气得不轻,说她是小坏种,用受害者有罪论指摘她,怎么人家不往别人的书包里倒牛奶,偏偏总要欺负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