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礼低头看着他,嘴角勾起冷笑,眼中闪过满意:“含好了,不许漏出来,去床上趴着。”陆嘉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含着尿的嘴颤抖着,爬回卧室,脸贴床单,臀部高高翘起,双手颤抖着掰开臀瓣,露出早已湿透的花穴。那花穴形状娇小,瓣肉粉嫩如花,微微张开,边缘泛着晶莹的湿润,色泽柔美却透着淫靡的诱惑。穴口周围的皮肤白皙,衬得那抹粉红愈发勾人,温热的液体从穴内渗出,散发着淡淡的甜腥气息,湿热得像在无声地邀请。

顾行礼站在床边,目光扫过那淫靡的画面,眼中闪过餍足。他抬手,啪啪几声,狠狠扇在陆嘉的臀上,力道之大让红痕迅速浮现,臀肉颤抖,衬得花穴愈发显眼。陆嘉嘴里含着尿,差点叫出声,只能从鼻腔挤出压抑的呻吟,羞辱与疼痛让他身体颤抖,花穴却湿得更厉害,穴口微微收缩,像在渴求被填满。

顾行礼冷哼,挺身而入,粗大的性器狠狠挤进陆嘉的花穴,湿热的甬道立刻紧紧夹住他,柔软的内壁像有生命般蠕动,炽热的温度包裹着顾行礼,吸吮得他低吼一声。陆嘉的花穴紧致异常,粉嫩的肉壁随着每一次抽插而颤抖,湿滑的液体被挤出,发出淫靡的咕啾声。顾行礼操得凶狠,每一下都深入到底,顶得陆嘉的身体向前倾,穴口被撑开到极致,粉红的瓣肉翻出,湿漉漉地泛着光。

陆嘉难受地哼哼唧唧,嘴里含着的尿让他窒息,喉咙痉挛,却不敢漏出一滴。顾行礼一边操一边抬手,狠狠拍打陆嘉的臀部,力道凶狠,每一击都让臀肉剧颤,花穴因疼痛而猛地收紧,夹得顾行礼愈发用力。他操得更深,节奏快得像要将陆嘉撕裂,陆嘉的鼻腔里挤出急促的呻吟,身体被快感与羞辱推向崩溃边缘,花穴湿热地痉挛,淫水淌得满床都是。

顾行礼一把将陆嘉抱进怀里,用手掐住他的乳头,力道之大让陆嘉的脸红到脖子,羞耻与疼痛烧得他几近崩溃。他死死咬住牙关,嘴里含着的尿微微晃动,祈求的眼神望向顾行礼,眼中满是哀求与臣服。顾行礼冷笑,操得更猛,每一下都狠狠撞进花穴深处,湿热的甬道紧紧吸吮,粉嫩的肉壁被操得红肿,陆嘉的身体彻底被征服,羞辱的快感将他推向深渊。

“骚货,真会夹!”顾行礼一边骂,声音低哑带着嘲弄,一边抬手狠狠拍打陆嘉的臀部,力道凶狠,每一击都让臀肉剧颤,红肿的臀瓣衬得花穴愈发淫靡。陆嘉的花穴因疼痛猛地收紧,湿热的内壁死死缠住顾行礼,夹得他愈发用力,操得更深,节奏快得像要将陆嘉撕裂。陆嘉的鼻腔里挤出急促的呻吟,嘴里含着的尿让他窒息,喉咙痉挛,身体被快感与羞辱推向崩溃,

快要高潮时,顾行礼猛地抽出,低吼道:“张嘴!”陆嘉双腿发软,颤颤巍巍地从床上滑下,跪到顾行礼腿间,仰起头张开嘴。一嘴腥臊的尿液还未咽下,脸上带着鲜红的巴掌印,眼角挂着泪水,眼神却满是臣服与渴望。顾行礼低哼一声,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腥热地落进陆嘉的嘴里,与尿液混杂,黏稠的白浊和黄色的液体在口腔中交融,散发出刺鼻的腥臊气,刺激得陆嘉喉咙一阵抽搐。

