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锦弯腰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是用跑的,几步跑到床前,把那在此刻显得无比碍事的帘子一把扯开,将人轻轻放上床,拉下一点披风,露出那人被遮住的脸,透透气免得他被憋住了。
手撑在床边,越过躺在床上的人,叠的整整齐齐长条形状的被子安安静静躺在床里面靠墙的位置,手迅速抓住被子一头扯过这边来,连披风和人一起盖在下面后,仔仔细细的把每一处的被子有可能漏风的地方都掖好,不给它们一丝机会进去。
拈起沾在马夫额上挡住眉心的几撮头发往边上扒开,露出马夫的眉心,细长的温凉指头揉了揉那并成一团的眉心,不知人到底是从什么时间坐到外面的门槛上的,又到底是坐了多久,但可以肯定的是时间一定不短,这边昼夜温差极大,白天可以很热晚上就一定会非常冷,这边的人常年生活在这里,晚上都不敢睡在外面,何况是马夫这个才来这里没一段时间的生人?,
方才还见他睡得熟,走路动静那么响,都没把人吵醒,现在想来,恐怕是人早就在外面冻得魇住了。
因为在外面的寒风里坐了太久的原因,马夫的脸上呈现一种不正常的青紫色,脸僵的像冰块,顾深锦又是中了寒毒的,手也是跟冰块一样,不敢直接接触马夫的小腹,也无法传递一些皮肤的温度给马夫,只能隔着一层披风一层被子,轻柔细致的转圈揉着马夫的小肚子,并不断运转丹田,手下传递功气隔着两层布送到马夫的体内。
因为马夫肚子还揣了一个崽子,顾深锦传送的功气也不敢一下就传太多,但他不做每次只穿一点的打算,只是一次把一大股分做几十股细丝,顺着揉动马夫的小腹的动作传递进其体内,单是传递功气并不累人,顶多就是会亏损一些气色,但是这般细致的且短时间就将一股分为几十股的行为,却是最耗费精气神的,不一会儿,顾深锦光洁的额上边冒出了细汗,面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虽然从见到马夫在外面受冻开始,他一直表现得很平静,但终于此刻满心的焦急还是暴露无遗了,凭他竟然忘了自己刚逼完毒,一日之内是不能多用丹田内的功力的,这就是一个大暴露。
那些住在偏院的医者半夜被大侍卫带人全部叫了起来,睡懵了的老头子们毕竟年纪大了,骤然来这么一遭,先是一边穿衣一边嘴里念念有词的抱怨,但当走出房门,看到眼前的景物摆设,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家而是在恭亲王的下榻之处时,一个个心里都凉了半截,这大半夜找他们,肯定是那位王妃出啥事儿了。
想到这里,大家顿时都住了嘴,换做满心焦急的背着医箱,沉默的小跑跟在大侍卫一席人后面,一路上老头子们都在暗暗向心里的菩萨娘娘祈求,可千万别出事儿,他们可不想遭殃啊。
医者们是最快的速度来到顾深锦和马夫所住的院子里,医者们年纪大了,这一顿赶命似的小跑下来,腿肚子直抖,心底暗暗叫苦,但都不敢表现出来,连忙摆开医箱,在恭亲王的虎视眈眈下为躺在床上的人看诊,不知如何,许是天晚了有些寒,今日的恭亲王显得格外恐怖,气压低得要死。
且今夜不止恭亲王一人奇怪,前面看诊都是隔着一层帘子,今夜竟直白的露出了恭亲王妃的样貌,那一直神秘无比从未露面的王妃真容真是一眼难尽。
但他们已经来不及惊讶,手下的脉搏十分微弱,是风寒入体的征兆,这可比王妃的真容吓人多了,不得了,不得了,探脉的人心都差点蹦出来了,连忙细细再探一遍,心才渐渐安顿下来,幸好病人体内有一股气护住心脉,且本来病人身体就强壮,抗寒能力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大人一定是保得住的,里面的小人可就不一定了,可能到时候自己这帮人都得为这小小人陪葬,一念到此,医者里面急急的开了药方。
医者看着恭亲王那张俊美无双平静无比的脸,斟酌着把脉情说了出来,最后得到恭亲王一个点头,心里才松了一点。
一群人就着药方探讨一阵,便派人赶紧去抓药了。
马夫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热乎乎的,没有梦里那般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般的寒冷,忍不住舒服的在心底叫了一声,接着感到小腹里暖暖的胀胀的,热和中有股尿意,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没有力气。
他转头看向床边,想要找一个人帮助自己坐起来。
结果一侧过头,就对上了顾深锦。
最先注意的不是那俊美绝伦的人在看着自己,而是那张俊脸上的一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睛。
人俊美绝伦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温文尔雅,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觑,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和丹凤的结合,狭长的眼尾上挑,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些在那双眼睛的衬托下都不足吸引马夫。
因为这些都和恭亲王平常的样子没有半分区别,唯一有点异样,且让马夫心底隐隐惧怕作痛的是那双没有一丝感情,看不出往日一点温柔的,深不见底的细长双眼,里面的冷淡无情枉负了那双多情狭长美眸。
马夫被那双眼看得下意识要往后退,但他躺在床上,如何退得了,为了一点安全感,他紧紧抓住盖在自己胸口的被子,以为掩藏很好的往床里面挪动,只刚一用力,小腹处就更胀了。
顾深锦显然察觉到了马夫的小动作,在人刚往后退的时候,就探出手一把抓在马夫紧紧捏着被子的手背上。
从一边的凳子上站起来 ,坐到离马夫更近的床边 ,搂住正因小腹胀胀而停止往后挪的人的肩膀将其扶坐起来,不坐还好,一坐,马夫小腹更胀了。
他忍不住那股胀感,怯怯的看了顾深锦一眼,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喏喏的说自己想要撒尿了。
顾深锦耳朵测过去贴在他嘴边,嘴里疑惑的问,但面却没有表情。
“要什么?珍珍?”
