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并没有把跳蛋拿出来,此刻那小巧玩具被圆润龟头顶着,仍以不紧不慢的速度有节奏地震动着,随着百里玄策持续向里推进辗转碾上更深处的肉壁。铠仰起脖子,受不了似的溢出几声如泣似叹的呻吟,他直起上身,扭动腰肢想把自己往上拔,试图止住身后越来越深的入侵,却被人握了腰一下挺进去,整根贯入几乎捅了个对穿。
“不、不要太……呜太深了……”
一向清冷低沉的音调此刻黏甜得几乎可以溺死人,纤细的腰软在年下恋人紧箍着他的有力手掌间,铠浅色的瞳孔失神地放大,眼尾早被胭脂般的红浸了个透,蜿蜒淌下两道晶亮的水痕。
百里玄策撑着上身坐起,追上去舔他眼角源源不断溢出的泪水,竭力忍住立刻在那紧绞着自己的极乐之地里疯狂抽送的欲望,屏息等铠略作适应。只是他身下表现得乖顺,嘴里倒是不忘继续撩拨调戏于他:“铠哥好厉害……全部都吞进去了。”
岂止是全都吞进去了,在最深处不断自发顶弄震颤的跳蛋让铠错觉自己随时有被震穿内脏的可能,但刺激与快感却是实打实的最深处几乎无人造访过的地方被打开被冲撞,危机感混杂舒爽感从身体中心四散开来,蔓延至四肢百骸。那仿佛永不止歇的小玩具还带动了在肠壁里蛰伏着深埋不动的茎柱,让那根也跟着小幅度地抖动起来……只是不上不下的温吞折磨最是让人难受,他倒是宁愿百里玄策能动一动。
百里玄策自是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见铠难耐的神情稍有舒缓,便握了他的腰自下而上地挺动肏弄起来。铠原本支在沙发上的双腿早就因过于强烈的欢愉而支撑不住,体重几乎全压在两人的交合处,每每都借着重力被插到最深处。炽烫粗长的阴茎势如破竹地碾开每一寸肉壁,龟头顶着震个不停的跳蛋往更深处钻,铠向后扬起头颅,眉头紧紧蹙着,喉结无助地颤动,是真觉得自己要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红毛小狼给做死了。
而另一边,终于又一次如愿以偿抱到了他的铠哥的百里玄策却是要爽死了。
纵使两人已经瞒着大家(主要是百里守约)偷偷交往了快两年,因了年上恋人“我不跟未成年做爱”的铁血原则,馋了他铠哥许久好不容易才把人追到手的百里玄策也只好强按下内心疯狂滋生的彻底占有他的欲望,退而求其次在不慎擦枪走火时彼此用手互助了事直到一个多月前的成人夜里,终于已经高中毕业如愿被恋人跟哥哥所在的荣耀大学录取的百里玄策才总算是熬出了头,第一次跟铠做到了最后。
初次进入那潮湿灼热的密处时,缺乏经验的少年差点被过于剧烈的快感与满足激得直接射出来。他暗自绷脸咬牙忍了半天,才勉强压下过于强烈的射精欲望,好歹没给年长的恋人留下个“早泄”的初印象。情窦初开的少年自是毫无技巧,进入状态后只顾全凭本能地埋头猛干,但倒是算得上天赋异禀,反把一向游刃有余的冰山美人给肏得丢盔弃甲娇喘连连。
