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哥无意识的时候更加诚实呢,不会刻意压制自己,”白江月舌尖绕着肚脐往里,再抬起头时那小孔几近装满他的涎液,“怎么办,我更爱苏哥了。”
他一口叼住身下青年的一颗小樱桃,红红的像在雪夜绽放的花,直白地勾人采摘。轻咬慢捻那小小的果实,青年就受不住般摆头摇晃,原本整齐的乌发都被晃得散乱。
而他明明没用多大力,等再放开时却已大另一颗一圈。但被冷落的另一个也没躲得过,白江月如法炮制,两边终于一样又大又红了。
他伸手摆正苏哥的头,又理顺对方的黑发,最终在耳尖一吻停了下来。
“我今晚已经好好服侍苏哥了,苏哥也应该反过来报答我吧?”不知何时白江月的声音变得低哑,他解开自己的亵裤,露出狰狞可怖的火热欲望,“苏哥什么也不用做,用脚帮帮我就好。”
一双玉足被捧起,覆于紫红的肉棒之上,仿佛被那温度烫到,一时间十根脚趾同时蜷缩,连足心也弓起。
“呼……”被微凉的足心踩上,鸡巴兴奋地弹跳两下,白江月握着两只脚向内合拢,脚心形成一个圈,飞快挺身鸡巴在其中抽插!
还边插边道:“这下苏哥全身上下都被我操过了,苏哥只能是我的人,不许回避我!”
他兴奋得马眼不住翕张,不住从里冒出透明液体,紧握苏伶的脚,留下深红的指痕。
紫红的巨物在玉白的双脚间来回穿梭,这场面异常靡乱,鸡巴流下的清液早已粘湿了脚心,火热硬物始终刮蹭着同一处让苏伶不适地挣动。
“怎么样?是不是比白枫更让你爽?”白江月眼尖地看到身下人的肉棒又硬起几分,腿心的隐秘之处更是淌出了淫水,映着红软的小口让青年挺腰更快了几分。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白玉般的双足被操得发红,尤其是足心,软烂得像过熟的果实,再插几下怕是要插出丰沛汁水。
白江月紧压着相贴的两片脚掌,粗大鸡巴不断在其中穿旋而过,他感觉自己快射了,腰腹用力又操了百来下,拉起脚掌往自己鸡巴头上狠狠一踩,白浆瞬间激射出来!
“射了”他对着苏伶的脚掌足足射了有一袋烟的时间,可怜昏睡的青年,双脚被蹂躏的通红没一块好肉,脚掌脚趾缝间全是别人腥咸的精水,还全然不知自己处境。
“今日多谢苏哥成全。”白江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湿水软帕仔仔细细地擦过苏哥每一根脚趾,然后是脚背和脚心。
“明天我又要走了,”他摸出药膏细细涂抹在对方身体红肿处,把一切复原到刚入睡时的状态,“等下次见,苏哥应该在跟着白枫在外暗访,可惜苏哥再也找不到你的教主了。”
地下石室,白江月缓缓回神,分散白枫和苏伶二人、一个关押一个软禁,昨日他做了太多事,到今日为止才睡了一个时辰,醒来精神仍是疲倦,亲昵地搂着怀里的苏伶又睡了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也是回忆,游戏里过去的回忆确实是原主,不过文案也写了,实际上原主就是苏伶
就…这个世界第一章的避雷…还是要看看…
第章 冷淡美人被关小黑屋每天被肆意玩弄,内心深处的秘密被发现
苏伶再次醒来,石室里又仅剩他一人。地下不见日光,也不知现在是何时。
他动了动,腰部酥软无力之感不甚严重,想来应该不会太早,大概在酉时到戌时之间。
地下石门实则多由机关控制,苏伶绕着室内走过一圈,手一寸寸摸着墙壁,想找到哪处有不同之处。
如此摸了一遍,没发现任何机关痕迹,他思考片刻,走向一个角落的夜明珠。把夜明珠拿起来摆弄,仍无任何变化,另外几颗也是如此。
难道有什么特定的摆放位置?或者在床上?苏伶抱着夜明珠沉思。
这时大门又传来声响,耳熟的声音传来:“苏哥在做什么?”
