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王爷好意,草民还受得住。”
“嘴硬。”
沈榕还是把解药给了他,毕竟这是自己房间,今晚可想睡个好觉。第二天管颂若无其事继续在王府里出现,还给沈榕道早安。
有一天沈榕在外面带回来一个青楼女子,两人都喝得醉醺醺,也像是动情了,进门就互相摸着小手互相搂搂抱抱进院子,没多久,姑娘便被踢出门,管家和下人们都习以为常,可这回,醉醺醺的王爷却吵着要管颂过去,以为只是寻常叫大夫解酒而已,可是一进门,管颂便被死死按在床上,双手被一条腰带绑住,全身都被绑在沈榕的床上,他以为自己又要被凌辱了,却没想到,沈榕在最后一刻,哭着倒在他怀里,睡着了。
对他什么都没做。
第二天醒来,沈榕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抱着管颂睡了一晚,可是显然,他清楚自己昨晚什么都没做出来。
“王爷早安,能否把草民放下来呢?”
沈榕马上清醒,直呼了管颂一巴掌,马上用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可是昨晚管颂可看得一清二楚,沈榕长着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器官沈榕也有一个小穴。
怪不得沈榕会买下他,却不对他做什么,在管颂眼里,沈榕不是一个王爷,是以前的自己,会医术,憎恨自己身体的自己。
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只不过是平常王爷把女人踢出门外,然后叫个大夫醒酒罢了,下人们谁都不会怀疑。
很快沈榕恢复理智,他买管颂的原因不就是为了解决这种事情吗?可是昨晚什么都忘了,刚刚自己什么都忘了,给他的双手松绑,沈榕才猛然发现自己下面还硬着,昨夜倒是真的情动了。
管颂缓缓穿上衣服才走出房门,沈榕才难受得自渎满足自己,他心想,自己该不会是有病吧,买回来却又不用?
当然手是无法满足自己的,越来越难受,他又吵闹着把管颂叫进来:“你自己也是差不多,该怎么满足本王,知道吗?”
管颂看着他居高临下的样子,在那么多男人身下承欢过的他,一想便知道了,双手握紧了肿胀的分身,一上一下满足着他的欲望,良久,龙头中一股滚烫白灼喷到他手臂上,放下开始发软的分身,点点头轻声道:“王爷的病情已得到缓解,草民先行告退。”
晚上,沈榕又把他叫进房里,今晚却是清醒的,把他推到在床上,扯开他的裤子,微微挑逗,那颗小肉珠马上吐出一连串小水珠,管颂浑身酥软不由自主发出几声淫叫,他想强忍自己不主动迎合,他以为沈榕会和其他人不一样,可是事实告诉自己,只是没想到而已。
“王爷原来是想做这苟且之事才把草民买来。”
沈榕在他身上微笑着点点头:“没错,只有一样的身体才不会把本王的秘密宣传出去,本王越来越喜欢你了。”
管颂这段日子来顾着欣赏着他的美貌,险些以为他是个怕死的小白兔而已,原来生在皇家之人,真的没有小白兔,活这么多年怎么还不懂呢?
自己身体还是自己清楚,管颂没想过逃,那是建立在沈榕没对他做什么的情况下,甚至知道沈榕的身体后,管颂还有过想陪着他的念头,毕竟沈榕那么像以前的自己,面对自己的身体无助且痛恨的自己。
以前的女人玩几次便要杀掉,不保值,也不好玩,沈榕买到这样一个好玩具,自然很高兴,可以玩很久,不怕不小心玩死了,也不怕把他的秘密说出去,沈榕知道他不是人,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反正不会死,又能玩。
巨龙猛烈冲击着那个几个月前流出一个孩子的小穴,管颂被压在身下淫荡的身子充满羞耻的不安感,小穴不由自主源源不断吐着蜜汁,沈榕毫不考虑他是否痛苦,毕竟他只是一个买回来的玩具,可是沈榕却很兴奋:“比那些女人有意思多了,这副身子经历多少个男人了,这么会侍候人!”
管颂还是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偶尔会有几声忍不住的淫叫,沈榕很喜欢这种禁欲的样子,让自己更加有欲望,眼看他满脸潮红,感受到肚子里流出一股暖流打在自己身上,沈榕更加羞辱他:“这么骚?我喜欢,真是好玩极了。”
不知道猛烈冲撞了多少次,又流出一股暖流,可是沈榕硬挺的分身丝毫不改,用力再往前一顶,好像插到了花心深处,管颂难受得直皱眉头,双手紧捂自己嘴巴不想让自己发出堕落的叫声,这么一下,沈榕知道自己顶到什么地方,开始更加用力往那儿冲击,起初一下,两下,三下,他都强忍着不叫出声,还憋出了泪水,沈榕停下动作,手指轻柔地拭下他的眼泪道:“求我,求我放过你。”
管颂还是赌气地宁愿紧捂嘴巴不愿求饶。
看着他委屈的样子,沈榕更加兴奋,对准位置用力撞击着,握住他的下巴双眼对视着:“看着本王,求我放过你。”
“为什么不求饶?是本王服侍得你很舒服吗?”
