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不小看我是不知道,倒是大皇兄不好好喝自己酒反而来灌怀深哥哥,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二皇子慢慢悠悠从三人侧面走来,语气慵懒不羁。

当今皇帝有两个儿子,大皇子比顾深锦年纪稍长,娴妃之子,行事尚可,二皇子和顾深锦同岁,年妃之子,颇得圣上欢心。

大皇子笑意盈盈看着他,“如何,我们二殿下这般维护恭亲王爷呀”

二皇子笑了一下不说话了,直接走过来坐在何青筝边上。

大皇子没有得到回答也不恼,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坐等宴会开始。

宴会过后已是深夜,顾深锦脸色镇定自若,宴会上大皇子二皇子灌他酒,他都一一接了。

坐上马车,回府。

现今的皇上子嗣稀少,只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许多年前还是有一个儿子的,只不过刚生下来就死了,只留下双生当中一个女孩,就是如今已经嫁出去了的金文公主,而先皇后当天也一并西去了,在这档口,顾深锦中了状元之后,不知何处传出的谣言,说是当年皇帝是篡了自己兄弟的位,上天报应不爽,顾深锦长成后比两个皇子都要出色,将来呀这皇位是要物归原主的,这谣言一出,人人自危,涉及皇位,总要死人呀,所以基本没有几个人愿意同顾深锦接触,大家都作壁上观,想要等风平浪静之后,再出手抢利。

马夫坐在屋里的凳子上,手支撑着下巴,盯着放在桌上的莲台烛灯,方才侍卫上前提醒他,夜深了该睡了,他拒绝了,依然坐在原处不动。

下午顾深锦出去以后,他去了新建的小厨房想要做一点娘亲曾教过他的红糕,在他们那里,凡是哪家有喜事就要做的,他觉得他和顾深锦也算是一家人了吧,也要为他做一次红糕。伞2o伞伞594o2

他还不知道那小厨房就是顾深锦为他建的,所以很小心翼翼的走进去问询管事可以用否,哪知一问管事就立即答应了,弄的他很是感激,连连道谢,可奇怪的是,那管事一脸惶恐,对自己的谢意避之不及,并且自己越感谢,那管事脸上淌的汗就越多。

他疑惑的拿出顾深锦给自己的锦帕递给管事,关心的问道,“这是病了,这么多汗?”,那管事直接跪下,不接锦帕,抖着肩膀都要哭了,说着,“不敢脏了王妃的东西,还请王妃快进去吧”,他只好困惑的走进小厨房。

他手脚麻利,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做好了,用一个大贝壳玉盘盛了,刚要端,侍卫就抢先上前一步端起来,他也不好说什么,带着众人回了苑房。

一等,等到现在。

呆呆盯着烛灯的人心里想的不过是顾深锦安全否,以及前几日,老王妃请他过去时,所说的一番话,他就算再不聪明,也是知道老王妃的意思。

大概是说顾深锦太出色了兼有谣言引起皇上的忌惮,现在到了该成婚的年纪,皇帝的女儿又心悦他,世家大族们都不敢让自己的女儿嫁过来跟顾深锦扯上关系踏进这滩浑水,与其生恐皇帝以为他婚事着想的名由赐下婚事,把握在手里的人嫁给他,从此以后可以有一个由头拿捏住他,还不如他自己请婚,取一个无权无势任他拿捏的人,到时候合离或者是摆设都随意。

总而言之就是让他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了,不要因为这段时间所受的优待失去自己本该有的分寸。⒑3252④937?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像是有人进来了,他赶紧把满心杂乱的思绪收拾好,看看自己, 确认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才向外面走出去。

第十六章 章节编号:6445082

刚走出门外 ,一个黑压压的人影就朝他压下来 ,他没有任何防备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接着倒过来的人,定睛仔细一看, 原来是顾深锦。

