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钟软手软脚地侧躺在床上,耳朵里塞满水声,更听不清。他下意识“嗯嗯”两声,却只抖出十分含糊的声音,嘴里的东西又硬又烫,顶得他上颚都疼。
他的一条腿被分开,徐景疏就钻在他双腿之间吃他的穴。
夜晚降温以后,空气也发凉,可是闻钟只觉得闷地喘不过气。
充满腥味的阴茎直捣进嘴里,闻钟不会口交,笨笨地含着龟头吮,或者用舌头舔粗硕的茎身。更多的还是被徐景疏舔穴舔到边喘边抖。
他搞不懂,徐景疏干嘛这么喜欢舔他,可是闻钟没法拒绝被徐景疏舔下面的时候,那种毒药一样甜美、眩晕的快感,他站都站不住,屁股和肉穴全都坐在徐景疏脸上。
第二十九章 “踩我”(口交/足交)
徐景疏在闻钟嘴里插了两下就抽出来了,闻钟被憋得满脸通红,他从后面把闻钟抱着,脸埋进闻钟微微汗湿的后颈窝里,细细地闻少年身上的味道,感觉心脏缓缓被填满。闻钟浑身暖烘烘的,手指被徐景疏抓住十指交握。
徐景疏的手指更偏细长,捏着闻钟白皙的手指来回地捏。
半软的性器插在闻钟腿心里,顶着腿肉,闻钟后背滚烫出汗,徐景疏慢吞吞地插他腿,这个房间里都弥漫着异样的热潮。闻钟的呼吸和嗅觉全搅合在一起,前头的性器发烫。
徐景疏摸到他下体,湿漉漉的呼吸声顺着耳廓淌进耳朵里,“硬了。”
闻钟紧抓着枕头不吭声,睫毛上紧沾着眼泪。
徐景疏的手掌宽,掌心覆着少年勃起的阴茎,细白的手指抠弄着下头鼓鼓的阴囊。
闻钟双腿紧绞,身体都缩了起来,“唔,不!”
徐景疏从后面把他搂进怀里,“别怕,我摸摸你。”他安抚地亲吻闻钟汗湿的后颈,抚摸闻钟下体的手沿着阴茎滑进腿心里。
闻钟腿根全都是湿的,有淫水还有汗,徐景疏把手指插进闻钟逼仄的腿缝,被吃得热乎乎的肉穴滚出滴溜溜的水液,肥软的阴唇肿得厉害。徐景疏合拢手指,不断得用手指和手掌前前后后地剐蹭起闻钟水湿的下体。
闻钟受不了,身体已经变得极其敏感了,哪里经得起这么玩,他合着腿,把徐景疏的手夹紧,鼻腔里漫出哆哆嗦嗦的呻吟,嘴巴里吐出略带抵抗的声音。
徐景疏慢慢地呼出一口气,声音微微发哑,“过来。”
窗外无光,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挡起来。
浴室的灯透亮,热气腾了满室,蒸得镜面都湿透了。闻钟坐在大理石的洗脸台上,屁股下面垫着浴巾,徐景疏半蹲下面对着他的双腿,闻钟的手指紧紧扣在洗脸台边缘,“你干嘛?”
徐景疏分开他的双腿,半抬起眼盯着闻钟的眼睛,他这会儿脸腮和眼皮也红了,眼睛湿亮,热烈而疯狂的火光悬在黑亮的眼珠里。
闻钟被他看得后背发凉,徐景疏就这么看着闻钟,把下半张脸都埋进了闻钟的腿心里。他一只手握着闻钟右腿的腿弯,一只手扶着闻钟勃起的性器,张开嘴含着龟头。
心脏疯狂地跳动,几乎跃出身体,闻钟完全没法思考,他被徐景疏吊着,下体被徐景疏含进嘴里,又硬又挺的性器被徐景疏舔湿,水红的舌头在茎身游走。
耳朵里头嗡嗡作响,闻钟小腹的肌肉也一抽一抽的,他头往后仰起,鼻腔喉管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徐景疏细白滚热的手指在腿根和大腿内侧徘徊,他本能地想合腿,于是把徐景疏的脑袋整个夹住了。
徐景疏的嘴里很烫,又湿,舌头上有刺一样牢牢贴在闻钟的阴茎上舔蹭,空气里扯开粘稠的水声。闻钟连呼吸都放轻了,滚滚的热意渗透全身,他整个人仿佛被抓住。
徐景疏感觉闻钟的腿绷得好紧,他偏着脑袋,缩着脸腮吞吐给闻钟口交,舌头顶了硬挺起来的柱身,又卷着舌尖嘬,响亮的水声爆炸似的在浴室里彻响,那张漂亮的脸上全是热腾腾的欲望。他吃得很凶,几乎是贪婪得用嘴巴和舌头包裹起闻钟。
闻钟视野模糊,天花板上的灯十分刺目,他盯着看,眼睛前都变成白茫茫一片。徐景疏跪在地上,热烈地亲吻闻钟的下体。
