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双腿发软靠炕沿撑着才没倒下,大口呼几口气,贺临抓起皮袄往山上奔,朱大娘一把拉住他,“雪龙翻身山上雪和石头跟下雨似的往下滚,现在进山就是白搭命,你先在家等着,停了俺叫你一起上山。”当真是天公不作美,不多时天色阴沉刮起骤风飘起鹅毛大雪,硕大的雪花落在身上半天不化水,贺临滴水未进一听到门外有动静就奔到门口看一眼,从天亮等到天黑,终于等来脸上挂霜的朱大娘家老二。
“鹿头村今天冒雪进山走小半连眼都睁不开实在进不去折回来了,给他们村和咱们村罗老头家老大敛回来了,其他人没看着。没见着就是好事儿,柳丫头向来机灵,一准儿不知道躲哪儿了。俺娘给你煮了碗汤饼你趁热吃。”贺临强打起精神道谢送走了朱老二,没心思吃东西,只喝了半碗放凉的羊乳。这羊乳还是他初来家时白柳见他瘦弱,特意找村里养羊的人家说好一天送家一碗给他补身子的,想到白柳往日种种,贺临羊乳也咽不下去,蜷在炕上听一夜冷风呼啸到天明。
“呼”这厢白柳呼出一口气,顿时化作白霜,睫毛上挂着的冰晶遮挡了她的视线,她蜷缩在角落里胃疼得像有块冰揣在肚子上,“吱嘎”鹿中村的李二婶端着烧热的雪水一口一口喂给她,喝了热水白柳身上有了点热气,虚弱道:“叔咋样?”李二婶红着眼眶道:“昨儿烧的厉害,按你说的用酒给他擦了一宿,刚睡了一会。”“李大伯、三叔和堂哥呢?”白柳直起身环顾一圈道。“栓子他们去找柴火,雪都积的快打不开门了,这是还要下多久啊。”李二婶说着忽然痛哭道。她原也是给刚强不让须眉的人,敢挥着柴刀砍狼打熊,如今困在雪里三天三夜,男人又倒下缺医少药,再坚强也终于绷不住抱着白柳失声嚎啕。
茫茫大雪中,五个人挤在小屋里看着烧得噼啪响的柴火,屋里只有李二叔粗重的喘息声,栓子一跺脚道:“柱子下山两天了也没信儿,俺刚才看吃的柴火都不多了,总不能直脖等死,明天俺往下趟趟路。”“小崽子轮得到你,这大雪出门都迷眼,折在雪窝子里怎么办。”白三喝道,又摸了把脸沉声道“要去俺去,你照顾好你叔婶和柳丫头。”李大看着躺在地上喘息艰难的兄弟咬牙道:“俺也去。”
白柳一边听他们争执,思绪却飘回家里那个男人身上。贺临自打那个女人下葬以后就黏人的很,嘴上不说一回头总能看见他来不及收回的目光,睡他的时候受不住了就揽着她肩膀蹭她颈窝,那模样恨不能把他做死在炕上,两世才遇到这么可心的男人,怎么能倒在这里让旁人得了便宜。想到这儿出言道:“雪龙翻身地上翻个,贸然出去备不住像三叔说的踩雪窝子里,二叔和我行动不便不如做几个爬犁,到了明晚停了最好,不停咱们一起往下滑,到了这份上谁留不留都一样。”李大白三想了想,“中,总比困死强,明儿咱们就做。”
第二天,风卷着鹅毛大雪打在脸上刀刮一样疼,白柳和李二婶把剩下的狼皮剥了肉切成块烘成干,把雪化了烧开灌在水囊里,这两天为了节省食物和力气,大家都没敢动这几头狼,也不敢砍树,如今孤注一掷也顾不上许多,李大白三都是做惯活的,一小天做好了两个爬犁,五人用雪水煮了锅肉汤看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越来越沉,不到最后其实谁也不想离开屋子,一旦下山生死都是未知数。
