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顾斯年非法关押自己被警方发现了吗?可现在的警察有这么大的胆子来处理这些有钱人的事情?一直被男人们欺压的苦逼壮汉漫无边际的发散着自己的思维。

听说人快要死掉之前会看到自己最希望的东西,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

大厅里响起了好多人的脚步声,齐朗混沌迷茫的眼睛里逐渐清朗,原来这是真的,不是他被操死前的幻觉!

彩蛋:

齐朗:好险,差点要被炮机玩得要升天了

第41章 经常被欺负的老实沉默初恋情人 摔晕,喂水

“我在这里唔呃……”

齐朗的嗓子仿佛被沙子磨过般,发出了沙哑而低沉的求救声,就算被人听见了,也会误会成是不小心磕碰到粗糙墙面上摩擦碰撞声。何况这音量小得堪比蚊子煽动翅膀的嗡嗡声,让人难以捕捉。珂唻铟籣

不行……再这样下来屁股都要被炮机凿成烂面团了,手脚都被捆住的齐朗只能奋力得扭动自己的腰肢,试图从假鸡巴中挣脱出来。

声音沙哑的双性大块头,打算用自己结实的身体去撞击房门,以此来引起闯入人群的注意力。

“唔唔里面要被捣烂了……啊啊奥奥奥奥!!”齐朗大腿内侧的肌肉突然猛的一个抽筋,红通通的下垂眼角霎时间挤出热泪。原来是这个笨拙汉子在下压膝盖,抬高臀部的时候,一个不慎,让平齐的两根假鸡巴捅到了他因为翘高屁股而倾斜着的穴壁嫩肉上面。

软烂的肠道和逼肉上方被硬生生凿出一个龟头形状的凹陷,齐朗像条濒死的鱼般后仰着脑袋,白花花的肥臀颤抖着。

充满肉欲的双性人几乎要跪不住了。

不可以……那儿不是进去的通道……假鸡巴不要继续捶打上面了……

冷冰冰的机器听不到也听不懂齐朗的心声,只知道别人用哪里包裹住它们,它们就尽心尽责的往哪里伸缩顶撞。齐朗的洞穴里的媚肉都要被它们操烂了,假阳具每一次抽出去,晶莹淫水不仅甩得到处都是,下方结构稍微复杂些的逼口阴户上还沾满了因为快速抽插而堆积起来的白沫,有些白沫甚至是从屁眼口流下来的。

被困住的齐朗进也不行,退也不行,因为无论是翘高臀部还是下压腰肢,假龟头都会一寸寸的敲打他洞穴上方的淫肉。

“噢噢噢噢噢!里、里面要被操烂掉了呃啊啊啊啊啊别!唔唔唔呃呃呃……!!!”双性壮汉哆哆嗦嗦的将自己的漏水屁股抬到了九十度,一个简单的动作,他看起来硬是比跑了千里的马还累。

在最后只剩假龟头卡在洞口时,炮机还不忘发挥余热,用力的撞向后穴口发白的褶皱和肥逼口上。齐朗被干得一个踉跄,浑身竭力般扑倒在了一旁没有枕头的平坦床面上。

“呼呼呼”,双性壮汉大口喘息着,汗如雨下,可是现在还不到休息的时候,他必须要爬到门口去求救。

缓过来的齐朗艰难挪动着自己并在一起的双腿,他浑身的肌肉都在使劲,远远看去就像一条移动的毛毛虫。

就差一点……

两只脚掌已经越过床边了,接下来,齐朗只需要将自己的下半身放到地面上就可以了。

可能摔得很痛,想到那个场面,齐朗有些胆怯的闭起了眼睛。下一秒,他的身体就从床上重重的摔到了地面。

“唔呃!!”巨大的冲击力以及身体积累了过多的疲惫不堪,终究让这个看起来强壮的男人短暂昏迷了过去。

难以抑制的巨大沙哑呜咽以及有一定重量的肉体“啪”的一下摔倒在地的声音终于引起了门外男人的注意。

来人叫停手下人的动作,一双看似深邃平和实则冷漠凉薄的双眼宛如两把利刃,准确锁住了齐朗所在的房间。

“先开这间。”

