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下一秒被影帝拽着颈圈拉过去,连客厅都懒得去、就站在入户口操他。程远的逼里插着那根按摩棒,影帝抽出来递给他、让他插进嘴里。

程远被操得站不稳,司天就把他推倒、趴在他身上干他。口腔被堵住说不出话来,那根还在震动的按摩棒催生出更多的唾液留到地上、程远忍不住缩穴,换来影帝扇在胸肌上的巴掌、让他像狗一样在屋里背着自己挨着肏乱爬,把他按在露台上、故意用暴露羞辱他抖着逼高潮,直到把他操失禁、又让他抬起腿,浇在花盆的叶片上。

程远哭得快昏过去,也可能是爽的。影帝在他脱力后也没摘下阴蒂上的电极片,程远在梦里都睡得不安稳、挺着逼一抖一抖的,流出来的水打湿沙发一大片。

司天这才满意了,扯过一条毯子盖在他身上、自己回房睡了。

他需要的是随时随地发情挨操的狗,不是天天研究为他洗手作羹汤的保姆。这保姆还不要钱,那就更不需要了。

他不需要自作多情的伴侣。

程远那时还没明白。

他第二天醒来只当自己太脏被人嫌了,洗漱做饭、影帝却不领情,拿出冷落许久的蛋白粉啃。他也不难过,断定这人是要进组、陆导对身材有要求。司天没拒绝他帮忙洗漱的请求,却在洗前扔给他分腿器让他戴上、后来就一直没取下来。他在洗澡的时候偷偷用手玩逼,边搓边想、大概是这人在跟他算旧账。

他在影帝要给X拍视频物料的前一天晚上被赶出来,带走了自己的电脑、也穿走了他的衣服。程远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看到笔记本里夹着的钥匙开始不安、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第二天的拍摄十分顺利,他还是很客气、影帝敬业依旧,只是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饭局。而当他又一次坐在对方小区外的便利店里等了两个小时后、等来一句“不用了”。

他明明问了两个问题

“我能去你家吗?”

“你的衣服洗干净了,还给你。”

他愣了好一会儿,起身买了包烟、在夜色里走了快三个小时回家。他第六感一向很准,却用理智强迫大脑不许想。他一遍又一遍地跟自己说对方后天就进组要离开北京,只是不希望分心、要专注事业而已。

他到家后发了个“注意身体,开机顺利”。

影帝没有回复,他也没问出最想问的话。

他不敢,知道答案一定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

不问就……还有机会。

直到大街小巷装点上红色灯笼和绿色圣诞树时,程总坐在办公室里看到编导组送来的样片、影帝两个月前拍的物料被加上jingo bell的BGM,他才意识到原来已经分开了两个多月。今年就快过去了、司天一直在剧组,他们从未联系过。

微博消息已经积攒了几万条。他这才发现自己从十月起就没怎么登录过这个追星号了,前面是不需要、后面大概是……下意识的逃避。

影帝的公开行程密密麻麻,程远算了算、他要到元旦后才回片场。他切换账号转了几笔账出去,得知陆导早有准备、在他和大明星赶通告的时候拍边角戏。他又切另一个号刷剧组消息逛各种超话,看到元旦当天有个探班的活动在抽名额、是官方组织的,因为那两位铁定不在、参与度也就没那么高。

他换了小号转发抽奖,订好去左庄的机票。

他这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跟栗总也只是在对方的生日宴会上匆匆见过一面、后者提醒他注意身体别太拼,他笑着应下、转头就去重庆的艺人基地待了一礼拜。年前的事儿差不多安排完了,30号年会结束、他值得拥有三天不被打扰的假期。

挽星和Galactic的年会合到了一起,大小网红明星工作人员加起来一两百号人、乌泱乌泱的挤满了长白山。栗总半句不提工作,只说这三天的花销全由公司承担,让大家去留随意、不用客气。

他还特地给两个公司的人介绍了程远。程总换了身新款高定、站在天之骄子身边也毫不逊色,只说栗总这么大方、自己也顺便拿出年终奖借花献佛,给年会的奖池里添点儿彩头。两位老板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悄悄离场,躲在雪场外的小木屋里喝热红酒。

“新年快乐,Amber,谢谢你。”

栗总举起杯说,他刚刚发完微信、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绽放的烟花。程远也刚好发完那句“新年快乐”,在00:01和栗总碰杯、问他是否一切都好。

栗总和大明星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他半开玩笑地提起、对方却认真了神色,细看还有些少年人的羞赧。

不像他印象中的…… 算了,其实就是他第一回见到的栗总。

“是真的,也不是、毕竟还没追到。”

栗总笑笑,给他添了新酒。程远讲起每个男孩子在遇到自己喜欢的男孩子之前都以为自己喜欢女孩子的经典笑话,栗总很给面子地笑了、又说:

“我觉得他不是传闻里的那种人,说不上来、好像也没有很了解他。”

程远意外得知栗总在左庄待了两个月给人当不记名的厨子,对方坦然:

“我自己都没想到。一开始只是心动好奇,再后来……说不清了,能待在他身边就很好。感情这种东西不像我擅长的数学,好像没有规则也不讲道理。”

程远没想到天之骄子如此也有为情所困的时候,莫名想起一首应景的歌。却在思及名字时脑海中浮现那个人的脸,又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做了个漫长白日梦的傻子。

于是他再次举起酒杯,祝栗总“心想事成”。

没带上自己,他看着窗外的烟花、想:自己无欲无求。

【作家想說的話:】

所以说核心问题就是一个真不在乎一个假不在乎。等假不在乎的想在乎了的时候,平衡就会被打破。

那么问题来了,

你们猜谁是假不在乎?

歌是万青的《揪心玩笑与漫长的白日梦》

安利我写进文的每一首歌,真的。你可以质疑我的文笔,不能质疑我对音乐的审美。

53区区色欲,换谁都行。

元旦还是没去成。栗总有事要回到北美,有个卫视注意到了Galactic、想问他们能不能帮忙做春节晚会的直播。地方台的一般都在小年,时间挺紧的、但能敲下来的话好处很多,程远一口答应、栗总一脸抱歉,说回国就给他放长假。

他顺嘴问了句怎么这时候回去,老外应该还在放新年假、结果听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名字。

“我跟你提过吧?我有家公司做AGI,之前碰巧跟司天聊了聊、他也蛮关注这块儿,还提出了商业变现的一些新思路。我北美的团队考勤都很自由、这个时间段是他们选的,回去看看技术能不能先出个简化版在商业上找找落地试点。对了,后面你的互娱板块儿也可以用、一些机器人回复抓取分类什么的商用已经可以试运行了。”

“那谢谢栗总了,加油、等你好消息。”

他是这么笑着说的,却想、原来他们的联系都比跟自己紧密。

也对,世界上有千万种关系、利益是最牢固的那一种。他和影帝除了肉体纠缠再无瓜葛,而区区色欲、换谁都行。他无意识地摸了摸裤子口袋、那处使劲按下去会有轻微的突起,那条银链至今横在自己的胯间、他开锁关上的日常已经成为习惯。倒真像个奴隶了,日复一日地、等一个或许永远不会出现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