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榕,你从小身子骨就不好,你这皮毛医术除了父王教的,就是你自己病多学的,就你这脾气多少个大夫都被赶跑。”

“沈鸣你出去!本王不舒服要休息!一个大夫算什么,我能买无数个!”

“沈糖包你耍什么脾气,我是你哥,我们平常多担心你生什么病突然晕倒就那么去了,一直让你带个大夫在身边,你宁愿自己学医都不愿意带,现在好不容易愿意带又对人家那么坏。”

沈榕生气地把哥哥推出去,低声生气说:“不要叫我沈糖包。”

沈鸣只能气呼呼闭嘴,去伤兵营里看看士兵和跟管颂说这个弟弟性格就是那样,希望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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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逃奴【双性大夫受X双性病弱攻 - 冰块放入play 肉 内容

第二天终于开始放晴,不过还是怕地面湿滑或者再下起雨,又等了两天才开始回京城,下了几天雨的山路很湿润,沈榕依旧晕车,上车直接给自己闻曼陀罗汁,到了晚上才到一个客栈休息,亲兵侍卫都守在这个小破客栈门外,白天睡了一整天,晚上睡不着,侍卫都粗手粗脚,只能叫管颂进去服侍他沐浴,小二知道这客人不简单,直接包下客栈,打水送茶特别勤快。

荒郊野岭没什么鲜花给他沐浴,管颂在他的洗澡水加了一点红参粉,好歹补气,让他自己洗,沈榕对前几天的事情还是感觉不爽,凭什么他带去的大夫干了军医的活,还得被哥哥教训?越想越生气,把管颂喊进来,反正睡不着,干他泄愤。

衣服都没穿,欺身把他压在身下,刚刚泡过红参澡简直热血沸腾,管颂的小穴比女人的更加小,紧紧绞着他的肉棒,甬道湿润滚烫,管颂心里直后悔,对沈榕这么好干嘛,还想着他身体不好,给他洗澡放点红参粉,结果现在自己全受了。

“舒服吗?舒服就求本王大力点。”

管颂依旧把脸埋在被子里一言不发,心里直骂他坏人,而身子却不听话起了反应,不由自主开始迎合他的动作,淫水直流,虽然管颂不想承认,但的确很爽,起码比以前那些强行与他发生关系的人温柔很多,以前遇到的人,除非不知道他这种身体,一旦知道了,无论多文质彬彬斯文有礼的人,都会对他的身体产生莫大的兴趣,要么占有要么贩卖要么嘲笑要么远离,他遇过多的是那样的人。

可沈榕是第一个知道之后不对他另眼相看的人,毕竟自己也是那样的身体,他很多时候觉得沈榕是以前的自己,只不过多了娇纵多了傲慢,他命长,可以一直看着沈榕百年归老,希望不要像他活得那样悲剧,似乎是把沈榕当成了自己。

“不要像个死人一样不说话,本王侍奉得你舒服吗?”

管颂还是一言不发,他讨厌这种侍奉,沈榕抽出自己泄过的分身,他以为可以喘口气,可是沈榕逼他抬起屁股,小穴暴露在空气之中,若不是在黑夜里,他必羞得满脸通红,突然一股冰冷的感觉慢慢接近……

一颗颗两三根手指粗细的小冰块塞进他的小穴里,蹭刮着柔软的内壁,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冰块接触到温热的内壁慢慢化成水,由于保持住抬起屁股跪在床上的姿势,冰块化成的水只能流进肚子里,整个肚子冰凉,胀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痛苦万分快要流出泪水的时候,沈榕微笑着提枪而进。

粗壮的肉棒把还未融化的冰块捅进深处,一次次猛烈的冲击把冰块塞进花心之中,甬道里慢慢恢复温暖后,沈榕又往里面塞进五六颗冰块,管颂在摸摸肚子,像是怀孕三四个月的大小,里面全是冰冷的水,整个肚子都凉凉的,腰也很疼,在无数次冲击之下管颂快受不了要倒下,可是他知道要是倒下,压迫到肚子,把里面的凉水和东西喷出来,该有多羞耻,在这一点理智支撑下,始终强忍着。

快要四五更天,沈榕才放过他,拍拍他被撑得圆滚滚犹如怀孕四个月的肚皮,示意他自己去清理,可是水哪有这么容易就出来,冰水被锁进宫口里,好不容易才弄了大半出来,他感觉还是被撑得一肚子水,弄了好久都天亮,还没把肚子的水完全排出来。