后半夜是白柳守夜,她裹着棉袄一边添柴一边想着家里热乎乎的炕,贺临没上过灶不知道这两天朱大娘给他吃的什么……忽然,破旧的窗纸上闪过一点光亮,白柳以为自己看错了直起身推开窗仔细一看,远处林子影影绰绰似有火光,呼啸的风声里夹着破碎的呼唤“李大,李二……栓子柳儿……”白柳一骨碌爬起来,“来人了!村里来找咱们了!”众人也没睡实,闻言都激动地爬起来,栓子冲出屋挥臂高呼,“这儿呢!这儿呢!”狗拉着爬犁乱哄哄冲上坡,里正拉着白柳老泪纵横,“俺心都吓砰砰的,你要有事儿俺哪有脸下去见你爷娘……”
白柳归心似箭被抬回了家,刚进村口,一片嘈杂中一个身影拨开人群冲上来紧紧搂住她。白柳惊诧又欣慰回手搂住他,柔声道:“没事儿,我回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雪龙翻身就是雪崩啦,具体没找到叫什么。玄奘法师,对就西游记里那个,在《大唐西域记》里记载是“经途险阻,寒风惨烈,多暴龙,难凌犯。行人由此路者,不得赭衣持瓠大声叫唤。微有违犯,灾祸目睹。暴风奋发,飞沙雨石,遇者丧没,难以全生。”(百度)把雪崩比喻成暴龙,不能在雪山上叫嚷,结合古代管地震叫地龙翻身,我就私设了。
其实我想把白柳村子叫“鹿尾(yi)巴村”来着,那两个叫脑袋和当腰儿,哈哈哈哈哈哈,微博上说东北人起名很随意是真的,感兴趣大家可以去搜搜,好多地名都很有趣。
最近写文配乐都是毛不易的《东北民谣》,很有画面感和东北意趣的一首歌。
第九章 章节编号:6190803
闹哄哄许久好不容易回了家,贺临去灶间给她烧水,白柳道:“先不忙,过来。”贺临依言坐在她身边,白柳在昏暗的灯下一看,贺临神情憔悴,双颊凹陷眼都怄了,往怀里一带都能摸清脊背的骨头,白柳心疼地揽着他,贺临比她高两头缩着身子靠她进怀里,“才三天怎么就糟蹋成这样,我若不回来……”贺临猛抬起头,一双凤眼饱含的痛苦酸楚让白柳心里为之一颤,咽下“没人欺负你还不好”转而故作轻松亲亲他脸颊道:“谁来疼你。”说着捏捏他的屁股,贺临红着脸起来去灶间给她拧帕子。
贺临伺候她梳洗热敷以后,跪坐在炕上把白柳脚放在膝上笨拙地给她揉脚踝,白柳看着他突然坐起来拉着他的手往身上一带,贺临猝不及防扑倒在白柳身上急道:“别压到脚……”话没等说完被白柳覆唇上来堵在嘴里,白柳在男人口中每一寸领土上肆意掠夺留下自己的津液做标记,贺临被她吻得软下身子,一双手不知何时解开腰带摸进裤子里,贺临好不容易摆脱唇舌纠缠面色潮红喘息道:“不能乱动,等你好了再……呜……“原来是白柳两指已经破门而入,空了三天的洞还记得被蹂躏的感觉,很快张开褶皱欢迎入侵,白柳埋首他胸口叼着他小奶头嘿然道:“那今天你在上面我不动。”小 颜 整 理
贺临一愣神的功夫被白柳拉开双腿按坐在她腰腹,挺立的鸡巴在他滑腻的屁股缝里磨蹭,贺临衣衫散乱双手环胸茫然失措,白柳索性坐起来给他彻底剥光,拉开他的手捏着他奶头调笑道:“屁眼都被肏成我鸡巴样了还挡呢?阿临哥哥,你就不想我?”贺临被她半强迫半诱哄着抬起屁股在她坚挺的鸡巴上慢慢坐下,刚吃进一个龟头就疼红了眼圈,白柳把他双手搭在自己肩上,揽着他的腰鼓励道:“乖,别箍那么紧,都吃进去。”贺临皱着眉扶着白柳肩头一点一点磨蹭,干涩的小穴被大鸡巴强行破开入侵感极强,每动一下都撑得生疼。