“喝下去。”顾行礼冷冷命令,眼神戏谑。陆嘉闻言,羞辱感如潮水涌来,屈辱的快感烧得他浑身发颤,身体因极度的刺激猛地一抖,竟在这羞耻中达到了高潮,自己的性器喷出白浊,淌在腿间,淫靡得像在自证下贱。他强忍恶心,喉咙滚动,将那腥臊的尿液与浓稠的精液混合物咽下,喉结上下滑动,发出细微的咕哝声,屈辱的快感让他眼角泪水滑落,脸红得像要滴血。

顾行礼低头扫了一眼,嘴角勾起满意的冷笑,拍了拍陆嘉的脸:“伺候得不错。”陆嘉低低呜咽,身体软得像泥,窝进顾行礼怀里,羞辱与满足交织,让他彻底沉沦在这场掌控与臣服的游戏中。

【作家想說的話:】

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觉得恶心可以不看

12 | 办公室当烟灰缸 罚跪 一边打屁股一边做 桌下舔脚口交

顾行礼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燃着的香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冷峻的面容。办公室里静得只剩空调的低鸣,而陆嘉跪在他脚边,双手举着一个沉甸甸的水晶烟灰缸,低垂着头,脊背绷得笔直。他的膝盖压在冰凉的地板上,昨晚被顾行礼狠狠抽打过的臀部隐隐作痛。那药膏的辣意顺着股缝流进了敏感的穴口,灼烧得他又痒又肿,每一秒都像在烈焰中炙烤。陆嘉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扭动,却无法阻止身体细微的颤抖。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羞耻跪在顾行礼脚边,像个供人取乐的物件,双手高举烟灰缸,头低得几乎贴到胸口,连呼吸都不敢太重。可这种羞耻却像毒药,渗进他的骨髓,让他心跳加速,血液沸腾。被顾行礼掌控,被他羞辱,竟让他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陆嘉的内心翻涌着矛盾的浪潮:他渴望取悦顾行礼,渴望被他更深的践踏,哪怕这份屈辱让他连自己都觉得下贱。

顾行礼的目光偶尔扫过陆嘉,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审视。他抖了抖烟灰,火星精准地落在烟灰缸中,动作优雅而自然,仿佛陆嘉的存在不过是办公桌上的一件摆设。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看到陆嘉这副顺从的模样,心底升起一种餍足的快感。陆嘉的定力太差,他总是这样想,所以才需要他一次次调教,直到他学会如何完美地臣服。

可陆嘉的忍耐终究有限。臀间的灼痛和瘙痒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终于忍不住,臀部轻轻扭动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细碎而压抑。顾行礼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皱起眉,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嫌弃:“贱货,跪着当个烟灰缸都要发骚?”

陆嘉吓得一抖,头垂得更低,脸颊烧得通红。他想解释,却不敢开口,只能咬紧嘴唇,试图压下身体的躁动。顾行礼却没打算放过他,拿起袜子,随手揉成一团,捏住陆嘉的下巴,强行塞进他嘴里。“既然管不住嘴,就堵上。”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袜子粗糙的布料塞满了陆嘉的口腔,带着顾行礼脚底的温度和淡淡的皮革味,混杂着一丝汗渍的咸涩。陆嘉的喉咙发紧,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来,可与此同时,他的心底却生出一股诡异的兴奋。他竟然在品尝顾行礼的味道,这种亲密的侵入让他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他呜咽了一声,声音被袜子堵得模糊不清,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抬起,泪汪汪地望向顾行礼,带着几分祈求。

顾行礼却仿佛没看见,他冷冷地收回目光,又抖了抖烟灰,火星在烟灰缸里跳跃了一下。陆嘉的手已经酸得发麻,举着沉重的烟灰缸,双臂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想坚持,想让顾行礼满意,可身体的极限终究背叛了他。下一秒,烟灰缸从他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摔在地板上,烟灰洒了一地。

办公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陆嘉僵在原地,嘴里塞着袜子,泪水终于滑下脸颊,恐惧和羞耻交织在他的心头。而顾行礼只是低头看了眼地上的狼藉,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眼神冷得像冰。

陆嘉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烟灰缸摔落的瞬间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恐惧像潮水般涌来,他全身发抖,膝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他低垂着头,带着袜子的口腔发出模糊的呜咽,本能地凑向顾行礼的脚边,试图用脸颊轻轻蹭他的皮鞋,祈求一丝宽恕。顾行礼却冷笑一声,抬起脚狠狠踩住陆嘉颤抖的手,鞋底碾压着他的手指,力道不重却足以让他痛得抽气。

