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意淫过白皮美人的大年怎么可能听不懂这些话,他头埋得更低了,使劲把饭菜咽进肚子里,胯间的腰裤,翘起了半个头。

瑾泉丝毫不着急,说着这些似有所指,隐含性暗示的词语,几口下来,也吃了个八分饱。

大年把碗里的饭迅速吃完,起身准备离开,白皮美人柔弱无骨的身体一下子跌入他的怀里,接着,他就感觉到勃起的大肉棒上覆了一双小手,那双手还对着腰裤捏了捏底下的精囊。

瑾泉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他,“恩公,怎么吃顿饭也能硬起来?是不是一直在想着我呢?”

一股热血直直冲向双腿,还只是半勃起状态的鸡巴猛的膨胀,变得粗壮巨大。

大年深呼一口气,忍着对那双软嫩小手的不舍,勉强把粘在腰间的白皮美人给拉开,“我,不会对你做那种事的。”

瑾泉被黑皮壮汉不经大脑的话惹的生了气,狐狸眼怒瞪着他,“你情我愿的事,你就不想亲自尝一尝?你真是个无脑蠢汉!我都这么勾引你了,你是不是鸡巴硬不起来,操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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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16 9

第4章每次都硬颜

平常男人都会被这一句质疑自己身体的话给激怒,大年却没有……

他的确是在那树林子想着白皮美人意淫过,他也很想操面前的人,身体确实禁不住瑾泉的撩拨,但这的确发展的确太快了。

大年一辈子都没碰过男的,在这山村里也是本本分分的莽汉,但至少知道怎么对想要相处的人,反正就不应该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他可以想着白皮美人的身体,可以对瑾泉有欲望,但他不想一来,就和瑾泉做那些太过亲密的事。

就像他那张笨拙的嘴里怎么也说不出来的,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

大年那张英武的脸红着,说了一句又停一句,“你要是真想,我们可以慢慢来。”

还生气的瑾泉一停,目光打量了黑皮壮汉好几眼,清秀的小脸头一回露出不是作假的疑惑,“什么慢慢来?”

大年皮肤更加红了,“你才在这地方住了几天,就一直想要做那些……我想和你慢慢来,我们慢慢培养感情。“

这么大个虎背熊腰,看着粗鲁的莽汉,居然因为这几句连一点糙话都算不上的话红了脸,纯情得不能再纯情了,瑾泉看得极为新奇。

他张张口,眼波流转,舔舔唇,“那恩公身上那股精液的味道是哪来的?是不想要我,去找了其他女人?”

大年着急的解释,不知道还是该挠头,还是先害羞,舌头都捋不直了,“不是不是,我……我……”

他怎么能说自己是因为想着瑾泉才射出来的,要是说了,瑾泉会不会以为他之前说的那番话都是假的,不然怎么可能一个人在山里意淫美人的身体,还射了几个时辰。

瑾泉也看过很多的人,看大年这副笨拙老实的样,就知道应该不是自己猜的那样,但他还是悠悠然然的等着,等着对方把舌头捋直。

大年结结巴巴,“我没找女人……”

瑾泉:“既然不是找了女人,恩公怎么不说自己为什么射了?”

大年支支吾吾了一阵,终于捋直舌头,羞红着麦色的脸,把事情说了出来,“我,我,我,在后山那里摸了几把那脏东西。”

瑾泉一下子懂了,“原来恩公是因为这个才回来晚了,恩公撸那脏鸡巴的时候,想的是我吗?”

他姿态悠闲的坐下来,仰着玉白的脸颊,对着比自己高了几倍,壮了几倍的皮肤黝黑的糙汉,露出那种眼睛里带着钩子的眼神,话里全部都是调戏以及粗鲁的糙话。

大年声音更小声了,虎目飘来飘去,“是,我想着你做的。”

白皮美少年漂亮的狐狸眼弯弯,算是饶了面前的莽汉,“原来恩公心底还是有我的,那我就再和恩公玩玩慢慢来的戏码吧。”

大年挠挠头,被美人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透出的笑容弄得有些害羞,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只摸着后脑勺重重的回应,“好。”

于是,两人便遵守着培养感情的约定,瑾泉倒是没有继续对大年动手动脚了,大多时候只是用些粗鲁的糙话来逗他,也不再和之前那样动不动就去抓大年胯下的鸡巴,或者晚上再去偷偷舔那根大鸡巴。

表现得就像是真想和大年好好慢慢来的样子,大年也很开心,虽然每次都会被美人几句话弄得面红耳赤,浑身发热。

但也是很遵守约定的没有去碰瑾泉,只是被白皮美人撩的实在是受不住的时候,就一个人悄悄的到院墙的角落里偷偷撸着大肉棒,想着美人解决。

一月很快过去,大年依旧按兵不动,一月下来,和救了的这小美人之间倒是亲近了很多。

只是,他的忍耐力好像越来越弱了,每次一听到瑾泉那张娇嫩的小嘴巴说出什么荤话,他的反应就越来越明显,硬得也越来越快。

他去上山砍柴,瑾泉说什么也要跟着他。

两人到了后山,大年放下斧头,便听到身后慢了他几步的美人娇喘吁吁的声音,那声音,他遐想过几百次,现在真实听到,居然还要比他自己脑子里想的还要勾人。

他抛开脑子里不恰当的坏想法,从背篓里拿出一只瓷碗,对已经靠坐在树下,满面娇红的白皮美人说,“你先等会,这附近有泉水,我去打点水过来,你喝了就不会那么累了。”

瑾泉抬眼看他,体格强壮的大汉,此刻腰裤隆起一团,手臂攥着的那只碗倒是干净异常,有些害羞的不敢瞧他,却又忍不住瞧他。

“多想恩公。”

大年对着他,不是一次两次的硬了,每次硬了,就会赶紧找个借口溜走,去没人打角落撸鸡巴,瑾泉看过几次,身体痒痒的,也只能在隐蔽的地方握着阴茎,揉着屁股缝。

幻想着健壮的糙汉已经将他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猛干。

大年去了左边的树林里打水,他在着山里住了很久,知道哪儿有水,哪儿的树木最多,这些……一件件,一样样,他都了然于胸。

大腿往前迈了几步,大年在那小溪口蹲下,把手里的瓷碗舀了满满的一碗水,自己也胡乱对着潺潺不绝的泉水吸了一口。

接着,拿着盛满干净溪水的瓷碗,几步回到瑾泉的身边。

他那张充满荷尔蒙的脸庞,英俊威武,透出些笨拙的憨厚来,“我接回来了,你快喝喝吧,很解渴的。”

瑾泉伸手接过,将一碗水喝得干干净净,末尾,还伸出粉嫩的舌苔舔了下,像只还没吃饱的小奶猫。

大年看得心神荡漾,裤子那地方被顶得越来越高,他重重喘了一口气,“你,你,你要是还没解渴,我再去打一碗回来。”

瑾泉把碗递回男人的大掌上,轻轻的挠了下,又轻轻舔了舔唇,“不用了,恩公,我已经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