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奔赴苏俄东线,驾着坦克在零下几十度的雪原里穿越炮火,淫浸鲜血和死亡带来的强烈兴奋与刺激,早已让他忘了那些女人的名字和样子。

一定是因为他太久没碰女人了。

最可笑的是,自己对一个女人起了反应,之后她就跑了?

不过,她既不是犹太人,也不是波兰人,她的种族也不在法例点名禁止雅利安人结合的国别。

金发男人挑眉,侧头闻了闻左肩,是女孩身上那股甜腻的玫瑰香味,他手上,他怀里,他腿上,都是这个味道…

* ? 德国少女联盟(德语:Bund ? Deutscher ? M?del,缩写:BDM),希特勒青年团的青年女性分支组织。希姆莱很喜欢把自己的秘书介绍给年轻军官做拉郎配

*纳粹德国将犹太人、罗姆人、黑人、斯拉夫人(包括波兰人、塞尔维亚人、俄罗斯人)统统视作劣等民族。种族法例对中国和日本人的族群定义比较模糊。有说法在德国的种族法律下,德方依旧将中国人视为“荣誉雅利安人”,但中德合作破产和德日蜜月期后,中国人确实遭到诸多不公待遇。)

11 指挥官的尺寸

“不是吧?指挥官时间那么短?”看到娇小女孩急匆匆跑回去的身影,卡尔缩着脖子靠着墙惊讶道。

他还以为,以指挥官当年四天四夜不睡觉攻陷基辅的精力,没个三个小时把人家操得下不来床是完不了的。 ? 这不但动静小,也就听女孩叫了两声,就连强度也不大嘛 ? 瞧人家的小腿,跑得还贼快。

威廉抱着枪,脸已经气得通红了,天知道他是得罪了谁又轮到和这个人一起巡逻!

“你怎么知道他们在上床? ? 她是指挥官的私人医生,就不能在做例行伤后治疗吗?”

“你说,哪个医生专门在天黑做例行治疗? ? 换个药能换那么久?”卡尔觉得这个刚从汉堡过来没两年的愣头青,压跟没啥社会生活经验。

威廉被问住了,刚想气呼呼地反驳:说不定我们指挥官只是没看上倒贴的中国女人。可要是没看上,照指挥官的脾气,立刻就给轰走了。

看这小女人跑得和碰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莫不是被指挥官的尺寸给震慑了,知难而退?

之前在集体淋浴房,他可是远远见过一眼指挥官的尺寸,在男人里可是绝对的顶级配置。 ? 这样想,一切就有了合理解释。威廉撇了卡尔一眼,抬着枪走开了。

就在营房东边的树丛里,也同样上演了关于尺寸的对话。

“甜心,我大不大?”

“啊,啊,长官好大,好爽。”玛尔塔扭头干叫着,事实上每次做爱,除了感觉到那臃肿身体压在自己身上喘不过气,她几乎没有任何需要尖叫的理由。

以前是在舞台表演,而现在是在一坨顶着跟细针的肥肉底下扯着嗓子表演。

好在这坨蠕动着的肥肉时间一直很短,他喘着粗气一翻身,软趴趴的小东西就划出来。

这时玛尔塔翻身到男人的油肚身上,抚着他满身的棕黑胸毛。“长官,你有没有试过东方女人?听说东方女人的那里,都很小。”长褪啊移制做本txt

“比你的还小吗?”他抚着她的头发,其实从那晚见到那只“小灰老鼠“的脸开始,他就开始肖想这小女人的滋味了。

要不是克莱恩上校的副官突然回来,点名要她当什么指挥官的劳什子私人医生,他那晚就能得手了。

“当然,比我的还小。”她枕在啤酒肚上。

“但是她很怕我”。 ? 他想起小女人那防备惊恐的眼神,那晚也就碰了碰她屁股,就要东躲西藏的。

“都交给我。”玛尔塔朝那个堆满肥肉的双下巴,会心一笑。

男人总喜欢东方小女人那样一看就未被染指过的女人,可一旦她成了残花败柳,指挥官还会看得上么?

华沙冬日清晨的凝霜,透过窗棱吹淡了前夜的昏暖暧昧,当克莱恩一早看到女孩红着脸,穿着他给买的新裙子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心里十分满意 ? ? 是该给尽忠职守的军需官发放津贴了。

实话实说,如果不是如今时局,她应该会是个很好的伴侣。她做的早餐很美味,让他想起了为数不多在父亲官邸用餐时那位经验丰富的法国厨师。

原先杂乱的衣柜被她按季节和功能清晰分类,床铺整理的一丝不苟,就连书架和窗台的灰尘,都擦拭一新。

她甚至会主动把当天的《人民观察家报》和《德意志汇报》放在餐桌上方便他取阅。

*晚点二更~

12 帮我带齐所有勋章

女孩也不像第一天那样远远地立在墙角,而是恬静站在身旁,看着他用餐。

然后是给伤口换药,这次他主动脱了白衬衫。整个过程水到渠成,两个人都默契地不发一言,好像心照不宣地要回避着什么已经发生但不该发生的事一样。

就连换药时她耳根微红地刻意掠过了他腿上的伤,他都没有追究。

今天他心情很好,一切都十分和谐,有条不紊,可是总像缺点什么似的。

他取下被她贴心熨烫的挂在衣架上的冬礼服,迈着一双长腿走过来,对着她的耳朵轻轻说道,“帮我穿上。”

女孩眨了眨眼睛,虽然这明明也不在汉斯分配的女仆责任范畴,但她感觉,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似乎,也有些贪念靠近他身上的时候,那股雪松香。

有了昨晚克莱恩的手把手教学,这次俞琬系纽扣很顺利,帝国党卫军的冬礼服比常服更有压迫感,采用厚实的羊毛呢绒布料,袖口饰宽幅银色万字鹰徽和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袖带,胸前是银色绶带,领章上是象征上校的橡叶饰。

她半蹲着从衣角一一向上抚平妥帖,手指整理领口时,俞琬仰头微微踮起脚尖,黑色发丝轻轻拂过克莱恩脸颊,带着淡淡的雨后玫瑰花香。

之后女孩从衣柜抽屉里拿来搭配礼服的SS党卫军武装皮带,男人抬起手臂,任俞琬双手将皮带穿过他腰间的扣环。

当纤细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那坚实的腹部,一股温热迅速从指尖传来,昨天种种面红耳赤的画面在女孩脑海里一一呼啸而过,让她的脸颊有些烫。

轻轻拉了拉皮带确保松紧合适时,她才抬起头,正好对上那深邃的蓝眼睛。高大挺拔,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他有着天生适合穿制服的身材。

他侧首告诉她,今天柏林会飞来一架飞机。前些天在罗斯托夫的战斗为他赢来了一枚一级铁十字勋章,党卫军全国领袖将亲自参加授勋仪式。“所以,我想让你帮我带齐所有勋章。”

俞琬一怔同样的话,她总听父亲对母亲说。

从小到大,父亲参加的每次重大典礼和仪式,都是母亲帮他一一佩戴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