“骚货,除了发骚,你还能做什么?”顾行礼的声音低沉而嘲讽,他俯身揪住陆嘉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下一秒,啪的一声脆响,顾行礼的手掌狠狠抽在陆嘉的脸上。陆嘉的头偏向一边,脸颊迅速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脸滑落。他呜咽着,嘴里塞着袜子说不出话,只能用泪汪汪的眼神望向顾行礼,带着几分委屈和乞求。可与此同时,他的心底却翻涌着一股病态的快感被羞辱,被惩罚,竟让他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为这种屈辱而兴奋。

顾行礼毫不留情,揪着陆嘉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向地上的烟灰缸,烟灰沾满他的脸颊,混着泪水,狼狈不堪。“捡起来,捧着烟灰缸,脱了衣服,去面着墙罚跪。”顾行礼的语气冷得像冰,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

陆嘉颤抖着捡起烟灰缸,脸上的烟灰让他看起来像个被玩坏的玩具。他踉跄着站起身,手指哆嗦着解开衬衫的扣子,衣服一件件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皮肤。他的身材纤细却不失肉感,腰肢柔软得仿佛一掐就断,臀部却饱满肥嫩,上面布满了昨晚被顾行礼抽打留下的红痕,交错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陆嘉低着头,肿着脸,泪水一滴滴落在地上,委屈得像只被遗弃的小狗,却依然顺从地捧着烟灰缸,跪到墙边,背对顾行礼,低头面壁。

跪下的姿势让他的膝盖酸痛,臀间的药膏依旧在灼烧,穴口又痒又肿,隐隐渗出湿意。陆嘉的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感受委屈像刀子一样剜着他的心,可这种被羞辱的贱感却让他全身发热,像是被点燃的火种,烧得他几乎要发狂。他想取悦顾行礼,想让他满意,哪怕是以这种方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陆嘉的腿开始发麻,膝盖无法支撑身体,渐渐往两边滑开。他的双腿无意识地张开,臀部微微下沉,红肿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地泛着水光,肿得像熟透的果实。陆嘉咬紧塞在嘴里的袜子,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可喉咙里还是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细碎而暧昧。

顾行礼坐在办公桌后,目光扫过陆嘉的背影,看到他这副骚浪的模样,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抬起脚狠狠踩在陆嘉满是鞭痕的臀部上,力道不轻,疼得陆嘉猛地一颤,泪水又涌了出来。顾行礼的鞋尖毫不留情地踢向陆嘉红肿的穴口,精准地碾过那片湿漉漉的软肉。“你勾引人的花样,怎么这么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顾行礼的鞋尖狠狠踢在他红肿的穴口,力道精准而毫不留情。剧痛混杂着药膏的灼烧感席卷而来,可那股强烈的刺激却像电流般窜遍全身,陆嘉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塞着袜子,发出模糊的“恩恩啊啊”的呻吟,带着几分无意识的媚态。他的泪水淌过沾满烟灰的脸颊,眼神却渐渐迷离,羞耻与快感交织,让他彻底沉沦。

顾行礼冷眼看着陆嘉这副骚浪的模样,嗤笑一声,语气冰冷:“滚到桌子下面去。”陆嘉忙不迭地吐出嘴里的袜子,低垂着头,手脚并用地爬向顾行礼的办公桌。他肥嫩的白臀高高翘起,随着爬行的动作一扭一扭,白嫩的大屁股上的鞭痕在灯光下泛着粉色,淫靡得像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他爬进桌肚,狭小的空间让他只能蜷缩着跪好,头低得几乎贴到地面。

顾行礼坐回皮椅,修长的腿伸进桌肚,皮鞋毫不客气地踩上陆嘉的脸。鞋底的纹路碾过他肿胀的脸颊,带着淡淡的皮革味和尘土的气息。陆嘉不敢反抗,甚至不敢抬头,只能顺从地张开嘴,舌尖试探着舔上鞋头。他的唇舌柔软而湿热,沿着鞋面缓慢滑动,舔得小心翼翼却又透着几分谄媚。鞋头的皮革被他舔得发亮,他甚至张大嘴,将整个鞋头含进嘴里,模仿着口交的动作,舌头在鞋面上打转,发出轻微的吮吸声。陆嘉的眼神迷醉,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淫荡得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取悦顾行礼而存在。