白柳亲亲他绯红的眼角,贺临的屁眼又软又热还疼得直夹紧,夹得她鸡巴像被无数张小嘴口交舒爽的不行,见他半天才吃下半截终于忍不住按着他腰肢向下自己鸡巴上一顶,“啊……”贺临被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脏器好像都被狠狠重击,整条谷道撕裂似的胀痛顿时就泛出泪来,白柳摸摸他撑平的肛口没摸到血迹,为他舔掉泪珠躺平身子,一边欣赏他被淫的姿态一边道:“我的好哥哥,你疼疼我自己动一动。”
贺临无奈,白柳躺下他无处着力,双手后撑着炕整个身子祭献般展现在白柳眼前,抬起屁股小幅度摆动腰肢吞吐白柳的鸡巴,一头乌发散落在白皙的胸口,两个小奶头被刚才一番蹂躏红彤彤地挺立着,像在风中枝头摇曳果实等人采摘,他腰肢劲瘦体毛不算多,只有下阴一片小森林,鸡巴和卵袋皱巴巴缩在一起,因为没有使用过颜色不深,反倒是屁眼因为常被开垦已经有些成熟的艳色,“过来些让我吃几口奶。”好在贺临比白柳高上许多俯下身子正把奶头送到白柳嘴边,白柳一口含住红果惩罚般扇打他的屁股含混道:“卖力些,我平时是怎么肏的?”说吧发狠地吮吸舔弄着贺临奶头,好像真能出奶似的。
贺临等她吃够带着满胸的痕迹直起身,踱着白柳鹰隼似的盯着他,只得一手撑着身体高抬屁股再在鸡巴要滑出穴时一手扶着柱身重重坐下,顶的屁眼深处又涨又疼十分难受,他仰着头机械地起伏着只盼白柳早早出精完事饶他一口气,“呜”不知碰到了哪里,贺临突然一阵颤栗,腰都不自觉软了下来,回过神忙直起身继续动作,试图忘记那酥麻到令人失神的感觉。
养了许久的果子将将半熟,白柳岂能放过,命令道:“刚才碰哪儿了那么会夹?继续。”贺临闻言几欲昏倒,可是白柳床上霸道他向来不敢违逆,咬着牙让大鸡巴反复戳自己那点,紧涨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知是痛是爽,最后眼前白光一闪软在白柳怀里,回过神只见白柳在腰腹沾了点白浊似笑非笑地点在他鼻尖,白柳向来只泄在他里面,那这是……贺临往下一看自己胯下小森林一片泥泞,鸡巴沾着几滴浊液半抬着头,他是把自己插射了!意识到这一点贺临羞得几乎烧起来,“小荡妇,骚得很。”白柳咬着他的耳朵捏他鸡巴,“天生就是该给我肏的,还不接着伺候你相公。”
贺临捂着脸直起酸软的腰抬屁股把大鸡巴纳入自己温热的小穴,在此之前贺临一直告诉自己是被强迫的,如今射出浊液腰杆都挺不直,那食髓知味的肉穴还自己找着角度顶那一点取悦身体里的鸡巴,贺临自我惩罚般猛烈起伏,仿佛下身没有知觉。忽然眼前一亮,是被坐起来白柳拉开挡脸的手,白柳抱着他腰背脑袋只到他胸口,便按着他后颈迫他低下头吻住他的唇,随着唇舌入侵上下两张嘴都被侵犯着贺临却渐渐褪去无地自容的羞惭,“左右早就是她的了”贺临和她交换着津液迷迷糊糊地想。
