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的脑子一片空白,心底像是被生生剜了一块,酸涩和失落如潮水般涌上来,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他以为这些天的亲密,这些天的羞辱与臣服,已经让他们成了恋人。他甘愿在顾行礼面前做一条听话的狗,跪着舔他的鞋,捧着烟灰缸任他羞辱,甚至将自己的身体和尊严都献上,只为了换取他的一点目光。可原来,在顾行礼眼里,他只是一个“客户儿子”,一个需要暂时照顾的任务。

顾行礼松开他,起身帮他整理凌乱的衣服,指尖熟练地扣上衬衫的扣子,动作温柔却带着一种疏离的冷淡。陆嘉低着头,肿胀的脸颊还带着烟灰的痕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他的心像被撕裂了,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可他还是强迫自己顺从地站好,像个被抛弃的玩偶,乖巧得让人心疼。

顾行礼拿起手机,拨通秘书的号码,语气平静:“送顾小公子回家。”他甚至没有再看陆嘉一眼,仿佛刚才的亲密从未发生。

陆嘉站在原地,双手攥紧,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刺骨。他想问,想求,想告诉顾行礼他不想走,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低头看着自己满是红痕的身体,想起这些天在顾行礼脚边卑微的模样,想起那些被羞辱到极致却甘之如饴的瞬间,心底的酸楚终于压不住,泪水无声地滑落,砸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水渍。

他爱顾行礼,爱到愿意为他丢弃所有自尊,可顾行礼却从没把他放在心上。他只是一个任务,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陆嘉的胸口像被重锤砸中,痛得几乎要窒息。他强忍着泪水,跟在秘书身后,脚步虚浮地走出办公室,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陆嘉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推开门,客厅里赫然堆放着他的行李箱。那些原本留在顾行礼家里的私人物品,整齐地摆放在地板上,像是一道无声的宣告。他愣在原地,心底的酸涩如潮水般涌起,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呼吸都变得艰难。顾行礼的动作快得让人措手不及,连他的行李都叫人送回来了,仿佛迫不及待要将他从自己的世界里彻底剔除。

他蹲下身,颤抖着打开行李箱,里面躺着一圈熟悉的黑色皮质项圈,旁边还有一副金属手铐,冰冷的链条在灯光下泛着寒光。陆嘉的心猛地一缩,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这些东西是顾行礼每天都会给他戴上的“礼物”,承载着他所有的羞辱与臣服。顾行礼的占有欲强得可怕,只要他不在家,就会把陆嘉铐起来,锁在地下室的铁笼子里。项圈上的链条拴在笼子的铁栏上,迫使陆嘉只能跪爬在狭小的空间里,手腕被手铐锁得死死的,连动弹都困难。地下室的摄像头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顾行礼尽收眼底,像是在提醒他:你是我的,逃不掉。

陆嘉的指尖抚过项圈,脑海里浮现出那次突如其来的停电。摄像头断了信号,顾行礼竟然急匆匆地赶了回来,推开地下室的门时,脸上带着几分焦躁。陆嘉当时还愣住了,吃惊于他回来的速度,甚至心底泛起一丝窃喜,以为他在乎自己。就问顾行礼是不是担心他,所以提前回来。顾行礼像被戳穿心思,一言不发,走进笼子,解开他的手铐,却莫名其妙地把他按在膝盖上,狠狠抽打他的臀部。巴掌落下的声音在空荡的地下室里回响,陆嘉疼得咬紧牙关,却不敢反抗。打完后,顾行礼又将他抱进怀里,不停的吻他,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那一刻,陆嘉几乎要相信,他们是在恋爱。

可现在,盯着这些行李,陆嘉的心像是被生生撕开。顾行礼太会骗人了,骗得他以为那些亲密、那些羞辱,都是爱的证明。他甘愿跪在顾行礼脚边,戴上项圈,承受他的占有和惩罚,只因为他以为那是爱。可原来,他只是顾行礼的一个任务,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心底的痛楚像刀子般剜着,陆嘉咬紧嘴唇,强迫自己不要崩溃。他告诉自己,再也不要喜欢顾行礼了,这个男人欺骗了他的感情,将他的心踩得粉碎。

