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忠手法熟练,将床帐都落了下来,然后爬上床,以一个不算雅观的姿势为慈渊擦拭身体。

先是将汗都擦掉,然后用被子蒙起来,最后才照顾起最为严重的地方。

湿热的布帕拧干,一股子热气窜出来,秋忠不敢耽误,直接就将布帕压在了还在不断流精的女穴上。

慈渊陡然被滚烫的温度烫到,唔咛不安地想要夹紧双腿,被肏成豆蔻色的屄肉抽搐不止,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眼角又开始湿湿的了。

秋忠一边软着声安抚他一边强硬地掰开腿,手推着肚子一点点把白浊的精水排出来。

声音扑哧扑哧的,浆状的白精并没有在里面凝固,反而因为量太多而且一直被温着还是能流动的,不知道齐崇到底射进去多少,秋忠手都揉酸了,最后才只见清澈的水液喷淋出来。

慈渊被按得一阵一阵抽搐,脚趾蜷缩地在床单上蹬,大腿内侧的肉却被秋忠另一只手掐住,在绮丽的色彩上又多添了几笔,他在情事中挣扎了太久,被这样折腾也没醒过来。

秋忠的手虽然不厚实,但极其有技巧,隔着肚皮推时不只是肚子里,连宫胞里的精液也排出来不少,若是能看到,应当也只有些许淋在腔壁上,只有用水冲才能彻底弄干净了。

慈渊失了神,微微睁开一点眼睛,却眼神溃散地被弄到一阵又一阵的吹潮。

被射进去时又爽又害怕,灌大肚子后恨不得立马都吐出来,可一下子被人这样排精,失禁般的感觉又让慈渊更怕,想逃却没什么力气,最后手指都无助地抱在一起,哭腔哽咽地说“不要了”。

什么都不要了,不要再被肏,不要再被射精,更不要堵着前面,连一点精尿都流不出来。

他受不住这样旷日持久的性事,被肏服了的身体会下意识喷水,等秋忠满头大汗地擦干净精水时,抬头一看,比眼前一幕勾地魂都要飞了。

艳丽的屄肉不自觉地外翻,阴蒂也肿得像是人的小指,肥糯糯的从包裹它的包皮里支棱出来,仔细看,最糜红的中间是被人狠狠地用指甲掐出来的,原本就是桃花一般的粉色,却硬生生被玩成了牡丹的色泽。

布帕滚烫,裹挟着热气和热水擦拭穴口涌出的精水时就在烫逼了,反反复复十几下早就把屄口烫肿,喷出来的骚水亮晶晶地像是抹了一层蜜,让人看的食指大动、色心大发。

秋忠咽了咽口水,将帕子丢回木盆里,鬼迷心窍地伸出手,用掌心对着女穴,轻轻地贴上去。

还是一如既往的软,奇妙的触感让他失神地用力来回揉弄,慈渊抽着气,扬起头去抓他的手:“呜…别,别压,酸,好酸,要压坏了……”

他哭的急,手指抓挠着秋忠,几乎要喘不过气了地求饶:“求你了,呜…别压了,放呃啊!”

求饶的声音陡然颤上一颤,婉转凄艾,床帐上投射的影子上,什么也看不见。

是秋忠猛地向上一勒,将整个女穴都掐在了手心上,接着被浇了一手湿热的甜水。

他将手上的水舔的干干净净,哄慈渊不会再压了,可身子却匍匐下去,情不自禁地将唇吻了上去,怜惜又珍视地亲了亲被自己弄干净的嫩穴。

过了一会,厢房里又响起解开绳索的声音,秋忠的声音谄媚无比,透着股由心而发的渴望劲儿:“别怕,别怕慈渊,你这儿憋太久了,我帮你抒缓一下,射出来就好了,你看,都肿了……”

“要射出来才行,慈渊,你别嫌我脏,我没伺候过别人,就算是陛下我也没伺候过的,我不会动你,只是想让你射出来。”

吞咽声与呜咽此起彼伏,躺着的人粉白一片无力抵抗,仰着脖子啜泣,锁骨上的小窝里,又聚了一片汗水。

小秋回来的时候,秋忠已经全都收拾好了,嘴角湿漉漉的,拄着拐杖在榻边站着,连嘴巴都不舍得擦。

慈渊睡得倒是安稳,躺在被褥里,只是脸颊绯红一片,眉间有了一股子餍足味。

他到底还是个男人,虽然过程有些难熬,但被秋忠吸出精水后郁气一下子就散了,秋忠哼着歌哄他睡觉,就这样迷迷糊糊睡下了。

秋忠的后面又裂开了,这儿总是不见好,烂一块流一块的,侍卫给的药也已经用完了。

但是比起疼,更多的是痒。

他痴痴地笑了,又吩咐小秋把自己的厢房移到这边来。

就住诗桃之前住的那屋。

那些人走了,正好方便他搬进来。

齐崇在御书房里吃了药,又空坐了一个时辰,或许是理智恢复了,没有再闹着要把慈渊接到春仪殿来。

他收拾了一番,在冰鉴旁坐着批改奏折。

吃了药后,齐崇明显没那么神经质了,他动作极快,一会的功夫就将奏折批阅完了。

他又坐了一会,然后吩咐人去叫朝訾过来。

朝訾姿态卑微地进了御书房,一进来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骨撞出巨大的响声。

齐崇不怒反笑:“你怕什么,你身后的主子是杜清辉,孤不会动你。来,跟孤说一说,孤的小慈现在在哪儿?”

朝訾屏住呼吸回答,每一个字都放的轻,就怕哪里惹到齐崇不快。

齐崇的眉心时而皱起,时而又松开,在得知朝訾只是把人抬过去,没有做其他事后心情才好了一些,挥挥手让朝訾退下了。

他想去找慈渊,可是想到杜清辉的话,又不想去了。

他这一去,不知道多少人又会进宫来阻挠他,就像杜清辉说的那样,他们根基不稳,还不能和朝堂上的一些老夯货对着干。

算了。

齐崇在心里想,等他把朝堂上那些人收拾了,等玉玦哥没那么生气了,他再去找慈渊吧。

也要不了多久,最多十余日,但是这段时间,他也不会断了慈渊的荣宠的。

齐崇这样想,又喊朝訾进来。

他让朝訾送一点冰鉴和珍物到春仪殿去,又想到派去伺候的人是杜清辉调回来的,微微皱起眉,说:“过几日派一个侍女过去伺候,这段时间就先让那个…叫秋忠的?让他先伺候。”

“唯。”朝訾接下吩咐,又仔仔细细地想应该找谁去,春蔷不行,她太张扬了,回来时也不情不愿……

不知道想到了谁,朝訾眉目松懈,只觉这份差事比以往的都要轻松。

小慈,他的小慈……齐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手指搓磨间,像是在摸什么上好的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