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和大脑分开了,知觉和意识变成互不相关的两块,整个人被这刺激暴力劈成了两半,软在床上,下面的女性器官还在承受激烈穿插,而意识却出于防护机制的保护措施已经模糊不清,大约身体代替失力的主人在这样艰巨的情况下也选择出了最好的应对方式,与其做无力苍白没有结果的挣扎,不若意识不清的默默承受。
只是本能的,无意识的,蹬着用力过度超越身体极限留下后遗症软成一团的棉花的大脚,间或偶尔抽搐一下,嘴间神志不清的呢喃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的后面是什么,前面为什么,都没有缘故。
顾深锦像只狂暴的野兽,要把自己的气味染上所有物的每一个角落,要打上自己的最醒目的骇人标记,让别人一眼看见就知道,这个人是谁的东西,继而萌生占有的退意。
但在已经知道结果,默默等待最后一击的身体已经准备好应对措施以及心理准备的时候,顾深锦凶猛粗烈如征服自己的所以物般的操干忽然停止了。
马夫像一滩被操烂的泥水,滩在床上,两手空空用力抓着什么的样子,那是方才极力的板起身子之时下意识配套做出的动作,因为太用力了,即便最后已经失力,也维持原状不改,两只大腿僵硬的夹在一起,却又夹不紧顾深锦的腰,抖抖索索的,那阵快感的集中攻击让他腿还是酥麻麻的痒,一点力气都使不得,暂停的中场休息让马夫从那阵急剧的颠簸里得以喘息,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结果恢复了一些的他忽然做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举动,他神情激动在半空不成章法的胡乱摆动握爪的手,那手绵软的厉害,抖成一条软线,咬着下嘴皮,委屈得因无力而重重阖上的眼皮都红了,哭声也是因为没有力气哭了而小小的,“呜呜呜呜呜………”嘴难看的撇着,也只是哭,什么都不说。
因痛哭带起他身体抽动,停下攻势却还插在他身体里的烧火棍被那无意识随着身体抽动夹紧,温湿的肉伺候的那阳物舒爽极了,或许孕来便真的会多水,像跑在一滩绵软的温水里一般,自然而然的那物难免变大了几圈 。
被插的麻木了的逼肉迟钝片刻才把这里的奸情传递到马夫的大脑,让他哭得更伤心了。
顾深锦不急不慌,把自己作孽的庞然大物慢慢从背叛主人意愿的小水逼里坚定抽出来,从马夫身上下来,翻身到一边,靠在床头雕着貔貅寓意瑞兽辟邪的栏杆上。
一只手穿到人靠在床上的后腰下揽住,托住光溜溜的屁股,护着圆滚滚的肚子,把哭泣不已的人抱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后背靠在自己胸膛上。
人还在哭。
一条被坐着的大腿上下轻晃,像老婆子哄奶娃娃似的摇,动作极为标准,显然蓄谋已久,只是这是个成人,还是个男人,所以非但没有被哄下来,反而因为腿间被摇出了一截淅淅沥沥的没有精液混合的粘液而哭得更厉害了。
手抱住那圆滚滚的肚子底部护着,拇指时不时蹭过被干的充红的嘟嘟肚脐,干了坏事的人,红唇咬上在眼前溜过来挪过去的黑奶球红红的奶嘴,吸出“啵啵”响亮的声音,腿上动作仍旧不停。
人也不闹,任他所为,似乎只剩下哭泣这件事,其他都不在意,什么都不管,只是执意的要哭。
顾深锦亲亲他黑黢黢的僵硬后背,舔了一口刚才操出来已经被风干了的咸汗,指头揉过被亲吻的地方,带起一阵湿湿滑滑的痒热。
温柔的嗓音,仍旧一如既往的打动人心,好像世间蹉跎,你就是最后的唯一,眼底只有你这一个的夫人的柔情蜜意,最后的鼻音腻出满溢的爱柔。
“珍珍,乖乖,疼了么?嗯?”
轻轻柔柔的抚摸那圆滚滚的肚子,话里也有些担心,和他不紧不慢的动作有些不符。
他就是这样对待肚子里揣了他崽子的夫人。
人只是哭,哪里管他。
丈夫对妻子的私房密语,到这里应该大抵不过是实在不能避过的道歉或者小情小意的温柔安抚之类,他却反其道而行之,揉着挂在胸膛上的两个大黑奶子,一脸正人君子模样,佯装疑惑,语气真挚,“珍珍可是奶疼?嗯?”
