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够、够了……不要水了……嗯嗯……”,被揽住腰无法逃离的齐朗,手抗拒的撑在苏时泽胸膛上,两只大脚乱蹬。男人的吻过于猛烈,快要将他逼得窒息了!

够?怎么可能会够!

齐朗吃舌头吃得那样熟练,可想而知,他经历了什么。苏时泽不过现学现卖齐朗刚刚用过的招式而已,他的舌头顶入齐朗的嘴里探索、触碰,越是水乳交融心里那快要喷薄而出的思念和情感就越是让他丢了理智。

舌头交缠、搅动在一起的啧啧水声在窄小的封闭空间里特别清晰。苏时泽不知道他们吻了多久,车内静悄悄的,司机早已不知去向,只听到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口水交融的亲吻声。

上下交叠在一起的两人,下体自然而然的出现了一些情动的反应,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何况齐朗现在还是昏迷着的,此刻男人就算对这个双性做出什么再过分的事情,齐朗醒来也只会以为是之前在顾斯年那里搞的。

可对于苏时泽来说,趁着齐朗昏迷的时候亲吻他已经是极限了。原本如果不是这一变故发生的话,亲吻这件事情应该留在齐朗重新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刻。

或许一开始他就错了,顾虑太多,太优柔寡断。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苏时泽在享受着家族带给他的顶尖配置的同时,也承担着成为一个家族未来的精英继承人的责任。从小到大他便是别人家的孩子,成绩优异,处事有理。一切事情都在预订的轨道之中运行。

除了齐朗,苏时泽遇到并且喜欢上这样一个人,在旁人眼中是一件很荒诞的事情。

这种外貌不起眼又没有家世的人,玩玩就好,最终苏时泽应该选择一个家世对等能给他的事业带来帮助的联姻对象才对。

不然你看,随便一点钱就能将齐朗打发走,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苏时泽呢?

苏时泽顺了顺齐朗额头上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将他抱出了车。

这一晚齐朗睡得很安稳,或许是身体感受到了自己似乎来到一个很安全温暖的地方,他直接一觉睡到大天亮。

醒来的时候,虽然酸痛的感觉一时半会还未消去,但被清理过的身体让齐朗有种浑身一轻的感觉。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之前艰难从炮机上爬下的经历就好像是一场噩梦,齐朗脸红的摸了摸自己的阴唇和屁眼,不是梦,这两个地方还是肿的。

那是谁把自己带到这里的?

彩蛋:

齐朗:昏过去也好……既能赢得老攻的心疼又能避免老情人见面的尴尬

苏时泽(表面严肃内心窃喜):捡到一个大胸老婆

顾斯年and孟如是:我那么大的一个老婆呢?

第42章 从来没有什么配不配的上的

“人呢?你们这群废物,搞了半天就得出一个这样的结论给我?”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孟如是愤怒的将手里的物品丢向了旁人。

该死的,齐朗究竟被藏到哪里去了?

顾斯年那个阴险小人,只敢打电话而不敢将人放出来。

想到视频里齐朗不知道被人灌进了什么迷魂药才摆出的那副顺承模样,孟如是就恨得咬牙切齿。迟迟找不到人的他一拳砸向了紫铜材质的房门,本就摇摇欲坠的奢华房门轰然倒塌,变成了一堆废材。

“很好,顾斯年,你给我等着。”

重物摔倒在地的慎人声音划破空气,孟如是的手背上渗出鲜血,却丝毫没有平息他的怒气。

在他的周围,空气仿佛变得紧张起来,压抑而沉重。身旁办事不力的人感受到他的愤怒,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愤怒面前颤抖。

鲜红的血珠顺着猛兽一般的男人指缝中滴落,孟如是却毫不在意,他的手掌仍然握紧成拳,指关节凸现出明显的白色,身体充满着无法释放的能量似乎能够将一切都击碎。

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这么有趣的玩具,一路顺风顺水、生活毫无挑战性的孟如是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就算顾斯年背后是顾家那又怎么样?一个男人而已,他向来放荡不羁,顾家难道还会因为这点事情和他拉破脸皮。

一行人不管现场的烂摊子,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与孟如是下一秒就可以将对面的人撕烂的狂风暴雨氛围相比,事件的焦点人物这边可就平和多了。

齐朗低着头,像个大媳妇一样手里纠结的攥住了被子的一角。

身上的痕迹以及穿着的睡衣是面前的人处理的吗?那自己狼狈的样子是不是都被看光了?想到那个场景,健壮的双性人面上就有点挂不住了。

好丢人……为什么命运总是抓弄他,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的伤疤展现给在意的人面前。

“抱歉,又麻烦你了……”,越想越自卑的齐朗,不敢抬头去看苏时泽的表情。见到那副场景的人肯定会觉得自己是个淫乱不堪的人吧,齐朗苦苦的下垂着眼角,他是不是还该庆幸苏时泽的教养好,不会将嫌弃的表情摆在明面。

苏时泽摆放早餐的手顿了顿,看着面前这个如此见外的老情人,他黑曜石般深邃的眼里闪过一瞬不明的神情。

是懊恼吗?这个一向从容淡定的男人竟然也会为自己曾经的举措而感到后悔吗?

“只要是你的事情,就永远不会是麻烦。”

坐在床上低头沮丧的双性壮汉像是被这句话震惊到了,他猛然望向说出此话的男人,瞪圆的狗狗眼里满是错愕。

苏时泽怎么在亲眼看到自己的狼狈情况之后,还能说出这些暧昧的话。他难道不觉得面前的场景会脏了他的眼睛吗?

为什么?

苏时泽越是表现得像这样的体贴,齐朗就越是无地自容。

当初苏母给钱齐朗让他离开苏时泽果然是个非常正确的举措,自己这样卑劣粗俗的人,根本配不上苏家未来的继承人。

“别、别这样说,我配不上……”,壮汉摇着头,高大结实的身躯微微颤抖着,满是抗拒。以前的自己配不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他就更配不上了。

齐朗清楚,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所以但苏时泽身上过于温暖的光线照耀过来的时候,只会将齐朗衬托得更加阴暗潮湿了。

“阿朗,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只因为这个人是你。”苏时泽抓住齐朗快要将被子扯出一个洞的手,这双手,有些粗糙且布了老茧,一碰便知道手的主人是个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可怜人。

和读书时期相比变化了很多,感受到齐朗过去经历的辛酸与苦涩,苏时泽将壮汉的手握得更紧了。他刚毅有力、充满了独特的男性魅力手宽阔而温暖,给人以无尽的安心。

在他眼里,从来没有什么配不配的上的。

齐朗像是被掌心炽热的温度烫到了一般,触电似的想要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