白柳亲够了放开他红肿的唇,两人额头抵额头难得对视,贺临对着白柳烛光里仿佛闪着星的杏眼心怦怦跳,只听白柳郑重道:“你是骚货我也喜欢。”贺临气恨地想咬她一口,白柳哈哈笑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我的骚媳妇,这就给你下种来年给我生个大胖小子。”贺临被她钉在炕上专顶那处顶的魂都要散了,勉强分出神智破碎道:“你的脚,不能……嗯……”一声让自己都面红耳赤的淫荡叫声叫出来贺临咬紧牙关不再张嘴,白柳最爱听他叫床他偏是床上疼极了都不肯松口,如今白柳掐着他的子孙根狠顶他求生不得发泄无门到底苦叫着说出一句“小屄只给柳妹肏,给柳妹生孩子。”说罢随着一道浊液射出便羞得昏了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嗅没嗅到完结的味道,大概还有个四五六章。
手里有存粮更新心不慌,推荐都给我安排一下,爱你们
第十章 章节编号:61914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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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贺临觉得肉穴饱胀得厉害,迷迷糊糊一动,体内异物跟着往里钻,他软着身子偏头一看白柳手脚并用巴着他,晨勃的鸡巴像冬眠的蛇歇在温软的洞穴里。好不容易熬到白柳苏醒,不想白柳还没睁眼就亲亲他后颈敏感的皮肉,就这姿势顺势抽插射出今天第一泡精,趴在贺临背上歇息一会儿缓缓抽出家伙,昨晚射进去的浊液连着新鲜的从合不拢的屁眼喷射着往外流,艳红的屁眼努力收缩也挡不住浊液顺着褶皱溜到腿根汇成一道白线打湿身下的褥子,场面极其淫秽香艳。
贺临羞赫地捂住失禁的屁眼想跳下炕擦洗,不想被白柳按着腿塞了张帕子堵住屁眼,“不是要给我生娃娃吗?往日都平白浪费,这让我儿子多存些时候,到晚上再给你灌满。”贺临羞愤得险些昏倒,床上说荤话也就罢了,下了炕也要折腾他,他拿什么给她生?到底敢怒不敢言,下炕擦净泥泞的私处和湿漉漉的腿根。白柳还感叹道:“到底委屈你了,我听人说有钱人家都用玉塞,早晚我给你挣一个。”贺临正忍着下体不适给她煮粥,闻言打了个寒战,心道:“着实不必。
白柳山上宿风饮雪又绷着神好几日,精神一放松中午就有点起烧,再加上不管不管贪图男色,跪在贺临两腿间插了百八十次都窝着脚,此时脚踝青肿地像个馒头。贺临伺候她吃完饭去大夫那儿抓药,回来先煎上药又跪在炕梢给她抹药揉脚。白柳脸烧得通红,水润的杏眼盯着他哼哼唧唧道:“好哥哥,我难受。”他比白柳大些年岁平时被白柳一口一个“阿临哥哥“叫着,不自觉十分容让,如今见她在被里小小一团,嘴唇烧的起皮,灵动有神的杏眼都雾蒙蒙好像失去光泽,心里发软更是百依百顺,用口哺药摸奶捏屁股都还罢了,到了夜里白柳得寸进尺叫他自己敞开腿自慰给她看。
