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奴(扶她攻)
【作品编号:29952】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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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架空 / 中H / 正剧 / 女强 / 温馨
旧时王谢一朝落败沦为官奴被乡野村姑买回家中酱酱酱。
第一章 章节编号:6182953
“咯咯咯”邻家公鸡一声高过一声,白柳艰难地睁开眼,小兄弟精神地顶在实打实八斤重的棉被上不知道多久,龟头顶的生疼,白柳把手伸进去熟练地安慰起委屈的兄弟,过了许久,快速掀开被对着地上射一发就赶紧缩回被里,饶是这样还冻得猛打一个激灵,她缓了一会探头看看窗外天还雾蒙蒙地黑着,只有东方一点微弱的亮光。
等用体温把要穿的衣服捂热,白柳探出半个身子套上衣服,在被窝里蹬上套上臃肿的棉裤这才不再冷的起鸡皮。跳下地摸黑洗把脸,就算在屋里放了一夜还是冰的脸生疼,白柳用力把脸擦干,倒是一点没有困意了。用盐擦过牙漱过口,涂上前几天赶集买的劣质雪花膏,刚收拾完就听缺德公鸡家的主人朱大娘叫门道:“柳丫头,该走了。”“来了。”白柳从厨房捡块干硬的贴饼子匆匆出了门。
全村只有一家有驴车,平时最多赶赶集,要不是里正家新生了大胖孙子赶上年跟前要进点年货还真没机会往县城去。腊月里寒风刺骨,满眼白雪晃的人眼睛疼,车厢几块凑的粗糙好在有层毛毡倒也不是特别漏风。白柳裹着棉袄包着头巾坐在板车上和几个大娘挤在一起背着风一边啃饼子一边听家长里短。村里人不多大都是同姓,亲戚套亲戚总能论上点关系,村头打架不出一柱香村尾都能知道。
“秀儿啊,你家那个儿媳妇听说不咋老实?”朱大娘两手插进袖子闲聊道。叫秀儿的大娘叹口气:“别提了天天又哭又闹,身子纸糊似的动一指头就躺床上要吃药,也不知道王婆子在哪寻到的搅家精,再不听话转过年就把她发卖了换个皮实的。”“你可别急着卖,换一个不又要填钱,开过脸的卖不上价了。就是欺负你家脾气软,有病都是装的,要是怕打坏了就饿着,饿几回就老实了。你看俺家三个不都服服帖帖。”一个眉目慈祥白柳论亲戚要叫伯娘的大娘接口道,朱大娘道:“芸姐说的对,小蹄子惯会拿乔,不紧紧皮不知道厉害,你可得收拾住了。”秀大娘点点头道:“俺回去就试试。”
白柳啃饼子的动作一顿,一口冷风灌进来呛得她直咳嗽,拿手拢了拢衣襟仍没减去寒意。“柳丫头是不是穿少冷着了?来伯娘这儿坐,你那毡子不密透风。咋就带个饼子,没灌点热水?可怜见的,伯娘这有烧酒,快喝两口暖暖。”芸大娘关切地把她揽在怀里心疼道。朱大娘一拍大腿道:“嗨呀都是俺催得急忘嘱咐了,早上得肚里有食才抗冻,早知道我叫你上俺家吃口热汤饼了。芸姐那个酒淡,来喝大娘的。”没抗住大妈们三伏天般的热情,白柳灌了口朱大娘带的酒,顿时从喉咙口辣到尾巴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按说不应该有这么烈的酒,也不知道朱大娘哪儿搞来的。
晕乎乎地到了县城,几个大妈本来和白柳一起去县衙,被白柳好说歹说以帮她买东西为由劝走了,只留下赶车的里正家二儿子领着白柳去县衙,叫柱子的壮小伙胸脯拍地啪啪响保证道:“伯娘婶儿你们放心,俺爹告诉俺帮柳妹咋挑了,要个儿大身板硬能干活的,保证柳妹以后天天坐炕上啥活不操心。”白柳闻言露出一个哭还难看的笑,天天和右手过日子,能不能干活不要紧,她只想要个“能干的”。