他将项圈和手铐紧紧攥在手里,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刺骨。那些曾经让他羞耻又沉迷的回忆,如今只剩冰冷的嘲讽。他想把这些东西扔掉,想把顾行礼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抹去,可手却怎么也松不开。心碎的滋味像毒药,渗进他的骨髓,让他连呼吸都觉得痛。他站在空荡的客厅里,行李箱像一座沉默的墓碑,提醒着他,这段自以为是的“恋爱”,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一个人的幻觉。

陆嘉蜷缩在被子里,泪水早已湿透了枕头。他哭得筋疲力尽,嗓子沙哑得发不出声,终于在疲惫中沉沉睡去。半夜,他却被噩梦惊醒。梦里,他跪在顾行礼脚边,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裤腿,泪流满面地哀求:“行礼,别不要我……”可顾行礼只是冷冷地低头,眼神漠然如冰,连半点回应都不屑给,转身走远。陆嘉猛地惊醒,心悸得像要炸开,满脸都是未干的泪痕,胸口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习惯了每晚被顾行礼抱在怀里,习惯了那份炽热而强势的占有感。可现在,空荡荡的床铺像在嘲笑他的孤单,冰冷的空气刺得他皮肤生疼。陆嘉抱紧自己的双臂,指甲掐进皮肤,试图用疼痛驱散心底的空虚。失恋的滋味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他的心,每一下都疼得他想蜷缩成一团,永远不再醒来。他爱顾行礼,爱到连自尊都丢弃,可换来的却是被抛弃的幻灭,心碎得再也拼不完整。

一周后,陆嘉的父亲带着他去顾行礼的公司谈项目。陆嘉站在会议室门口,远远看到顾行礼的身影,心脏猛地一缩,几乎下意识要跪下去,像是身体还记得那些被调教的日子。他的腿一软,幸好及时扶住墙,才没让自己失态。顾行礼抬头,看到他时,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像是这些天的亲密、那些羞辱与占有,从未发生过。他礼貌地起身,朝陆嘉微微点头,语气平静:“陆少,好久不见。”

陆嘉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强撑着扯出一个笑,回应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客套话,声音却干涩得像要裂开。顾行礼的淡漠像一把刀,狠狠插进他本就破碎的心。他低头掩饰眼底的酸涩,手指攥紧,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会议开始,陆嘉坐在父亲身边,表面上安静听讲,内心却像被撕裂,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都在提醒他,他对顾行礼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

实在熬不住心底的痛楚,陆嘉找了个借口,低声说去趟洗手间。他快步走出会议室,刚一出门,心脏就像被什么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站不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走到厕所,推开一间隔间的门,想给自己一点喘息的空间。可他刚踏进去,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有人猛地推了他一把,他踉跄着撞在隔间墙上。紧接着,门“咔哒”一声被反锁,隔绝了外界的声响。

陆嘉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身后的人用领带迅速反绑,勒得手腕生疼。他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还没来得及回头,熟悉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低沉而冷酷:“跪下。”是顾行礼。陆嘉的身体像是被本能驱使,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厕所隔间地板上,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

顾行礼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陆嘉被迫对上那双冷冽的眼睛,熟悉的羞辱感像潮水般涌来。他想抗拒,可身体却先一步臣服。顾行礼解开西裤拉链,粗大的性器直接抵上陆嘉的唇,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涌入口腔。陆嘉愣住,随即意识到那是尿液,腥臊的味道瞬间充斥他的感官。他本能地想挣扎,可心底却泛起一股扭曲的渴望他想念顾行礼,想念这种被彻底掌控的羞耻感。他闭上眼,脸颊泛起羞涩的红晕,竟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喉咙滚动,像是沉醉在这份屈辱中。

