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往下坠时,男人的细腰配合往上一顶,粗长阴茎轻易顶进子宫,有时还会碰上在子宫里翻滚的守夫石。

“啊,好啊”马夫仰着头无助的对着红色的床帘呢喃。

顾深锦脸不改色,额上青筋暴起。

太紧了,小嘴是专门食人精气的山间物怪,无数次四面八方挤过来抱着粗圆的龟头狠拔猛吸,势要成功破开圆头上的裂口为止。

上百下的冲击后,马夫高声尖叫着往下狠狠一坐,阴茎冲进去撞上深处以至于子宫壁凸出龟头的圆弧形状,将子宫拽出一段距离。同时龟头抵着那出子宫壁激烈射精,像要穿透肉壁。

马夫浑身乏力,上半身倒在男人的胸膛上,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但不代表男人没有力气,于是形成一副他上半身拖在男人健实胸膛上,而臀部随着男人的一次次顶进持续往上抬又失力坠下去,砸在顾深锦粗大的阴茎上,那物就势无所挡的插进他多汁的器官里面,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从喉间涌出一声受不住的吟喊,随即在快感的冲击里失语,然后在下一次的插入中再次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叫喊,那声音就跟春天夜里的猫发春一般,骚的厉害。

等到男人结束之后,已经是深夜,马夫睡在顾深锦的臂膀上,两只粗黑的手扒在人胸膛,很乖的模样,让人想咬一口,顾深锦看了许久肩上的人,才搂着人闭上眼。

顾深锦坐起来,一挥手,带起一股劲风,外面立在角落的烛架上熏了许久的眠香便停止了散烟,顾深锦自从去了将军府便被养他的人拿来试毒,命大的他,练就百毒不侵之躯,何况他身上还中一味大毒,可谓以毒攻毒,区区眠香拦不住他,倒是一边的马夫从未接触过这种东西,轻轻闻了几下,就倒了。

摸着落在自己胸膛上,粗粗短短的手指,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大侍卫的提醒“王爷,时辰到了”他捏住那指头抵在嘴边,温温柔柔亲了一口,好似不够瘾一般,又连续亲了几口,才下床走到屏风后,扯过边上的衣物,穿戴完毕,又走回床前,拉过一边的黑毯将熟睡的人包住,抱起来,朝外走去,天已经麻麻亮,从黑暗中拼命透出一丝白光。

王府里的下人一大早便都起来了,今日是王爷出征的日子,众人都战战兢兢,生怕王爷一个不如意,就成为后院那帮人里的一个。

顾深锦把人抱进府前等待多时的马车里,马车里被下人铺上几层软实暖和烘的喷香的被褥,把人轻轻放在被褥上,安置好了之后,他从马车里出来,选择和众将领一般骑马前行,清晨的雾水朦朦胧胧罩在肃立的将兵身上,一眼望去穿着甲衣的士兵密密麻麻,将整条街都站满了,还有些排出了王府前的街道站到外面的直排了几里长,皇帝给他派了两万人马,让他破西戎四万人马。

他实在懒得再理皇帝那副嘴脸,直接点头同意,不过,同意归同意,他可送了皇帝一个大礼,只希望皇帝不要太着急为好。

他如同一棵终年直立不倒的长青树,身上的气势全开,低沉的声音威严发令,让人疑惑这昳丽面容同骇人气势的不符。

“走”

口令一下,他手上马枪一甩,往后一别,率先骑马离去,将领们慢他一步,人字排列左右,追随他而去。

连续赶了几十里路,直到日头偏西,顾深锦才下令停军整顿,军士们闷头苦赶了一天终于能够得到休息,心里都松了一口气,纷纷在林子里,清理出一块地方,安营扎寨,起火烧饭,他带着一对人马巡视过后,走到全军独有的一辆带厢马车边上,踩着马蹬下来,走进马车。

马夫在里面睡的正香,口水都淌了一片,打湿了身下的被褥,顾深锦过去,靠在软枕上,把人从被褥上拉进自己的怀里,低头看着马夫熟睡中的脸,手灵活的解开马夫胸前的肚兜,把一对黑奶子放出来,玩着那一双可可爱爱的红珠子,而被他玩着的人喉间呼噜噜几声,毫无意识继续沉睡。

