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的梦语根本说不出来求饶的话,反而刺激到了霍砚池,他一手揽住江柒的腰肢单手顶肏起来,另一只手轻松的抓到上方毛巾架里面的软绳,边肏着边用软绳绑住江柒的手腕把他吊起来,爆满肌肉的双臂扛起江柒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修长的双手笼罩在肥软的奶尖揉捏,指间故意夹住奶头用力挤压。
被吊起来的江柒像是坐在霍砚池的鸡巴上挨肏,臀肉被胯骨撞击的啪啪乱颤,荡起一阵又一阵的臀波,艳红的肉逼被粗大鸡巴迅猛顶肏,完全合拢不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接连不断,淫水往外滋滋乱喷,几乎都溅在嘞瓷砖上面。
没有马眼棒堵住的粉红鸡巴射的极快,乳白的精液溅在身前的瓷砖,很快沿着墙面滑落。
花洒被霍砚池打开,淅淅沥沥的水斜射下来淋在两人的身上。
霍砚池站在江柒的身后,高大的身形足足比江柒大了两倍,肤色也比从小娇生惯养的江柒要黑上许多,被肏到颤颤发抖的雪白肩背抵在霍砚池的胸前,没有生长腺体的后颈落下暧昧的牙印,喷射出来的水液落在两个人的身上,部分集聚到正在交媾的地方化成了响亮的拍打水声,色情又淫乱。
“一个晚上吃了两个男人的大鸡巴,主人爽不爽?”
“是主人的叔叔肏的爽?还是脏东西肏的爽?主人叫的这么淫荡,一定是脏东西肏的爽。”
“主人的骚逼也将脏东西肏的好爽,它都快要被主人的小骚逼爽的欲仙欲死,唔啊…主人的骚逼怎么这么耐操,是不是除了脏东西和亲叔叔的鸡巴,还吃过其他男人的鸡巴?”
“主人真的好骚啊…比起我来,主人才更应该在俱乐部里面当性奴,每天光顾的客人一定很多,不过,被那么多男人肏,主人就脏透了,还不如给脏东西当鸡巴套子。”
霍砚池重重挺胯肏进江柒的子宫,里面还留有江以恒的精液,全都被霍砚池引着流出体外,重新灌入新的滚烫精液。
被叔叔用色图意淫,主人用过的餐巾绑住鸡巴,绿茶攻三出场/剧情
“唔……”
江柒从梦里醒来时,脑海还停留在被高大男人压在身下肆意顶肏的画面。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春梦的原因,身上有股未散去的潮热和餍足的饱胀感,粉红的小鸡巴又酸又舒畅,双腿发软无力的张开,内裤完全被梦中泄出来的淫水和精液打湿,黏糊糊的贴着腿根,阴道内还残留着被大鸡巴侵入的触感。
那感觉太真实了,仿佛小逼真的被梦中的大鸡巴肏过似的,连被幻想出来的大鸡巴肏到潮吹的快感都让江柒记忆犹新。
刚一联想到大鸡巴,江柒的大脑就控制不住的回忆起梦境中的内容,他记不清男人的模样,却对对方每一个生猛顶肏的姿势印象深刻,连鸡巴是如何一寸寸在他体内抽插,小逼被奸淫到高潮的状态都能回忆起来。
“唔…”
口中无意识的溢出一声哼淫。
发软的双腿也忍不住夹紧起来,黏糊湿透的内裤卡在腿根,在肉臀的扭动下轻而易举的挤进阴唇之间勒住肉逼。
啊哈……
江柒意识到自己不对劲,紧紧咬住唇肉将将要泄出来的淫叫堵在口内,潮红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身上浮着浓重的郁气。
他掀开被子,果然看到腿间一片湿润,内裤完全被淫水浸透,湿哒哒的被肉逼张口含住,挤在外面泛着光泽的小鸡巴和逼缝边缘还有溢出来的乳白精液。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春梦了。
江柒喜欢性虐男人大部分是因为身体的缺陷,即便身为一个空有外貌的beta,但罕见的双性身体让他的欲望旺盛,加上扭曲的心理,只有通过凌虐男人,看见鸡巴的惨状才能让女性器官有感觉从而发泄内心的欲望,许是他的内心太阴暗太扭曲了,每次凌虐完男人,都会让他在睡觉的时候做场春梦。
但现在相比之前来说,次数已经减少了很多。
江柒去浴室冲完澡,这才想起来被他关在隔间里面的霍砚池。
一晚上过去,也不知道死没死。
想起霍砚池昨日被他虐打的惨状,江柒心里却一点都不心里,反而慢条斯理的穿上干净的衣服,整理好自己才慢悠悠的打开隔间的门。
还未完全打开,刺鼻的血腥味从里面传来,还混杂着难闻的腥臊味。
江柒恶心的皱了皱眉头,整个人停在外面,眼睛里流露着不加掩饰的嫌弃,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停留在关着霍砚池的狗笼子上,“房间都被你的味道弄臭了,昨天才抽了你几鞭子,连抑制剂都不会注射了吗?给你半个小时收拾好自己,要是让我看见你一副邋遢的样子,以后就去跟阿夜它们睡去吧。”
阿夜是江以恒送给他的藏獒,专门关在在后院养着,有些得罪了他的人先是会被他用酷刑折腾一番,等到半死不活的就会扔给藏獒给它们加餐。
江柒说完话便将门严严实实的关上。
里面的味道太冲了。
他完全不敢想象,自己要是个alpha或者Omega闻到这些味道会变成怎么样子,光是能闻到的就已经让他受不了想要远离了。
alpha的易感期真的是又恶心又麻烦,还不如养一个beta在身边让他省心。
江柒下楼时,正好看到江以恒出门。
“叔叔。”
江柒停在江以恒的身边,脸上的阴郁一消而散,变脸极快的换上一副乖巧的面容,“你今晚还回来吗?”
江以恒的面容冷淡,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冷肃的让人不可冒犯,光是对视上一眼便容易心生畏惧,可望向乖巧的侄子时,面容则有了微妙的变化,深邃含着不明意味的眼眸里似带着长辈对晚辈的无限亲昵与宠爱。
他抬手摸了摸江柒的发顶,“任务太多就不回来了,像玩什么就去玩,不要再弄出人命来。”
会脏了你的手。
叔叔的小骚货,浑身上下都是叔叔的,怎么能因为一个畜生脏了身体。
江柒笑眯眯的满口答应,“好,叔叔慢走。”
江以恒幽幽的盯着江柒的唇瓣,撒娇语气叫出来的叔叔很甜,一张一翕间,粉嫩的舌尖不时翘起来,可爱又勾人,如果这声叔叔在他们交媾的时候叫出来一定比睡奸到高潮时的叫床还要让他激动。
跨间才安稳不久的东西又开始发热涨硬,仅是一个微妙的变化便将裤裆撑得鼓鼓胀胀,仿佛随时都能够将裤裆撑裂雄赳赳气昂昂的蹦出来。
腺体也难抑的往外散发出石楠花味,勾勾缠缠的往江柒的身上爬去。
他的骚侄子还真是个随地散发催情的小浪货,光是看他一眼就容易把持不住。
江以恒强忍住掐住江柒的下颚强吻上去的性冲动,放在侄子头顶上的手指微不可察的摩擦了几下指间的软发来缓解身下隐忍的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