累了一晚的沈榕上车又睡过去,中午醒了一下,看到管颂睡着了,他又继续睡过去,舟车劳顿,沈榕开头几天还能白天睡觉晚上干他,可是没几天连晚上也没力气行那苟且之事,白天浑浑噩噩在马车上,晚上累得直接睡觉,倒是乐得几日清闲。

当然回京城的路途遥远,去的时候日夜兼程也半个月才到,回程起码二十天到一个月,沈榕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身子骨快撑不下去,在半路上发起高烧,只能停在一边等他病好再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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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逃奴【双性大夫受X双性病弱攻 - 西淮河畔 内容

在江州停下了,隔着西淮河,过了西淮河就是奉京。住在最大的客栈里,管颂有的是时间照顾他,很多年前管颂也在江州住过一段时间,一边熬药一边想起很多往事,那段日子还是很高兴,可惜物是人非最后各散东西。

客栈的房间外就是河畔,打开窗户就能与路过的花船相遇。沈榕撑着起床,看管颂坐在窗边看着西淮河出神,没发现他醒了:“小时候父王也带我来过这边,他说我在对面奉京出生的。”

“王爷,醒了吗,头还疼吗?”

沈榕体力不支走了几步便倒在管颂身上:“本王没事。”

管颂把他扶到床上坐着,盖上被子,烧还没退:“王爷好好休息,病好了才能上路回家。”

他抓住管颂的手,虚弱地说:“上来。”

“王爷,该喝药了。”管颂轻轻甩开他的手,转身去端起桌上一直用热水温着的药碗,“药熬好了,就等王爷醒来喝。”

沈榕看着黑漆漆的药碗,略失望地说:“黄连清热,是治发热的良药,隔这么远都闻到苦味了。”

“下了很多甘草,王爷这么英勇难不成是怕苦吗?”

沈榕不会说自己怕苦,只能嘴硬地说:“下次不用下甘草。”端着药碗一饮而尽,手里还发着抖,满嘴苦涩却不能表现出难受的表情。

“药喝完了,王爷再睡一觉便好,”管颂扶他躺下,手腕被他抓住,用力一扯,失去平衡倒在他怀里,“王爷……”

正以为又想行那苟且之事,却只是静静抱着他睡着了,什么都没做,入夜后西淮河畔歌舞锣鼓起,窗外的繁华夜市花船川流不息,沈榕揉揉惺忪的眼睛,扯着管颂要出去,身边一票侍卫只能换上便装提心吊胆跟着王爷身后跑,生怕王爷病还没好,就这么出去玩了会出什么事。

管颂指着最大的那座楼道:“朱南末年有个很有名的歌女就在那楼里,一曲万金,一年才唱几场,还得是贵客才能进去一睹歌喉。”

“朱南末年?四百多年前的事,你怎么知道?”

管颂笑笑不说话,又指着对岸一艘大船:“那是慕容家的商船。”

沈榕觉得没什么意思,额上渗出一层薄汗,大概是热还没退,出来吹了风,没走几步便回去睡觉,又是抱着管颂睡了一宿。

过几天身子好了,开始渡河到奉京,再从奉京回去,奉京回京城很快,不过几日路程,进宫给皇上交代后,回到府里,沈榕居然咳出一口血。

果然是那种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的纨绔子弟,沈榕只能乖乖在府里喝药调理,御医来了好几回,连老院判叶太医都来看过,沈榕还是卧床不起,足足卧了两个月才有力气起床,可没过多久,秋蟹进贡,沈榕管不住嘴,多吃几只,竟然昏厥了八日。

在王府里管颂就是大夫,唯一的病人只能是荣亲王沈榕,整天抱着药煲琢磨着沈榕的病,果然是先天不足,还好从小进补有道,把先天的不足补了点回来。

这几日沈榕有点精神,披上外袍在花园里走了几步,全身还是软绵绵的,听丫鬟说管颂在他病着的时候几乎寸步不离守着,心里有些许感动,可很快又认真起来,不行,他是自己买回来的大夫,为自己治病是理所当然的事,怎能为了这点小事感动呢?这不符合他荣亲王的人设。

可是自己这种身体,让别的大夫治病也实在不实际,若是趁着他昏迷的时候扒他衣服呢?管颂还是能放心一点。

管颂熬完药回来,见他不在房里,心急如焚,在花园看到他能自己走上几步,心才放了下来:“王爷,该吃药了。”

沈榕眉头一皱,端起药碗:“下次少下点甘草。”

“是。”

“下点黄芪,本王身子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