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十安还记得别把军医咬伤了,在她用力推的时候,就退开了。
少校还没有来得及委屈,抬头就看到军医罕见的仿若冰山炸融,春意盎然的温柔笑意。
呆愣间,薄奚淮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轻笑道:“不乖哦~”
游十安无措地僵在原地,所有的感官都停留在了额头一点,那轻轻地如同蚂蚁爬过的触感,从额头放大到全身,戳得她心脏都发酸了。
母亲去世后再也没有人用这种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对她说话了,军医堪称温柔的举动让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母亲。
直到,薄奚淮随手脱了自己的外套,贴上她,手指隔着衬衫揉捻她的乳尖,游十安才猝不及防一声低吟,软在了军医肩头。
“你知道我去找你之前在干什么吗?”薄奚淮压在她的耳边恶劣地挑逗,纤长的手指在她的胸乳腰腹之间摩挲,“我在浴室想着你自慰。”
“嗯?”少校瞬间脸色爆红,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薄奚淮的撩拨,但这人总有方法让自己羞涩。
但这还不算完,军医压在她的颈侧摩挲,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沿,又轻又慢地说着:“我想着你的舌头进入我,舔得我发痒,我的手指就像你又湿又软的舌尖…”
薄奚淮的声线偏冷,但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带着一股魅惑的语调,游十安下意识地想象起来,只是想了一下,就莫名的兴奋,小穴涌出了更多的水,甚至不争气地淌到了大腿根。
少校吞咽了一下,羞涩又急不可耐地想要伸手去摸薄奚淮的私处。
但她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裤子已经被脱得滑落在地,双手更是被自己的衬衫绑在了身后!
“乖,去床上…”薄奚淮的呼吸也开始沉重起来,她退后半步,眼神忍不住在少校赤裸的身体上流连。
游十安最多比她矮两三厘米,但是肌肉线条更为饱满有力量感,蜜色的肌肤显得更健康,就连身上大大小小蜿蜒的疤痕,也别具野性难驯的美感。
薄奚淮伸手在少校小腹边缘,那条因为自己开腹划出来的疤痕上抚摸片刻,拉着她,一把按在床上。
卧室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光线不如白天,但却又能看得清,只是视觉上会蒙上一层薄纱。
被情欲控制的少校,热切地盯着军医转身拿了酒杯放到床头柜子上,才低头对着她说:“不听话,是要被惩罚的。”
游十安听到这话时,都还以为是薄奚淮的逗弄,直到军医抽出战术腰带,才意识到了问题。
她本能地往柔软的大床里面滚了滚,脑子里滑过那个被打成马蜂窝的连长,扬起皮带抽在小女孩身上狰狞的面容。
游十安以为军医也有这种嗜好,紧张地全身都缩成了防御性的姿态。
薄奚淮敏锐地察觉到少校眼里划过的慌乱,她垂眸看了一会儿,对折起腰带,猛地往虚空一挥,就看到少校侧着身体,左腿的肌肉绷紧,下意识冲着她的方向抬了起来。
“害怕我打你?”薄奚淮俯身压上她赤裸的身体,亲了亲她的唇角,“不会的。”
薄奚淮没有这种抽人的爱好,带着血腥暴力的性爱,只会让她想起手术台上各种血淋淋的死人,除了暴躁抑郁,不会给她带来任何的快感。
但游十安的反应,反而古怪地让她更加兴奋,她解开捆绑少校的衬衫,把她的双手举到头顶,捆在床头,又用腰带加固了一遍。
腰带冰凉的卡扣贴在手腕上,冷得游十安打了个哆嗦,还未被紧张担忧的情绪完全破坏的情欲,瞬间在军医手中更加肆虐。
少校的脑袋被垫着枕头,看着军医修长莹白的手指,来回捏着她的乳肉,一寸寸地往下,在她的腹部、大腿,甚至是小腿来回摩挲,手指打着转地挑逗。
就是不碰她被内裤包裹的私处。
游十安被摸得双腿在床单上乱蹭,但是薄奚淮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啊…唔…”少校呻吟着挺腰去挽留那只四处点火的手掌,但军医竟然连抚摸都没有了,拿过床头的酒杯,冰凉的液体贴着她嘴唇灌进口腔。
咳,游十安被刺辣的酒精呛到,呜咽道:“不喝了…难喝…”
少校本来就没有酒量,之前的两口酒就让她全身发热,这会又被灌进几口烈酒,直烧得喉头发紧,头昏脑胀。
薄奚淮笑着俯身探出舌尖舔掉她顺着唇角流下来的酒渍,色情淫靡的画面激得少校无意识地吞下了半杯泥煤威士忌。
她以为这就是军医的惩罚了,直到薄奚淮脱了自己的军裤,坐上她的腰腹,少校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有多么匮乏。
“嗯啊~”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薄奚淮军裤里什么都没穿,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贴上柔软的腰腹,难耐地磨蹭,“啊…啊…”
她微垂着眼眸,看着少校如饿狼般焦灼饥渴的眼神,缓慢地扭动臀部缓解身体的欲望,感受着少校的腹肌轮廓在下体紧崩到僵硬,又突然松掉,随着她磨蹭的频率收缩不止。
果然很好用,军医这样想着,加快频率扭动腰臀,同时毫不吝啬地呻吟出声。
游十安看着军医灯光下磨砂般殷红的唇,露出丝丝喘息,俯视的目光带着极度的压迫感,给人以致命的吸引力。
但军医还嫌她不够崩溃,一颗颗缓慢地解着白色的衬衫扣子,修长的指尖滑过自己粉红色的胸乳,乳头隔着单薄的衬衣,像石子一样挺立着,色情到淫靡。
“唔……”游十安的理智彻底湮灭,被酒精激发出所有深埋的情绪,她委屈地呜咽着,“长官…解开手…”
“我想碰你…”
游十安被引诱的发疯,但薄奚淮不碰她,绑着手也不许自己摸她。
酒精放大了所有的感官,身体发软,欲望却像恐怖的海浪一样拍打袭击着她。
“之前你就让我忍着…”少校琥珀色的眸子里,蓄积起一层薄泪,打着转地要掉不掉,“你怎么这样……”
“长官…”少校挣扎着想弄开束缚,但被腰带加固后的捆绑实在难以解开。
本来单纯的磨蹭,完全满足不了薄奚淮,但她看着少校被酒精弄得脸色潮红,眼睛里满是湿漉漉的委屈,呆乎乎地撒着娇,一下子戳中心弦,完全受不了。
薄奚淮在一声声长官中,感觉自己快化成了一滩水,爽得她大脑一阵空虚,小穴不停地收缩着,一股股暖流,涌到少校的腹肌上,两人交合处磨蹭出啪嗒的水声。
“嗯…啊啊…”军医喘息着,俯下身体吻住少校的唇,高潮的尖叫声,泄进游十安的口腔。
“知道错了吗?”薄奚淮不等欲望平息,侧身拉下少校湿到滴水的内裤,手指毫不停歇地按在她肿胀的花蒂上。
游十安在外面就被她揉得腿软了,再加上这种刺激,长久被欲望蓄积的身体,敏感的要命,简单一碰就颤抖起来,酒精让她的羞耻心变得稀薄,欲望支配着本能,激动地去夹薄奚淮的手指,完全顾不上军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