那声音顿了一下,冷了几度又道:“你还没放弃出去。”
“少主,属下不放心教主安危,自是要想办法脱困。”寻找出路被当场抓到,苏伶却毫不惊慌,更无鱼死网破之意,语气如往日般恭敬冷淡。
……就像自己先前做的那些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白江月咬了咬后槽牙,眼前的人明明浑身上下都是他的痕迹,修长脖颈上的点点红印更是清晰可见,但对这人来说连最基本的屈辱感都没有。
等等。
脑中忽然闪过一抹念头,等他再去捕捉时却如星火般消散了。
“少主又来请教成人之事?”看着青年马上要揣测出什么的模样,苏伶突然出声打断青年的思考。
这话果然效果拔群,白江月顾不得去抓那抹闪光的尾巴尖,分明的怒意从眼眸中燃起,他真想不管不顾直接把苏哥的嘴用他的东西给堵上,免得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言惹他沉不住气。
“不、是!”他紧闭的嘴唇硬憋出两个字,手一摆后面侍女终于进来,“已到晚上,苏哥该进食了。”
苏伶暗暗呼出一口气,有些秘密不能被白江月察觉,而他不善说谎,转移注意力是最好的做法。
往后几天,苏伶的地下室生活渐渐规律起来。白江月每日早午晚都会和他一起进食,晚上就寝时也会和他一起入眠。
当然免不了每晚都要向他讨教床榻之事。
在这英俊青年身下没有内力的他丝毫反抗不得,只能被掰开修长有力的双腿,随着对方的挺动晃着纤细的腰身,如同被狂风暴雨吹打的浮萍,毫无招架之力。
青年的心情时好时坏,好时会待他相对温柔,但也只不过是插入的动作没那么凶猛,坏时则不管他受不受得住一昧蛮干,把他操死在床上的架势疯狂抽送着胯下那柄利器。
还总会问他自己与白枫谁更干得他更爽,但他身为右护法必须维护教主尊严,只能如往常一样闭口不答,激得白江月动作更加狂乱,凶蛮咬遍他全身,每次结束后浑身没一块好肉,全是凌乱红痕牙印。
而胸口与腰腹大腿更是重灾区,两颗乳头又大又红,仿佛下一刻就要滴下鲜血,胸腹上新痕旧印青红相间,往往前几日的还没消失就又添上大大小小的殷红齿痕。
原本白皙无暇的后背更加不被放过,白江月经常一边吻咬着他身后一边干他,粗大狰狞的肉棒在被掐得烂熟的臀部进出,大手牢牢把住他的腰迹,让他逃不出掌控,只能像银鱼般在床榻间挣扎,再被附上暧昧的吻痕。
可他也早已习惯被这样粗暴对待,不如说这样的粗暴反而让他更爽,火热的快感烧得他全身酥痒,不自觉蹭着身边的一切,没一会就泄了出去,恍然在床上发愣。
汗湿的长发粘在面颊,乌黑配着脸上的潮红和迷离的眼神引得白江月闷头给他几个绵长的亲吻,直到他快要喘不过气眼前发黑才停止,再抚上更加丰润的红唇。
情欲的回音荡在室内,任谁听了都会震惊于他们动作之激烈,像是在激战,一方击得另一方溃败,但不会求饶。
苏伶不会求饶,对于白江月的索取他不拒绝,但想让他开口吐露示弱的声音绝无可能,被操得狠了也不会说慢点,只会断断续续喘着出声,吐出一截粉嫩的舌头。
每次干到后半夜他泄得太多,最后淅淅沥沥甚至淋出尿水,一股一股洒在自己身上,眼神涣散红着口鼻直至彻底昏迷过去。
而身上的纱衣一天报废一件,总会被撕到破烂,隐隐约约裹在遍体鳞痕的躯体上,皱巴巴沾满了不知是谁射出来的腥白精水,洇得白肤乌发的美人越发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