虽说两人的初体验距今并不久,但真的滚到床上的次数却并不算少(这主要得益于百里玄策屡次锲而不舍的软磨硬泡),身体也越来越契合。时至今日,他在床上仍是没有多少技巧可言,但狼种天然尺寸可观的性器却偏能次次都碾着最敏感的那点肏进最深处,而那无论进入过多少次都依然紧热滑腻的肉壁更是每每都严丝合缝地裹缠吸吮着他,让百里玄策再无暇顾及别的,满脑子全是把铠整个人都捅捣调教成独属于他的形状、让那人再也离不开自己的念头。
这执念早早便在他的心中生根发了芽,在每次注视着铠的时候膨胀到极点,满满地堵在胸口,涨得心脏都发热发痛好像只有紧紧地拥抱着他,看铠蹙了眉软了腰却仍纵容他的入侵,用身体全然地接纳他的情欲与热爱,才能切实地感受到,这一刻,这个人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铠哥,铠哥,”脑袋埋进身上人颈窝,百里玄策用唇不得章法地磨蹭锁骨那片白皙的肌肤,下身持续深入进犯着,口中情不自禁呢喃着爱语,“好喜欢你……”
“嗯玄策……”轻唤恋人的名字以作回应,扭腰主动迎合着抽出挺入,铠抬手环上身前人的脖颈,把手指松散地插入那一头火红柔顺的发丝,因少年脸上毫不掩饰的迷恋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手指抚上百里玄策还犹带稚气的脸庞,微抬起他的头,俯下身将自己的唇迎了上去。
百里玄策还没泄,热烫阴茎仍满当当地堵在穴里,饱满囊袋也鼓囊囊地顶着穴口,早被跳蛋玩弄过半晌又被故意抵着敏感点狠狠肏干了数十下的铠却率先忍受不住,绷了脚趾硬生生被肏射了出来。肉道痉挛着把肉柱吞吃得更深,抵在两人腹间的性器一抖抖地泄出一簇簇白浊黏液,溅上彼此的上衣,落在百里玄策掩了两人身体相连处的深色裙摆上。
“裙子,弄脏了呢。”
被情欲折磨许久几乎烧糊了大脑的铠早就忘记了女装这回事,此刻顺着恋人的话语看过去,才发现那过于淫靡的场景,绯红爬上脸颊跟耳廓,他如目光被烫到一般别开眼去。
百里玄策偏不如他的意,拎着那被染得脏兮兮的布料盖在铠暂软下去的茎柱之上,刻意挺腰抵过前列腺在绵软的肉腔里狠捣了几下,话里带笑:“被女孩子给上了呢,铠哥。”
刚历经过灭顶高潮犹在余韵里的身体根本受不了一点刺激,更别提那玩具还抵在他深处一刻不停地戳个没完,铠身子一弓急喘一声,肉壁猛缩绞夹住深埋其中的肉棒,紧得几乎寸步难行。百里玄策被他激得差点泄出来,锁眉咬牙硬生生按下在那销魂地一泻千里的冲动,抬手在臀尖上拍了几下示意他放松,就势完全直起上身,反过来把铠面对面地压倒在沙发上。恋人的两条长腿支在身体两侧,百里玄策就着跪在坐垫上的姿势,俯身更深地挺了进去。
“铠哥好色,”他一边进入得更深,一边舔了舔嘴角,视线紧锁着被他压在身下肆意侵犯的人重又被拉入情欲旋涡中的眉眼,得寸进尺地调笑他,“看起来好像在和女孩子做爱呢。”
垂下去的裙摆把泥泞的交合处跟铠复又颤巍巍半立起的阴茎遮了个彻底,只随着百里玄策晃腰的动作一抖一抖顶起引人遐想的波浪。铠抬眼望去,现在这个对方跨坐在他身上驰骋的姿势,结合着少年那一身让人误会性别的装扮,确实无论从两人还是旁人的角度看去,都更像是有个妙龄的美丽少女骑在他身上主动求欢。
