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你先出去。”他就换个衣服不用人帮,等换好衣服 ,余墨已经把洗澡水放好了,洗澡的地方就在厨房旁边的小房子里,暖和得很。
其实他们也没有那么多讲究,看余墨都已经把水给弄好了,也就一起洗了 ,把谢锦那个小崽子扒光,一起洗的。
幸好谢舒体型小,小锦也还是一个孩子,不然真的撑不开,感觉这个浴桶对余墨来说就有些小了。
洗完澡,穿好衣服出去,“既然水都烧好了,你也去洗一下吧,我把家里的大浴桶拿出来。”顺便又去找了一套爹生前穿的衣服,现在余墨穿的还是谢二牛的衣服。
“我给你找了一身衣服 ,你看看合不合身,要是不合身先凑合着穿,明天找人改改。”
余墨接过衣服,身上的伤已经结痂了 小心一点,应该是可以的 ,这么长时间没洗过澡,也确实挺难受的,感觉身上都臭了。
“对了,我忘记你身上有伤了,要不要我帮你啊。”谢舒在外面问,小锦洗了澡就睡了,大概是白天的时候玩的太累了,也可能洗了澡太舒服了。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可以给我一条毛巾吗。”
“好,,我去给你拿。”
余墨拿毛巾沾了水,把身上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把脏衣服放到木桶里,等明天的时候洗了。
刚穿上衣服,就感觉手臂一阵刺痛 ,从衣服里摸出一根闪着寒光的针,这是在暗示什么吗,还是要把他赶出去的前兆啊。
“舒儿,这个针我放这儿了。”
“针?什么针啊?”他们家哪里有针啊,最后一根针在他小爹给他爹做完衣服之后就不见了,他又不会做衣服,家里压根没针啊。
第 7章 骂渣男
“刚刚,穿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一根针。”
“应该是做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忘了吧,没有扎到吧,对了,田叔说你的伤要三天换一次,昨天的时候忘记给你换了,我来帮你吧。”谢舒把从田叔那里拿来的药找出来。
“去你房间吧,小锦睡着了。”
余墨跟着谢舒进了房间,说是药其实就是一些草药弄出汁液来,敷在伤口上,没有镇上的大夫专业,“村里就这条件 ,你不要嫌弃啊。”
“不嫌弃,要不是舒儿把我买回来,说不定我早就死了。”余墨看着用绷带直接把药草敷到伤口上,疼得往后缩了缩。
“怎么了,很疼吗,我轻点啊。”谢舒放缓了动作,但还是一样的疼,“没事。”
“你背上的能自己包扎吗,我问这东西干什么,你一定弄不了,我来帮你。”说着就要上手去扯余墨的衣服。
“我......我.....我自己来就好 ,我自己脱。”余墨乖乖的把衣服脱下来,露出紧实的后背。
谢舒直接在他背上拍了拍,“还挺结实的,你们读书人不都是白白净净,手无缚鸡之力吗,看起来还挺壮的啊。”
“家里以前给我请过练武的先生,家里生意哪里都去,要是什么都不会很危险,起码要有点自保的能力。”余墨一边忍着疼一边说。
终于等到处理完,余墨立马把衣服穿好,“怎么还这么害羞啊,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你不会还什么都不知道吧。”
“这........这于理不合,我们两个还没有成亲,而且要是二叔不同意怎么办啊。”余墨最担心的还是谢舒家里人不同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是他们不答应,两人也成不了亲。
“放心吧,二叔一定会答应的,要是再不成亲,我就真成老哥儿了,和一个不认识的人成亲还不如和你成亲呢。”谢舒倒是看的开。
“那舒儿想要什么时候成亲啊,我也可以准备准备。”余墨想要一个确切的时间,不然的话心里总是不安。
“一个月内吧,下个月村长就要向里正报超过年龄的哥儿,要是再不成亲,就要嫁给不认识的人了。”
“那就好,我身上的伤大概也能好了。”毕竟是成亲,还是要认真对待的,不能让舒儿失望。
日子平淡的过了几天 ,谢二牛镖局的朋友总算是来了,这是侄子的大事,还是让侄子过来听听比较好,两人就一起去了谢二牛家。
余墨带着小锦出去玩了,自从小锦和村里的孩子玩了一次之后,就一直闹着要出去。
“这就是你的侄儿啊,你那个夫君我打听清楚了,放心成亲就好了 ,我打听的和他说的大差不差,不过,我打听到之前他好像定了娃娃亲,这个不用担心,自从他们家没落了之后,那人就和他退了亲。”
“这样就好,那......二叔,我和余墨是不是可以成亲了。”谢舒笑意盈盈的看着谢二牛。
“我回去之后和你青叔商议商议 ,等家里的粮食都收了,给你们摆酒席,看看你这不值钱的样子。”
“二叔,刘叔,你们喝茶。”
送走了两人,谢舒立马去找余墨,余墨看时间差不多,人应该已经走了,就带着小锦回去,“余墨,我二叔说等秋收完,我们就成亲。”
两个人手拉手回到家,谢二牛本来已经回去了,想到什么事又回来,看到两人还没有成亲呢,这余墨就敢牵自家侄儿的手,立马过去把两人隔开,“明天的时候去看看你爹和小爹,把这件事告诉他们,这可是好事,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嗯,知道了,我带着余墨一起过去。”谢舒一下午都在收拾去看爹爹和小爹的东西,就怕落了什么东西。
第二天祭拜完之后,谢舒和余墨一起回家,路上遇到了好友林霁,“舒儿,你怎么还不走啊,再不走就抢不到劳工了,这段时间你干嘛呢,也不去找我,去找你,你也不在家,快点走吧。”
“余墨,你先带着小锦回去,我一会儿再回去。”这段时间事情太多 ,都忘记要去领劳工的事了。
这些劳工也是些被流放贱籍或者战场上的俘虏,每年秋收和春种的时候里正都会拨人到村里,帮着干农活,不用给工钱,只要管饭就行。
谢舒跟着林霁跑过去,好些人人早就去了,一个个的等着登记,领人,两人赶忙过去排队,这时候林霁才问余墨的事,“刚刚那人就是你买回来的夫君,看着挺不错的,花了不少钱吧。”
“嗯,你和秋哥怎么样了,秋哥不是说今年就回来吗,说不定我和余墨成亲之后就回来了。”
“你说什么呢,他愿意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一说起林秋林霁就不好意思了。
林秋是林霁他们家收养的孩子,之后有了林霁,两人顺理成章的在一起,后来征兵,林秋去了,说是三年之后回来,他们两个就先摆了酒席,等回来时候 再到官府登记户籍。
自己开户之后就算是从家里分出来,自己一个小家了。
林霁知道这段时间回来,应该是开心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心里慌慌的,不知道是因为最近林秋的信越来越少,还是因为他的信里总是提起另一个人。
林霁憋了半天,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朋友,“什么,你说秋哥喜欢上别人了。”
“嗯,他在信里老是说一个叫小娇儿的人,谁家好人起这么个名字是,哼,我看就是他勾引秋哥的,那个人还唱歌哄秋哥入睡,他还说有人喜欢小娇儿被他打了一顿,呜呜呜呜。”越说越气,越气越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