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移动目光一寸寸的扫过因快感而微微抽动的身体,乳白的奶包在他眼前晃得厉害,肿大的乳头成了多汁解渴的樱桃,被炮机肏到大张流水的红唇成了他的意淫对象。
霍砚池双手握住自己的大鸡巴,幻想着正在奸肏主人小嘴的是自己硕大的鸡巴,粗长的紫红巨屌不断在主人的嘴里进进出出,将主人肏的满脸潮红,口津外溢,所有的淫叫全都被他的大鸡巴堵在口内。
“啊啊……”
霍砚池克制又张狂的意淫自己的主人,鸡巴在手中飞速撸动。
江以恒心满意足的吃完骚水,扛起江柒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抓住涨硬的鸡巴用龟头对准被阴蒂夹扯开的肉洞,一点点往里面挤去。
“呃……”
江以恒舒服的粗喘一声。
侄子的骚逼太紧了,刚肏进去就被里面蜂拥而来的媚肉紧紧的包裹,仿若有无数张小嘴贴着他的鸡巴吮吸,爽的他灵魂都快被侄子的骚逼吸走了。
“啊啊”
口中的假鸡巴被停止运动放置在一旁,瘙痒又空虚的小逼被大鸡巴插入的快感让江柒无意识的喘叫出来。
娇软的嗓音听的江以恒鸡巴更硬了,高涨的欲望将他还残留的一点克制彻底崩塌,双手紧紧扣住江柒的腰窝,伏在他的身上犹如猛兽发情般猛烈的抽插起来,粗大巨屌就着洗逼时涂抹进去的润滑剂在湿软的阴道内横冲直撞,硬生生将窄小的阴道撑开,牢牢的套在鸡巴上面。
肉体撞击的声响比舔逼时还要激烈数倍,两颗沉甸甸的阴囊在臀肉上面疯狂拍打,石楠花的味道也跟着上涨了数倍,完全将江柒包裹起来。
“小骚货叫的好骚,鸡巴都给你叫炸了,才插进去就他妈的给叔叔浪叫,不过几天没吃到叔叔的大鸡巴就变得这么饥渴,还嫌叔叔肏的慢,小骚逼怎么这么难伺候,高潮了这么多次还没被爽到,鸡巴都快被骚逼吸射了,是不是只有被叔叔的大鸡巴肏烂了,你这个骚货才能够满足?”
“真想把你这个淫态录下来让你早逝的爹看看,让他看看他生出来的好儿子是如何用自己的骚逼吃自己亲叔叔的鸡巴!”
“也该让你那个贱奴看看,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恶毒小少爷在外人面前仗着亲叔叔的身份胡作非为,私底下却是个靠卖身体给叔叔肏的小烂货,骚逼都不知道被叔叔肏过多少回了,可在其他人面前,这骚逼却宝贵的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能够让其他人碰。”
尖锐的齿尖在江柒的颈后某处细细厮磨,光滑的皮肉上并没有能够注射信息素的腺体,江以恒暗着眸子磨撮了好一会儿,才转移视线,极轻又极为缠绵的吻沿着后颈一直到胸前的软白奶包上。
江以恒自言自语的说完一堆荤话,张口含住侄子的小奶子。
江柒的奶包很小,江以恒一口下去能将半个奶子含住,他将白软的奶子含在口内重重吮吸,又缓缓往外吐出,却把肿硬的香奶头留在唇间,用舌尖抵住奶尖在上面勾转挑逗。
身下的动作不停,频率并没有因为舔吃侄子的奶子而分散心思,反而一直保持在高频率的撞击中,鸡巴在阴道内进进出出,反复碾磨着里面的骚点,将骚逼肏的不停流水,媚肉也爽的绞紧了力道努力迎合鸡巴的抽插。
“啊啊…啊啊……好大…要撑坏了,骚逼被大鸡巴肏的好爽…唔……啊啊啊……”江柒口中吐出呓语,不知道是不是梦到自己被人肏了,吐出来的梦话都离不开大鸡巴。
“骚货!”
江以恒听见,抵弄奶头的舌尖更用力了,唇瓣也一同吮吸着,腰胯蓄满了力量加速撞击江柒的臀肉,硕大的龟头直接砸开宫腔口肏进深处,将骚逼奸的滋滋喷水,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又一个伞状凸起,两个人的私密处完全贴合在一起,被囊袋拍红的臀肉间尽是浓密粗硬的毛发。
“叔叔的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江柒根本无法同江以恒交流,连嘴边说的都不知道,控制不了,闭紧的眼尾湿润,脸上染满糜艳的酡红,本能的叫出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啊啊…啊啊啊……鸡巴好大,好爽……慢一点,要射满了…老公,老公把小骚货的子宫射满了…唔啊……”
“妈的!”
