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自己已迈身至她面前,坐在枕榻侧,捧住妹妹的下巴,要一寸一寸地扫视,夜深卸过脂粉,唇珠仍然红肿得漂亮,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他却仍要求索,“灵默,你张些嘴巴。”

妹妹的唇瓣一张一合,这样坦荡地把证据呈给他看,还问,“哥哥,怎么了?”

小小的口腔内,并没有齿痕。

陆琏不知道他松了口气,道,“自渎虽是人之常情,你年纪小,不该沉溺于此,”犹疑了会,思及连自渎不懂的妹妹很可怜,还是决定管教一番,“若是那处水多?你便学着哥哥刚才那般,切不可再夹腿了。”

兄长惯为人师,妹妹也求学若渴。

灵默曲腿起身,想直接挽起绢裙给他看那处,陆琏按住她的手,“你学着哥哥刚才那样试试。”

………好吧。

灵默不明白他的意思,以为也要和学临字一般,让哥哥看着,于是轻轻扶着陆琏的肩膀,“哥哥,那我躺下来了。”

就这样,妹妹紧张地坐在兄长的怀里,分开细白的腿根,问,“要和哥哥一样,把手指放进去那里吗?”

她担心被说迟钝,已经抬起自己骨肉粉匀的手,好像急迫地,要在兄长面前自渎。

是一个急躁的,不懂得善待自己的孩子。

陆琏伸掌包住她的手掌,叹息一般,“哥哥再给你…示范一遍。”另一只手拿过枕头“你坐上前一些。”

灵默便抱着枕头,跪趴在哥哥的腿上,不懂事地张着腿,月白绢裙仿佛还洇出了水光。

等陆琏松开束腰绦带,目光顺着腰脊下滑,线条莹润,撅起的软臀露于眼前,小巧的肉丘长着毛茸茸的黧毛,粉色缝隙中,隐蔽的屄唇水光一片。

他对着妹妹的小逼,轻轻甩了一巴掌,小???阴????唇??都被扇得歪斜,那圆腻的屁股还往上抬了抬。

简直是,糟糕的听话。

“湿成这样……”是很惊叹的语气。

他扒开两瓣?????肉??唇????,捏着的软红的阴蒂,轻弹了弹,道,“这是你的阴蒂,要可以拧一下这处。”又用指腹压着穴瓣,轻重碾磨了会,手指又沾上晶亮湿润的?光泽,“舒服么阿妹,这样湿得更快些。”

顺着肉珠,他指尖稍稍一动,就探入了穴缝里,直直顶开了逼口,来回抽插,

“嗯……哥哥……”灵默有些难耐,想闭起腿,却被陆琏按住白软的臀肉,手指将逼口插得更开,“不可以夹。”

“以后还敢不敢夹腿?”清风明月的陆魁甲扬起手掌,拍在妹妹的臀肉上,软腻肉浪的溢满指间

“嗯……”灵默早被他边按边插地受不了,穴道褶皱吸着手指,颤得不行,仍然在应他的话,还把腰身下压,把小穴张得更开,在叫他操弄进去一般。

陆琏不由轻扇了她屁股几巴掌,小屁股马上浮现着一点红紫的指印,煞是可怜,但逼水已经诚实地喷了出来,

妹妹淫性好重。

该怎么才能帮她止住水?

“哥哥不要打我了,以后我会听话了。”灵默被他揉得去了几次,趴在枕褥上,觉得哥哥的手指放进来很舒服,可是被打屁股的自己也好无辜,两种想法在脑间绕来绕去,就有些迷迷糊糊了。

陆琏看了看被他扣弄的小屄又红又肿,不好让妹妹学着他再做一遍,“以后这种事情只能自己做,懂得吗?”

灵默点头。

陆琏慢慢问,“你心思单纯,那些心怀叵测的外男,最爱诱哄你这样的小姑娘,不要轻信这些人。”

他又想引诱妹妹说出一些怀疑的名字,就一步步举例,“崔邈之呢,有没有对你做过不规矩的事情?”

灵默正要点头,想到了崔邈的事,就期待地望着陆琏,“婶婶说,王二堂兄对我才好,可是我已经答应崔世兄了,你会帮我吗哥哥?”

妹妹睁得大大的黑眼睛,流溢着金石的光泽,怎么能够才被兄长插过后,就说起和别人的私相授受?

陆琏沉起脸,“崔公子并非良配,你不要想这个人了。”

他态度急转直下,灵默感觉很冤枉,捏住他的袖子,摇了摇,“可是我已经答应他了,哥哥,你帮帮我吧。”

青年兄长收起笑,抿平嘴,话说得很重,“王崔两家要参进朝堂斗争,阿妹你要让陆氏,当作崔家的踏板吗?”

“你的郎君是一位正人君子,等东宫换位风波过了,他会和你和离,你归家后,哥哥陪着你,好吗?”

这个时候,陆琏反而清楚了妹妹对他的依恋,无论什么时候,灵默总是向着他的。果然,灵默不再抱怨,露出期盼的神色,“哥哥,真的,会一直陪着我吗?”

陆琏手指轻动,干涩地道,“会。”

灵默在心里默念了几句他说的话,便背身对他,不再理会睡过去了。

陆琏只好帮她收拾好衣裙,擦干净腿心,盖好衾裯。自己要转身离去了,才发现自己性器肿胀到要礼崩乐坏,裤间粘稠一片。

0010 10 观音妙(4)

崔邈送了一封又一封的信,都被王夫人拦了下来。

王夫人没有拆开,让人拿去烧了。若非崔氏与王权对立,陆家王家站队了长公主,这两个人应该是很般配的一对。

崔夫人的矜傲在宗妇里是出名的,纵是公卿王侯,若觉得此人粗浅,在宴席上依然将人家鄙薄如泥,视若无物。如今被小儿子烦扰得,都想和王夫人倒苦水了,想问问,你家的灵默,也是和我家的孩子一般难缠吗,为了娶妻,什么话都说遍了,愿意入朝为官,打理家业,恳求阿娘阿耶让陆家愿意把女儿嫁过来。

就跟信封附着的那些小巧的珠钗、栩栩如生的泥人、竹蜻蜓和棋具一样,剖开那些四处搜寻辗转反侧的少年心意,所剩的不过是最轻薄无用的东西。能够被毫不顾忌地,潦草扔进石炉,噼啪几刻,已作了空中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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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灵默出嫁。陆左相的门生多是仕宦,王氏世家累年姻亲广泛,官宦公卿的添礼流水抬来,熟悉的长街挂满红绸,币钱满路,震荡着喧嚣锣鼓和漫天彩带,灵默在上桥前,捏住兄长陆琏的手,问,“哥哥,到时候,你会一直陪着我对吗?”

陆琏回握,耐心擦拭掉她掌心的汗渍,“别担心,我已经去信给沈校尉,不要理会外边的穿凿附会,他是礼数周全的人,不要害怕。”

灵默听罢,终于放心抽回手,回轿坐好。陆琏因半头白发,有不吉的象兆,还是没能跟着仪仗,坐到她的喜宴上。

沈兰真是庶人出身,独门独户,迎亲的礼数比不上新娘子家中准备的豪奢,不过好在颜色俊朗,长年在边境任职,却没有把面容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