整晚管颂一言不发,当沈榕放下他的时候,直接累得搂住他睡着了,稍微动动浑身酸痛的身体,能清晰感受到体内被注满熟悉的白灼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略带厌恶想推开沈榕,却发现被他牢牢抱住,似乎他没真的睡着。
第二天早上沈榕从他身上爬起来,他也被弄醒了,沈榕见他醒了便说:“你自己是大夫,看着办吧,本王可不想留下什么。”
“谨遵王爷吩咐。”那是昨晚到现在他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事后避子的汤药他自己会熬,体内流出的东西他自己会清理,沈榕的年纪还是太小了,回到那个只有一个小气窗的房间里,管颂若无其事洗个热水澡,便去熬药,这种药他熬过无数次,包括给自己的,绝不是第一次。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作品 逃奴【双性大夫受X双性病弱攻 - 前线(彩蛋是管颂的经历 内容
有一个瞬间,他想过逃离,但是天涯海角又能逃去哪,况且沈榕的性子太浮躁娇纵,若是离开,他可能会伤心。
沈榕一连要了他三晚,第四晚是兵部侍郎叫他出去吃饭,回家太晚直接累得睡着,才放过他。
每次都是那句话:“你自己是大夫,看着办吧。”
他知道沈榕在想什么,沈榕怕留下一个和自己有这样毛病的后代,让自己的孩子和他一样痛苦。
“管颂,随我上前线,”第五晚,他终于说出一个索取以外的要求,“打点一下,要带什么药材告诉管家。”
管颂的眼里突然出现一抹光,最开始,他只是想成为一个救死扶伤悬壶济世的大夫,后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那么多,最初始的愿望几乎是泡影,但沈榕却巧合带他上前线。
整个王府都忙着王爷准备要上前线支援两个哥哥的事情,管颂在准备前线要用的药,还有王爷的衣食住行,随行的亲兵不多,只有贴身的两队亲兵护送,连下人也只带了两个,而管颂只能是随行大夫,还要运送一些补充物品,整个王府忙的不可开交。
管颂随他坐在马车里,但是沈榕晕车,不到半个时辰又吐又晕,只能倒在管颂肩上睡着或者晕过去了,就这么日夜加急,连梳洗的时间都没有,赶了半个月才到前线,来迎接的是沈鸣,沈鸣知道这个弟弟晕车,揭开马车的帘子看一眼,沈榕早已七晕八素昏迷不醒。
送到军营以后,给他施针下药,终于沈榕才醒了,开始给两个哥哥交接带来的物资,沈榕文不能文,武不能武,到前线也只能送送补给,只不过还带了一个大夫过来帮军医的忙。
沈鸣问他哪找的大夫,只道是烟花胡同里买的,沈鸣觉得他在开玩笑,烟花胡同哪来的大夫呢,要是买个姑娘还差不多。沈榕心想,烟花胡同买的姑娘能当大夫使吗,可是买个大夫能当姑娘使。
此时管颂已经跑到伤兵营,两个军医十五个医工要处理三个帐篷的伤兵显然不够,药的问题倒是不大,问题在于军医太少,管颂过去只能杯水车薪,按计划沈榕几乎送完就能走,可是问题在于大雨连绵,马车走山路太危险,只好留几天。
这几天管颂压根没日没夜留在伤兵营里,连老军医都累的晕倒,他还不顾一切忙上忙下废寝忘食,沈榕忍不住,喊了他到自己帐里生气地说:“现在谁是你主子,本王受风咳几声你都不闻不问。”
“伤兵自然不能与王爷相比,王爷天资聪慧懂医术能自医,他们大多只会冲锋杀敌惹来一身伤,不能自理,怎能和王爷比呢?”
“难不成你是怪本王没上阵杀敌,不配被治吗?”
“草民不敢。”
沈鸣听到弟弟斥责大夫,顾不得礼仪,直接进了帐里,拱手向管颂赔礼,让他继续回去救治伤员,换了一副脸色扯着弟弟说:“虽然是你带来的大夫,但管先生主动照顾伤兵是对朝廷有功,你别耍这小孩子脾气,让父王知道了又得说你。”
沈榕赌气地别过头去:“父王哪管我们兄弟死活,现在游历四方连封信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