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湿淋淋的肉棒抽出,牵出浑浊的丝线。男人痛苦地干呕着,满嘴的精液味让他感到恶心。锁链被另一人接过,又将他拉回胯下。

饱满的龟头磨着嘴唇,男人怕极了,小幅度地摇头推拒着。满是痕迹的身体被抚摸,敏感的他立刻就察觉到是刚才两人之外的青年。温热的手指探进合不拢的穴口,还湿润着的穴肉柔顺的裹住入侵物,被手指长驱直入,一根,两根,指腹抠挖着穴壁,顶着男人的敏感点研磨,操出水声。很快,滑腻的爱液就沾满了手指,待手指抽出后,小小的穴眼已经成了一个水润的肉洞。

丰满的臀肉被掰开,青年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胯下粗长的阴茎慢慢挤进穴口。男人浑身颤抖,穴肉推拒着异物,被大力肏开,随着青年的抽插,笔直粗壮的柱身愈来愈顺畅的进入着,塞满甬道。

“啊……”后穴里的东西顶到要命的腔口,男人呻吟着,穴肉紧缩。身后的青年被夹得舒爽,呼吸沉重,掰着臀肉狂肏,小腹不停撞在蜜臀上,粗壮的柱身几乎是整根没入。甬道又热又紧,紧紧吸着他的东西。肏的越狠,受不住的男人反而吸得更紧,穴肉痉挛着吃进一整根肉棒,被肏的胡乱呻吟。

青年的动作狠厉极了,每一次都顶到深处,操得男人撑不住身子,哭叫着往前爬,又被他拉到身下贯穿。

脖颈的锁链扯紧,男人被迫仰起头,痛苦地喘着气。青年埋在他颈前,湿热的唇舌舔舐着喉结,感受着男人的颤抖。牙齿轻抵,终究没敢留下痕迹。随后放松禁锢,扣开牙关,粗长的阴茎直直抵到男人喉口。

“唔……”

太深了。男人干呕,被按着头吞得更深,粗长的柱身塞满口腔,来回碾着唇肉。身后的青年肏的又快又深,掐着他的腰,次次撞在小口上,顶着腔口研磨。狰狞粗大的阴茎进出着臀肉,过大的力道操得男人穴口发麻,只能无力的含紧肉棒闷哼。

身前的操弄愈加激烈。青年喘着粗气,毫不怜惜地肏进喉管,龟头顶着喉肉抽插。露在外面的柱身被男人的口水打湿,快速的操弄甚至牵出了口水丝,淫靡地糊在唇肉上。他猛地挺身,在男人湿热的口腔里泄了身,又多又浓的精液呛得男人不停咳嗽,喘息沙哑。

嘴巴里的肉棒抽了出去,后穴强烈的快感让男人无意识地呻吟着,夹紧了屁股里的东西。两瓣臀肉被肆意揉弄,迎合着身后的操干,痉挛的穴肉吃进整根柱身,穴眼几乎要被撑变形。青年肏的又深又重,他衣着齐整,只一根狰狞的肉棒露出体外,下身耸动。衣物晃动间,只能看见男人被肏的不停晃动的臀肉和中间吞吐着肉棒的穴口。

青年重重地肏了几下,拔出湿淋淋的几欲喷发的阴茎,扯着男人的锁链将他拉至身前,将自己的东西塞进他合不拢的嘴里。腥膻的味道逼得男人干呕,被龟头大力肏开,抵进喉管,碾着舌肉抽插几次后,青年也射了出来。

“唔!”鼻子被恶意捏住,男人只能含着肉棒艰难地吞咽着,直到青年呼出一口气,满意地将肉棒抽出来。

性欲得到满足,青年们的粗暴和侵略性便都收了起来,搂着男人温存。冰凉的药膏抹过红肿的唇肉和穴口,修养着使用过度的皮肉。他们又将男人清理了一番,把之前的玉柱重新塞回去,除了泪湿的蒙眼布,浑身上下都找不出被侵犯的痕迹后,这才在擦黑的天色里离开。

