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日白天被发现要逃跑的迹象,晚上会待他更加霸道,把他双手紧锁在床头,逼他叫出在白枫面前喊的淫词浪语,甚至在他快要泄身时用腰带缠住那处让他整晚不得射,欲火焚身求生不得般难拗。

白江月挺着他的劲腰在苏伶的腿心里进出到最后一刻,每晚都要抱着做上三四次,正面背面骑乘推车,各种姿势都不放过,一朝解放他只想和他的苏哥变成个连体婴,时时刻刻都把鸡巴插在苏哥的身体里才好。

他心里盘算着时机,就快了,马上整个圣月教就彻底属于他,苏哥再也不用受制于白枫,他要杀了白枫为他们两个报仇。

他仰起头,低喘一声释放出来,苏哥的小穴软烂到不像样子,他给人收拾好全身都涂好药膏,用目光和手掌细细描摹对方的面容,睡着时会略显温柔,醒来了则凌然不让,但在床上却是总有一股无端的媚意,他握紧双拳额角暴起青筋,这也是白枫的成果吗!

怪他以前太过天真。

倏地他又扬起一抹爽朗的笑,无一丝阴霾,光彩照人俊逸非凡,白枫马上就要死了,他会让他的苏哥见到心心念念的教主最后一面,他保证。

苏伶在地下室里根据一日三餐和每晚白江月上他床的次数数着日子,就这样过了七天。

等到第八日中午,白江月又带着侍女进到地下室,苏伶发觉白江月的身上有了细微……不,巨大的变化。

“教主。”他今天终于不再穿着轻浮的纱衣,而是往日里习惯的劲装,戴有护颈,因此连脖子上的红印都掩藏了起来,只有白皙的指尖可见每夜的暧昧缠绵。

他身体不适酸涩绵软,但还是半跪在白江月面前,低顺地望向青年的鞋尖。

青年身上的肃杀血腥之气还没有完全褪去,此时猛然听见苏伶对他的称呼周身更是一凝,他缓缓问道:“苏哥,你唤我什么?”

“教主,属下恭喜教主夺位。”苏伶沉静地又重复了一遍,黑发披散在肩背显得异常柔顺,他被白江月抓着双臂站起身,连被迫直视的眼眸都比往日温柔了几分。

“教主……”白江月喃道,双手不自觉用力把苏伶的胳膊握得死紧,直到对方闷哼出声才梦醒般骤然松开。他语气嘲弄,不知是在嘲讽他人还是自己,神情却像要哭了一样道:“哈哈……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话音未落一阵气流从他身上爆裂开来,房间里的东西都被震个稀碎,面前的苏伶却被他很好地保护住,只是墨发扬起下落,狭长凤眼里是他从未见过的信赖。

这是苏哥对他的信赖,白江月心中一烫。

他回想,自从那日夜袭成功后左护法就暴露了真面目,那人连他父亲的亲属都不是,只是想拿到秘籍登上教主之位。他与左护法翻了脸,今日上午终于彻底制服废了武功关进大牢,但对方却说自己知道一个关于苏哥的秘密,让他不信就去白枫确认。

他当然不信,但白枫也早已被他废了武功断了全身经脉,再去看对方一次也无妨,结果从那里拿到了一枚玉戒套在手上。

……然后刚一进门就听见苏哥唤他教主。

“苏哥,你是不是,”白江月顿了几息,似乎是不知道如果说出口下面的话,他最终举起手上的戒指,“你是不是认这戒指为主?”

“不错,对属下来说,戴着这枚戒指的才是教主。”轻飘飘的一句话,宣判了白江月的死刑。

“所以,你往日那般顺从于白枫,不是因为什么忠诚,而是因为这枚戒指?你只是受这枚戒指控制?”这就是左护法在牢里告诉他的内容,对方还说只要饶他不死,便能解开戒指对苏伶的控制。

白江月溃然失色,只是一枚小小的戒指,而他之前都做了什么?他以为苏哥顽固不灵,每晚都疯了般强迫于他……

“不错,属下体内被下了蛊,需听从戒指主人一切命令。”时隔多年,苏伶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向别人吐露出他最深的秘密,他以为在白枫的命令下他会被操控到死。

不过现在也还是被操控,只是换了个人而已,连思想都无法自我控制,他早就是个傀儡了,无论是谁的。

“蛊……”白江月面色苍白,据说蛊都是些剧毒的毒虫,而且在他们中原地区十分罕见,他无法想象白枫居然这样对苏哥!

