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则韶脑子晕乎乎地,并没有听清,忽而身体一轻,被人凌空抱起。

身前塞了一个枕头,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摆弄成了屈辱的姿势。

双膝跪地,手肘撑着床板,白嫩的胸乳被自身的重量与枕头挤压出深深的沟壑。

来不及恼怒,臀肉被人重重地甩了一巴掌,发出格外清晰的脆响。郗则韶仿佛被掐着脖颈的猫,小小的惨叫了一声,被裴越掐着腿根,再度粗鲁地进入。

“呜……”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滑落,砸在枕上绣着的鸳鸯戏水纹样上,混入那层层荡漾的涟漪,两只栩栩如生的鸟兽交颈缠绵,仿佛在嘲弄郗则韶此时的无力。

倒也不尽然是痛的。方才已做了一次,窄小的穴道被榨出淋漓的汁水,混着裴越射出来的东西,作为情爱的润滑剂。

只是很耻辱。

堂堂郗家大小姐,首辅的孙女,却如野兽般雌伏于男子身下。

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眼睛湿漉漉的,脆弱又漂亮。

裴越俯身拨开她垂落的长发,露出少女又娇又软的面庞,偏偏还倔强地瞪着眼,水杏含春情,简直是在给他本就抑制不住破坏欲再添一把干柴,越烧越旺。

他伸手轻佻地勾起郗则韶精巧的下巴,唇角止不住地上扬,欣赏着她被撞得细碎的神情,心情颇有些舒爽。

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他低头看了一眼,虽然已经抵到了尽头,但仍不死心地往前挺身,想要全根没入。

郗则韶吃痛得倒吸了口凉气,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往前爬。

裴越死死掐着她的腰,让她半分也进不得,见她挣扎,又是毫不客气地甩下一巴掌,打得郗则韶‘呜呜’地哽咽着哭泣,白花花的臀肉随之轻晃,晃得他越发眼热。

紧致的甬道剧烈地收缩着,绞得裴越腰麻骨软,险些就此缴械。

“别吸这么紧。”裴越笑着,一张芝兰玉树的面庞显露出几分恶意的快乐,“绞得如此用力,就这么想吃我的东西?”

他一面说着,原本落在郗则韶腰间的一只手向前探去,覆在少女软软的肚皮上。

她的小腹本该是很平坦的,但此时含着男人的性器,薄薄的皮肉上显露出些许凸起,仿佛若是裴越太过用力,真会将她的肚子戳破。

郗则韶胡乱地摇了摇头,想要出声反驳,可却被身后的少年撞得粉碎,绸缎似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铺了满背,乌亮的黑与莹润的白两相对比,便是极致的诱惑。

裴越进出得凶猛,粗硕滚烫的性器在柔嫩的花穴内肆意抽插、驰骋,翻腾起强烈的快感。

偏偏他还犹不尽兴,覆在少女小腹上的手坏心眼地用力往下一按,强劲有力的腰身,一次更比一次用力,仿佛要把郗则韶钉死在床上。

哽咽的哀泣混着男人略有些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帘幕内两具年轻的躯体极尽缠绵。

郗则韶没出息地趴在枕头上又是哭又是喘,当真是上头流水,下头也跟着流水,丰盈的汁水淋漓泛滥,一股股地顺着交合之处滴落、飞溅,洇湿了身下的床褥,床上一片斑驳。

身上的男人又开始冲刺,郗则韶眼前泛起耀目的眩光,浑身痉挛着战栗,优美的脚背紧绷成线。

裴越腰身重重向前一挺,骇人的阳物就这么叩开那狭窄的宫口,凶悍无比地戳了进去。

身体仿佛被劈开,郗则韶将脸埋在枕头上,有些尖锐地惨叫了一声,柔软的身子骤然脱力般跌了下去。

少年拔出仍然昂扬的性器,抬手在她脖颈上探了一把,指腹下的脉搏清晰又活泼。

裴越有些嫌弃地冷哼了一声,也不管郗则韶听不听得见,“真不经肏啊。”

“先欠一次。”

说完,打横抱起昏过去不省人事的少女,大踏步朝着盥室走去。

第25章 头一次觉得,家里人当官当太大也不好。

第25章 头一次觉得,家里人当官当太大也不好。

第二日,郗则韶如愿,睡了入宫来第一个好觉。

她还没有睁眼,只是轻轻动了动,守在榻边的撷月便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倒了杯温热的白水抵到少女唇边。

一旁的挽星见状,起身将只留了一条缝的窗棂推开,明媚的春光便立时越过窗台,跳到了床榻上,照得锦被上绣着玉兔折桂图样的丝线熠熠生辉。

郗则韶抬手遮了遮眼,就着撷月的手将那温水饮尽,方才感觉干得快要冒烟的嗓子活了过来。

“几时了?”浑身酸软得厉害,郗则韶拿着‘鸡毛当令箭’,懒洋洋地靠在引枕上,并不着急起身。

一见她那模样,自小侍奉她的撷月便知道主子还要在床上继续躺着,于是又坐回榻边的小杌子上,捧着未完的绣品准备继续。

郗则韶靠着引枕发了会呆,挽星进来报了一通今日的早膳菜单,郗则韶打着哈欠随口点了几样爱吃的,问撷月:“你在给我绣什么呢?”

郗则韶出嫁前,身边有四个大丫鬟,撷月是她房里针线活最好的,她的鞋袜、小衣等贴身物品皆出自撷月之手,郗则韶怕她多动针线熬坏了眼睛,一见她手里拿了针线,就少不得问上一句。

撷月手上动作不停,一面飞快地飞针走线,一面应答道:“夏日快到了,给您做条逍遥巾。”

郗则韶见她绣的是一方山茶如意纹料子,弯了弯眉眼,故意道:"怎么是这个纹样呀,我想要折枝纹的……"

撷月头也不抬地回:“您有一方折枝纹的,去年我给您绣的荷花和兔子,您不记得了么?”

去而复返的挽星打了帘子进来,抿着唇,笑道:“您又戏弄她!仔细等会又害她扎了手!”

郗则韶起身,嘴里念叨着“莫冤枉我。”立刻有小宫女敛首低眉地给她批了件袍子。

“上次是撷月自己支着个耳朵听故事听入迷了才扎着手的!可怨不得我!”她笑着为自己辩白。

撷月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埋首认真摆弄针线,并不参与两人的机锋。

今日的早膳是山药百合粳米粥,佐以一小碗火腿顿肘子以及一碟水灵灵的素蒸菜心,仅仅是搅动了几下调羹,那香气便扑鼻而来,勾得郗则韶食指大动。

这些时日司膳司已摸清了她的脾胃喜好,送到凤仪宫的膳食都往鲜甜爽脆一卦靠拢。

被‘磋磨’一夜的郗则韶用完早膳,摸了摸暖呼呼的肚子,忍不住感叹:“无怪乎都说宫中的风水养人,就冲着司膳司的宫人们这份钻研美食的劲头,哪个妃子们不得卯足劲向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