夜幕低垂,应付完事情的谢贰第一时间回到府里,就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男人。

他解开男人脖子上的锁链,抽出温养的玉柱。又卸下蒙眼布,注意到男人通红的眼睛和干涸的泪痕。

“想爷了吗?”他抱着男人蹭了蹭,“今天太忙了,这才把你锁起来。谁让你老是想跑。”说到最后还带着委屈。

去拿吃食的谢叁回来,也注意到男人的眼睛。

“每次都哭,下次就乖一点啊。”他口气是埋怨的,脸上却是笑的,坐在床边给男人喂食。

“啊……”男人有点难以启齿,他不知道怎么让青年们知道自己的遭遇,只能忍着羞臊,笨拙的比划。被谢叁打断。

“好好好,等谢壹回来,今晚满足你。”

男人又恼又气,谢贰过来亲他,被他下意识的躲了躲。躲完他才后知后觉的害怕,谢贰倒没生气,泄愤似的咬了口肩肉,嘟嘟囔囔。

“真是操不熟的老东西。”

【作家想说的话:】

陈奴:Hello?那么大的绿帽看不见吗:)

痴缠侯府5

谢府人丁稀薄,家宴向来冷清。三位大老爷在上座,接下来是三位小少爷。本该有主母的,但谢侯爷一妻一妾,皆死于难产,此后也没有再娶,位置便一直空了下来。

一顿食不知味的例行家宴结束,已经长成的世子爷接过仆人的锦帕,似是想起什么,张扬的眉眼染上笑意,就像任何一个儿子对父亲般熟稔道:“西院是不是该翻新一下了?我看那边已经废弃许久。”

上座的谢壹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唇,语调温和。

“别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父亲这话孩儿就听不明白了。”世子爷笑意盈盈,“原来的主人老了,再好的东西也该易主了。”

谢壹轻轻瞥他一眼,语意不明。

“那就凭本事拿。”

“今儿这么躁可不像你。”左襟绣了朵粉莲的小二爷以扇叩手,轻轻的声音在夜色里格外醒目。世子爷笑答,带着快意。

“无妨,他活不久了。”

“小叁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他转而问道。小三爷抚了抚襟口的蓝鸟。

“一切顺利。”

小侯爷们说说笑笑,另一厢,谢贰压下烦躁,突兀问道:“你还能撑多久?”

谢壹言简意赅:“至多三月。”

谢府连着办了三场葬礼。先是谢侯爷缠绵病榻月余,于深夜暴毙;后是谢二爷护驾遇刺,再是谢三爷悲痛过度溺水而亡。一时间京都风雨飘摇,各大利益体争相倾轧,加上圣上的暗中提点,冷清清的谢府倒还落了个安生。

“……”老人干枯的手指滑到一个名字上,奇道,“谢侯爷什么时候进的小娘?”

世子爷一身缟素,闻言谦恭道:“这是十五年前府里进的新乳母,后来得了父亲眼,抬成了小娘,一直养在西院。”

“怎的还不露面?”他的声音带着责备,目光如炬。世子爷叹了口气,“族老有所不知。那日父亲召我入内,这才告知我小娘的存在,并命我好生待他。父亲仙逝后,我急忙赶去西院,却见胆大包天的恶仆意图逼奸。小娘惊吓过度,又见了血,实在不宜露面。这不,府里的仆人们都换了一茬。若族老想见,我现在便去请人。”

“罢了,事情也办的差不多了。我们今日便会启程安置尸身。明儿便是头七回魂夜,务必在案前点上一盏灯,守至子时掐灭,方可入睡。”

这习俗着实古怪,与平常大为不同,不像迎魂,更像驱魂。老人又嘱咐了几句,这才上了路。

世子爷看着丧葬队伍没入夜色,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笑弧,在见到沉着脸的来人时又压了下去。

襟口蓝鸟蹁跹,小三爷步履匆匆难掩怒意。

“人跑了。”

直到被刀架在脖子上,陈奴都不敢相信谢壹死了。

谢叁看着男人吃力地吞进一整根粗大的玉柱,这才松了他的禁锢,久违的替他套上衣服。中途免不得一番耳鬓厮磨,啃上红肿的唇肉。

“爷们要走了,你陪着爷们一块吧。”他道,“死了也接着肏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