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然属于他,她仍然爱慕他,她仍然是他的妻子,她的乳儿也是因为生了他们的孩子才又大了一些。

这些都是真的,所以没什么可羞恼的。

谢重山低低笑起来,手仍然覆在她乳上,“这些年我想了好多。被裹在泥石里冲入河中的时候,我只想再看看你。后来侥幸被人救了,躺在床榻上养伤,日日盯着覆顶的青纱帐,我只想着我永远不要再爱你。再后来,我伤好了,跟着别人去打仗,瞧见了无数的生死,那时我想,我还是得回来找你。无论你生没生下我们的孩子,无论你是不是嫁给了别人,无论你是不是还记得我,我都要回去找你。”

找到以后,便抢回来。再努力少爱慕一点。只像寻常夫妻那般,抱着浅浅的喜欢,少少的钟爱,持着不为人注意的爱慕,只与她做一对寻常夫妻。

“现在我一见你哭,一见你笑。还是想把自己的心都给你。世上要是没有你,我活得没有滋味。”

春光和煦,红花灿烂。长风渡水时,稠红翠绿的园子里掠过几只鹤鸟。

白氅的将军惧怕爱慕太过,终成怨偶,可瞧见海棠花丛中的妻子的时候,才恍然,已是暮春海棠花开的时节。

谢琼被哄得眼泪汪汪,正想环着他脖颈再亲他几下。就见男子又微笑着开口,十分斯文,十分秀雅,“所以,你能不能同我说说,这些年没有我,你这儿涨奶的时候要怎么办?”

他去捏她的乳尖,指上薄茧开始剐蹭她又湿润起来的乳珠,捏几下,再堵着乳孔,涨涩起来的乳珠尖尖挺立,微妙的麻痒。

0126 126. 我会自己挤出来

谢琼真恼了,颊上烧成一片,脑中嗡然一声。

太久没被这么揉捏挑逗,身子立时就软地要出水儿。她咬着牙,瞧见男子亮晶晶的笑眼,忍了忍,还是轻轻地说给他听。

“我···我会自己挤出来。怀着阿珠时辛苦一点,夜夜都涨,不过那时我顾不上,只想着躲开章家。好在你虽然不见了,银两倒还留了不少。我怕你万一没······回来找我时又找不到,就不敢跑出辽州,只在昭蒙山上躲着。等了你一个月,山道清出来了,章家又来搜山,没办法,我只能逃到青州。租了条船,嗖一下,就从漳河到了青州。后来我就在青州生下了阿珠,那时她夜夜哭闹,我才发觉自己一个人养不了她,只能给外祖母写信,央她来青州接我。”

谢重山的手已经不动了,他轻轻嗯了一声,眼中有些潮。

此时谢琼说得轻描淡写,他却猜得出她当时是何等的伤心辛苦。他埋首在她柔柔的发上,嗅着她的发香。

“其实之前都还好,就是回了华府后,有乳母侍女帮我照顾阿珠。我整日无事可做,夜里奶水又总涨着,才会自己挤挤。”

谢琼有些不好意思。那时她一闭眼就想起他,胸口又闷又疼,自己把奶水挤出来也没什么,只是谢重山不作声,她以为他在笑她。

“谢重山······”

她推了推他,男子抬头,眼中涟漪点点,已经有了泪光。

谢琼呆了,“哎,你哭什么?如今做了将军,怎么还不如从前?要是被人知道了,恐怕都要笑你,你还怎么带兵打仗?” ? 她越是如此淡然,谢重山喉间便越是酸楚,对上她弯着的眼睛,便看不下去,只一下她按进自己怀里。

“我今日就该杀了章言之。我明日就去杀了他。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

他再也不要离开她,就算她再说什么不想看见他的话,他也会紧紧跟着她,不会蠢到胡乱揣测她,再留她孤零零一个人。

谢琼眼前黑闷闷一片,头顶上的男子竟然已经哽咽起来,泪水落入她的发里,湿润冰凉。她从他怀中挤出来,瞧着已经是个将军的男子哭得狼狈不堪。

谢重山想了想,红着眼问:“生阿珠的时候疼吗?”

其实他知道,怎么可能不疼呢?他不在她身边,她要自己打理一切,在鬼门关前晃悠时连个在屋外等的人都没有,她怎么能不疼?

谢琼柔柔一笑,摇摇头,眼前男子便涌出更多的泪,简直比她还能哭。

她叹气,有些头疼,不想骗他,“好啦,其实有点疼,但是阿珠很乖,没闹腾,一会儿就出来了。”

谢重山便径自趴下去,埋在她脖颈里,脊背一伏一伏,俨然是伤心了,泪水都淌到她颈项间,痒痒的。

谢琼真的头疼起来,也许阿珠说哭就能落泪的本事并不是从她身上学的。

只是阿珠哭闹的时候,总嚎啕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她只要拿她想要的东西哄一哄,她也就不哭了。

可是谢重山呢?他想要什么?或者说,他喜欢什么?

谢琼想了想,摇了摇谢重山。

“现在我有你了,涨奶的时候有你帮我吸出来。我现在就有些涨,你帮我舔舔,好不好?”

她拉着他的手又覆回乳儿上,按着揉动几下,男子的脊背便不再抽动,只是仍有泪水落进她颈间。

谢琼继续用哄孩子的口气,柔柔道:“你不想帮我舔舔吗?其实在华府,入夜时分我挤奶的时候,总是想到你,想到我们从前亲近的时候,有时我也会自己揉着乳儿,想着你泄出来。现在你来了,能再帮我舔舔吗?”

她记得他是极喜欢趴在她怀里帮她舔的,要是他再接着哭,那她可真没办法了。

0127 127. 下面也要(微H)

谢重山默不作声,从女人柔弱的脖颈移向她胸前,他含着一只,手去摸弄另一只,乳肉柔软,乳珠刚刚被揉捏过,现在仍然翘着。他用舌头裹着,温柔又小心,当她是真的疼,只慢慢吸着她的奶水,手又去扣弄另外一只,奶水溢出来,他便照旧蘸着,涂抹到她乳肉上。

帐子里的气味黏腻暧昧起来,女子的芬芳第一次充斥了此间天地。

谢琼瞧着头顶的纱帐,启唇吟哦起来。这倒不是为了哄谢重山,他确实舔得她情动,舔完了一只又换另一只,濡湿的乳尖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继续敏感地往外溢奶。

谢琼有些经不住,她抱着谢重山按向自己乳儿,希望他吸得再卖力些,又希望他知趣点儿,能再做点别的事。她扭腰动了动,开口有些喘,却十分坦然:“下面也要。”

埋在她怀里的男子终于舍得抬头,咽下口中的奶汁,颊上有汗水泪水,还有丁点儿奶水。可他下面已经支起了帐篷,正抵在她大腿上,“要先舔舔吗?” ? 他问得殷切,手攥着乳儿挤出一股奶汁,等不及要继续取悦她。

谢琼便笑着点点头。谢重山便先低头舔去她乳儿上溢出来的一股,再预备去吻她下头的穴儿。

他原是不想浪费。

“啊”

是孩子的一声尖叫。

谢重山一惊,慌忙扯出被毯将谢琼裹住,阿珠却仍旧瞧见了她阿娘颊上的泪痕还有方才两人不甚体面的样子。

“坏人!坏人!你走开!不许欺负我阿娘!”

阿珠冲上来去推谢重山,手中明晃晃一片,唬了谢重山一下,挥手就把她手中的东西打掉。

是柄秀致的短刀,刀柄镶着翠绿的宝石。刀是昭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