“苏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他慌乱地抱住人,曾经对他多少有抗拒的人现在就像人偶一样乖觉,更让他心下一痛,像是被揪紧了般难过。

【作家想说的话:】

又开始胡扯剧情了…

第章 大仇得报魔教解散,苏伶的三次心动

事情也不复杂,苏伶小时候被带进圣月教自然是恨的,可还没等他忍辱负重就直接被下了蛊,从此成了白枫绝对忠诚的冷漠人偶,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连思维爱恨都被控制。

白枫禁止他对白江月吐露有关于蛊的任何事,还是现在戒指换了主人,以前的命令均不作数,他才能说出来,恢复对白枫原本的憎恨。

因为白枫对蛊术的绝对信任,圣月教在苏伶面前没有秘密,全教都是被控制住的蛊人,所以白枫才会放心左护法在外替他出面。

但苏伶也有特别之处,白江月手上的戒指只能控制左右护法两人,其他教众则是用别的器物控制。

而白江月在教二十二年,除却他之外唯一没有中过蛊的只有白枫。

白江月听到此处心下骇然眉头皱起,对此不敢置信,他过去究竟活在一个什么世界里?

忙追问道:“那左护法为何能与我同谋反叛白枫?”

苏伶猜测左护法应是在某次外出时有奇遇,碰巧摆脱了蛊术对他的控制:“五六年前属下就发觉左护法渐渐有异,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不过当时他没上报给白枫,因为白枫对他的命令里没有相关内容,他判断这等小事不会影响白枫安危就抛在脑后了。

“幸亏我留那左护法一命,他知道如何解除蛊术的控制,苏哥跟我走,现在就去问他。”说罢白江月拉着苏伶的手起身,恨不得下一刻就到左护法面前。

苏伶岿然不动,抬眼看向青年,睁着一双凤眸黑白分明,温声道:“左护法不知控制他的为何物,应是找方法把蛊虫逼了出来,教主真想解除控制却不必如此,毁了那戒指便是。”

这么简单?白江月疑惑,到不是不想,虽然这戒指能让苏哥对他言听计从,甚至在他的命令之下心悦于他,但这毕竟是假的。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天人交战纠结万分,最终决定如果苏哥真的受到戒指控制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解决才是。

这一犹疑在苏伶眼里就是其他含义,但他对戒指主人的亲近却无法抵抗,想也不想环住白江月的肩背安慰:“教主无需多虑,属下听从教主一切安排,戒指去留由教主决定。”

清冽香气扑鼻,白江月从来没有体会过苏伶主动的拥抱,他双臂颤抖甚至不敢回抱,片刻后才道:“我……”

嗓音干涩,哪里还有之前强迫人的镇定模样。

他决意毁了戒指,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往日里他见到的苏伶在白枫面前的顺意。他感受着当前怀中人温暖的体温,不由苦笑:“苏哥,你真想让我毁了戒指就不要这么对我啊……”

“对我投怀送抱,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白江月深吸一口气,把苏伶推出去,又后退了两步调整好自己心绪,举起平放于手心的戒指,才淡笑道:“苏哥,我有愧于你,但助你摆脱控制恢复自由这种事还是做得到的,我现在就毁了它。”

话音刚落,他握紧拳头,内力传于手上,再一用力那戒指就成了细沫。

此时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直逼苏伶的脑袋,像是什么东西正从他身上剥落一样,呼吸都畅快了几分,他不由自主闭上双眼,勾起一丝轻快的笑容。

白江月从未见过苏哥这般明悦,一时间睁大眼睛,流露出不曾察觉的痴迷,直到苏伶静静看着他才回神,邀奖道:“苏哥你看,戒指毁了,现在你还在受控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