顾行礼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烫,一边释放一边往陆嘉喉咙里捅,动作毫不温柔。陆嘉被呛得剧烈咳嗽,偏着头,尿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淌到脖子上,小脸涨得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他喘着气,喉咙沙哑地挤出两个字:“不要……”声音细弱,带着几分无力的抗拒。

顾行礼的眼神一冷,抬起脚踩住陆嘉的肩膀,迫使他转过身面对自己。下一秒,他直接对着陆嘉的脸继续释放,尿液喷溅在脸上,淌过他的眼角、鼻梁,滴到地上,湿漉漉地一片狼藉。陆嘉被呛得咳嗽不止,泪水混着尿液,狼狈不堪,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他想躲,可双手被绑,肩膀被踩,只能任由顾行礼羞辱。

“陆嘉,几天不见,胆子变大了,还敢说不要?”顾行礼冷笑,俯身甩手就是几个耳光,啪啪的脆响在狭小的隔间里回荡。陆嘉被打得头偏向一边,脸颊迅速肿起,火辣辣的疼。他瘫软地爬在地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流不下来。委屈像刀子般剜着他的心,可他还是爬在那儿,低垂着头,像是习惯了这种屈辱的对待。

顾行礼整理好西裤,掏出手机,拨通陆嘉父亲的号码,语气平静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陆总,陆嘉身体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去。”他挂断电话,低头看了眼地上的陆嘉,眼神冷漠,像是看着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陆嘉的胸口像是被重锤砸中,心碎的滋味混着羞耻,让他连呼吸都觉得痛。他想念顾行礼,可这份想念却像毒药,只会让他越陷越深,伤得更重。

【作家想說的話:】

最近在听争锋对决的广播剧,我觉得顾青裴是M,估计要调教他的小狼狗侮辱他

14 | 重要剧情 虐心 打屁股 嘴里按灭烟头 做爱被偷听 言语侮辱

陆嘉瘫在地上,脸颊被尿液浸湿,肿胀的皮肤火辣辣地疼,泪水混着屈辱在心底翻涌。他低声挤出一句,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你……帮我解开,我能自己回去。”他低着头,手腕被领带勒得发麻,只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羞辱。

顾行礼低头瞥了他一眼,眼神冷得像冰。他抬起脚,皮鞋毫不留情地踩上陆嘉的脸,鞋底碾过他红肿的脸颊,带着一股淡淡的皮革味。“谁说要放你走了?”他的声音低沉,不等陆嘉反应,顾行礼俯身将他抱起,动作强势却带着几分粗暴。陆嘉的身体还带着被羞辱后的颤抖,被顾行礼抱在怀里时,他甚至不敢抬头,只能任由对方带着他穿过走廊,走进一间隐蔽的总裁休息室。门一关,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顾行礼随手将陆嘉丢在地上,地板冰凉,刺得他膝盖生疼。

“跪好。”顾行礼的命令简短而冷酷,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陆嘉心跳如鼓,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顾行礼想干什么,可身体却早已习惯了服从。他颤巍巍地跪直,双手还被领带反绑,姿势狼狈地跪在顾行礼腿间,低垂着头,湿漉漉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和尿液的痕迹。

顾行礼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抚上陆嘉的头发,缓缓摩挲,像是抚摸一只宠物。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嘲弄:“你怎么还是这么骚?这几天没男人操你,是不是忍不住了?”他的手指在陆嘉的发间轻扯,语气里满是戏谑。

陆嘉埋着头,咬紧嘴唇,一言不发。心底的酸涩和屈辱交织,让他连呼吸都觉得沉重。他想反驳,想说自己不是这样,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挤不出来。顾行礼的耐心似乎耗尽,他猛地揪住陆嘉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声音冷得像刀:“之前教你的都忘了?”