马夫心里更怕了,虽然搂着自己的人语气仍旧温柔,但他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劲,只得把声音放大一些再说一遍。43163`4003?
“我想尿尿,”,却越说越低,刚说完竟然没有一点预告的,又带着哭音重说了一遍。
顾深锦显然不为所动,面色不改,手轻拍着臂弯里有些发抖的人后背,柔声对人说到,“夫君给你脱裤子好不好”,得到一声带着点点颤抖的回复,“好”。
掀开被子,一股冻伤药的清香就散发出来,他动手脱下马夫的裤子,露出马夫擦了药的下半身。
乍一被脱了裤子,马夫还有点不适应的的缩了缩腿,但却被人一下捏住两只脚踝往外分开,紧接着就见顾深锦的手伸到了他打开的腿间,随后可以感受到下面的小逼被两根冰凉凉的手指插入抠挖。
冰凉的东西插进小逼刺激他小腹缩紧,涨意明显,更想尿了。
马夫被突然而来的这一遭儿吓到了,蹬着脚拼命往后躲,却软在原地动不了,他一下哭出来,哭着对手指插进他小逼里的顾深锦说,“太胀了,呜,我想,我想尿了,你拔出去,呜”
“不怕啊,想尿就尿出来,好不好,乖乖”,清冷柔和的声音说着最不尽人情的话,尿?怎么尿?难道尿在床上?
马夫在崩溃的边缘,小腹的厉害,就要憋不住,腿间的小逼也涨的难受,撑不住,比他的主人先走一步,在手指的牵引下,淅淅沥沥的流出一滩滩淫水,把顾深锦的手指整根打湿。
顾深锦抽出手指,舔了几口上面还带着几分马夫身体内部温度的淫水,俯过去亲吻马夫憋尿憋得红兮兮的脸颊,再往上舔干他眼底流过的泪珠湿痕,温度过于炙热的气息扑在马夫皱成一团的脸上。“珍珍,要不要舔逼?嗯?”
原本还在哭泣的马夫眼睛一下瞪大,下意识夹紧自己的双腿,惊恐的拼命摇头,但却无济于事,眼睁睁,看着那高贵的男人低下头颅,凑到他的下身,伸出红润的舌尖,之后便看不清了,靠着感觉知道那舌头看着软却也是坚硬的,热气喷在他的小逼上,重重舔开他的逼缝,里面的红肉和逼口无一幸免,唇舌的战争波及到逼口里面饥渴的淫肉,舌头舔刮着那些渴欢重欲却又胆小怕事的骚肉,带出一连串黏糊糊的淫水。
马夫脑子空白了一瞬,眼前闪过白光,飘飘渺渺的在空中像一片落叶飞舞旋转,只被舔了几口,就尖叫着高潮了,与此同时,一直严防死守的尿意汹涌而出,从半硬的小阴茎和小黑逼的尿孔里一起喷散出来,打在顾深锦那张光洁白皙棱角分明的脸庞以及乌黑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泛着迷人的色泽的唇上,溅湿了那道斜飞浓密的眉,甚至就连那茂密黑长的睫毛都盛了几个圆滚滚的可爱黄色尿珠。
马夫在这无边的爽的晕头晕脑的高潮过后,痛苦失声,手忙脚乱的拈起袖子慌慌张张擦干顾深锦脸上的尿液,当擦到逛光洁的额头时,才发现顾深锦头上是金冠上也被尿液冲击到了,一股腥臊的尿味儿铺面而来,看着顾深锦脸上身上都是这种尿骚味儿,马夫终于崩溃的捂住脸靠在顾深锦肩头大声哭泣,而被靠的人则不断揉着他的后背安抚,如果忽略那满身的尿液,这倒是十分温馨的一幕。
第三十八章 章节编号:6481486
自上次顾深锦以身作则教育了马夫一场以后,不得不说这教育真的是深入人心,马夫现在是千千注意,万万小心,从不越矩。
这天顾深锦正喂马夫吃药团子呢,那边连带着受了一顿刑的大侍卫就匆匆来报,京城来信了,既然戎族已退,恭亲王身为主帅功不可没,速速带领大军回京领赏。
顾深锦看完这信上的字,眼一挑,他的叔叔怎么一改从前,开始夸起他了,怕是那老女人也送了一块玉给他的好叔叔,让他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了吧。
信看完以后,对到那燃得正旺的桌炉上高高跃起的火苗,轰一下,就灰飞烟灭了。
马夫嚼着嘴里的药丸子,着急的去抢那金丝织的布,含糊不清的可惜道,“王爷怎么烧了?”
顾深锦挥下了命令,后日开拔,挥推站在一边的大侍卫,拉下没抢到金布很是可惜的马夫,象牙融金筷子又夹了一个药团子,喂给坐在他腿上的马夫,没有说话。
自那日起,顾深锦总不怎么理马夫,却又一如既往的对他好,只是任凭马夫怎么吸引顾深锦的注意,都得不到回应,天天晚上还要被按着腿根舔逼,舔的他无数次高潮,水流直泄三千尺,腰虚酸软,却又不操他。
马夫刚吞下一个嘴里又被塞了一个,这药团子是顾深锦怕他苦,特意让那帮人做出来的像糯米团子一样的掺和了各种药材的团子,其实他那里会怕苦。
药团子好吃又有嚼劲,他一天可以吃十多个。
手扣着屁股下的修长大腿,马夫嚼着嚼着,忽然冒出一句,“夫君,”
顾深锦没理他,面色不改,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喂他,看他嘴边沾了药汁,用手给他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