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的路上,闻远鹤接着问:“你怎么认识他的?”
闻钟想了想,说:“他是向宴礼队里的,碰面的次数多了,就认识了。”
闻远鹤说:“挺好的,你就该多认识这种朋友,别天天在基地里瞎晃……”
他絮絮叨叨又开始教闻钟,闻钟时不时地应几声,没有多说什么。
回房间后,闻钟倒头趴在床上,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老觉得提不起劲,翻来覆去两圈,打算下床找个游戏玩,消磨消磨时间。
可脚刚踩在地上,阳台那落地扇外便传来清脆的敲打声。
闻钟心中一动,什么都没多想,三两步跑去窗前,一把拉开厚重的落地窗帘。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灯光穿过巨大的玻璃透出去,照在窗外那人身上。闻钟目光接触到一片黑衣,他抬起头,徐景疏那张脸此刻清晰地倒映在了他眼珠里。
青年的脸半藏在阴影里,低敛的眉眼无声看着闻钟,狭长的眼梢夹着漂亮的笑意,眼珠黑漆漆的,在夜色里更亮,十分好看。
闻钟莫名其妙觉得脑袋发热,他忙不迭打开落地窗。徐景疏顺势将一手撑在窗沿,一只脚迈进来,紧凑地贴向闻钟,微微弯着的薄唇准确地落在闻钟的嘴巴上。
徐景疏的动作没太收着力道,扑进闻钟身上的时候带起的力道让闻钟往后退了一步,牙齿磕着嘴唇,闻钟低低“唔”了一声,但是很乖地打开了嘴巴。
徐景疏扣住闻钟柔韧的后颈,加深这个舌吻。
两个人才道别,这会儿又纠缠在一起,仿佛许久没见,湿滑的舌头死命拉扯缠绵,发出啧啧的水响声。徐景疏粗粗地舔过闻钟嘴里的软肉,转着闻钟的舌头拖进自己嘴里吸吮,像是发出了吞咽声。
闻钟的嘴角扯得微微发酸发疼,抖抖嗖嗖地说:“等,唔,等一下,关窗、关窗子。”
徐景疏缠着亲,最后叼着闻钟的嘴皮吮了一口才放开。
闻钟嘴巴全湿掉,变得又肿又红,他重重吸了两口新鲜空气,然后擦了擦嘴,软着腿走过去把落地穿关好、窗帘拉好。
做好以后,闻钟正想问徐景疏怎么又回来,一转身就被徐景疏重新压住,抱着亲。他脑子乱乱的,耳朵里满满的全是徐景疏重重的呼吸和潮湿的水声,稀里糊涂的,有一种他们在偷情的错觉。
他前脚才和闻远鹤一起把徐景疏送走,徐景疏后脚就悄悄爬到他的房间窗口。
心脏咚咚地响,闻钟完全被徐景疏捧在怀里,血液呼呼升温起来。
徐景疏舔咂了舌头,温吞地贴在闻钟嘴角边磨,缓声说:“现在看。”
闻钟吸了吸鼻子,脸腮燃烧起来,腿心湿润。徐景疏把他放在桌子上,分开他的腿顺势拖着裤头往下拽。
宽松的睡裤滴溜溜从腿弯滑下去,堆在脚踝。
热乎乎的湿吻从唇瓣游离到下巴、耳后,热痒的感觉不断蔓延。徐景疏的手插进闻钟的腿缝里,他半掰开,拿掌心贴肉地吻上那湿软的阴户。
“疼…”闻钟微微蹙起眉头,他下面肿着,痛的感觉其实并不明显,只是脑子太乱,下意识就喊疼。
徐景疏抽出手,“这么疼?药没起作用?”
他说着,勾起闻钟的腿弯往旁边分,然后蹲下。
“你别!”闻钟一惊,连忙伸手,手掌猝不及防摁在徐景疏头顶上,五指埋进漆黑的发丝里。
徐景疏凑得特别近,握着闻钟的腿根,滚热的吐息也洒在闻钟下体。眼前这穴肥肥的,外阴透着层漂亮的粉。
闻钟不敢仔细看徐景疏的样子,他浑身发烫,急切地挣扎着腿,“好了你别看了,明天就会好的。”
徐景疏没吭声,抬起头对上闻钟的眼睛。
闻钟手背遮着嘴,他和徐景疏再亲密的事都做过,可是现在依旧觉得异常生涩、羞耻。他看到徐景疏的眼神动了动,恍惚里,似乎也听见徐景疏吞咽唾沫、喉结滚动的声音。
但他不太分得清徐景疏到底做了什么细微的动作,只是被下体一股溽湿的舔舐感夺走了半身的知觉。
“慢点、慢点。”闻钟要被舔烂一样,脸颊酡红,眼睛兜着汪汪的水,嘴里湿得很,仿佛下一秒能死在徐景疏舌头上。
垂在桌边的两条腿绞在一起叠着,徐景疏就跪在他身下,被这双细长的腿夹在中间,脑袋埋进腿心里,贪婪地伸着舌,舔湿闻钟的整个下体,又塞进柔软的肉洞里模仿起阴茎的抽插。
闻钟爽死,捂着嘴抖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另一只手撑着桌身体往后仰。他屁股麻麻的,前面的阴茎勃起着被徐景疏含入口中,嘬吸了两下就被吐出来。紧接着那湿热、灵活的舌头挪到阴蒂上,牙齿叼着吮。
“轻一点,嗯,不行!”闻钟终于觉得自己太疯了,闻远鹤还在家,他居然敢把其他人放进来做这种事情。
徐景疏的舌面兜在阴口,把涌出的淫水吞进口中,骚味在喉管里蔓延。他半眯着眼睛,觉得闻钟能让他溺死。
闻钟下半身麻酥酥的,血往脸上涌,眼皮透着浓浓的红晕,徐景疏舔得特别实在,舌头透彻地舔在闻钟肥烂的阴户上,溜出去的淫水被徐景疏咽下去。闻钟眼里泛层泪花,压抑着声音呻吟,他的肩膀细细地抖,脑袋发晕,似乎在下坠。
徐景疏托着闻钟的腿根,啧啧地吸,卷着舌头抽插敞口的肉洞。
“哈啊,受不了了,徐景疏…”闻钟死死地咬自己的下唇,腿根密密麻麻哆嗦,小腹和肉穴烧得滚烫。
徐景疏灼灼的呼吸顶在敏感的穴上,闻钟抓着徐景疏的头发急促地喘息,身体里一阵松一阵紧地散发出熟悉的感觉。他下体猛然绞紧,似乎吞着徐景疏的舌头,簌簌地狂流出大量的淫水。
“啊、啊,徐景疏!”闻钟声音十分颤抖,他好像在不停得往下坠,周身的皮肉的收紧了。
徐景疏吃了满口的骚水,闻钟弓着腰嗯嗯啊啊地叫,高潮得很快,快感电流似的蹿了他满身,手指头也哆哆嗦嗦抓不稳东西。
徐景疏退开的时候,下巴淌着水,黏黏的淫水拉丝勾线。他擦了擦嘴角,从下往上直勾勾看着闻钟。
闻钟脸上湿红一片,浑身发热发痒。
“还想要吗?”徐景疏低声问他。
“要…什么?”
外头的天黑透了,闻远鹤处理完手上的公务出了书房。
走廊只开了小灯,经过闻钟房间时,下面的门缝里倾斜地射出一条细细的线。他在门口停下,伸手敲了敲门,朝门里喊:“闻钟,早点睡,少熬夜。”
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进屋内时已经不太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