只是体内那四处作乱的肉棒到底骗不了人,背陷进皮质坐垫完全躺倒在沙发上,铠闭上眼睛,扬起脖颈断断续续地喘息,感到压在他身上的人俯下身环抱住自己,把头贴靠上自己的胸膛在他还没来得及因这突如其来的温情举动感动片刻时,左胸就蓦然一痛,随后便是持续不断的酥痒与爽麻相继袭来。
红毛小狼用尖尖的犬牙隔着衬衫叼住早已挺立到胀痛的乳尖,含进温湿的口腔里尽情啃噬,吸吮出暧昧的滋滋水声。脑后的高马尾耷拉下来垂在身下人胸口,发尾时不时扫过皮肤,是与被挑逗乳头截然不同又异曲同工的麻痒难耐。
隔了层布料品尝着那软嫩弹牙的朱果,百里玄策下身也不闲着,只管挺了肉茎狠狠地往里闯。他惬意地眯了眼折了耳朵,享受着湿暖肉穴随他的挑逗配合般一缩一放含咬着自己,又垂眸欣赏了一会儿那红珠从被口水浸湿的布料中隐约透出的娇嫩颜色。最后还嫌不够似的,直接扯了铠的纽扣让那紧实的胸膛与腹部都从衬衫的掩盖下解放出来,重又附上去像没吃够一般含吮舔咬起来,手指也攀上去覆盖住另一侧的乳头,捏在指间里揉搓玩弄起来。
指尖留恋在粉红的乳晕上给予间断的刺激,百里玄策半抬起身欣赏自己的杰作铠的皮肤很白,于是此刻那坠在莹白胸膛上红嫩透亮的乳头,跟脖颈锁骨处明显的吻痕就更显得情色诱人,而他动情时四肢关节处泛起的浅绯色泽,更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百里玄策看得入迷,转用掌心摩挲他线条流畅的腰线,果不其然感到身下的男人轻颤身体小幅度地闪躲了一下,穴肉愈发绞紧,连紧实的小腹也绷起愈加迷人的曲线,他不禁感叹出声:“铠哥好敏感……好漂亮。”
亵玩的手掌终于舍得从那柔韧的腰肢上离开,向下一左一右地覆上铠泛粉的膝盖,百里玄策挽住他的膝窝把身侧两条长腿折起来打得更开,挺腰自上而下地猛闯进去,用龟头抵着最敏感的那点漫长地顶弄,企图无限地延长快感,果然带起那人一声呜咽,伴随着绵密的肉壁阵阵意料之中的抽搐痉挛。
“铠哥这样的身体,女孩子根本满足不了吧?”
不知道为何恋人今天格外执着于“女孩子”这个词的铠面上一赧,抬手挡在脸前遮住生生被干出来的泪花跟发烫的脸,略有些窘迫地呢喃:“玄策,就别取笑我了……”
“才不是取笑,”手指在铠柔滑的大腿上掐出两个月牙状的小坑,百里玄策用头拱开他的手臂,伸出舌头舔弄他微抿的薄唇,声音含含糊糊的,“铠哥很喜欢跟男人做爱吧,每次都咬得我好紧……”
察觉到这句话别有深意却不知该如何回应,铠只好叫他的名字:“玄策……”
“我好嫉妒嫉妒我不是铠哥第一个男人。”唇抵着唇厮磨碾动,百里玄策睁开眼睛直直望进铠浅色的瞳眸中,红瞳中隐忍了太久的占有欲此刻终于无处遁形,“我一直想,为什么我不能早出生一点,如果我跟哥哥一样和铠哥同龄,如果我能早点遇到铠哥,或许”
少年的语速很快,甚至带了些自暴自弃,他终于把心中一直徘徊的不安与不甘,一股脑地全部摊开,倒在年长的恋人面前。
“没有什么或许。”出乎他意料的,一向在情事中寡言少语的恋人用异常坚定的语气打断他的话,望着他,用平静又温柔的话语,试图抹平他的忐忑,“玄策,我现在只有你,你也只有我,对吗?”