框框的重器碰撞声响起,说好听点是开门,难听点的话这和强闯民宅有什么差别。

男人径直走到了房前,他要干的不仅是强闯民宅,更要强抢民男。

摇摇欲坠的门锁被一把打开。

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苏时泽多年以来良好的教养,控局者的镇定自若、上位者的运筹帷幄都维持不住了。

“你们都去外面等。”哪怕极力压制,旁人任然能清晰察觉到男人声音的不稳。可苏时泽现在顾不了这些了,他头也不转的关上房门,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向了躺在地上、看起来精疲力竭的凄惨可怜的赤裸壮汉。

他应该早点来的!

或许说,在再次看到齐朗的那一天,苏时泽就应该不择手段的将齐朗重新拥入自己的怀中。

懊恼已于事无补,苏时泽脱下自己的黑色风衣外套盖在齐朗身上,可任由他怎么调整,宽大的衣服都遮不住壮汉满身青紫的性爱斑驳痕迹。

该死,手机里什么所谓的渣男对象,竟然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放弃了先用衣服包裹住齐朗好快速离开的想法,苏时泽温柔仔细得解开绑在齐朗双手双脚上的绳子,只见他的手犹如黑曜石般漆黑,洁净而有力,每个手指都犹如长笛般修长而优雅,让人无法移开视线。而现在,向来只用于翻阅文件的矜贵双手,变得如同穿针引线一般小心翼翼。

在双手双脚被解救出来后,赤裸斑驳身躯得以更加全面清晰的展开在了苏时泽面前,他面色不改,轻柔握住昏迷双性壮汉的腿窝将人抱起,心里却已掀起惊涛骇浪。

没想到在与自己分开以后,上学时就经常被人欺负直到遇到苏时泽才好了的老实沉默初恋情人,出了社会后,竟然还是走上了老路,被其他男人欺负成了这副惨样。

所以像齐朗这样长得健壮胆子却比老鼠还小的人,容易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成为欺压对象。这时候,齐朗只有付出一点报酬,找个更强的靠山才能保护自己。

前座司机大气都不敢出,目不斜视的将汽车启动了。一路上,苏时泽没再吐出一个字,他只是沉默的,像是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那样紧紧将齐朗拥在了自己怀里。

“水……渴、好渴……”,意识还未苏醒过来的齐朗,迷迷糊糊的伸着手在苏时泽身上摸索。没办法,他实在流了太多汗了,多到连身体都在提醒着他快点去补充去水分。那渴望急切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眼睛还闭着却已经知道要找东西吃的初生奶狗,而这种狗,一般到了后面肯定会长成一窝里面最敦实的那只。

带着微凉寒意的手指轻轻抚过齐朗有些发白的厚唇瓣,迫得长相憨厚容易被牵着鼻子走的双性张开了嘴,鼻腔里溢出微弱的呻吟。

接下来,只需要将水倾倒在这张不断张合呻吟的嘴里便可了。

一只沉稳的大手扶住齐朗这乱拱的脑袋,苏时泽俯身,将清清凉凉的东西送入了怀中不安分的壮汉口中。

“咕叽咕叽”,齐朗像是个久困于沙漠中的旅人,在男人清爽的口腔里激动地扭动着厚厚舌身,力求不放过每一滴滋润的甘露。

他的舌头虽然比不过孟如是他们,那样的灵活,滑而有力。可毕竟在两个男人身下辗转反侧锻炼了这么久,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了喝到更多清凉的水液,齐朗讨好的用舌头勾着苏时泽的舌尖。

对比起积极热情想要交媾的发情母兽舌头,苏时泽的表现就显得冷淡极了。在口腔的水液被汲取完了后,他便毫不迟疑得捏住齐朗的脸颊,如法炮制为饥渴双性灌注入新的水液。

作为男人,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一张肉感十足如同淫洞般的嘴巴。而作为重逢的初恋,心中的欲望只增不减,苏时泽做到如此已是极限。

在喂饱水液之后,苏时泽紧紧搂住怀中双性壮汉的腰,咬着齐朗的嘴唇将舌头伸进他那被水渍浸染得有几分红艳的嘴巴里面,翻搅口腔,戳弄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