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薄奚淮满手粘腻,揉着少校的小珠子,手指还在穴口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在游十安难耐地哼唧的时候,压在她耳边,故意刺激道,“十安要是忍不住,那就求我…”
薄奚淮太会了,又揉又捻,酥麻感遍布全身,小腹也越绞越紧,游十安爽得头皮发麻,好像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似的,蜷缩的脚趾都快乐得无意识在军医腿上磨蹭。
但阴蒂的快感,让她的小穴也开始瘙痒起来,空虚得好像急需什么东西填满一样,她终于明白薄奚淮之前为什么着急让她插进去了。
少校脸颊蹭在薄奚淮的脸侧,撒娇似地磨蹭,嘴里断断续续,含糊地呢喃着:“长官…我错了,求你…”
“好难受……想要……”
军医脑袋都炸了,什么惩罚都抛在了耳后,满心只剩操到她哭出来的念头。
薄奚淮直接将中指抵进穴口。
“啊啊…”小穴头一次被异物侵入,游十安本能地崩住了身体,军医动作太急切,疼得她拧眉叫出来。
薄奚淮单根手指就被紧致的甬道夹得根本送不进去,这才想起来,少校还是第一次。
“放松,安安…你咬得我太紧了。”军医是想看她爽得哭而不是疼得哭,喘着气耐心地逗她,“虽然吸得手指很舒服……”
游十安全身都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透了。
很快,薄奚淮一只手揉着她敏感的胸乳,另一边手指缓慢地一节节推进了她的身体,还勾起指尖刮擦着她的内壁。少校只感觉尾椎串起一股电流,激得她呼吸困难。
甬道的软肉本能地含着手指收缩,涌出大量的潮水,打湿了雪白的床单。
“舒服吗?”薄奚淮嗓音沙哑,手指勾刮了片刻后,突然快速地抽送起来,越来越快,交合间撞得粘液滴溅,全身酸软,游十安的羞耻心侧底飞灰湮灭,完全沉溺在军医带来的快感中。
“舒服…舒服…”少校没察觉自己清朗的声音支离破碎,声调带着婉转的情欲,尾音都是颤抖的,无意识地勾人。
薄奚淮漆黑的眸子更深了些,看起来恨不得生吞了她,指节变着花样刺激着内壁的敏感点。
很快,少校就被弄得腹部抽搐,忘情地呻吟着喷出一股热潮。
但薄奚淮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抽出手指,瞥了眼指甲上戳破薄膜留下的丝丝血渍,直接快速地再次插了进去。
第21章 | 0021 后入,做到哭啼 H
游十安连高潮的余韵都没来得及回味,就再次被填满。
“嗯~”
高质量前戏,加酒精上头,少校没有感受到第一次被进入的过多不适,完全被军医带来的快感淹没,但连续强烈的刺激,还是让未经情事的敏感身体,爽得有点难以承受。
“够了…不要了…”游十安脑子已经完全混乱了,被刺激得再次喷出热流后,胡乱地叫停。
她被捆着的手腕磨得发疼泛红,右边锁骨受伤的胳膊,在长时间血液循环不好中,也酸胀疼得厉害。
“胳膊很疼…”少校嗓子都哑了,含糊不清地说着。
薄奚淮瞥了一眼她被磨得发紫的手腕,抬起沾满淫液的指腹,摸了摸少校的脸颊,说道:“我可以给你松开,但是你要听话好吗?”
军医对床伴就没有这么耐心的时候,游十安是绝对的例外。一部分源于少校相当优越的脸,特别是那双澄澈的眼睛,但更多的原因,薄奚淮自己都很难理解,她哄游十安时,内心是愉悦的。
大半杯泥煤威士忌已经让毫无酒量的少校,四肢发软,反应慢半拍了,等她点头想着同意时,薄奚淮已经松开了她的双手,把她翻了过来。
“跪着,趴好。”军医命令道。
少校下意识地执行命令,又被薄奚淮拎着后颈,半直起腰,按在铁架床头的墙面上。
脸颊、双乳贴上冰凉的墙面,少校瞬间就被凉得哆嗦了一下,连脑子也清醒的片刻。
“啊”少校的羞耻心海啸般卷土重来,这个姿势跟最原始的动物交配完全没区别,像极了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的俘虏,游十安有一种强烈的被羞辱感。
她还没来得及控诉身后的人,一对温润的柔软贴在了背后。游十安被薄奚淮抱在怀里,冰凉的臀部贴在军医的腹部。
军医舔咬着她的颈部肌肤,手掌顺着腰线往上,顺着握住贴在冰冷墙壁间的乳房。
“嗯啊…”这不是少校的喘息,而是薄奚淮的呻吟,她不受控制地一手揉捏着少校软绵弹性的乳房,另一边手心朝下,挤进臀缝,手指揉着充血的花瓣,插进穴内。
这种极度压制、全然掌控的姿势,加上少校的反应,让薄奚淮兴奋到了顶点,咬着少校颈侧的肌肤,在她耳边放肆呻吟。
后入的姿势让游十安难以放松,夹得军医的手指每次抽插都带着强制的侵入感,少校全身颤栗,疼得想咬人,但薄奚淮的呻吟又让她涌出了更多的热流,下身的酥麻感将她带到极致快感的深渊里。
少校单手撑着床头的铁架,承受不住地往后滑,但这动作让薄奚淮的手指更加深入地撞进她的身体。
“不要了…”少校喘得肩膀都缩着了,这会才缓缓意识到薄奚淮的报复心,肯定是办公室没经这人同意,半强制睡她的原因。
“真的不要了……”游十安被刺激得过了头,尾音破碎地胡乱叫着,她感觉红肿的私处有什么异样的液体在往下滴,连酒精都无法消解的爆棚羞耻感,让她回头乱糟糟地控诉道:“薄奚淮停下,你这个变态!”
少校眼角潮红,像猫儿一样琥珀色的眼睛水蒙蒙地掉下泪来,骂她的语调带着哭腔的委屈。
薄奚淮不以为耻,微垂着眼眸笑着注视这副让人愈发血脉迸张的画面,一手捏着她的臀肉,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
“呜呜…长官…”少校抖得更厉害了,“放开,我要去…厕所”
“我不介意换床单床垫。”薄奚淮很轻地拍在她饱满摇晃的翘臀上,就见少校剧烈地颤抖着胡乱地抓握墙壁,随后绷紧了身体,绞住陷在小穴里的手指。
然后,一股热流顺着着薄奚淮的手掌,滴落的液体润湿了大片雪白的床单,少校卸力般崩溃地软在军医怀里,大口喘气。
“变态!”游十安从牙缝里挤出气音恼道。她大概知道军医之前在办公室为什么火气那么大地发脾气了。
薄奚淮咬着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既然你这么说,那确实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变态。”
游十安眼前的灯光都开始恍惚了,后面都开始求饶,讨好,问起军医胳膊难道不酸这种问题了,但什么都没有用。
薄奚淮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中间做累了,就撩拨着让她操她,游十安经不住勾引,精力旺盛的两人疯狂地交合纠缠,直到天色大亮。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大脑和身体都困得一片灰蒙,仿佛比八百里长途奔袭立刻投入战斗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