剧烈的情绪涌上喉咙,百里玄策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得呆愣地点点头。
铠伸出手,去握百里玄策不知不觉间在身侧垂落紧攥成拳的手,掰开手指摊平手掌,引导着那温热的掌心覆上自己的小腹平坦的腹部几乎被体内那根勃然跳动的巨物顶出形状,仿佛隔着肌肤都能感受到之下被百里玄策亲手埋进去的小玩意隐约的震颤。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让铠几乎想逃避地偏过头去,却还是强撑着深深望进年下恋人迷蒙恍惚的红眸,有些艰涩地启唇道:“这里……有你。”
手掌又被拉着顺腹部上移,略过光滑的皮肤停留在左胸口,心脏有力地在指下跳动着,柔软挺翘的红珠顶在他手心:“这里,也有你。”
话音落下,铠终于受不了羞耻地别开脸去,莫说本就皮薄的脸颊和耳廓,此刻的他几乎全身都红透了,睫毛扑扇像只蹁跹飞舞的蝶,微垂下半掩了眸中波动的水光,整个人看起来柔软又脆弱。
美得惊心动魄。
方才还像气球般鼓胀的心脏一下被戳了个透底,所有负面情绪被一瞬间抽空,只剩下满腔多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意。少年刚刚还骚话满篇的嘴此刻惊讶地半张着,却连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他满脑子都是“我好爱他”。
僵在原地当了半天“望妻石”,手足无措的红毛小狼最终选择“嗷呜”一声,顺从本能地直接扑了上去。
浓郁的精水全被臌胀的结堵在穴里,撑得小腹都略微隆起,百里玄策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趴倒在铠身上,红通通的毛尾巴在背后摇啊摇的,显然是副吃饱喝足了的餮足样子。
铠环过他的背把人抱在怀里,闭上眼睛轻喘平复高潮后过于急促的呼吸,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撩动拨弄着小狼崽的狼耳朵,痒得百里玄策抖着兽耳在他怀里撒娇般地乱蹭,带动还深埋在穴里的肉根,激得彼此都惊喘了一声。
跳蛋早在不知什么时候电量耗尽没了动静,被硕圆的龟头顶着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但跟狼种射精时所成的几乎撑破穴壁的结比起来,倒显得不那么值得一提了。
“都鼓起来了,”铠还没能享受多久这难得的静谧余温,百里玄策就又不老实地摸上了他的小腹,一张嘴还是骚话满篇,“铠哥会怀上我的孩子吧。”
“你在想些什么,”摸着狼耳朵的手指曲起来,毫不留情弹了他一个脑崩儿,看百里玄策泪眼汪汪地捂住脑袋,铠起了逗弄年下恋人的心思,于是故意往他雷点踩,“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
“我才不是孩子!”果不其然,这类词显然触碰了百里玄策的禁区,他大声地反驳着,耳朵跟尾巴都要炸将起来,“明明刚才我还把铠哥”
“行了,我知道了。”深知再让他说下去羞愤欲死的人只会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铠捂住他欲道出惊人之语的嘴,看他“唔唔唔”地睁着圆溜溜的红眼瞪自己,终于忍不住笑起来。冰雪消融的俊脸上挂着温柔似水的表情,铠挪开自己的手指,凑上前微垂眼帘给了年下恋人一个一触即分的轻吻。
“什么嘛,太犯规了吧。”
被美色一击即中的百里玄策嘟囔着,难得纯情地红了脸,却是舍不得移开眼睛片刻,目光紧紧追随着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近乎痴迷地盯着他瞧。
少年毫无掩饰的神情中,喜爱跟迷恋都太过炽烈明显,反倒让铠不好意思起来。感觉深埋体内的结隐约已经消退,他拍了拍百里玄策犹有些呆愣的脸,绷了脸命令道:“起来,帮我把那东西拿出来。”
手指勾着努力了好半天,才把那埋得过于深的小巧椭球从软烂绵柔的穴里勾出来,被肏得熟透了的穴口在指尖夹着跳蛋退出来时,甚至还不舍地吮留了几下,带出些被摩擦得殷红的娇嫩媚肉。那粉色玩具早被穴里的淫水精水泡得通透晶亮,跟少年沾了白浊黏液的指尖一同,在室内柔和的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