顾行礼低头瞥了眼桌肚里陆嘉的贱样,裤裆里的硬物已经胀得发疼。他俯身揪住陆嘉的头发,猛地一扯,将他的脸按到自己胯下。“贱货。”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陆嘉全裸着跪在桌肚里,狭小的空间让他无处可逃,只能顺从地凑上前,颤抖的手指解开顾行礼的西裤拉链。那根粗大的性器猛地弹了出来,青筋虬结,尺寸骇人,带着浓重的男性气息。

陆嘉的眼神一暗,臀部不自觉地扭了扭,穴口的瘙痒几乎要将他逼疯。他低头凑近,鼻尖蹭过顾行礼的性器,嗅到那股浓烈的麝香味,喉咙不由自主地发紧。他的唇瓣试探着贴上柱身,舌尖沿着青筋的纹路缓慢舔舐,从根部一路向上,舔得湿漉漉的,带着几分刻意的挑逗。他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舌头在顶端打转,吮吸得啧啧作响。顾行礼被他吸得倒抽一口冷气,眉头紧皱,低骂道:“男妓都没你骚。”

陆嘉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他抬头看了顾行礼一眼,眼神里满是勾人的媚态。他开始尝试深喉,喉咙放松,缓缓将那根粗大的性器吞得更深。湿热的口腔包裹着顾行礼的硬物,舌头灵活地在柱身上滑动,吮吸的力度时轻时重,技巧娴熟得像个天生的荡妇。陆嘉的臀部随着舔弄的节奏轻轻扭动,红肿的穴口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滴在地板上。他越舔越卖力,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沉醉在这份羞辱与快感中无法自拔。

顾行礼的目光锁在陆嘉身上,眼神里的欲望浓得化不开。他低声命令,声音沙哑而强势:“用你的骚屁眼伺候。”陆嘉闻言一颤,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缓缓吐出嘴里那根粗大的性器,唇瓣上还沾着湿亮的液体,淫靡不堪。他爬起身,腿软得几乎站不稳,却还是顺从地跨到顾行礼的腿上,背对着他,肥嫩的大白臀高高翘起。

陆嘉双手颤抖着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那粉色的穴口,又肿又红,湿漉漉地淌着淫水,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顾行礼的目光落在那个被药膏折磨得红肿不堪的穴口上,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陆嘉扶着办公桌,腰肢下沉,缓缓对准顾行礼那根青筋虬结的硬物,慢慢坐了下去。粗大的性器一点点撑开紧致的穴口,湿滑的淫液让进入变得顺畅,却也伴随着清晰的撕裂感。陆嘉咬紧嘴唇,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带着几分痛苦和快感。

他开始自己动,臀部上下起伏,肥嫩的臀肉随着动作一颤一颤,淫水被挤压得飞溅出来,滴在顾行礼的西裤上,淌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陆嘉一边动,一边扭头看向顾行礼,泪汪汪的眼睛里满是勾人的媚态,像是故意在挑逗他。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细碎的淫叫,声音又娇又浪:“啊……爸爸……好舒服……”每一声都像在点燃顾行礼的理智。

顾行礼的双手掐上陆嘉的臀肉,狠狠捏了一把,指尖陷入柔软的肉里,留下红红的指痕。他抬起手,啪啪几下狠狠抽在陆嘉的臀上,力道不轻,疼得陆嘉猛地一抖,穴口却不由自主地收紧,夹得顾行礼倒抽一口冷气。顾行礼随手从桌上抓起一根戒尺,尺面宽厚,带着凉意,毫不留情地抽在陆嘉已经布满红痕的臀上。“喜欢发骚,是吧”他一边抽一边骂,声音低沉而冷酷,“贱屁股痒了是不是?”