说是去县衙,县衙也不是随便都能进,转进县衙后门厢房,全村最出息的白六爷家二叔正在里面等着,他在县衙做刀笔吏正负责县衙官方买卖。进了门柱子和白柳先叫了声二叔,白二叔年近不惑天生一张笑面看着十分亲切,见两人进来笑呵呵道:“快掸掸雪过来暖和暖和,一路上来冷坏了吧”,说罢从火盆里用火钩子扒拉出几个烤出裂缝露出黄澄澄果肉的栗子检出来递给白柳,“来,路上冷风潮气的吃了暖暖身子。”白柳捧着栗子乖巧坐下,屋里因为烧炭窗户开着一条细缝,可以看见马棚里依稀蜷缩着几个人。
“今年的货不太好,不知道路上怎么磋磨的,又赶上大雪没剩几个不说还都病歪歪。咱们这儿年岁掐的没南边那么严,要不咱再等等?”白二叔捧着杯热茶劝道。“我也说要不柳儿你等王婆子来再看看。”柱子挠头道。白柳摇摇头又撇了眼窗外道:“先看看有没有能相中的。你们爷们买姑娘不拘身份,我找人过日子到底还是官奴把握,好歹有个正经文书万一有事二叔能给我做主。”白二叔点点头,“柳丫头说的对,这次是京里当官的,里面都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和家生子,农活都那么回事,你若有能挑上眼的再说,左右有柱子他们能教。”
白柳暖和一会儿走进马棚,干草堆里人挤人,见人进来都用期冀的目光看着她,白柳一个个扫过最后落在角落里低着头蜷缩的身影上。那男人就是蜷着身子仍能看出身量颇长,衣衫单薄露出一截青紫的脚踝,放在身侧的手瘦骨嶙峋,骨骼青筋看得分明,许是听到脚步声,男人抬起头,一双她最爱的丹凤眼眼尾上挑,如小勾子般瞬间勾去白柳的心,两人目光一对男人慌忙垂下头,消瘦的颧骨上浮一抹薄红,白柳只觉得脑袋轰隆隆一声,脑海中只转着四个字:烟视媚行。
回过神,白柳已经在白二叔的文书上按了手印,一式两份的卖身契一份在县衙留底一份交由白柳收好,白柳抽空偷眼一看,原来叫贺临。白二叔嘱咐道:“这是个五品官家的少爷,柳丫头你没咋出过村没不识字,不晓得读书人的心眼子多着呢,卖身契要收好,千万别被他哄了,若是不听话只管收拾,相不中来年叔再给你挑个好的。”白柳一边儿答应心早就落在外面贺临身上,衣服那么单薄也不知道会不会冻坏了。
出了县衙,柱子去办年货,白柳认路就和他分开。看贺临在冷风里冻得牙齿打颤,反正最重要的年货已经买到了旁的赶大集也能对付,便带他回到驴车。进了车里只是挡点风照样呵气成冰,白柳瞧他手冻的发紫心怕冻坏了,若说脱了棉袄给他是色令智昏,但拉手起来塞进自己棉袖子里倒还可以,他手凉的就是像往袖子里倒块冰,平白打个激灵。叫贺临的官奴被她拉住手大惊,随即指尖触到一片温热意识到是少女的肌肤顿时脸上绯红,一边抽手一边轻声道:“小姐…不妥。”他嗓音低沉语气轻柔还带着几分病中的喑哑,听得白柳胯下一热,小兄弟不争气地抬起头,好在衣服穿的臃肿捂得像个球看不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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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章节编号:6183244
回程路上白柳被大娘们念得一个头两个大,大娘们审美非常一致,个大身板硬像牲口好干活,贺临看着风吹就倒身不顶事,七嘴八舌数落白柳就知道看脸,顺便阴阳怪气敲打贺临。中老年女性的丰富词汇连白柳有的都没听过,一车长辈白柳也没法反驳索性不住点着头嗯嗯嗯装乖,贺临蜷在她身旁角落里垂首~无声无息看不清神情,好不容易挨到下车,白柳急匆匆告个别扯着贺临回家。
