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都打颤了,还只能靠在人家怀里,
被诱骗亲着。
如此纤细单薄的千金闺秀,也不知是哪家登徒子,根本不懂得爱惜,连他未经风月,都知道不能一味顶弄。
沈兰真跟着魔一般,守在那里,想要提醒那出来的千金,年纪轻不要胡来。他不曾见过这样的声色场面,听着那女郎的呜咽就偷偷硬了。
见了灵默出来,才明白,这个人即将是他的妻子,是刚刚许下的妻子。
想来她才十五岁,小时候又受过苦。不懂事,被人哄着吃嘴巴,也是正常的事情。
还是先不要告诉陆兄,等过门了再好生教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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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琏从王二夫人得知灵默闹脾气的事情。
“你是长兄,你说崔三和王二,哪个好?”王二夫人的话还绕在耳边。
自然都不好,一个是崔氏小儿子,生于金玉满堂,但身无功名,不思进取,少年嗜棋,如今好色,性情多变,不可相嫁。
至于王氏的儿子,上有长兄,下有小妹,任职大理寺后勤勉是出了名的,若是嫁过去,家宅诸事岂不是要压在灵默做家妇的身上。
王二夫人让他去劝劝灵默,不要想着崔三。
陆琏让王二夫人放心,他为灵默寻了沈氏,庶族出身,家世上虽是下嫁,却好拿捏。
他向来不说空口无凭之言,一月之内,沈兰真就会向上求旨成婚,以免被长公主和世家那边塞人。
王二夫人被他气走了。
月色悄悄,陆琏踱步,进了妹妹的闺房,很久没见她,想与她谈一谈。
侍人说她睡了,陆琏便在外间,整理好灵默的笔墨书册、玩器木件、花植草株。又站了一会,
听见里间轻轻的抽噎声,心里一急,也就掀帘进去。
灵默面向里床,背对着外边,被子里一颤一抖,看来是做了噩梦,陆琏心头一紧,又走近了,为她盖实被子。
可如此之近,陆琏不免低头一看,灵默面色潮红,唇瓣微张,漏出细碎的呢叮,却不像是惊梦征候。
明显的,是一场春梦。
可是,春梦的对象是谁?
是崔三、王二,还是哪里的登徒子,引诱了他,纯真无邪的妹妹?教她做了这样的梦?
相对晴天霹雳那种震惊,涌上胸腔的,是那种不能说出口的、不正当的怒意,陆琏胸腔发热得奇怪,努力忍耐着,劝解着自己。
女郎思春,本是正常的事情。
只是陆琏不信,方才把被衾掖实的人,如今又将其掀开,只为确认,在妹妹轻薄的裙袍下的情态。
可惜,两条小腿果然在夹着,轻轻绞动,可怜不得关窍,只能徒劳地哼唧。
无来由地,陆琏已经可以清楚勾勒出她被哄骗的场景。妹妹是那样腼腆的性情,根本不懂拒绝别人,说不定被那贱人哄着舔弄,还楞楞地,张着嘴让被人舌头吃吮,挺着小小鼓起的胸,被人摸透玩熟了,才会在深夜这般发淫。
陆琏甚至还是不信,他恍恍惚惚地,从灵默的睡裙探进手。这么冗长的素裙,根本没想到她居然不穿亵裤,才能教兄长轻易地,手肘尚未伸直,就被她两腿腿根夹住,压着兄长的掌根抖动。
他闭着眼都摸得见。
一片湿滑。
这似乎还不能满足灵默,她拧着眉头,雪白两腮晕着红,又开始蹭弄兄长长满薄薄笔茧的手,粉红蕊珠碾来压去,黏糊糊的液流了陆琏满手。
陆琏没有喝醉,没有失心疯,他脑子清醒,思绪清明,甚至可以记起元德七年祖母的训诫
君子克己慎独。
可他借着妹妹把自己的手夹在腿心,张开掌根,包拢着那流着淫液的小逼,一阵摇晃,随后两根瘦硬手指掀开逼唇,从阴蒂揉到到逼口,轻柔地按着娇嫩的滑肉打转,顺着水液滑进??穴??里一顿??????扣插。
手下的小逼哪里经过这般的阵仗,含住手指的逼穴很快猛地收缩,颤了几下,一股水液喷出,彻底浇湿了他的掌根。
如此爽利的震荡,灵默终于转醒,还只想着为何全身软绵,睁眼一瞧,冷肃的兄长居然坐在面前,面色沉沉如水。
灵默梦见了和崔邈在亲嘴,恍然看见亲人,不由有些惊怯,抓紧了被子,才发觉自己腿间,紧夹着一双长手,顶着穴缝,脸蛋完全变得粉白,“哥哥?”
陆琏才如梦初醒,抽出自己的手指,滑溜溜的“啵”一声,拿出来的手掌沾着连丝的清液,他却不在意,捏着手帕擦了几下。
他坐在床头,静静看着灵默,“醒了?”
“告诉哥哥,什么时候学会自读了?”
0009 09 观音妙(3)
灵默知道这两个字,因为不知是什么意思,便虚心请教,“哥哥,什么是自渎呀?”
她睁着纯粹的黑黝黝的的眼睛,还是心思透净的稚子。
陆琏侧开眼,声音低低的,“便是你方才那样,绞着腿睡,这样的习惯不好。”想起了手上的湿意,正了正脸色,“你不是小孩子了,怎可不穿…亵裤?”
灵默心里很是困惑,明明是舒服的事情,为何哥哥不许她做,但哥哥一定是为她好的,也低低地说噢。
不敢说是和崔邈亲完就这样奇怪,她掐前留后地,“近来总是,无缘无故流水,就脱了下来,不想湿掉。”
本该琉璃冰雪一样的妹妹,却说着,这样绮艳的话。
陆脸借着月色和灯盏,仓皇瞥了她一眼,“你…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无缘无故流水?”一丝怪异掠上心头,又细细瞧了妹妹几眼,心头疑云更盛,“灵默,你坐过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