说完动作加快,挤得马夫奶子饱胀,好似要爆了,惹得人哭声一顿,紧接着,那坐着的两条大腿分开,然后马夫猝不及防的一下落下去,腿间的小逼一下就被那根暗中翘在他腿心下面潜伏已久的坚硬的阳物插到最里面,在他凄烈的尖叫中,那根东西操开了他先前早已攻打不久,却一直坚持没被打开,反而因为一时松懈与大意失了阵地的宫口。
来不及再次尖叫也停止了哭泣,那阳物的龟头猛的戳进了娇嫩子宫,隔着一层羊水胎膜,是由这根东西里射出来的小东西在马夫身体深处孕育成的娃娃。
马夫眼白翻着,真的受不住这种母性的本能反应的痛苦以及最敏感的宫口被刺激的快感,不受控制的口水流出嘴角,挂成一道白丝,刚好往下就落在红红的被人啃噬得肿大的奶头,小小的阴茎被插得高高翘起,飙出一串清水,砸在那黑色的胸膛。
顾深锦显然也被这宫口奋力挣扎,伤敌一万,自损八千咬合力,夹得不轻,面色虽然冷静,但却有些病态的红,第一次被估计是因为母性作祟变得如此挣扎的宫口这样夹,以往那宫口都是被操到极点就会放弃挣扎,这就是子嗣的力量,插了两下,龟头肿大卡在宫口,裂口呼吸,他也就将自己的精液射进自己的所有物的子宫里面,彻底占有了马夫。
龟头退出,变得凶猛的宫口连忙合上,敌我不分的把那泡精液夹进自己的内部,却愚蠢的没有发现。
不过没有关系,娃娃怎么长大,怎么来的就怎么长大不是,这可是他最好的养料,这养料可来之不易须得好好珍惜。
此时已经昏过去的马夫,小腹深处含着一泡精液在顾深锦的怀里沉沉睡去,今夜是孕来第一次被操得这样狠,醒来定是要肿上个几日。
第四十章 章节编号:6483485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恭亲王府的下人在这段时间一直忙的都要喘不上来气了。′3⒛3359402
无他,王府里的东西太多了,多少价值连城的宝贝抬进黑木箱子里时都得注意姿势和手上的力道,这要是坏了这群宝贝中哪怕小小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东西,他们的命没了都不够赔的。
一切都在紧紧张张却又无比谨慎的搬送中进行。
这恭亲王即将要出京坐藩的消息可是已经传遍了京城,这让不少朝中大臣听到这消息时都心中翻起一阵狂风恶浪,没有相信的,只当一般流言看待。
直到看见恭亲王府这一番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动作出现,才恍然惊起,一个个只觉得恭亲王若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肯定是要有什么大动作了,一时人心惶惶,纷纷陆续前来拜访,美名其曰送行实则打探消息。
恭亲王素有美名,是个世人皆知的贤王,那些再不堪入耳的流言都是不成气候的只能在小圈子里面打转的跳梁小丑,基本只是一些豪贵私下里提及的,寻常百姓家哪里知道。
这二皇子与恭亲王不相上下,在朝中百姓中支持者颇多,这二皇子倒了,大皇子碌碌无为 ,是个世人皆知的庸才,老皇帝又命不久矣,半只脚踏进黄泉路了,可不就是恭亲王的天下了吗?
在他们都为恭亲王远在千里竟然还能运筹帷幄,把握京中之势,一举拿下二皇子,扳倒大皇子,废了老皇帝震惊佩服之时。
这唾手可得的王座人家不要了,还要出京去坐藩了,这可不得让人多想吗?,一干人等心里的疑惑都快把人愁死了,绕了这么一大圈只是为了出藩?三岁小儿都不信。
而在大臣们四处奔波打探消息之时,恭亲王正带着他的夫人在花园里坐秋千逍遥快活。
其实大臣们没错,顾深锦绕了一圈的确是要把老皇帝取而代之,以解他心头之恨,多年之仇,倘若不是老皇帝的懦弱,他父亲也不会死。
至于老王妃,顾深锦算得没错,那日玉竹杀的果然不是其真身,这老女人惯用的不就是一手狸猫换太子的好伎俩么,但终究还是被他派人瓮中捉鳖了。
她不是爱为亡夫礼香么,他便让人好好守着,让她日日夜夜都念个够,只不过念的却换做了她的亲生女儿,是为了让她更虔诚呀,毕竟越痛苦的就越真实。
还当真以为把个蠢货送来自己这边,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在父亲教育下长大的存有一丝善念的人,即便发现了,也不会杀她女儿,愚不可及。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但最后顾深锦还是没有走那一步。
那日,他手里拿着那个女人留给他的东西,细细端详一番,是一个做工很精致的拨浪鼓,看得出是皇宫里的东西,只有皇宫里的东西才会如此精致。
一摇,鼓点声清脆。
倒不是因为这小小一个拨浪鼓,就让他改变了主意,他的心早就在常年的磋磨里硬了,没有什么感情,若是心慈手软,经常流眼抹泪么,就活不到现在了,看着这个拨浪鼓,脑子倒也没有什么愁绪,想的却是这个小玩意能留存这么久,定然耐玩趁手,可以给马夫肚子里那个玩。
说曹操 ,曹操就到 ,正想到马夫,人就来了。
马夫是被那顾深锦并不放在心里的拨浪鼓的响声吸引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