白柳家耶娘生前能干,房子虽然没有青砖瓦房看着气派,三间房四方小院一口井风雨不透在村里也算殷实人家。把贺临带进平日起居的东厢房,走时候急忙忙也没烧炕,屋里没比外面暖和多少。白柳见他冻得嘴唇发紫便升起火盆,“你先在这暖暖”,又去灶下添柴烧炕,灶间正忙一回头,贺临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纵使形容狼狈衣衫破旧,往灶下一站通身气质也格格不入。白柳撵他道:“这些都不用你,快回屋暖着。”
不多时白柳端出两碗热气腾腾的汤饼,汤清亮亮的,只撒翠绿的小葱做点缀,看着简陋却不显寡淡。贺临本欲不与主人同桌想去灶下,白柳笑道:“哪那么大规矩,就坐这儿。”北地冰寒不似京里在踏上正襟危坐,两人就坐在炕沿守着炕桌,贺临路上餐风宿雪,县衙残羹冷炙,许久没吃过热食饱饭,但不疾不徐愣是吃出品龙肝凤髓的雍容优雅。
白柳就顾不得许多,大早上起来冷风潮气灌了一肚子早饿得不行,狼吞虎咽连汤带水吞下去才觉得整个人算是活过来”。两人无声填饱了肚子,白柳敛起碗筷对贺临道:“我烧了热水你且去沐浴,若是烫了灶旁缸里有冷水,皂角巾帕都有,自己取用,头发先蓖一蓖再用皂角汤好好洗。”白柳从炕柜翻出几件阿耶旧衣,她阿耶冬日里去世厚衣服大多随葬,没上过几回身的都送人了,从箱底翻出一件白二叔年轻时穿的长衫,阿娘做完还没来得及烧给她阿耶的新鞋,袭衣却是没有的,“先将就穿,明儿我拿料子给你做几身。”
过了许久,贺临敛着衣襟缓缓挪进来,一头鸦羽般乌黑的长发散下来,他身量颇高月白的长衫有些紧绷,露出一小片胸膛和一截脚踝,浑身还带着水汽,白柳知道他内里中空心里直痒痒,拍拍铺好的炕褥道:“上来,别着凉。”贺临脸上浮起薄红,“小姐…我去西厢吧。”“咱们这人家叫什么小姐,叫我阿柳就行,西厢都是杂物不能睡人,叫你上来就上来。”白柳板起脸,贺临见她不悦只得上了炕,好在是两床铺盖。
白柳见贺临直挺挺躺在炕上紧闭着眼,喘气都不敢声张不由好笑,一扭身钻进他被里,贺临大惊脱口道:“小…阿柳?”便要起身,白柳翻身压在他身上直视他双目沉道:“念过书脑子总比我们灵便,还不知道我买你要为什么?”见他不再挣扎白柳又道:“地方偏也有好处,这边岁数抓得不严,你且和我过,若是得我喜欢都好说,不听话……左右来年开春还有新人不是?”贺临被她逼视僵硬地点点头,他从没想到一个偏远乡下的村姑会有如此摄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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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开以后白柳抓紧时间扯开贺临衣襟附上去,裸露的锁骨上还残留皂角的味道,顺这锁骨一路向下,干瘪的胸膛几乎能数肋骨,腰肢瘦的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白柳心想要不补养他一段再弄?一抬头有一双丹凤眼雾蒙蒙看着她,生就凤眼要么狭长撩人要么威严凌厉,可贺临这双眼像一汪深泉,温和宁静让人见之平和,而白柳自出精以来日日饱受欲火焚身,被他这么盯着平白升起一试这深泉能否浇灭烈火,哪还能按捺住几日。她挑逗般缓缓解开身下人的腰带,在贺临耳边轻声道:“全都洗干净了吗?”贺临被她吐出的热气熏红了脸,难耐地偏过头几不可察地“嗯”了一声。
“那我要好好检查一下,这里,洗了吗?”随着白柳动作,贺临猛然睁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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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章节编号:6183471