陆嘉心头一震,想起之前不小心忽视顾行礼,被他扇耳光扇到脸肿得几乎没法见人的日子。他慌忙低下头,喉咙里挤出一声哀求:“别打……今天晚上是你父亲的生日宴,我不能肿着脸去。”他的声音细弱,带着颤抖的乞求,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狼狈得让人心疼。

“既然不能打脸,那你说,我要怎么罚你?”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却透着不容反抗的威严。

陆嘉低垂着头,脸颊涨得通红,羞耻和紧张让他几乎说不出话。他咬紧嘴唇,声音细若蚊蝇:“打……打我屁股吧。”说完,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勇气,头垂得更低,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顾行礼嗤笑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味:“这是你自己选的,等一会儿不许求饶。”他俯身解开陆嘉手腕上的领带,却不是为了放过他,而是将他抱起,扔到休息室里一张长皮椅上。陆嘉还没反应过来,顾行礼已经剥光了他的衣服,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肥嫩的臀部白里透着红,诱人得像一颗熟透的果实。

顾行礼用绳子将陆嘉的手脚固定在皮椅两端,姿势羞耻地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毫无遮挡。陆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羞耻和恐惧交织,却无法掩盖身体的异样兴奋。顾行礼拿起袜子,揉成团塞进陆嘉嘴里,又用胶带封住,确保他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最后,他拿出一条黑色眼罩,蒙住陆嘉的眼睛,剥夺了他的视觉。

黑暗中,陆嘉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他听得到顾行礼的脚步声,沉稳而缓慢,像猎人在逼近猎物。未知的恐惧让他全身发抖,可耻的是,他的性器却因为这份恐惧而硬了起来,微微颤动着,透出几分淫靡。顾行礼低笑一声,拿起皮带,皮革划过空气的刷刷声在狭小的休息室里格外刺耳,像是在预告即将到来的惩罚。

啪!第一下皮带狠狠抽在陆嘉的肥臀上,白嫩的臀肉剧烈颤抖,瞬间泛起一道红痕。陆嘉被绑得死死的,挣扎不开,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嘴里塞着袜子,带着顾行礼的味道,让他羞耻得几乎要崩溃。皮带一下接一下落下,刷刷声混着皮肉相击的脆响,陆嘉的臀部被打得红痕交错,肥嫩的臀肉晃动得像水波,养眼得让顾行礼的眼神越发幽暗。他的穴口因为疼痛和刺激不断收缩,淫水一股股淌下,顺着大腿滴到皮椅上,湿漉漉一片。

顾行礼停下手,掌心摩挲着陆嘉滚烫的臀肉,指尖故意碾过红肿的痕迹,引得陆嘉又是一阵颤抖。“贱货。”他冷冷骂道,手指探向那湿漉漉的穴口,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陆嘉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穴口紧紧裹住顾行礼的手指,湿滑得像在邀请更深的侵入。

顾行礼抽出手指,从一旁拿起一串拉珠,冰冷的珠子在灯光下泛着光。他慢条斯理地将第一颗珠子抵上陆嘉的穴口,缓缓推入。陆嘉的性器被刺激得一跳,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溢出,滴在皮椅上。他呜呜地叫着,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穴口却贪婪地吞咽着珠子。每塞入一颗,陆嘉的身体就痉挛一下,淫水一股股涌出,像是永不停歇的泉眼。七颗拉珠全部塞入时,陆嘉已经因为穴内的充实感高潮了一次,身体剧烈抽搐,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湿漉漉的穴口像是彻底失控,淫水淌得满椅都是。

顾行礼冷眼看着陆嘉瘫在皮椅上,肥嫩的臀部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淫水从穴口淌下,混着拉珠的刺激,淫靡不堪。他随手丢下皮带,从一旁拿起一根细长的藤条,藤条在空气中划出一声尖锐的呼啸,带着让人胆寒的冷意。陆嘉被眼罩蒙住双眼,身体本能地一抖,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还没来得及反应,藤条已经狠狠抽在他圆润的臀部上。