听到的水声透响而越来越不规则,推进得也越来越快,闻钟感觉人飘起来、感觉自己骑在徐景疏身上,他们飘在海面,每当徐景疏疯狂地深喉,他便看到一个高墙一样的浪头打过来。
闻钟抖着身体低下头对上了徐景疏眼睛,他看到徐景疏格外红的嘴角,还看到徐景疏比以往更加艳丽的脸蛋,他心跳没有减缓,反而是周身的血液都更加滚烫。闻钟咬着牙伸手扣在徐景疏头顶,徐景疏眼睛一亮,几个呼吸以后,急切得把闻钟抱起来。
闻钟后背抵在瓷砖上,徐景疏能把他整个人都搂起来让他踩不到地,脚掌全落在徐景疏大腿上。徐景疏扯着他的手撸闻钟下面,两个人交叠的十指乱七八糟地握着闻钟湿滑的阴茎。
热水淋在身上,闻钟咬着下唇,手臂环住徐景疏的肩膀,那只手挣开碰到徐景疏腿间的阳具。他不会弄,只会来回地撸动,手上也没轻没重,徐景疏被他弄地倒吸了几口凉气。
闻钟以为他特别难受,忙要松手,徐景疏却反抓住闻钟的手腕,声音嘶哑:“不用停。”
他顺着闻钟的手背探下去,带着闻钟一起动作。少年没干过什么重活,手心白嫩,徐景疏让他收紧了手指往下滑,把龟头往闻钟手掌心撞。
整根阴茎突着青筋,莽撞得往闻钟柔软的手心挺,马眼里流出黏腻的液体涂抹在手上,溽热一片。闻钟耳根子和脸腮红成一片,一条手臂也开始发麻,他张开大拇指,粗挺的柱身卡进虎口里上下撸。
徐景疏低沉的喘息就在闻钟耳侧响,他后背冒汗,手腕和手臂都绷得极紧,脑袋沉重地像是厚重的水泥。
热水被关停以后,徐景疏把闻钟抱出去让他坐在洗脸台上。
“做什么?”闻钟的声音很抖,两手抓住大理石台面的边缘,徐景疏吊着明艳的眼梢看他,滚烫湿热的手掌已经抓了他的脚腕往上抬了。
徐景疏抱着他,贴着他,嘴唇低下去找闻钟的嘴唇接湿漉漉的舌吻,两条水红的舌头勾连拖拉出一声声缝在一起的水声。徐景疏把闻钟的脚抬起来,直到闻钟踩在一团半硬的东西上才被惊得快要弹起来。
“唔,不是...”闻钟偏开脑袋,可是徐景疏贴在他的脸侧不停地舔吻他的脸肉。
脚腕整个被握住,闻钟的脚心被烫地出汗,表面凹凸有筋脉的阴茎被他踩在脚下,他怕地想缩回来。徐景疏牢牢把他抓住,“你踩,用力点。”
闻钟受不了,根本不敢用力,徐景疏拉着他挪着他的脚踝,脚心上上下下地蹭已经开始慢慢发烫的鸡巴。勃起的阴茎挺立起来戳在脚掌,徐景疏松开手,两只手撑在洗脸台边缘把闻钟整个人圈在怀里,声音放得很缓、很低:“踩我,闻钟,别怕。”
闻钟咽了咽喉咙,试探地往脚上使了点力气,慢吞吞地移动脚掌。他的脚也白,脚背上浮出清晰的脉络,细细的血管反着青紫的颜色藏在薄薄的皮肉里。
徐景疏哄着他,鼻尖蹭闻钟的耳侧,“就这样,再用点力。”
他的声音似乎沾满了水,往耳朵里倒灌,又痒又麻,闻钟咬得下唇血红,蹭了蹭以后,想抬起脚挪高点,但脚下一滑,重重往下压,大脚趾一侧的指缝卡了点龟头,闻钟一紧张又忍不住缩脚,脚趾都蜷起来了。
“唔!”徐景疏被夹得眼眶发红。
“喂,别弄了。”闻钟真的怕他被自己踩死了,脚刚收到一半又被抓牢。
“你来。”徐景疏两眼闪着黑亮的光,全都是厚厚的欲望,“就用脚。”
他俯身又去亲闻钟的下巴,把闻钟的脚放在自己下身,带着他来回地蹭,又抓着脚腕让他用脚趾去踩下头两颗沉沉的睾丸。他佝偻着背,头倚着闻钟的颈窝,喉结上下滚动,闻钟的脚心特别软,来来回回又蹭又踩。
闻钟不知道用什么力道好,就试探着像刚刚那样弄,整个脚掌心都变得湿漉漉的,靠在肩膀上的人好一会儿没说话,只听得到起起伏伏的低喘。闻钟想喊他,还没张口,脚腕又被抓住了。
徐景疏手上试了点劲,比刚刚速度快太多,让闻钟整只脚都落在他胯下肿痛的阴茎上。黏腻的声响在浴室里面透响,闻钟眼睛绯红,手指忍不住地抖,他感觉脚掌都被摩擦地烧起来了,脚下的东西鼓鼓囊囊,偾张着肉欲,凹凹凸凸的都是鼓出来的脉络,擦在他柔软的脚心,既痛又痒。
徐景疏头埋在闻钟颈窝里,脊背弓着,流畅的背肌和漂亮的肩胛骨撑起来,鼻腔里发出隐隐的喘息。他操着闻钟的脚,用硬挺的龟头野蛮得往闻钟脚心、脚趾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