“夹这么紧干什么?”白柳一边用手指钻探一边啃咬他突兀的锁骨,贺临不知是惊是怒浑身发抖,“乖,告诉我,有没有人插过你的屁眼?”白柳的手指越发粗暴地抽插着干涩的谷道,不断收缩地媚肉绞住寸步难行,白柳俯下身饶有兴致地开拓着,身下勃起的鸡巴炙热地贴在贺临大腿上,贺临似是被烙铁灼伤般猛然坐起推开她,连滚带爬没等下炕,就被白柳扯着脚踝拖回来一巴掌扇倒在床褥上。
“话都说在前面,你也都应了,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疼人。”白柳倒没扫兴,乖顺懂事固然好,烈性也有烈性的玩法。抽出腰带把贺临双手捆在头顶,手指熟门熟路插进还没合拢的屁眼,刚才他挣扎太过,里面有些濡湿倒省了些功夫。炕烧得人从心里往外燥热,白柳一把掀开被子扯开裤带,憋得要炸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弹出来耀武扬威地挺立着。
贺临见了那粗长的鸡巴把凤眼睁成杏眼,两条长腿不住踢蹬扭成一尾离水的鱼,反正没多大力气白柳只当调情,从炕柜里取出獾油涂在鸡巴上当润滑,捉住贺临两只脚踝往腰间一带,贺临门户大开股间风情一览无余。说得好听其实没什么美景,秀气的鸡巴和卵蛋可怜兮兮缩在草丛里,屁股算是全身最有肉的地方也没什么弧度,只有屁眼生的最好,粉嫩地像妙龄处女没有碍眼毛发,此时被粗暴扩成张开的小嘴随着急促地呼吸瓮动十分可爱,白柳再按捺不住欲火,按住贺临腿根扶着鸡巴一挺身,贺临从鼻子发出一声痛苦地哼吟。
白柳被他哼的那声浑身火起,扶着两条长腿顾不得什么技巧一下一下恨不得把身下瘦弱的身体撞散,贺临屁眼极紧箍得鸡巴生疼,越疼越想往里顶亲自把这个洞操熟操松,贺临从她进来就不再挣扎,偏着头长发遮脸看不清神情,只有疼极了才会发出一点破碎的声音。白柳最爱他嗓音温润低沉,见他这样征服欲更是大发,把人一翻强拽起腰让他撅起屁股如雌兽般承受,由上至下打桩似的几乎把人捅穿,如此还不够,凑到他耳边恶劣地道:“你说这个姿势像不像发了情的母狗扭着屁股求肏?”贺临瞬间崩溃,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贺临醒转发现自己又被摆回原来体位,身上人不知疲倦地耕耘,屁眼疼得几乎麻木,没及笄的姑娘脸颊上还带着婴儿肥,因为剧烈运动红扑扑地像个刚有些成熟的频婆果,而盯着他的眼睛却像捕食猎物的母狼般凶狠专注,只有作为猎物的贺临才知道外表的纯朴稚嫩都是表象,直面她的疯狂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任凭她撕咬吞吃腹。
白柳痛快地在这具身体上发泄着遗精以来积蓄的欲火,贺临被翻来覆去折腾昏了又醒,白柳并没有怎么在意贺临是否清醒,全心全意冲撞着肏开的屁眼享受媚肉的迎合,只有当她终于精关一松酣畅淋漓地射进贺临体内时,贺临忽然正过脸定定地看着她,沙哑地吐出几个字:“没人碰过我。”说完头一偏又昏过去。白柳射完心情舒畅,在他红肿地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可真是个宝贝儿。”
