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晚上都没敢进屋,独自在院外的石头上勉强对付了一宿。

等第二天,两人吃饭时,大年还是有点局促,目光忍不住的落到瑾泉的身上,在被对方发现的下一刻又很快的移开。

有了昨天一事,白皮美人看着他的眼神更加肆无忌惮了,眼神时不时往他的腰裤流连,赤裸裸的欲望简直要将大年人给烧坏。

一感受到那样的眼神,大年鸡巴就忍不住硬了。

他风卷残云,几下吃完饭,拿起弓箭,丢下一句,“我,去后山打猎了,你一个人在家待着,厨房里有把刀,你害怕可以拿着防身,等我回来。”

瑾泉乖乖点头,模样温婉贤淑,“恩公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嗯。”大年说完,就大步迈出院落,那是一步也不敢停,好像院子里的那白皮美少年是什么大凶兽。

抵达后山,大年浮躁的心才安静下来,他按往常一样在密林里搜寻着猎物的痕迹,拉弓射箭,一套是做得行云流水,流畅非凡。

没几下的功夫,他就已经收获几样猎物,野山鸡,野兔,大鹰,把这几样串在弓箭上,大年背着猎物下了山。

想到草屋里等他回去的白皮美人,昨夜他含弄自己肉棒的勾人神情,大年呼吸骤然发紧,腰裤那团一下子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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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16 9

第章意淫/干屁股颜

四下静悄悄的,看不见人,大年停在一棵大树下,把猎物往地上一放,

后背抵着树干,掏出下半身腰裤里的大肉棒,粗长巨大,像一柄还没开刃的长刀。

鸡巴皮肤和他浑身的古铜色一致,龟头马眼处已经黏了几滴前列腺液,正在往外冒着水珠,大年咽了咽口水,这么多年一个人单独生活,他也不是没有碰过自己的这根脏东西,有时欲望上头了,一夜得撸好几回。

但这他还是第一回想着瑾泉来撸自己的肉棒,想着那个偷吃他肉棒,把浓浓精液吞入喉咙的白皮美少年。

大年呼吸沉重,把手掌盖上那根生龙活虎的巨大鸡巴,大手握住根部,往上快速撸动着,挤着肉棒表面,沾满前列腺液的龟头被那双大手捏的紧紧的。

露出一半的还没容纳入他粗糙手掌,呈弯曲弧度的大肉棒,他喘息越来越粗重,那双箍紧大鸡巴的手,上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只看得到被用力挤出来,发红的攒着精水的鼓胀精囊。

“嗯哈嗯哈,哈,呃呃呃”

此刻空无一人的山里,黑皮壮汉上半身穿着布衫,下半身的腰裤半挂在熊腰上,小麦色的皮肤,露出一圈圈红晕。

他握着粗得吓人紫黑色的鸡巴,健壮腰部快速对着手掌耸动着,一下接着一下,几乎要甩出残影,呼吸声像极了处于发情期的巨兽。

大年想象着,此刻那根大鸡巴不是在他的手上做着最原始的动作,而是已经狠狠插进白皮美人骚浪的屁股眼,重重的奸淫着美人的肉穴。

白皮美人在他身下哭喊着,穴壁却夹得越来越紧,屁股缝被他的大鸡巴搅得发红,淫水到处飞溅。

大年低吼着,越干越勇猛,一把操入那紧致装着无数小嘴的肉穴,几乎要将美人给嵌在熊腰上粗暴的干坏。

白皮少年抽抽噎噎的哭着,屁股被失去理智的大年用力掐住,男人的胯骨重重撞过来,巨大的鸡巴在他屁股眼里猛的搅了一圈,龟头翻动着那块娇嫩的软肉,凶狠的叩击着。

大年越战越爽,把白皮美人里里外外的干了个遍,精液一股股射在美人的肉穴,白嫩的屁股瓣,细软的后腰,柔软的口腔,装着他浓精的小肚子。

如此过了几个时辰,靠在树干的黑皮壮汉凶猛的低吼着,手掌快速上下撸动,几下之后,马眼口一波波射出浓液,射程之远,飞到了面前距离一丈的树干,将那片树干染成白色。

白灼沿着树干往下流淌,一滴接着一滴,很快,半棵树就染满了精液。

大年靠着树干,粗重的喘着气,腰部的大鸡巴还是直挺挺的,他回过神,摸摸还没软掉的粗长肉棒,把上面浓精一下用大手抹掉,一把将大肉棒塞进腰裤,系上裤腰带。

拿起串着的猎物,往着山下的小路走去。

还没到草屋前,大年往下半身一看,腰裤那里已经平坦下去,肯定不会被屋内的瑾泉看出不对的。

他提着猎物,大步往草屋的那条石子路进去。

日落西山,天空罩着暮霭。

草屋里传出阵阵香气四溢的饭菜味道,大年一下推开门,大声喊道,“我回来了。”

瑾泉听到动静,从那间盖着土墙的灶台走出来,有些埋怨,“恩公怎么回来的怎么晚?饭菜差点凉了。”

大年憨厚的俊脸一红,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打猎晚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欲盖弥彰的转过身,把那几只野味挂到了杆子上。

瑾泉倒是每没有疑心其他,将热乎乎的饭菜端到院里,对大年招了招手,“恩公先来吃饭吧,等会再弄那些猎物。”

大年点点头,往桌前一坐。

这石桌上的饭菜味道飘香,有干炒狼肉,小焖青菜,都是些家里存着的平常经常吃的蔬菜。

没想到这漂亮勾人的白皮美少年居然还会做饭的粗话。

瑾泉往大年的身侧挨着他坐下,柔软的身体擦着他强壮有力的手臂,舀了一勺饭,“恩公,快来尝尝我的手艺,你一定会喜欢的。”

大年身体发热,呼吸重了下,在后山想着美人猛撸大鸡巴的记忆飘了上来,他局促的侧着身体,“谢谢,我,我自己来吧,你也赶紧吃饭,别饿着了。”

瑾泉笑着坐下,一双清软的狐狸眼,时不时的往黑皮壮汉的身上丢,他嗅了嗅空气中似有若无从身边人传来的石楠花气味,和昨晚射入他嘴里的是一个味道,浓郁蓬勃,充满了强壮男人的荷尔蒙。

他无声的舔了舔嘴唇,好像明白了什么。

原来,恩公也并不是没有半点不动容的啊,看来,他很快就能尝到黑皮莽汉的滋味了。

大年低着头,只顾着扒饭,一句话也不敢和美人多说,生怕立刻就被勾了魂去。

瑾泉贤淑的为他夹着肉,“恩公要多吃点肉,这样才有力气干”

他调子千回百转的转了个弯,末了,才吐出最后一个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