白柳理直气壮道:“你昨儿若是卖力气我何至于窝了脚,补偿我不是天经地义?”又换了副嘴脸诱哄道:“咱们老夫老妻怕什么羞,我身上没力气可想你小屄想的很,你就可怜可怜妹妹给我看看一眼。”歪缠许久贺临吃逼不过,只得趴在炕上翘起屁股对着白柳。他平日欲望极淡,手指只有上药时匆匆进过私处,何曾因为自慰往里深探,无论是手指撑开媚肉的酸胀还是媚肉包裹手指的挤压都违和极了,贺临难受得直皱眉头,那可恶的冤家还嫌他不卖力气按着他的手找准那点,不插到射不许停下。
白柳病了几日,贺临被各种姿势指奸,或是让他敞开双腿自渎到出精,或是白柳亲自直戳那点让他扭着屁股含泪高潮,到了后来只要往屁眼里一摸就能找好角度自己寻找快乐,只是手指插多了竟生出想念那大鸡巴横冲直撞撑满顶破的荒唐想法,贺临不说白柳岂看不出来,提着他鸡巴指着张合的屁眼直笑他生了个贪吃的骚屄,饶是贺临好性儿也忍不住在她咳嗽时在心里偷骂一声“该”。
含辛茹苦伺候了白柳几日,这日白柳终于精神奕奕跳着脚下炕,贺临几乎落下泪来,再不好他非磋磨半条命去。贺临出身娇贵,学了许多时日也就会点火煮个粥,白柳怕他割到手一直不许他切菜,好在村里都知道她家情况,邻里做饭都捎带出她俩一口倒也没饿着。白柳吃东西向来挑剔,各家做饭不讲求味道就是顶饱,今日自觉大好,使贺临去割了几斤羊肉,亲自下厨把肉削成薄片,又把栓子送来的大鱼踢了刺笃笃笃剁成蓉捏成丸子,剥了颗秋日里存的菘(白菜),调好了芝麻酱,在炕桌上支起小泥炉在漫天大雪中猫在屋里吃暖锅,白柳一口羊肉一口烧酒在滚热的炕头出了一身透汗,解开小袄痛饮一杯叹道:“爽快。”
再看贺临捡了丸子菘叶吃几口便撂下筷子,一边给她布菜斟酒,一边逗弄闻了味直往桌上爬的狸奴,那小狸奴冬日里发毛圆滚滚的像个雪团子,被一条麻布带子引着上窜下跳,瞪着水蓝的眼睛呜咪咪叫着,好像舞狮子一般十分可爱,白柳一手揽着贺临看他含笑与狸奴玩耍,骤然生出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自豪感,趁着酒劲在贺临脸上亲了几口,笑道:“趁年前我腿脚利索了再进山一趟。”
第十一章 章节编号:6192234
贺临手一顿,白着脸勉强道:“家里柴火还够用呢。”白柳笑道:“去办点年货。”贺临给她夹了片地瓜阻劝道:“朱大娘说腊八有大集,缺什么在集上置办就是了,天寒地冻的别进山了。”白柳哈哈哈笑着在他脸上亲了几口:“还是亲老婆疼人,左右脚还没好,陪你逛过集再说。”贺临被她亲的一脸酒气,推了两下还要再劝几句,一低头一眼撇到白柳胯下支起的山包,又被她钻进下摆寻着腰摸上奶头逗弄地气喘吁吁,贺临生怕她一推桌子就要办事,一时间忘了再劝。
心惊胆颤熬过了晚饭,敛了桌子收拾过碗筷,一看天头才到戌时,长夜漫漫两人无事白柳睨着他嘿然笑道:“阿临哥哥?等什么呢?”贺临一听躲不过去,慢吞吞褪下衣衫一丝不挂钻进她被窝。自打进了这家门,贺临天一擦黑就被剥个精光,即使后半夜擦洗完换了衣裳,不一定哪时又被褪了裤子再来一遭,后来白柳嫌麻烦索性叫他上炕不许穿衣服,抱着舒服又方便办事。开始几天晚上磨蹭蹭等着白柳来脱,被白柳狠教训过几回之后,一入夜再不情愿也得把自己像褪好皮毛的羊羔一样递到饿狼嘴边。