被日光晃的睁开眼,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紧贴在胸口,胳膊紧圈着他的腰肢像个护食的小狗,贺临盯着白柳头顶的发旋儿看了许久,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回搂过她光裸的脊背。白柳满意地蹭了蹭脸前的小乳头,悠悠醒转,笑道:“饿没饿?我去做饭,你再躺会儿。”贺临叹为观止,晨勃的鸡巴还顶在他腿上还没提起裤子变个人。他道:“我想擦擦,下边难受得紧。”昨个白柳灌进去的浊液簌簌淌出来股间潮湿粘腻,白柳心情极佳,十分好说话道:“我去给你拧个帕子,别下炕。”一直起身,两个刚发育的小乳鸽豪迈地袒露出来,贺临下意识撇过头,白柳故意贴上去调笑道:“人都说新妇怕羞呢。”亲了亲贺临滚烫的耳垂,在冬日里起床穿衣服也不觉得冷了。
白柳用热水烫了块新帕子递给贺临在炕沿坐下。贺临拧着身子在被里擦拭腿上干涸的白浊,后穴里还时不时淌出一股浊液。他看看白柳笑嘻嘻地不肯走,那里又实在难受的厉害,只得把帕子垫在股间,手指探进去撑开褶皱,里面残存的液体一股脑流出来,这时白柳伸手快如闪电掀开被子,蹬了鞋子蹭上来扶着贺临膝盖看了眼帕子上流出的白浊里带着血丝,昨晚粉嫩的屁眼边缘红肿半张着吐出精液,可怜又诱人。给贺临重新盖好被子掖掖被角,白柳在贺临有些惊讶地目光中翻着炕柜,“看我做什么?当我是禽兽么。”贺临瞄一眼她胯下又鼓起来的帐篷没做声。从炕柜翻出几瓶压箱底的药膏,从被里塞给贺临,白柳跳下炕道:“你自己抹,我去做饭。”
【作家想说的话:】
我也不知道火辣(不)炕戏为啥变成逼奸良家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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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章节编号:6183744
白柳在屋里升起三个旺旺的火盆,在灶下洗把脸,磕了几个鸡蛋隔水蒸成蛋羹,在锅沿热了个饼子,等着热好这功夫回屋收拾炕上床褥,却见炕上床褥已经不甚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角,贺临正对着一片狼藉的褥子发愁,褥子上有血迹又是精斑,冬日里洗这样的厚褥子不说多费事,就是晾出去旁人见了还要不要脸皮。“别瞧了,我一会我把面拆了支个火盆晾西厢,没事拿热汤婆子滚一滚芯子,傍黑就差不多干了。”白柳瞧他愁够了开口调笑道:“就是晾出去能咋地,谁家没晚上造过娃娃?”贺临被她调戏地脸上滚热。
早饭端上桌,白柳把浇了秋油香醋的蛋羹摆在贺临面前,自己夹了碟秋日里腌的菘(白菜)就贴饼子,贺临早不是五谷不分的的公子哥,虽然昨晚扇的红印子还没下去到底领她的情,用勺子舀出大半蛋羹分给她,白柳嚼得白菜咯吱咯吱,推回去对贺临道:“我一会进山得吃点实在的,你多吃些,瘦的抱着硌得慌。”贺临默默咽下温热地蛋羹。洗过褥子白柳戴上狗皮帽子穿上羊皮袄把自己裹得像头熊对贺临道:“中午我要是回不来灶间柜子里有饽饽你先将就一口,火盆灭了冷就盖被,灶里柴火我都添了。”最后在贺临腮上狠狠嘬了一口背上背篓出门了。
冬日里日头短,白柳赶在天擦黑之前回家,在灶间放下柴火进东厢一看,贺临在堆起的被褥下蜷缩着睡着了。白柳皱着眉扯床被子想给他盖上,还没碰到贺临猛然睁开眼,看清是白柳绷直的脊背慢慢放松下来,白柳摸摸他脚背,触手的肌肤和刚从外面回来的她指尖一样冰凉,“这么凉怎么不知道盖被?”白柳伸进去在他光裸的屁股掐了一把,屁股倒是暖呼呼的,贺临被她冰得一哆嗦,“睡着了没觉得冷。”他干巴巴解释道,白柳又摸摸手也是凉的,刮了他一眼没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