纤细的指头夹着红珠子或拔或拉或扯,玩了个透 ,才放过已经发肿的奶头,嫩得娇娇的,禁不住玩。

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玉壶,拔开塞子,到出一些金色的液体,摊在手心,将玉壶收回去,双手合并顺时针方向搓了几下,随即附在马夫黑黑的两个奶子上,人虽无意识,身体肌肤却本能的泛出一片鸡皮疙瘩,被金色的粘液覆盖遮掩,像在黑色的奶子上抹了层金光,勾引之意实在露骨,顾深锦骨节分明的手用特殊的手法按摩揉捏,直到其吸收完毕,才松开已经发热的手。

这壶里的液体是保养乳奶的好物,千金难求的宝贝,多少宫妃府人难得的,却被男人每日一涂,毫不在意,简直暴殄天物。

马夫醒过来时,顾深锦已经出去了,他掀开盖在身上的厚毯,才发现自己敞着衣襟,露着奶子,而顾深锦不在身边,这四周的摆设又没见过,心里难免慌乱起来,他已经发展到离开男人就坐立难安的地步,这是圈养的后遗症在慢慢体现,如同一直被呵护的植物突然失去主人的爱护,就会慢慢枯萎是一样的道理。

他着急的等了几分钟,几分钟就跟几个时辰那般漫长,还是没有等到自己想见的人,便理好衣襟,打算自己找人。

他悄悄掀开帘子,四周黑漆漆一片,显然已经到了晚上,有些困惑,明明记得自己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把帘子再往上掀了一些,隐隐约约看见一些帐篷,和拴在木桩上的马,还有一些士兵围在一堆火的前面,他心中疑惑更甚,不待他再次细看,一个人忽然撞入眼帘,顾深锦骑着匹高头大马,走过窗前,好似那日游街一般,不同的是现在穿着的是一身黑色甲衣,但还是一如既往的俊郎。

他心里霎时有些激动,那是找到依靠的安全感在作祟,但他哪里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只是一昧的痴痴看着男人,双手扒着窗框,头抵着木雕花,脸都快要贴上去,比小偷还要尽职尽责,仔仔细细盯着主人不放,有些人越看就越是觉得心都要挂在他身上了,周围的事物已经忘却,好似眼里只有这么一个人,专心到把自己是谁都要忘了,这是忘我。

马夫看来是连忘我都要忘得一干二净了,直到人在他盯得紧紧的视线里消失,才算想起自己是谁,要不是男人离开 他一定可以望上个天长地久,光是看都会很享受。

他呆呆的看着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把帘子拉下来,整个人都是空的,可能是被什么掏空了罢,他跪行到马车帘子前,刚要,小小的拉开一点有利于观察,那帘子就被人完全掀开了。

顾深锦骑马再次巡视过兵士,确认没有什么乱子后打马走向马车,距马车还有十几米,就察觉有人盯着他,他低头辨认了一下,随即愉悦的牵着马继续行进,那视线就同他的影子一般,黏在他身上。

第二十二章 章节编号:6458239

掀开帘子正撞上手忙脚乱后退的人,他的愉悦直线上升,走进车厢里,看了会儿楞在原地呆呆望着他的马夫,脱下皂靴,蹲下来,拉住人露在被褥上,仅着布袜的粗实大脚,轻轻用力,人就被他拉到自己面前,现在那双圆圆的大眼,里面不仅是呆滞,还带有几分不知如何应对的惊慌。

手里的脚拉向两边,马夫健厚的大腿就跟着慢慢打开,手离开原处往上侵袭直到腿弯,紧紧握住往自己的方向一拽,马夫就被拽到他眼前,差一点汉子的额头就会碰上他的下巴,而大开的腿根已经撞上他的脚背。

马夫的眼一下瞪的更大,肉眼可见的,他的呼吸都,小了不少,是很紧张了。

顾深锦心中畅快的弯了嘴角,“想本王?嗯?”