“啪!”清脆的声响在休息室里回荡,藤条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一道细长的红痕,疼痛像火烧般从臀部蔓延开来,钻进骨髓。陆嘉的臀部又圆又肿,白得晃眼,被藤条抽得剧烈颤抖,红痕交错。他被绑得死死的,挣扎不开,只能发出压抑的呜呜声,嘴里塞着袜子,带着顾行礼的味道,让他羞耻到几乎崩溃。藤条一下接一下,精准地落在臀部和大腿内侧,每一下都像刀割,疼得他全身痉挛,可穴内的拉珠却随着抽打微微震动,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疼痛与快感交织,陆嘉的神志被撕扯得模糊,性器不受控制地又硬了起来,透明的液体滴在皮椅上。

“啊……呜……”陆嘉被打得发抖,肥臀晃动得像水波,淫水从穴口一股股涌出,湿漉漉地淌到大腿根。他疼得几乎要疯,可快感却像毒药,逼得他再次高潮,浊白的液体喷洒在皮椅上,狼狈而淫乱。他的身体抖得像筛子,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像是彻底被这折磨击垮。

顾行礼停下手,俯身一把撕开陆嘉嘴上的胶带,袜子被扯出,陆嘉猛地咳嗽几声,喘息急促,脸上满是泪痕和红晕。顾行礼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声音冷得像冰:“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陆嘉泪眼朦胧,疼得神志不清,喉咙沙哑地挤出哀求:“别……别打了,行礼……求你……”他甚至没听清顾行礼的问题,只顾着求饶。藤条却毫不留情地再次落下,抽在大腿内侧,疼得他猛地一颤,声音都破碎了。

顾行礼的眼神更冷,藤条一下接一下,带着训斥的语气:“这几天被多少人睡了?”他的声音里夹杂着怒意,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

陆嘉被打得头晕目眩,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没听清问题,只是本能地低声呢喃:“不……不记得了……”他的声音细弱,带着哭腔,像是被疼痛和羞耻逼到了极限。

顾行礼的脸色一沉,怒意更盛,藤条落下的力道加重,啪啪声在休息室里回荡,陆嘉的臀部和大腿被抽得红肿不堪,皮肤像是裂开般火辣辣地疼。他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无助地发抖,泪水淌过脸颊,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哀求:“行礼……求你……别……”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像是奄奄一息的小动物,软得让人心疼。

终于,顾行礼停下手,藤条被随意丢在一旁。他解开陆嘉身上的绳子,将他抱进怀里,动作强势却带着几分小心。陆嘉瘫软在他怀中,臀部肿得几乎坐不下来,红痕交错,触目惊心。顾行礼从一旁拿出一管药膏,挤在手指上,缓缓涂抹在陆嘉滚烫的臀部上。药膏冰凉,稍微缓解了火辣的疼痛,顾行礼的掌心轻揉着他的臀肉,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安抚。

“你怎么不叫疼了?”顾行礼低声问,语气里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像是试探。

陆嘉泪眼朦胧地抬头,眼神里满是迷茫和依赖,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他不知道顾行礼为什么生气,也不敢问,只能乖乖地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像只受伤的小狗寻求庇护。他的臀部还在隐隐作痛,红肿的皮肤和穴内的拉珠让他每动一下都像是被针刺,可被顾行礼抱在怀里的温暖却让他心底泛起一丝微弱的安心。顾行礼看着他这副模样,眼神一软,终究没忍住,低头吻上他的唇,吻得深入而缠绵,像是要将他吞噬。陆嘉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进唇缝,咸涩的味道混着药膏的气息,让他心底的酸楚和依赖交织,像是被困在一种无法逃脱的情感漩涡里。

吻毕,顾行礼松开他,起身整理了下西装,语气冷淡却带着命令:“起来,换身衣服,晚上跟我去老宅。”陆嘉愣了一下,心跳得更乱,臀部的疼痛让他几乎站不稳,但他不敢违抗,低声应了句“是”。顾行礼从休息室的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西装扔给他,目光扫过他红肿的脸颊和狼狈的身子,皱了皱眉:“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