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奴沉默着,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终于要解脱了。他不知道已经被关进这间屋子多少年了,除了青年们他见不到任何人。日日夜夜被捆在床上挨操,伺候着他们舒心了,才有机会下床。

他不是性欲特别强的人,青年们旺盛的血气和层出不穷的手段让他感到吃不消,更别提还有时不时过来强暴他的那些人,一度成为他的梦魇。

谢叁给他喂了药,陈奴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还有点懵懵然,看着眉眼俊秀的世子爷站在他床前,告诉他谢叁死了。

他忍不住在被下攥紧手指,心脏怦怦跳。

他在谢府好生安养了几天,也没太在意外面的风雨,直到一次深夜,他看见三个人坐在他屋里。

月光拖长他们的影子,面容在背光的环境下显得模糊不清,只有轻轻的呼吸声混着过于热烈的注视。一瞬间,他恍惚以为是那三个人回来了。

“小娘睡不着吗?”

是世子爷的声音。

他站起来后,陈奴才真切的意识到这个曾经骄横的,窝在他怀里吃奶的小世子已经长大了。他即将接手整个侯府,成为下一个谢侯爷。

“是孩儿们叨扰了。”

他走到床前矮下身来,看着男人湿漉漉的眼睛。过于近的距离让他灼热的吐息都扫在男人的脸上,让男人不适的侧了侧脸。他似有话要说,最后还是直起身子,收了满身的侵略性告退。那对同孪也笑眯眯地道了歉,跟在世子爷的身后退出房间。只留男人后知后觉的在被子里发抖,将脑子里荒谬的念头抹去。

所幸侯府换了波血,这些日子又人来人往,陈奴没费多大力气便出了府。但是他的身契还在谢府里,只好先找了家酒楼囫囵过了一夜。扣群/期衣+灵;五[捌/捌;五)九灵`

第二日便是谢壹的头七,按照习俗,谢府早早就熄了灯,沉寂下来。陈奴掐着时间,料想谢府闭门后,这才心惊胆战地走出酒楼。喧闹的人群恍如隔世,他拘谨地站在路边,逃跑的紧张感褪去后,便萌生出怯意来。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小娘是记错了路罢,侯府可不在这边。”

陈奴这才注意到不远处阖起的城门,以及从逆光处走出来的世子爷。

他还是一身素净的衣着,显出和平日不同的气质来。一向含笑的眉眼敛了笑意,面色沉沉,声音却像掺了蜜般。

“孩儿带您回去。”

【作家想说的话:】

对不起,一写到“孩儿”我第一反应是哪吒=-=

好的我知道这章很水,溜了溜了。

痴缠侯府6

陈奴毫无反抗地被带回侯府,却没想到又被送回了那个噩梦般的房间。在靠近时他挣扎地极激烈,然而世子爷的脸在夜色里显得格外阴沉,一言不发。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地押着男人往里走。

西院是整个侯府最没存在感的角落。不仅因为方位问题,导致全年阴暗潮湿,见光少。更因为它本来只是一块荒地。后来为了调整侯府的风水格局,才象征性地扩建了这个院落。

愈靠近西院,景色便愈单调荒凉。除了世子爷和陈奴,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进入这个隐蔽的角落。

外表是中规中矩的侯府标准,朴素大气。进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占了近半个屋子的,三进的千工床。相比于普通的,它多了两块方形挡板,只余下小小的椭圆形的月洞门。哪怕没有拉上帘幕也难以透光。更别提本就采光不好的西院,怕是阳光最好的时节,里面也是昏暗一片,难辨日月。因着夜深,洞内一片黑暗,难以窥探。其余的摆设装点的也很考究,细看皆是名家手笔,暗藏奢华。

这千工床乃是婚床,精细复杂程度自不用说,可为什么要放在这破落的小院呢?其他人压下心头疑虑,点燃烛火,在世子爷接过人后,自觉地退了下去。待下人尽皆退出后,世子爷才拉着男人往床边走。

他力气极大,脚上挂着沉重镣铐的陈奴迈不开步子,几乎是被拖着走。两侧挡板是可推动的,推开后,光线进入,里面的床铺便露了出来。

四角立柱上嵌着锁铐,最显眼的还是床头被仔细盘好放置的链子并不是很粗,前端是裹了皮子的铁质项圈。

“抖什么,难道不熟悉吗?”世子爷坐在床前,修长的手拿过项圈,链条落到床上发出闷响。

“都锁了十几年,也不差后面这些时日。”他将男人带倒在床上,直起身来,按住男人的激烈挣扎,将项圈扣到他脖子上,笑道,“是吧,小娘?”

“啊……”沉重的锁链带着熟悉的禁锢感,只留了些微空隙用以喘息。陈奴的手抓上项圈边缘,世子爷却扯着锁链,将男人强制拉到身前。

“你不听话的时候,就是这样被捆在床上挨操的吧。”

“然后被这么扯着,按到胯下。”他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按着男人的头。陈奴反抗不及,脸埋在了对方胯下。灼热的性器硬挺起来,蹭着他的脸,雄性的麝香味直冲鼻腔。

世子爷轻而易举地抓住他试图借力的双手,胯部挺动,硬起来的那根便顶弄着男人的脸,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最后被肏到高潮,毫无反抗的力气,只能乖顺地吃着男人的鸡巴。”

粗俗的言语从他的嘴里吐出来,混着愈加粗重的喘息。

“操的爽了还会喷奶,被含着奶头肏的浑身发抖。奶子都被吸大了一圈,一碰就受不了。”

“但是你从来不会学乖,所以总是被捆在床上,屁股里吃着假肉棒,等着晚上接着挨操。”

“有一天下午,你在这张床上被三个人轮奸了。”

陈奴发着抖,不堪的回忆顺着青年的话语再度鲜明。他抗拒的含混呓语从青年胯下闷闷传来,哀声祈求着青年不要再说。

“那天后,你就从伺候三个人,变成伺候六个人。他们有时候上午来,有时候下午来,把你肏的求饶连连,一边哭一边被贯穿,有一次还被肏尿了。”

“那可真危险。差一点,你被别人轮奸的事就让他们三个知道了。”

“但幸好,没有人发现你这段遭遇,除了四个人。”

“小娘。”世子爷拉起他的脸,看着男人因害怕恐惧而止不住地颤抖,“我。”

“还有两个你也很熟悉。”

他压到男人身上,居高临下。顺滑的发丝划下来,背光为他镀上了暖色的边,声音里染上欲念。

“小娘,我想操你。”

他根本不在意男人的抗拒,体位的优势让他轻而易举贴近身下,双手扣住男人的手,近乎粗鲁地去吻他。灼热的吐息尽数洒在男人脸上,带着浓重的侵略性。他啃上饱满的唇肉,湿腻的舌尖探进齿缝,却又在下一刻猛地退出,抬起身来,气息不稳地看着男人惶恐的眼和颤抖的,紧闭的唇。

“都被操烂了还装什么。”他冷笑一声,神色可怖,直接动手卸了男人的下巴,指节抵进合不拢的嘴里,任由男人神色痛苦地抓着他的手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