戒尺落下的声音清脆,陆嘉的臀肉被打得颤巍巍地抖动,红痕迅速浮现,肿得比之前更厉害,臀部看上去更大更肥,像是熟透的果实。陆嘉疼得泪水直流,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可越是疼痛,他的身体却越是兴奋,穴口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交合处淌下,黏腻不堪。他越动越快,粗大的性器几乎要将他撑裂,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爽得他头皮发麻。终于,在戒尺又一次狠狠落下时,陆嘉猛地一颤,身体剧烈痉挛,竟直接被打得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喷洒在桌上,狼狈而淫乱。

陆嘉喘着气,瘫软在顾行礼腿上,臀部肿得发亮,红痕交错,穴口依旧紧紧裹着顾行礼的硬物,湿漉漉地抽搐着。顾行礼冷笑一声,戒尺轻轻拍了拍他肿胀的臀肉,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又骚又贱”

嘉瘫软在他腿上,泪水混着汗水滑过脸颊,肿胀的穴口紧紧裹着顾行礼的硬物,抽搐着淌下黏腻的淫水。被骂贱的羞辱像烈焰般烧遍全身,陆嘉却爽得头皮发麻,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眼神迷醉,像是沉溺在这种屈辱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顾行礼的目光一暗,欲望在眼底翻涌。他猛地掐住陆嘉的喉咙,指尖收紧,力道刚好让陆嘉感到窒息的压迫。陆嘉的脸迅速涨红,嘴唇微微张开,喘息变得急促而艰难。窒息感像毒药,渗进他的神经,让他上瘾,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穴口却收得更紧,贪婪地吞吐着顾行礼的性器。顾行礼低骂一声,腰部猛地发力,以近乎凶狠的速度操弄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陆嘉的身体剧烈晃动,桌上的文件被震得哗哗作响。

陆嘉的呻吟被掐断,只能发出模糊的喘息,泪水从眼角滑落,脸上的红晕混着烟灰的痕迹,狼狈而淫靡。他的双手无力地抓着顾行礼的西装,指甲陷入布料,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顾行礼却突然收紧手臂,将陆嘉整个人抱进怀里,像是要将他揉碎在骨血里。他的胸膛贴着陆嘉的背,炽热的体温透过皮肤传递,带着一种近乎占有欲的疯狂。

“贱货……”顾行礼咬着陆嘉的耳垂,低声咒骂,动作却越发猛烈。陆嘉被操得神志不清,窒息的快感和穴内的充实感交织,爽得他几乎要疯掉。终于,顾行礼低吼一声,紧紧抱住陆嘉,滚烫的液体猛地射进他体内,烫得陆嘉全身一颤,穴口痉挛着挤出更多的淫水。

陆嘉瘫软在顾行礼怀里,脖子上紫红的掐痕触目惊心,脸颊红肿,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布偶。他喘着气,身体还在轻微抽搐,穴口湿漉漉地裹着顾行礼的性器。顾行礼抱着他,力道紧得像是要将他嵌进身体里,掌心摩挲着陆嘉汗湿的背脊,眼神复杂。

他们几乎天天黏在一起,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都沾染过他们的痕迹。顾行礼看着怀里软成一团的陆嘉,心底莫名泛起一种错觉这像极了恋人间的亲密,黏腻而炽热。可他很快压下这念头,只是更用力地抱紧陆嘉,低头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像是在宣誓某种隐秘的占有。

13 | 走剧情 攻不要受了 虐受 厕所反绑 跪着用嘴接尿 喝尿 淋尿

陆嘉瘫在顾行礼怀里,身体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软得像一滩水。顾行礼的臂膀紧紧箍着他,掌心摩挲着他汗湿的背脊,低头在他颈侧亲了亲,唇瓣温热,带着一种罕见的温柔。办公室的空气里还弥漫着情欲的味道,陆嘉闭着眼,贪婪地感受着顾行礼的体温,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你爸度假回来了。”顾行礼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随意,像是随口一提,“让我把你送回去,以后不用天天跟着我了。”

陆嘉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心脏骤然收紧。他睁开眼,泪水还没干透的眸子呆呆地看向顾行礼,喉咙发紧:“行礼……你什么意思?”

顾行礼低头看他,修长的手指掐住陆嘉的后脖颈,指腹缓缓摩擦着那片白嫩的皮肤,触感柔滑得让他有些留恋。他的眼神却平静得近乎冷漠:“我的大客户让我照顾他儿子,现在任务完成了。”说完,他低下头,在陆嘉的唇上亲了一口,像个做完例行工作的人,温柔却敷衍。