白柳一个饿狗扑食叼住他奶头,贺临像喂奶一样侧躺着环住她的头,听着啧啧作响好像真能吸出奶汁子似的声音,纵使做惯了也十分羞耻。白柳吸一会儿揉一会,许久之后抬起头,只见两只奶头红艳艳地挺立着,白柳半是满意半是遗憾道:“伺候了你这些时日,乳晕瞧着大了些许奶子怎么就不长呢。”也就是贺临好性儿扭过头不作声,白柳犹不知足,两手包住小奶头揉着乳肉道:“我多揉揉总会大的。”揉得贺临生疼终于放过他,没等松口气白柳拍拍他屁股命令道:“去给我吃几口。”
贺临刚要起身去她胯下,只听白柳又道:“到我身上来,腿张大些屁股对着我。”贺临依言行动发现这姿势羞耻极了,脸前就是白柳耀武扬威地大鸡巴,近到能看清马眼上的浊液柱身的青筋。而他自己下身私处更是被白柳一览无余,他甚至能感觉到白柳灼热的呼吸打在大腿内侧肌肤上。 他不自觉夹紧腿根,下一刻白柳的巴掌就落在屁股上,“藏什么呢,让我瞧瞧你的小屄。”白柳玩弄他有轻重,只有扇在屁股上是真的,娇嫩的臀瓣上立时浮现出五道红印子,贺临吃过几回教训深知她脾性,含羞忍辱用分开屁股肉露出颜色艳丽的菊穴。
“一摸就是让人肏烂的松屄”,白柳捅进两根手指谷道的媚肉马上馋渴地包裹住她,感受着里面的紧热白柳心里满意嘴上却故意调笑,下身更是一挺鸡巴猝不及防甩在贺临脸上留下一道浊液,“快吃,我看看上边活儿好不好。”贺临只得伸出舌头先在马眼转上一圈,然后在白柳舒服的叹谓声里含住龟头不断吞吐,“多动动舌头,对,手也动一动。”白柳指挥道,贺临手口并用把白柳鸡巴卵蛋吃的湿漉漉,自己的鸡巴竟也被指奸得挺立起来。
从白柳这边看,男人有着漂亮的蝴蝶骨和笔直的脊柱,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这几天消瘦许多屁股仍不太饱满,因为腰肢劲瘦身材勉强也算是有道不太曼妙的曲线。屁股不圆润腿根倒是肉乎乎的,夹着两颗卵蛋像少女阴阜般可人,最有趣的是他鸡巴随着动作一甩一甩像条谄媚的尾巴。白柳巡视着自己的领地不时伸手揉搓检查一番,等到下身要高潮狠狠往狭窄紧促的地方一顶,手上更是狠戳贺临体内骚点,贺临被堵在喉咙口喷射的精液憋的几欲窒息,屁眼却箍得人手指发疼,等白柳大发慈悲拔出鸡巴贺临大口喘息着达到高潮喷射出浊液。
“到我这儿来。”白柳冲贺临招招手,贺临趴在她腿上还没喘匀气,迷糊糊调转身靠进白柳怀里,白柳手指在他嘴角一滑,抹下一滴白浊递到他脸前,贺临红着脸伸舌添进口中,白柳满意道:“乖,让我进去。”说着抬起贺临一条长腿架在自己腰间,拨开他疲软的肉条擦着饱满的卵袋扶着自己刚射过的鸡巴塞进松软的屁眼,卵蛋以外整根鸡巴都埋进他软热的小屄里,两人面对面躺着之间再没一点间隙。
许是刚才射的舒爽,白柳没拉着贺临菊开二度。随着他每次呼吸,屁眼也有节律地一松一紧像是给鸡巴做按摩,力道适中紧热舒服十分享受。贺临一番折腾下来有些困倦,习惯了屁眼被塞满的紧胀感,虽然姿势不太舒服也昏昏沉沉睡过去,他比白柳高出许多,就像他把白柳圈在怀里,两人长发散乱在一起如同一对结发夫妻。
第十二章 章节编号:6195023
转眼就是腊八,白柳和贺临早上胡闹一番出门有点晚,到村口一看小摊一家挨一家,除了同气连枝的三村还有远近各个小村落,站在那儿一眼望不到头。