顾深锦好像喝醉了 ,身上的酒味儿熏了他一脸,呛得他忍不住的咳嗽 ,用力屏住呼吸 , 抱着人的腰勉强站住,转过头问边上安静站着的侍卫,“王爷是醉了吗 ,却又怎么醉成这样,可是发生什么事了?”他可从未见过顾深锦喝这么多酒,醉成这样。

深知顾深锦千杯不醉的侍卫恭敬回答,“回王妃,没有发生什么事”

马夫听此,心中松下一口气,却也有些疑惑,没事儿怎么会喝成这样,转头一想,反正人安全回来了,应该是没有什么大事的吧,刚要继续开口朝侍卫说话,压在他身上的顾深锦忽然动了。

男人的手开始在他腰间乱摸,嘴里还乱喊着“娘子,娘子,”一边的侍卫低下头在一边充作木偶人,而马夫则窘迫不已,想要止住男人乱摸的手,甚至已经揉到臀部的手,可自己两手都在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他虽然长得壮实可也只是外表而已,吃的从来不好,到王府才吃了些好的,这么短时间也无济于事,哪像顾深锦从小再不济虽没有爹娘照管也是个王爷,是个从小锦衣玉食的主儿,长得还比他高,那身上的肌肉都是实打实的,没有一块虚的,他两只手都抱不稳,更别提单手抱了,根本腾不出手来,但顾深锦的手在他身上乱摸,嘴里还当着人乱喊,这可成什么体统了,可真是羞死个人,他只好向边上沉默不语尽量减少自己存在感的侍卫求助,苦笑了一下,“小,小哥儿,王爷喝多了,我有些扶不上,你,你可帮帮我,啊”还没说完,顾深锦原本松垂在他背上的两只手一下搂紧他的后背,力气极大,搂得他后背生疼,忍不住小小尖叫了一声,并且如果说方前顾深锦还有些能自己站的住只需要借助他一部分力量的话,那么此刻就是完全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只像方前那般他都快要撑不住了,更不要说现在这般情景,他直接承受不住的往后倒去,吓得大气不敢出,害怕的闭上眼睛,紧紧回搂住完全压过来的人,想要在倒地时以自己为垫底护住身上的人。

原本以为自己的再加上男人的重量,恐怕倒下去要重伤一次,不过他从来都是在受伤的,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所以也没有什么的,但是倒地的疼痛感却迟迟没有来,缓缓睁开眼,引入眼帘的是男人平静得根本不像一个喝醉了的人的清醒的双眼,他看了下边上,侍卫已经不在了,自己离地只有一小段距离,是男人关键时刻把他搂住了,才让他避免了倒地的重伤。

“嗯”

一把被拉起来,撞进男人怀中,突如起来的失重感让他轻哼出声,两只手安安稳稳的铺在男人精瘦的胸膛上,一动不敢动的趴着。

苑里没有什么人,这地方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除了顾深锦,黑衣侍卫以外,没有什么人,其实还是有许多人的,只是都在暗处,只不过他看不见罢了,否则刚才他非要找个地儿钻进去不可,现在更是没有什么声音了,以至于从靠着的胸膛下经过一层肉体过滤的跳动声那样的清晰而有节奏,那样鲜明而生动。

好像安静了许久,他窝在男人怀里,试探问出一句,“王爷?”他觉得男人有可能已经清醒了,但又不怎么肯定,所以想要确定一下。

“嗯”顾深锦有问有答,正正经经回答。

这一下让马夫摸不着头脑,只一个字,他根本不确定人是醉了还是醒着,想再问一下,又不怎么敢出口,于是他直接改为行动,两手撑着人的胸膛为借力,要脱离男人的怀抱,哪知他刚一有动作,立即就被人拥紧了,动都动不开。

一下被人拉回去紧紧抱着,他只好再次开口,“王爷?,你是醉了,还是醒了?”