江柒说的很快又模糊不清,江以恒离他近自然听的清楚,那含着暧昧撒娇的两声老公将他叫疯了,粗硬的鸡巴又加快了速度,几乎成了残影,将身下的小骚货肏的身体颠晃,阴蒂夹硬生生从阴唇和逼肉上面扯断,口中的奶子一耸一耸的,小骚逼高潮不断,用震动马眼棒堵住的鸡巴又胀又红,顶端承受不住的渗出一些精水。
霍砚池没听见,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主人被男人顶撞强行交合的地方,啪啪啪的声音犹如魔咒让他嫉妒又强烈的勾着他的性欲。
空中黏腻的石楠花味让他充满了强大的敌意,既发狂又无比清醒着,布满血丝的眸子阴鸷的瞪着奸淫他主人的男人,白兰地的信息素张狂的想要往外面溢,将被野男人强行用信息素标记的主人重新占为己有。
但霍砚池的自制力早就在军营的训练下和江柒的凌虐下达到了可怕的地步,隔间内全是白兰地的味道,而门外,也只零星的渗出去了一丝。
江以恒知道小隔间内用狗笼子关着一个性奴,关门的时候故意留下一个锋也只是想让那低贱的东西好好听听他们交合的声音,让他歇了不该有的心思,却不知道,那本该关在狗笼子里面的脏东西正趴在门缝上,将他们交合的所有动作全都看了去。
看着沉睡中还被肏到口出淫叫的骚侄子,江以恒沉沉的低吼一声,蓄满精囊的精液全都射进江柒的宫腔。
“小骚货,你看叔叔多爱你,担心小骚货晚上一个人睡觉不踏实,连子孙后代都要射进你的身体里面陪着你,不然骚逼一会儿空虚了又想挨肏可怎么办,叔叔还有工作要忙,就让叔叔的精液陪你一晚。”
发泄过后,江以恒强忍住又升上来的欲望,含住江柒的唇瓣深深亲吻,用鸡巴将精液完全堵在宫腔里面,便将他抱去浴室简单清洗。
江柒的粉红小鸡巴早就憋的不行,江以恒觉得可爱极了,控制不住的亲了两下,这才把尿道口内的震动马眼棒抽离出来,轻撸着让憋在里面的精液和尿液泄出来,给他擦干净身体抱回床上,又换了一床干净的被子盖在江柒的身上。
“叔叔对你多体贴,等以后可要乖乖伺候叔叔的大鸡巴。”
江以恒深深的看了眼江柒,又扫了眼小隔间,确定没有大碍这才抱着脏透的被子离开。
“咔嚓”
几乎是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小隔间的门被猛的撞开,高大的身形从里面走出来,与此同时,还有浓重的白兰地味道,发疯了般汹涌的朝床上沉睡的少年袭去。
易感期的信息素要比平时暴涨数倍,加上又无人再限制他,不过是走动间,江柒身上的石楠花味被白兰地冲散覆盖。
霍砚池的恢复能力简直惊人,下午被抽打到血肉模糊的身体除了刚才自慰撸破的鸡巴,其他地方已经完全结痂。
赤裸的身体全是抽打留下的鞭痕,肌肉流畅健硕又格外的丑陋,跨间的鸡巴毫无遮挡,大喇喇的挺在跨间,粗长的恍若凶残利器,比江以恒的鸡巴还要狰狞一些,连下面的两颗精囊都快赶上男人拳头大小,根处全是浓密粗黑的阴毛,憋胀许久的欲望将鸡巴憋的青紫发黑,梆硬的仿若下一秒就能够炸裂开,裂开的伤口不断往外渗着血液。
霍砚池停在床边,掀开盖在江柒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的把他从床上抱起来,一手抓住他的腿圈住自己的腰,被江以恒撞红的屁股坐在自己的鸡巴上。
按耐许久的欲望一经得到释放,霍砚池便急不可耐的掐住江柒的下颚,干涩的唇瓣炽热的吻上去,躁动的舌头伸进主人的口腔内肆意掠夺,将里面的芳香全都品尝个遍,还不忘让主人骑着自己的鸡巴带着他飞速往浴室内赶去。
刚踏进浴室的房门,霍砚池便猛的将江柒抵在浴池的墙上,粗热的鸡巴对准主人还未合上的肉洞凶猛的肏去,急促的在里面抽插顶肏。
“唔……”
湿热的感觉从里面传来。
鸡巴上面的伤口完全裂开,外涌的血液充当新的润滑剂将阴道灌满,撕裂般的疼痛从上面传来。
“啊哈…好爽,刚吃完其他男人的鸡巴就来吃我的,主人这个荡妇,真该让我肏烂你这个骚货!”
霍砚池非但不觉得痛苦,躁动的心反而被安抚了些许,痛感也成了隐秘的快感让霍砚池浑身上下都处于兴奋的状态,身体内的血液更是沸腾燃烧,身下未停下来分毫,反而在这激烈的快感中变得更快了,啪啪的将鸡巴抽成了残影,凶猛的动作将江柒肏的上下颠晃,软乎乎的奶包和脸颊在瓷砖上摩擦。
江柒睡梦中好似也梦到草他的人加快了速度,咿咿呀呀的叫喘出声,“啊啊…啊啊啊……好快…鸡巴肏的好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