马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被人发现了,只是心底暗中羞愧,嘴里吐出几个字,模模糊糊的,但还是能听见的。“嗯,嗯”甚至还点了头。

顾深锦抬着人的臀部,把人抱进怀里,温柔的搂在他后背,手指勾勒出在脊背上的一块块藏在厚实肌肉下排列分明的骨头,顺着最中间的脊柱划下去,碰到腰部末端,怀里的人就剧烈的抖了一下,发出一点喘息。

他的手指不为所动继续往下探索,在翘鼓鼓的尖绕了个转,抵在他锁骨上的额头便上下摩擦起来,躲在他怀中的人发出小声的呻吟。

尖细的手指钻进亵裤,由臀缝处往下随着怀里人唔得一声摸到湿润的圆口,剥开那些干扰的杂毛,露出柔软的湿肉,食指往里钻进去,一下就进去半截,肩上的衣物被勒紧,是被抓的。

把手指抽出来,慢慢探进最长的中指,一下用力捅进去,引得马夫一声闷叫,嘴里的热气扑在他的肩头,指头打着圈儿拔出来,窄小的甬道里红嫩的肉被亵渎个遍儿与那指头难舍难分,最后啵的一下,指头离开那个红香软玉,沿着口子往上撩拨因情动而自动张开的外阴,一路向上,两个指头捡起高高翘起来的小阴茎,其中一个指头抵着柱身,另一个指头揉搓湿润的龟头,不一会儿,青涩的龟头就张开嘴老实交代自己私吞的白液,但即便如此,邪恶的指头还是在搓着张开的敏感小口,这是对泄密者的惩罚。

马夫骨节粗大的大手一下跳在顾深锦作恶的手背上,拦住让他呼吸困难的指头,同时臀部后移想要往后退到安全距离。

只是事与愿违,他才退了一个巴掌的距离,男人的手指就松开了他的命根子,改为粗暴的插进他阴茎下方微张的口子里,并毫不迟疑的快速抽出来,狠戾的插进去,捅得他里面的肉爽痛难分。

他难以抑制的夹住自己的双腿,由此也将男人的手在他腿间夹住,但他已经来不及再做更多,只拼命想要往后退,躲开插得他腿间汁水飞溅的手指,但他腰间是男人坚固不动的手,就像一堵墙任他怎么使力,那堵坚固的墙都纹丝不动。

就像濒死的鱼,他苟延残喘的粗重呼吸伴随腿间潮湿淅淅沥沥的水声,头无力的垂在胸前,两条粗壮的腿一蹬一蹬的,就跟抽筋了一般。43163`4003?

猛然间他原本没了支撑软在胸前的头一下立得很高,再重重垂下去,腿僵住的蹬住没有了反应,粗重的呼吸停住,一切都停下来不在流动,像被刻在石壁上的古画,在往后的岁月里都是静静停留在那一帧。

只有顾深锦的指头才知道这一静默的人物身体内部剧烈的震颤,水液不断溅在他靠近那翻搅的口子外的手心里,积攒了一滩,随着口子里面别有洞天的激烈颤抖,手心的水液也就有了波澜。

为防止马夫就此背过气去,他放在其腰间美名其曰搀扶的手改为轻拍着马夫的后背,而插在人体内的手也缓缓抽动,舒缓过度的官能承载,手心里的清潭于是随着轻柔的抽插也就慢慢流光了,洒在他的脚踝上,凉丝丝的,带走皮肤上温存的热气。

帘子外穿来大侍卫轻声的询问“王爷,用饭了”

他抽出手指,捡起毯子裹住人抱在怀中,扬声吩咐,“进”

大侍卫就掀开帘子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车内的味道昭示此处刚刚发生的事情,大侍卫面色平常,像是根本没有发现,低着头,什么也不看,将玉凳下的小桌子抽出来,按在顾深锦腿前的位置,打开食盒,摆上各样菜色,无声无息的出去了。

用过饭,顾深锦打了个响指,一直守在外面的大侍卫便进来收拾残羹剩饭,默默出去。

一切都有理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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