没有人回答,介于刚才的一番,他也不敢乱动 ,静静的趴在人身上 ,过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到有双手在解自己的衣带,他先是楞了一下,反应过来,赶紧伸手去抢,但力气没有那双手大,抢了半天只能勉强沾到少许的带子边缘,就算这样,他也不放弃,竭力同解开衣带的手做着斗争,身体不断在人怀里扭过来挪过去,试图以身体的躲避让那双强硬的手受到一些干扰。

可那手大有不为所动,我行我素之势,“王爷,你,这,先别解呀,”他焦急的脱口而出,手上急急争抢着,这可如何是好,先前还只是摸几下,现在直接在这大门口解衣服了,这指定是醉了,要不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儿,他可听说过了,醉的人是怎么叫也叫不醒的,自己力气又没有他大,这要真让人解开了,如何是好啊。

男人一言不发,好像此刻眼里就只有那衣带,在马夫心急如焚的时候,男人忽然松了一只手,马夫由此暂且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以为这场荒唐的战争就此结束了,哪知,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是变本加厉,把那只从衣带上松开的手是换做去解开马夫胸前的领扣去了,顿时弄得他手忙脚乱,是又要挡上面,又要挡下面,当真是应接不暇了。

他急慌慌的拦住胸前的手,腰间的就进攻大盛,瞬间获得几胜,遂又急匆匆换做去拦衣带上的,可胸前扣子上的就让人如入无人之境几下就解开一个,照这样下去,没一会儿,可就衣带尽散,胸扣尽开了,情急之下,他一把抓住男人作恶的双手,一只被他按在腰间,一只则被他按在胸口,他求饶的看着男人始终平静的脸,“王爷,不能解了,这可是外面啊”一下被人抱紧,他还来不及惊叫,就被男人腿间那物的变化惊呆了,他吓得浑身僵硬不敢动弹,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阳物从软到硬,从大变到更大,最后翘起来,顶着他的阴阜,其中那一股子意味,让他忍不住害怕,这么大,是怎么塞进去的。

在他害怕的档口,男人轻轻开口了,说的话却同现在这般情景完全不符,南辕北辙的找不到线。

“你可喜欢状元郎?”,一句话弄的他支支吾吾答不上去,状元郎不就是他自己么,这样调情弄意的话,按他的性子是无论如何都答不出口的。

“你喜不喜欢本王?”男人接着又问出一句。

刚一听到男人这句话,莫名让他想起将军府里因大公子在外狎妓而吃醋的侍妾,总觉得男人的问话有些不对,但这次他不再支吾,而是同自己的性子做着抵抗,吞吐答道,“自然,自然是喜欢的”话刚出口,脸就要忍不住发热了。

他羞意绵绵之时,胸前被按住的手猛的狠抓了两把,直抓得他胸疼的厉害,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男人一边狠狠抓着他的胸不放手,语气打破平淡跃到清平之上,一边恨得咬牙切齿的责骂,“骗子”

马夫被这猝不及防的狠抓弄的疼得厉害,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我如何骗了王爷,”他也是有些生气了,一改往日的小心,竟大胆的质问出口,只不过刚一出口,对上男人那张平静的脸,那怒火的气焰又暝声息鼓了,可他心中鼓胀的委屈让他就算胸前两坨肉被人抓得生疼,也紧紧咬着牙,就是不求饶。

“你见异思迁”,语气又跌至平淡。

男人平静的脸却说出让人难以置信的话,同以往的权利在握,游刃有余的模样大相径庭简直就像个弃夫一般,马夫膨胀的委屈里惊起一片波澜,又是生气又是困惑的看着他,这简直就是莫须有的罪名。

“王爷,你如何冤枉我?”

“你喜欢的是状元郎,而本王只是恰好就是状元郎,如果本王今岁没有参科,那么你就喜欢的是别人,可你从前就同本王有了肌肤之亲,就该只想着本王,如何后面又喜欢上什么劳什子的状元郎”

马夫简直就是千古奇冤,他气得都快要跳起来了。

“我早时如何同王爷有了肌肤之亲?”

不说还好,一说这,男人语气突然沉下去,“本王都吃过你奶头了,这不是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