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破碎的女儿心事。

话一出口,皇家的女儿,吉安公主,从不拖泥带水,转身离开,眼底已然红了。

没有人拦她,顾深锦始终没回头,情分已尽,便是再没有情了,他直直的朝里面走去,里面还有人在等着他去。

时间一再拖延,因为恭亲王总在多方收集一些来孕的人可以玩的小玩意儿,但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不久之前刚被立为太子,只等不久之后老皇帝上了天就可以继位的大皇子,面上红光四溢,精神焕发,负手而立站在皇宫最高的回廊下,遥望远方那蜿蜒的队伍,恭亲王这个肉中钉眼中刺终于拔出来了。

恭亲王的番地定在南边青州边上的徐州,是马夫咬着指头,犹豫了许久,指出来的一块地。?⒑3252493⑦

出京的日子漫长,走了许久,走得马夫肚子都大了几圈,才走到徐州边境,再有一天便到了徐州的主城,徐都。

天色已经很晚,徐州周围匪多,夜行不再安全,一行人就在到达的地方,就地扎营。

马车里到处铺了一层厚厚的软毯,说是怕马夫磕到碰到哪里,也许初衷是真的,但结果却是被顾深锦玩了个够,把人按在马车每一个地方都来了一遍。

马夫孕来竟然一点怀孕的反应都没有,吃的好睡得好,没有恶心反胃的孕吐,更没有任何关于怀孕的病痛。

只除了肚子大了压在身上很难受,睡觉只能侧躺着,还要在肚子下面垫一个软垫,不让肚子坠得不舒服。

然后走路时姿势比较不雅观,腿要难看的分开,像只老鸭子。

最主要的就是情绪容易波动这一点,有时候明明是他主动要的,结果到了一半自己就哭了起来了,顾深锦那时就会赶紧拔出去,然后人就哭的更厉害了,插进去也是,要抱着哄半天才好。

有的时候呢,则是慢了要哭,加快了也要哭,有的时候是反着来,把顾深锦折腾得都瘦了一圈,五官更加分明好看了。

结果看着顾深锦更好看了,也要惹得他伤心落泪一场,顾深锦是把他含在嘴巴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

第四十一章完结 章节编号:6484437

徐州这边的气候和京城不同,这个日子在京城已经是日渐发冷了,出来到街上,都得加衣添暖 。

但在徐州却还是炎热的天气,这徐州位处南方,终年炎热之境,且害了严重的匪患,官府缴之不尽,杀之不绝,自古被流放到这里罪犯,大多都死在了进入徐州的边境的路上,多为悍匪所害。

孕来耐性差,受不住热的人,坐在车里不时扭动身子,心里被这热勾的气闷无比,却又不知道气什么,固执的闭着嘴也不提去外面散散气。

孕事可以让一个软弱老实的汉子变得大胆了不少,敢生闷气,这大概也是那些怀孕后的小妾为何失宠的缘故吧。

已经熟悉马夫孕期脾气的恭亲王,却自有一套功夫,三言两语,就把那人心里的气化了,还把人成功带下了马车。

领着人走到营地边的林子里,顾深锦把手里夹着的毯子在大石铺开上,才把马夫扶上去坐着,自己也坐在人的边上。

这期间,手一直托着马夫挺在前面的大肚子,这里面的心疼,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每当看见马夫被压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时候,顾深锦恨不得把里面的个球刨出来剁了。

要不是为了牢牢拴住马夫的心,他才不会容忍马夫肚子里装着一个球,毕竟马夫全身上下都是属于他的,但对于马夫这种情情爱爱懵懵懂懂的人,还有什么是比让他肚子里揣上你的崽更栓的紧的?

生下孩子,然后养育孩子,他的时间就都会花费在你的血脉上,和你流着同一条血的孩子身上,他再没有其他时间可以去交给别人,会永远被你拴紧。

肩上传来重量,不符合全部压上来的力量,应该是试探的轻轻靠上来。

顾深锦侧头下颌骨附近抵在人的头上,轻轻问他,“想要了?”。

得到一声低低的“嗯”,很害羞的样子。

“自己动手,”,顾深锦学他羞涩的样子轻轻说道。

马夫脸一下就烧着了。

大着肚子会影响视线,马夫根本看不清下面,只能后退点蹲下来,拉开顾深锦的亵裤,露出还在疲软状态下,即便如此也尺寸可观的巨物。

他动作熟练的先舔湿了自己的大手,握上圆头圆脑的大龟头,沿着柱身往下滑动,越往下越难握全,每次都会让他不可思议,这究竟怎么进入自己身体的。

大约几十下的滑上滑下之后,大手和柱身一起都被龟头冒出来液体打湿了,滑腻腻的感觉黏在手心,他只会简单的滑动,没有那么多花样,也根本不知道还有那么多花样,顾深锦也没告诉过他,但即便动作简单却仍旧能到达效果,那根东西高高翘着,面对马夫张狂的散发热乎乎的求爱邀请。

张开嘴,多久了还是学不会调节呼吸,把棍子含进去舔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憋气不吸气,是个在情事里面笨得厉害的。

有些害怕龟头会戳进喉咙,选择了对他而言最安全的姿势,阳物斜插进他湿厚的大嘴里,在被那股膻味熏得晕红的颊边戳出一个大红包 他简直要被那股味道熏得意乱情迷。

沉迷其中的表情惹得顾深锦一阵意动,陷在一团软热浆糊里被更热的软物舔过的阳物,直白的表达了他的心情,大了几圈,让马夫含不下去。

舔了几下,就再仍忍不住那股窒息感,特别是孕来,更是一点都忍受不了,短短几下,就要吐出来,深吸几口气,感受林子里新鲜空气进入肺部,马夫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迷离的眼却忽然瞥见远处高空,夹在密密麻麻一片暗绿色里一抹红色,吓得他吸的那口气呛进了鼻腔,咳得撕心裂肺,给顾深锦紧张得心一下提起来,连忙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抱在腿上,拍胸口顺气。

直到那口气喘匀了,才停止咳嗽,靠在顾深锦怀里马夫,到了这时才看清那红色的东西,原来是一只猴子的眼睛。

那猴子好似能懂人,一见他再次看过去,所处的那片绿叶微微摇动,晃了他的眼,细看,红眼猴子竟不知所踪了。

虽然只是一只猴子,但是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被围观的感觉还是让他十分羞耻。

害羞的他直接把头埋在顾深锦胸膛,不愿再抬起头来,于是他也就没看见,顾深锦那暗含一潭深墨的狭长细眼,比这夜还要黑。

那猴子是被他方才派人捉下的,在这林子里出现一只猴子本就不正常,更别说还是一只眼睛如此怪异的猴子,经历过无数刺杀的他一下就猜出,那是一只探路监视的异物。

看来这徐州的悍匪果然名副其实有点本事,但竟然有眼不识泰山的犯到了他的头上,想来是日子安生太久了。?72506/8080?

轻轻拍着埋头的人的后背,是最安抚的力度,沉默的等人消化那股羞耻。

顾深锦温和的揉着他的肚子下部,“疼不疼?”,是怕他方才咳了半天,蹿了力,伤到了。

马夫没有发出声音,小幅度的摇摇头。

顾深锦又问,“湿了没有,”。

那人迟了一会儿才轻轻的点了点头,柔柔磕在顾深锦锁骨上,有些的发痒。

拍着后背的手改为探下去到人臀下摸了一把,果然已经湿了,还湿得不轻,把他的袍摆都沾湿了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