在长安坊市森严哪见过这般嘈杂热闹的景象:有那两个彪型大汉严冬里打着赤膊扛着斗大的木锤“嘿哈”交替捶打蒸好的稻米,旁边有个利落的媳妇不时手疾眼快翻个把捶打好的糕翻个面,米糕贺临吃过不少,看到这般做却是头一回;又有那旺旺的柴火上做着一口大锅,喷香的酸菜上飘着大片肥瘦相见的白肉,还有圆圆红红像豆腐似的却不知是什么;再转头竟是大吃一惊,足有半人高的大鱼邦邦硬立在雪里,过往人若是想买,店主东挽起袖子抄起锯子,一脚踩住鱼身吱嘎噶锯下一段…… 白柳难得见贺临这样活泛,乐得哄他开心,喜欢什么看着新奇不拘味道多少买一点,好在两人都没吃饭,走到一半就吃的肚皮滚圆。
贺临手里提着一篮冻得梆硬的梨和柿子,白柳拿着一串裹着糖的桃子,那桃子生时摘下困在窖里味道一般,裹上糖迎风就冻上,一口咬下脆生生的是糖衣,淌在口中的是汁液,鲜凉凉的竟比鲜桃还多几分滋味。白柳胃肠一般又贪嘴,喂了贺临自己眼馋忍不住就着贺临咬过的地方啃了几口,贺临怕她刚吃了热汤激着,忙夺过来用油纸包好放进篮子哄道:“仔细戗风,回家再吃。”白柳对贺临关心十分受用,左右看看做贼似的在贺临腮上偷了个香,贺临转过头不再理会她,白柳偷偷用小指勾他掌心,对着她的耳朵不知是风吹还是羞得通红到底没有甩开她,在厚重的袖子里两人手牵手慢慢踱步走。
拎着一大堆东西回家已经过了晌午,两人零零散散吃了不少东西都不饿,走了小半天都觉得脚底发凉,索性铺上床褥歇个晌。等到从温暖的被窝里睁开眼,天都擦黑了,白柳催着贺临穿衣服,贺临边穿边道:“忘了买什么?晚上凉我灌些热水带着。”白柳但笑不语带着他出了村,在村口贺临一愣,漫山遍野红灯笼组成一道长龙,人声鼎沸依稀可以听到鼓点奏乐,繁华得好像梦回长安。“走,吃馄饨去。”白柳牵着他的手踏进万家灯火。
沿路上在支起的大锅中各色馄饨简直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巧手的妇人把面皮馅料摆出来现吃现包,随手一捏就是一个,有菱花形、葵花形、元宝形……吃法也是蒸煮炸拌各不相同,最多变的是那馅料,韭黄、白菜只是寻常,有那灵巧者用鱼肉做馅软滑鲜香,最出众的是用?过油的肉渣混着酸菜,一口下去咸香酸爽十分可口。白柳叫贺临一样尝上一口,贺临虽然不解但是听话,他饭量本就不大几家吃下来也填了半饱。
走到鹿头村晒谷场,只见偌大的地方摆满条凳桌子,支起五口硕大的锅咕嘟嘟冒着白气,中间是穿着鲜艳的人们伴着鼓点载歌载舞,守在锅旁大娘爽朗地招呼道:“小两口赶得巧,俺这的鱼刚炖好,整一碗吧。”白柳叫贺临去端朝自己找地方坐下,贺临走进一看,锅中三四条大鱼不知几条小鱼,上盖着昆味(茄子)、菘叶、豆腐、粉丝正咕嘟嘟滚开,锅边一圈贴着玉蜀黍做的黄腾腾的贴饼子,背面烤出焦黄的锅巴。贺临给她端上桌正听白柳冲另一个锅边的大伯喊:“叔,给我焖个饼。”贺临给她倒碗热水,白柳笑道:“这菜哪能不喝酒。”贺临这才看见她脚下的酒坛,劝道:“吃冷酒激胃,好歹烫一烫。”白柳笑道:“一会儿你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